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蓦然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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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今天的任务是……”
两道人影渐渐消失……
一些事物，有始有终，却意外为什么总是会无声无息地嘎然而止，或者消失，像没有结局的故事，无端被破坏，残缺的美，越发显得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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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宇智波鼬加入暗部之后，和岚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
因为在两个不同的队里，就算偶尔路过碰到，顶多点头之交而已。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鼬，你后悔吗？”
“你说呢？”
“鼬呐，是个爱和平的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出生在这个时代，更不应该出身在那种家族。”
“和平吗？呵呵，那只是理想而已，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用尽一切来阻止战争的。”
“没有绝对的和平，即使有，也是通过战争来震慑的。”
“岚，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们都是身不由己。”
沉默良久的过后，是一阵无力的叹息。
其实呐，两人都知道，理想永远都是遥不可及。
而自己也只有随波逐流，被现实的漩涡卷入深处，只因为，身不由己，这四个令人无奈的沉重大字。
入学
　　　　　　　鼬，还是终究选择了木叶。
长老会的会议室，暗中保护着火影的岚，默默注视着这个稚嫩的少年，扛起的是与整个家族对抗的重担，瘦弱的肩膀，不知能否承担……
就算不能承担也得接受。
一丝心痛油然而生，宇智波鼬，今后注定是要生活在矛盾的煎熬，地狱般的生活中了。
捏紧的手，指甲嵌入手掌，很深，很深，就是没有血滴出来。
自己和鼬注定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他可以大公无私，大义灭亲，舍身为人；但是自己，永远都只会为了自己而活，自私到不留任何余地给别人。
她和他，完全不同的人，却因为偶然的相遇，相同的孤独，刻意的接触，而发生不该有的感情，终究只是禁忌。
战争，只要人这种生物存在，就不可能消失。
连火影都无法阻止的东西，你宇智波鼬何德何能？
终究还是无法了悟，鼬，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讽刺，宇智波家派往木叶的间谍，成了木叶监视宇智波的棋子。
世界上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这纯属偶然的相遇，潜行的相知，必然的相别，大家沿着两条相交的轨道奔跑，怕是短暂的相会之后，便是永久的别离……
鼬，在你心里，自己到底是处于何种地位呐？
鼬，你说，我能等到你的长大吗？
燥热的风，带走的不是惆怅，却带来了烦闷。
人世间走一遭，不过数十年，他们，能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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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走吧。”难得的一天休息，岚关上了佐宇间宅的大门。
“嗯，岚姐姐。”鸣人仰起了脸，小狐狸的眼睛眯成了细缝，一脸幸福，“和岚姐姐在一起真幸福。”
“是吗？”走在鸣人旁边的岚看了他一眼，这种幸福啊，是不可能长久的啊，“可是，岚姐姐不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岚略有深意的说，不管鸣人是不是能听懂。
“啊？岚姐姐要到哪里去吗？“鸣人不解的问。
”鸣人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岚明显感到了那些暗处的人的气息一丝紊乱，说，”人呐，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而且，鸣人也是要成家立业的。”
“哦，就是说岚姐姐不会离开咯。”鸣人转阴为晴，“真是吓死我了。”
“不会离开，是吗？”岚淡淡的应道，为不可及的一句“是吗”是在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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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那个孩子！”
“真是没想到，他就是‘那个’东西啊。真是的，为什么不销毁掉。”
“死了不就好了吗，真不知道三代大人是怎么想的。”
“嘘，小声点。别让那个东西听了去。”
