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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香花满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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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呢,下午刚刚跟若云云雨一番,就被钟华抓个正着,弄得两人都尴尬异常,否则以她的古怪性子,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远离若云的,可她还是留了点心眼,没有像跟钟华说的那样回苏州,在飞机场溜达了一圈,上了回西部的飞机。这时候她已经知道若云打电话跟吴越说自己的事了,所以在屋里正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来面对吴越,跟程砚聊天那纯粹是没话找话拖延时间。因此她也没继续问。 吴越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程砚说的话,不由问道:“心枚想问什么?” 程砚道:“大小姐问我是不是在做风险投资。” 吴越奇怪地问蓝心枚道:“心枚对这个感兴趣?怎么不早说啊,我这里正好缺人。” 蓝心枚脸一红,道:“越姐,你就别寒碜我了,叫我杀人还行,做投资?你杀了我吧。” 吴越微微一笑,问道:“那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蓝心枚道:“在北京的时候大家在一起聊过,我忽然想起来了,就随便问问。” 吴越笑着看了蓝心枚一眼,蓝心枚想起刚才她刚跟若云通了电话,十有八九知道了自己破身的事了,脸上登时烧呼呼的,垂下头不敢看吴越。吴越扭头对程砚道:“砚儿,你去把那些设备都收拾一下,全部带到身上,明天一个人到你家少爷哪儿去吧。” 程砚脸色登时一喜,随即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走了,家里这边怎么办?不是没人保护越姐了吗?” 吴越笑着道:“想去就去吧,不用这么忍着啦,家里不是还有你们大小姐在么,怕什么。” 程砚道:“那越姐为什么忽然不去了?” 吴越道:“心枚回来了,我想陪她在家住几天,再说,北京那边的工程还得好长的时间,奥运会也还有将近两个月,去早了有什么意思?” 程砚喜滋滋地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到地下室收拾东西去了。 程砚一走,吴越便过来坐到床边,伸手揽住蓝心枚的肩膀,柔声问道:“心枚,伤还疼吗?” 蓝心枚脸一红,把头塞到吴越怀里,双手抱住吴越的纤腰,低声道:“本来还好好的,可坐了一阵子飞机,这会儿又有点火辣辣的疼。” 吴越轻抚着蓝心枚的秀发,柔声道:“你躺下,让姐姐看看,嗯,姐姐先去拿点药,给你上点药。哼,这个小流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妹妹是第一次么?回来我非杀了他不可。”吴越边说边出去取药,蓝心枚听得脸像火烧了一般,趴在床上不敢抬头。 蓝心枚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找吴越的。下午她从晕迷中醒来的时候,仿佛觉得只是做了个梦,满脑子还是自己骑在若云身上纵意驰骋的身影,思绪还没有从激烈的感官兴奋中脱离出来,正在呆呆回味的时候,钟华醒来了,俩人都躺在床上,钟华一动,蓝心枚就醒悟过来,待要移动,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钟华立时就发觉蓝心枚的异样了,回头仔细一看,钟华心里就是一阵翻腾,伸手止住要过来服侍的菊忍等人,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心枚说会儿话。” 待几个侍女都出去了,钟华才模样古怪的问蓝心枚:“是不是若云弄的?” 蓝心枚涨红着脸不吭声,想起方才兴奋的羞人情景,也不好说是自己主动的还是若云主动的,只是紧闭着樱唇,一声不出,她知道这事没办法跟钟华交代,钟华和若云的关系她一清二楚,今天这么一弄,等于在拆钟华的台了,虽然心里一直对若云有意思,而且钟华多少应该也知道一些,但知道归知道,毕竟没到那一步,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和若云睡到一起,钟华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可想而知。 钟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满脑子都是糨糊,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她心里早就知道若云是这样的人,可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和几个丫鬟胡混,她勉强还能接受,毕竟这些丫鬟看来是要跟着他一辈子的,而且都对若云一心一意,没有任何话好说,可现在跟认做姐姐的蓝心枚睡到一起,就让她有点无法接受了。钟华心里从来还没有把蓝心枚当作对手,她始终认为能够跟她争夺若云的,是那个远在西部的吴越,她比吴越还稍微占点先机,现在半路上忽然杀出蓝心枚,这让钟华的大脑立时有点挡机,傻傻地坐在蓝心枚身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蓝心枚等了好久,见钟华问完自己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怕钟华因为一时无法接受刺激,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在钟华面前晃了两晃,轻声叫道:“华姐,华姐。” 钟华缓过神来,看到蓝心枚担忧的眼神,心里稍微平静下来,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心枚,我没事,你快躺下歇息一会儿。” 