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丛容急忙冲上一步,挡在我面前,也许她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可我就是我,我不欠你的也不求你,我爱去才去呢。
“我真的不想去,请你们回去吧,”我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走。今晚我想睡在宿舍里,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对今后的工作和生活有一个新的打算安排。妻子要离我而去的事实,是一个挑战,又非常残酷。爱情和工作,我只能选择工作,这就是我今后的生活目标。
但是丛容抓住了我的胳膊,拉住了我;然后又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走。她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这时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走过来。
“你小子天上的月亮吗,谁也请不到?——也不看看是谁在请你?真是的……”一个烫过发的男人用一只脚踢了踢水泥路面上的一块石头对我说。
“我就是天上的月亮——世界上只有一个我。我去与不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做出决定,因此你不要插嘴。”我最讨厌这种油嘴滑舌,声调软绵绵的男人;他们会露出亲切温暖的表情,可是心里呢,却暗藏毒计,不安好心。
“你……”烫发男人伸出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突然,从容的手机响了,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要接听。我绕开她,但是她又追上来,仍然挡住我。
“是吗,”她对着手机说,“真的?什么?后瓦夼村,哪个镇的?天哪,肯定是被人谋杀的。好的,这样吧,有关他的消息,请马上告诉我。”
我决定要跟丛容去了,因为电话里有人对她提到了后瓦夼村的谋杀案,她为什么要对此感兴趣呢,我很想知道。
“陈刚,你我都是同龄人,”从容对我说,“不管你做过什么,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不管为了什么,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还不想去吗?”
“那我去。”
丛容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来,她好象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指头上,我在心里笑了笑。
轿车进入城里,在县委招待所门口停下了。丛容要在这儿请客,一定不用自己花钱。但是,正当我们要进招待所大楼时,有个女人在招待所的大门口外叫了从容一声。
“肖兵,你先带人上去吧,”丛容对那个烫发男人说。
“三楼309房间,”肖兵说对我说,他带头走进了招待所。其他的人跟着他走进去了。
我猜不出丛容为什么对发生后瓦夼村的谋杀感兴趣。是谁在叫从容?不会是告诉她谋杀案的情况吧,所以我想靠近她探听一下消息。于是我又返回到招待所大门口。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丛容和一个女人朝轿车走过去。县委招待所处在一条死胡同的尽头,因此这里没有来往的车辆,非常安静。
然而,当丛容靠近轿车的一霎那,有人从车里伸出手抓住了她;一直躲在车后的一个男人冲到了丛容的身后,和那个女人一起把丛容往车上面推,这分明是要绑架她——“放开她!”我大喝了一声,朝汽车冲过去。
那个男人放开抱着丛容的手,从腰里掏出匕首迎着我上来了,看他的一招一式像是有武功的样子但是我把身了一闪让开了他。丛容已被人拉上了车,只有双腿还留在车外。另一辆轿车从一个角落开出来,好像过来接应挥舞匕首的男人。
我跳到轿车跟前,一手推开了那个女人,另一只手抓住了丛容的一只腿;同时我的右脚往后踢了一下——正中要用匕首刺向我的那个男人的小腹,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我使劲把从容往车外一拉,几乎把那个在车里抱住从容的男人拉出车外,他急忙忪开了丛容,但是他的头还是碰到了车体,痛的叫了一声。轿车向前开走了。
而那个女人对我行凶的男人上了第二辆轿车也逃掉了。要不是我抱着丛容,至少能抓住这一男一女。然而这两辆轿车都没有车牌,这肯定是一场早已策化好的绑架案。我放开了丛容,她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走吧,我们到楼上去吧,”从容拉着我的手说。
我挣脱了她的手。我往四下看了看,没人看到这场绑架案的发生;招待所传达室的老人正在那儿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电视机的音量很大,在外面都能听得见。
丛容先把我送到了房间,她到洗涮间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当她回到房间坐下来的时候,又说又笑的,好象刚才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叫她担惊受怕的绑架案似的,我真的佩服她这种遇事不惊的沉稳性格。我呢,脑子里又多了一个问题:一直在寻思着,是什么人要绑架县长的女儿?至于饭桌上上了什么样的菜,什么样的酒,一点也没看在眼里。酒,我是不喝的;菜,我就随便吃一点。心里乱糟糟的,谋杀案、绑架案和妻子的出走搅合在一起,我真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去叫“睡觉”给我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饭桌上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是高干子女,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高谈阔论,大吃大喝。我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丛容在饭桌底下用一只手摁到了我的大腿上。她上衣的一个扣子开了,粉红色的乳罩格外显眼。我有些反感,她真是一个既固执又放荡的女人,而我最讨厌这样的女人。
“对不起,我先走了,”我站起来,小声对丛容说。
丛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陪我下楼。她到服务处结了账,我看她是付的现金。
“你为什么不签个名字呢,难道这桌酒席还用得着你付钱吗?”我好奇地问她。
“你怎么能这么想?”丛容不高兴了。“是我请客,又不是爸爸请。——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我打的回家得了,你还是回去陪你的朋友吧,”我说。
“现在你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了,”丛容笑笑。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有事打我的电话。”
她是城里一家婚庆服务部的经理。父亲是县长,她倒是没有在政府部门工作,我对她又多了一个猜疑。
她打开车门,等我上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车里。
第一章 第四节
“你认识那几个要绑架你的歹徒?”还没等丛容发动汽车,我问她。
“不认识,”丛容说,“我也纳闷呢:究竟是什么人要绑架我。”
“不认识,人家一叫你就过去?”我说。
“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有不认识的人找我,”丛容说。
“还是不要送我了,你先回家,然后我打的回去,这样你安全,我放心。”我说。
丛容什么也没说,开动了汽车。车刚驶出招待所,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辆汽车尾随而来,丛容转脸看了看我,心里有些紧张。难道她又被人跟踪了?