“就是，谁知道那个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还有那个和他一起走的少女啊，一家都是被那个杀的啊，真是没良心啊……”
“小声点，她可是上忍啊，这么小就是，说不定也有什么东西……”
“真是的，我们的孩子居然要和那种东西上课。”
“怪物……”
“真想杀了他……”
……
避开两人，各自送自家孩子来忍校的村民们三三两两的谈论着。
平静过分的时候，村民们会抓住每一个怪异的事物，用他们的想法加以评论。
轻盈的快步赶路，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周围厌恶、嘲弄的眼神。
已经很习惯了，不用再去在意什么。
就连一边的鸣人也只是轻微的皱起眉头，加紧了步伐的频率。
”岚姐姐，鸣人。“佐助小跑着过来，原本的一脸郁闷和难过变成了笑容。
”佐助，就你一个人来吗？“鸣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到鼬哥哥的踪影，疑问道。
”真是的，哥哥加入暗部后都没时间陪我了，这次开学典礼都……“满脸的不满，佐助嘟囔道。
”呐，和我们一起去报名吧。“鸣人拉起佐助的手，笑着。
”啊，真的吗？“佐助注意到四周的不善甚至是险恶的目光和议论，”他们……为什么？“
”再不进去就要迟到了。“岚提醒两个正在交流感情的孩子，然后压低声音，说，“放学后和鸣人一起来，这件事的原因。”
”哦！“然后手拉手进了教室。
等两小消失在门内的时候，不再收敛杀气和威压，岚绝对冰点的虚无目光，冷冷的扫过四周。原本还议论纷纷的人群马上鸦雀无声。再加上灵压，来自灵魂的压力，一些人已经受不住瘫倒在地。
“佐宇间上忍……”旁边传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有事吗？”岚转过身，冰冷的目光盯着那人。
“我是鸣人和佐助的老师——海野伊鲁卡。”一道一字型伤疤横在男子的鼻梁上，却没有抹掉原本温和的气息。
“鸣人和佐助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伊鲁卡老师。”海野伊鲁卡，中忍，性格，老好人，温柔。脑海整理出伊鲁卡的资料，岚说道，这个人，很适合照顾那连个孩子。
“嗨。”在伊鲁卡受宠若惊的答应声中，岚离开了学校。
留下一地瘫软的村民和惊魂未定的忍者。
不懂得教训的人，不介意抹除，只要神不知鬼不觉……
鸣人
　　　　　　　“六年前，九尾妖狐来袭，木叶村损伤惨重，几乎化为一片废墟，忍者更是死伤无数，最后，九尾被那时候的四代目火影用禁术封印在了一个婴孩的体内，终于拯救了木叶，却因为禁术，而失去了生命。”
岚靠在墙角边，夕阳的余晖下，慢慢讲述着那段往事。
而佐助和鸣人，虽然听得有些稀里糊涂，却依旧沉默着，没有做声。
“其实，四代火影原本希望木叶忍者村的村民把那孩子视为村子的英雄，但是村民们广泛地视那婴孩为曾经破坏村子安宁的九尾的化身，故一直冷落和侮辱。甚至，如果不是三代下封口令和不杀令，那个孩子，早就被人杀了。”
说到这里，鸣人低下了头，而佐助则带着些悲哀和安慰抓了抓鸣人的手。
滴答，一滴眼泪流落下来。鸣人哭了，那段回忆，是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疼痛。
“四代的封印注定了婴孩不平凡的一生，那孩子也必须为此承受自己的命运和悲惨的童年。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友人。。。。。。年幼鸣人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将他隔绝在众人之外的冷淡。或许，真的很不公平，九尾欠下的债要那孩子来还。荒漠里，他忍受着内心的伤痛，在那种总想哭咽的情绪中，拼命的寻找出口。悲伤，却带着笑容。他说这是绝望的力量。即使一点光也没有，他也会抱着伤口冲向黑暗最薄弱的地方。尽管这样的梦想在别人看来充满绝望和荒凉。但是他却擦着眼泪坚信着。”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鸣人红着眼睛，大喊，“不要……说了……”
“虽说大部分的人应该不知道真相，或者说只有个别的人才知道当年的真相；但是厌恶这种东西有时候是没有理由的，说不清道不明。不管本身怎么去努力，到头还是惹得其他人的躲避和厌恶。”
岚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淡淡的说着，缓缓的讲述着：”而那个婴孩，就成了九尾的人柱力。所谓人柱力，其实不过就是牺牲品而已，被硬生生在身体里塞入不属于本体的东西并与之共存，然后生死休戚相关却并不公平——尾兽被取出，人柱力一定死；而人柱力死，尾兽却不一定死。“
”人柱力？有什么作用呢？“佐助对于这个新鲜的名词万分不解，看着渐渐止住了哭声的鸣人，问。
”哼。“岚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嘲讽，”人柱力，可以说的每个忍村最强武器，尾兽作为战力和威胁的双重性同时存在着，每个村子都会为他们准备一个依旧能活下去的环境，当村子受到外来的威胁时，他们作为武器被推到最前线。那个婴孩能继续活在木叶里，这就是木叶的高层让他存活的原因，人柱力，注定是不得善终的存在。“
看着震惊的两人，岚的一半身躯隐没在黑暗里，夕阳的光只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
”佐助，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啊，我要回去了啊。“佐助有些放心不下鸣人，”鸣人，不要难过，你还有我们啊。“
”我会照顾他的。“
”还有，佐助，今天的谈话一定得保密，不然，会死的。“