蓝心枚低着头道:“华姐,对不起。” 钟华拍了拍蓝心枚的头,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那个小色狼害的,我这就找他算帐。” 蓝心枚怕钟华去着若云麻烦,连忙伸手拉住钟华,羞涩地道:“华姐,不怪若云,是我找他弄的。” 钟华微微一呆,细声问道:“心枚,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你别担心,姐姐有分寸的,不怕他胡来。” 蓝心枚道:“华姐,我很好,真的不关若云的事,都是我自己找上的。” 钟华只好坐了回来,柔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华姐说说。” 蓝心枚想了想,还是把下午的事约略跟钟华提了提,说道自己被若云搂入怀里时的反应,蓝心枚禁不住又是一阵回味,钟华听完后沉默了好半天,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能怪蓝心枚吗?现在也不是追查责任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追究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重要的是如何善后。最终若云娶进门的妻子,只能是一个,可自己能放弃若云吗?钟华自问做不到,也不甘心,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明知妹妹、李楠和吴越都跟若云有情的情况下,千方百计想办法把若云弄到北京来,让他呆在自己身边,现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钟华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执着了,可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多少对蓝心枚的介入心怀愤懑,让她这个时候要作出什么选择,是很为难的。 钟华心里反复衡量了半天,忽然问道:“心枚,你跟姐姐说实话,你喜欢若云吗?” 蓝心枚想也没想就道:“喜欢。” 钟华叹了口气,软弱的道:“既然如此,华姐退出来,成全你俩好了。” 蓝心枚脸色微微一变,她什么都想到了,甚至是钟华会当面羞辱她,但却没想到钟华要主动退出这一出,急忙道:“华姐,还是我走吧,你和他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离不开你,我只是他生命当中一个匆匆的过客罢了,如果因为我的介入,导致华姐跟他分手,小妹心里就要羞愧死了,华姐以后只要不怪罪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钟华道:“不行,华姐年龄也大了他整整十岁,实在是有点配不上他了,你和他年貌相当,又相互爱恋,你俩之间还有那种奇异的感觉,所以,跟他才是最合适的。” 蓝心枚心里微微一动,自己和若云之间难道真的有什么神秘的联系?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两人合体时极为怪异,让她直到现在仍然回味不已,顿了顿,蓝心枚道:“华姐,你绝对不能退出,否则的话,我真的会终生都不安的,现在咱俩也别争论这个,先看看若云的意思吧。” 钟华沉吟了一下,问道:“心枚,你什么时候进来睡到这儿的?” 蓝心枚羞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 钟华一愣,问道:“什么时候进来睡下你都不知道?” 蓝心枚“嗯”了一声,道:“我那个的时候,忽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睡在这里。” 钟华想象二人颠鸾倒凤的样子,蓝心枚在兴奋中晕过去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阵刀扎一样的难受,脸色不由自主的就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嘀咕道:“可恶,这个色狼,竟然”她本来想说若云竟然把蓝心枚弄完了放在自己身边,究竟打的是什么注意,可着个念头刚一冒上来,她就想到一个问题,若云这么做,是不是暗示自己已经选择了蓝心枚?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动,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忍不住竟然啜泣起来,自己主动离开是一回事,让若云这么抛弃则是另一回事,心里的落差让她立时就承受不了了,简直比当初让张枫打伤时还觉得难受的多,一时顾不得旁边的蓝心枚,自己爬在床上痛哭起来,这是钟华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 蓝心枚见钟华脸色变了几变,忽然爬在床上痛哭,一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扯着钟华的胳膊劝了两句,谁知道不劝还好,这么一劝,钟华登时哭的更厉害了,蓝心枚也不知道勾动了那根神经,也陪着钟华哭了起来,两人在床上抱头痛哭,外面的众丫鬟都惊动了,连初承雨露,犹在修养的梅忍都忍不住挣扎着过来看了一次,但众人都没有过来劝,隐约间,众侍婢都猜到是有关谁做夫人的事上去了,这事谁也插不上口,也不想插口,这几个人等于都是吴越的嫡系,唯一不认识吴越的刘韵,对这种事情远没有梅兰竹菊想得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去劝,便拿起电话准备给若云打电话,不想被竹忍拦住,拉她到一边嘀咕去了。 等钟华合蓝心枚不哭了,刘韵才进来问:“大小姐,少爷留了点药,我现在给你涂上吧?” 蓝心枚脸上顿时通红,偷偷瞧了钟华一眼,对刘韵道:“我没事,不用抹药,你先出去吧。” 刘韵点点头,道:“有什么需要,两位小姐就唤我进来。”说完出去了。 钟华面色变了变,自己千方百计救下的刘韵,看来心里也只有少爷一人,何况别的丫鬟?想到远在西部的吴越,她不禁一阵气馁,叹了口气,柔声对蓝心枚道:“心枚,你就放心在这儿休息吧,我要回西部一趟,很久没有回门中看望了,我想回去歇歇。” 