刚拐了一处拐弯,突然,一辆面包车从路边窜上了公路,横在路当中,丛容赶紧来了一个急刹车,差一点就撞到了一起。前面是面包车,后面是跟踪而来轿车。我也紧张起来,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从面包车上下来一个剃光头的胖子,年纪不过二十,过来用手敲了敲丛容那边的车窗玻璃。我稍稍往丛容那边倾着身子,如果光头敢把手从车窗里伸进来,我就能把他的手腕子拧断。
“你们要做什么?”丛容大声问光头。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光头说,“有人想见你。这也是我们要完成的任务。”
“要是我不去呢?”丛容问他。
“我们就要挨处分了,我们少了工资不说,我们组长就会少一个手指的。”光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丛容。
“少了工资丢了手指关我们啥事?”我说。我要激怒光头,叫他说得更多。他们这帮家伙很大胆,竟敢对县长的女儿下手。对于歹徒,你越是害怕手软,他们越是以为你好欺。
“小子,你是谁?大胆的话,你就下车来,”光头身子没有动。
我听到车外有异样的声音:有个人从后面的轿车里出来了,过来埋伏在车窗下面。我虽然没看到他,但是通过声音我也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我猛地推开把车门,藏在车窗下的那个家伙手中的砍刀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也被车门撞倒在地上。他们这帮家伙真够狠毒的,要行凶了。
“你不怕坐牢吗?”我下了车,用一只脚踩在这个家伙的胸口上,问他。
“坐牢?死亡都不怕,坐牢算什么?”那个家伙说得很轻忪,没有半点害怕我的意思。
从面包车上下来的三个人,从轿车上下来二个人,同时朝我包抄过来。
“快上车,”丛容焦急地对我说,“要不你就快跑,危险啊……我打110,可我打不通啊,老是占线……”
跑?要是我真的要跑,能跑得出去吗?——我突然弯腰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我身下这个家伙的衣领和腰带,把他举过头顶,用他做武器,然后身子转了一个圈,就打倒了两个家伙。
“继续打110,”我对丛容喊。
“放开我!我会杀了你的!”我手里提着的这个家伙嚎叫着。
我把他的头往柏油路面上轻轻一撞,他就大叫一声,再也不敢说话了。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感觉不对劲,还没有来得及用衣袖捂住鼻子,我的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这帮家伙对我使用了毒气。
“他是个警察!”我听到了丛容说了一句,就昏过去了
第二章 第一节
一口水把我呛醒了:我被人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我的身体堵塞了水沟里的水流,本来水流不大,然而是我的身体把水位抬高了,水漫过了我的身体继续流淌,一些水就流进了我的嘴里。我翻身爬起来。手和脸很痒,我喂饱了很多的蚊子。路上偶尔有过往的车辆,但是不见了丛容和那些歹徒的车辆。
不知道丛容怎么了。
也不知道警察来过了没有。
我的头还有点晕,在路边坐了一会儿。手机被水浸了,无法开机。我心里沮丧极了,没有保护好丛容,自己被人喂了蚊子。这时我才意识嘴里的臭味,使劲吐了几口唾沬,想呕又呕不出来。
我想到了妻子,此时的她在做什么呢,不知道休没休息。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心疼的。我握着没有用的手机,真的想和妻子通话,哪怕听到她的一声呼吸……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了县公安局110值班室。出警的面包车刚进院子,我看到了黄景从车上下来了,他是我警察学校的同学,被分在刑侦大队。
“是到青海路出警来?”我招呼也没打,就急着问他。
“你怎么知道,”看到我一身湿透的衣服,黄景有些吃惊。再看我焦急的样子,他就知道我想了解这次出警的过程。“报警的女人说有人要行凶绑架,可是我们去了以后,什么也没有发现。——你想知道什么?”
“你可以打这个电话,问一下报警人现在的情况,”我拿出丛容留给我的名片。“——是县长的女儿,我刚才就是和她在一起的,可我遭到了暗算,她呢,不知道被歹徒们带到了哪儿……”
黄景已经知道我救县长的事情了,今晚我和县长的女儿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有警察陪着的县长的女儿遭到了绑架,这事情就复杂了。黄景拿出手机,开始拨打丛容的电话。
“你好,”电话接通了,“丛容吗?……”
我一把抢过黄景手里的手机。
“是我,陈刚,”我几乎喊起来,“你在什么地方?”
“我正要回去找你呢,”丛容说,语气还算平稳。“你没事吧?在哪儿?担心死我了。”
“没有事,我在公安局,很安全。”
“他们把我带到了县郊的一处山坡上,然后就放了我。不过有个人叫我转告我爸,叫他对县拖拉机厂改制的事不要跟领导做对。——你真的没事?”
“没事,只是喝了一口臭水。”
“那……我回家了。绑架的事,和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请不要对别人讲。好吗?”
“什么,”我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绑架你就是为了对你说一句话?可是这句话在哪里说不行,非得到一处山坡上?”
“我也奇怪,”丛容说,“但是事情就是这样……谢谢你……再见。”
县长不要跟领导做对?领导是谁?我猜想一定是县委书记了。——那绑架是与全县最高的领导有关系?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站在一边的黄景急于得到报案人的一些情况,见我摆了摆手,失望地叹了口气。在警察学校的时候,我和他同在一个班,我是班长,什么事他总爱听我的。现在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警,和我在一起,他也总是觉得我做什么也是正确的,只要我的决定,他就默认,心里有不痛快的地方,也不愿当我的面表现出来。
“后瓦夼村谋杀案有什么新的消息吗?”我问他。他白天到过女尸的掩埋地点。
“死者的画像傍晚已制作出来了,相当漂亮啊;解剖结果也出来了,她是窒息而死,死前发生过性关系,不排除强奸的可能。至于身份的确定,得些日子了。真想马上捉到罪犯,我的手都痒痒的……”黄景把握紧的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打的回到了家里,拖着疲惫的身躯,多么希望妻子就出现在门后啊。我先敲了敲门——没有妻子欢快的应答声,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了助我心里兴奋的灯光照出来。没有了妻子的关心问候,没有了妻子的亲吻拥抱,一个人躺到冰冷冷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爬起来,摸黑回到派出所,敲开值班室的门。值班的李炳顺直打哈欠,冷冷地看着我,半夜三更的打搅他,我心里很愧疚。
我用值班室的电话往岳父家里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倒是师傅的电话给打通了,好久没跟他通话了。要是普通人,光从声音上就能判断出是不是从刚从睡梦中起来,然而师傅的声音始终是平稳刚劲,从中听不出喜怒哀乐,判断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如何。
“师傅,”我说,“梁艳没去过你那儿吗?”
“又闹矛盾了?”师傅说话从不拐弯抹角。
“没有……不,一直就有矛盾,你知道的:”我说,“她不喜欢我做个警察。离开家了,要一个人过些日子,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没有来,”师傅说。“只从你做警察,我就研究警察。做个警察很难,做个好警察就更难,所以,像你这种刚直不阿性格的人,就不能做警察。”
“什么?师傅呀,你也不支持我做警察?”这是师傅第一次对我当警察表态。
记得我到警察学校报道的时候,是师傅亲自送我去的,师傅很高兴,一直鼓励我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好警察。可是他现在竟然这么说,我心里有一些难受。是不是妻子跟他说过什么来着?
突然几辆车冲进了派出所,我慌忙放下电话。所长、副所长、教导员——除了值班的李炳顺,所有人都出去抓卖淫嫖娼的人;派出所一辆吉普车不够,又借了一辆面包车。现在他们抓回了七、八个人回来,个个都很兴奋,因为马上就要收到一大笔款了,派出所有了收入,出去办案的人有了提成,得了钱谁不高兴呢。
“我没卖淫,”一个女孩从车上一下来就小声地说。
副所长踢了她一脚,她差点摔倒。
“没卖淫?”所长指着弯着腰的一个男人说,“没卖这个男的说刚和你睡过觉?”
“他说谎,”女孩的声音更小了,上衣的扭扣都没有系好,用手捂着胸脯,但是还是有些白肉露出来。
刘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一边,好让车上其它的人下来。
我看不下去了,真想过去教训刘庆两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