蓝心枚心里一动,知道钟华有心退让,遂接口道:“华姐,你别劝我了,这会儿若云不在,正好是个机会,我也有一年多没有回苏州了,现在就回去看看,顺便认真想想,也让若云自己想想。” 钟华微微一沉吟,便道:“好吧,咱姐俩都走,姐姐先送你去机场。” 随后,钟华把刘韵叫进来吩咐了一番,留下这里的各种钥匙等等杂物,才和蓝心枚携手走了。 到了机场,因为两人都有特殊证件,很快就办理了登机手续,看着蓝心枚登上南下的飞机,钟华才转身回到大厅里面,她重新办理手续,随后上了飞往西部的飞机。在她重新去办手续的时候,蓝心枚又悄悄从登机通道溜了出来,到外面转了一大圈,回来也重新办理手续,飞往西部。 蓝心枚爬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害羞。她来找吴越的主要原因不是为了跟钟华去争夺若云,而是有另外的想法。 在花园街住了将近一年,跟吴越朝夕相处,蓝心枚早已经被吴越的气质和胸怀所折服,她跟若云,并没有太高的奢望,心里想的是,只要能经常看见他,和他呆在一起,就已经心满意足,这些想法主要还是来源于初次相见时若云留给她的震撼和那一丝时隐时现的奇异感觉,潜意识里不愿意离开若云太远,有时候蓝心枚甚至非常羡慕樱子和梅兰竹菊她们,渴望能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当她有一次跟吴越说起这种想法时,吴越不但没有取笑她,还安慰了她好久,说只要蓝心枚愿意,就可以永远呆在若云身边。也正是因为吴越的这个许诺,才让蓝心枚更加肆无忌惮地守候在若云身边,因为她心里已经明白,除了钟华,吴越可能是最能影响若云的人,只要紧跟着吴越,就等于抓住了若云。 虽然蓝心枚和钟华认识的比较早,但和吴越却呆的时间更长,吴越不但是蓝心枚的班主任,还是她生活中的大姐姐,无形之中,蓝心枚已经对吴越有了某些思想上的依赖了,一有什么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吴越。 当她决定暂时离开北京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来找吴越,可这话似乎不方便让钟华知道,所以找了个回苏州的借口,打算先瞒过钟华再说,没想到钟华心里又有一番打算,也要趁这个机会离开北京几天,而且偏偏还是飞往西部,蓝心枚只好登上南下的飞机,等钟华转身离开,她才急忙从登机通道又溜了出来,一直到钟华坐的飞机都飞走了,她才坐上另外一架飞机飞往西部。 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蓝心枚知道吴越回来了,遂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让出床边的地方。吴越进来后随手关上屋门,走到床边道:“来,躺好,姐姐看看你的伤。” 蓝心枚道:“越姐,哪里是什么伤了,就是有点红肿而已。” 吴越“哧”的一笑,道:“你还真想被他弄个大口子不成。” 蓝心枚脸一红,依言在床上躺好,吴越坐到床上,伸手来脱蓝心枚的短裙,蓝心枚脸红红地道:“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吴越笑道:“别,你还跟姐姐见外?都让他个大男人把这儿弄成这样了,姐姐看看你就害羞啊?” 蓝心枚羞道:“越姐怎么说话呢,难听死了。” 吴越嘻嘻一笑,道:“难听也罢,好听也罢,就咱俩人,你还怕什么羞啊,来,嗯,听话,让姐姐看看。” 蓝心枚只好任由吴越脱下短裙,接着又开始脱她的小内裤,吴越一边脱还一边夸蓝心枚皮肤好,手感不错,弄得蓝心枚尴尬非常。 轻轻分开蓝心枚红肿的花瓣,吴越一边往上涂药,一边问蓝心枚:“心枚,是不是你太疯了,怎么都弄成这样了?第一次就这么疯,我看除了他,也没别人敢娶你啦。” 蓝心枚不禁问道:“越姐,你是不是也跟他已经这样了?” 吴越正专心地给蓝心枚私秘处涂药,没注意分辨蓝心枚问她的话,随口道:“已经什么了,这样那样的。” 蓝心枚道:“就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啦。” 吴越嘻嘻一笑,道:“他倒是想,可没机会,咯咯”忽然想起临走前那晚,若云被那个电话打扰,吴越忍不住笑了起来。 蓝心枚觉得舒服多了,也不穿内裤,扯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身子,笑着道:“越姐,今晚陪我睡这儿吧?” 吴越点了点头,道:“等砚儿收拾完了,让她也过来吧,今晚我们三人大被同眠。” 蓝心枚脸上一红,嗫嚅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 吴越微微一笑,低声道:“心枚,是不是想到别处去了?” 蓝心枚看了吴越一眼,忽然大胆地道:“越姐,我们将来能不能能不能在一起那个同眠?” 吴越注视了蓝心枚一瞬,笑道:“是不是还有那个他?” 蓝心枚脸红红地道:“嗯,我也不怕羞耻,跟越姐说说心里话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记得我跟姐姐说过,哪怕做侍女,我也要跟他在一起。” 吴越轻叹了一口气,上床和蓝心枚钻在一个被窝,搂着蓝心枚道:“情非孽,爱也不是罪,这怎么能和羞耻不羞耻地扯上关系?姐姐理解你;也支持你。” 蓝心枚听完一阵激动,紧紧抱住吴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呜,忽然会这么爱他,呜,姐。” 吴越心里暗暗叹气,道:“好啦,别哭了,等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要是被他看到你这副模样,那还不心疼死了?” 蓝心枚啜泣着道:“他心疼的人多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吴越“噗哧”一笑,道:“总共和他认识的也没几个女孩啊,况且你都认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莫非若云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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