”就连哥哥都不能说吗？“
”谁也不能说。“冷冷却坚定的目光锁定了佐助。
岚移出了黑暗，血红的夕阳映红了大地。
”我走了啊，鸣人，岚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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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木叶，就是因为我是九尾的人柱力，所以……我才会被讨厌的吗？”鸣人哽咽道，挂着泪珠的双眼，绝望，“难道我活着就是因为我是武器……活着……有意义吗？”
缓缓拭去鸣人脸上的泪痕，岚轻轻地说道：”你不是还有姐姐吗？“
”但是，岚姐姐不是说，你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的。“鸣人凄然道。
”可以的。“岚的一抹算计从眼底抹去，”木叶不要你，利用你，欺骗你，憎恨你，孤立你，但是，还是有地方需要你，保护你，爱护你的。“
”那是什么地方？我可以去吗？“鸣人希翼道，那种地方，真的有吗？
”有啊。“站起来，岚揉着鸣人的金发，”只要你离开这里，跟着岚姐姐，那个地方，就是你家了。你愿意吗？“
”岚姐姐的话，一定是真的。“鸣人也磕磕碰碰的站了起来，”只要跟着岚姐姐去了那个地方，我就不会孤单了。“
鸣人呐，把一个人从黑暗里救出来，并非出于善良，而是为了把他推向更深的黑暗中……
“知道吗？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其实，是你的父亲。”
“……”被天雷到的鸣人直接呆滞着晕了过去。
撤掉布置在和室四周的消音结界，刚才的话，一字都没有被人听去，然后再解除了幻术，那些监视的人严重，这三人只不过是在拉家常吃完饭而已。
自己的心，开始不安于自保，更加是偏向于扩张。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贪得无厌的人，最后，都会被反噬的……
鸣人呐，我们谁都不是谁的谁。你对谁都要有所防备，包括我。
这一个充斥着恐慌和淡漠的世界，人与人之间流动的都是无情而冰冷的欲望。
呐，就让我教你怎么活在当下吧……
前奏
　　　　　　　　随着宇智波鼬在暗部越来越高的地位，越来越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越来越嚣张的宇智波一族，还有，就是鼬和岚之间更加无隙的关系，根和长老会愈来愈不安，这已经不是关系到那种术的问题，而是岚倾向于哪派的事情了。
虽然现在岚看上去是处于火影的木叶或者中立派，但是暗地里，谁又知道呢？
因为这就是忍者的世界，善良公正之类的只是给众人看的牌坊，真正龌龊的事都是在暗地里悄悄做的，于是，就有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
“佐宇间大人，根部团藏以及长老会有请。”
根忍悄然无息的避开了四周的暗部，出现在了岚的办公室里。
面具下，挑眉，隐去狠厉，岚平静开口道：“知道了，稍后就去。”
根忍随即消失。
终于要来了吗？腐朽的木叶，所谓的宁愿错杀一百，也不愿放过一人的思想，还真是令人齿寒和可笑。
“佐藤，传令下去——待我进入长老会后，根忍，杀无赦！”
岚朝着一处角落说道，人影隐约浮现，“然后，继续潜伏在木叶暗部。”
“嗨！”隐约的人影不着一丝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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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长老会，戒备森严，可以说暗部和根部的精英都云集于此，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如此。
在长老会前，岚卸下了一直随身的长刀，苦无手里剑等刃具，因为，长老会啊，是不允许携带这些武器的。
讽刺，固若金汤的这里，即将成为一片坟场，谁能想到呐？在团藏和长老会下这个命令的时候，死神就已经守候在一边了。
进门，漆黑的楼道，突然间灯火通明，亮的十分诡异。
面具下，一双黝黯的眼睛偶尔划过的精光带来阵阵寒意。
就连三代都没想到吧。
想着，岚诡异的面具上，阴暗晦涩。
没想到，自己的暗部已经被别人渗透到令人颤栗的地步了吧。
暗中打了个手势，一个只有自己人才看得懂的手势——
四周的暗部，无一不是自己的人，那个手势，就是行动开始的意思。
偶尔一丝闷哼响起，轻的几乎听不到。
灵压圈内，感受着一个个生命的消逝，一个个人的倒下，无声无息，没有灵子的补充，这些人的灵魂正好可以弥补这个世界缺少灵子这一事实。
吞噬着一个个亡灵，通道到了尽头，暗中，早已没有了根的存在，阴影摇曳。
推开一扇古铜色的大门，里面，有的是一个个高傲的不知死活的老顽固，老不朽。
这些人，必须要自己来杀。
该面对的是不能逃避的，愚蠢而无知的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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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八九十。
很好，岚的目光从左往右扫过高高在上的长老，一个不落都在，还有那个隐藏的很深的团藏。
真的是很好呢。
讽刺隐没于面无表情之下，摘下面具，验明正身。
“佐宇间岚，身为木叶暗部队长，希望你能实话实说。”身为大长老的老人首先开口。
先礼后兵吗？
“你和宇智波鼬是什么关系？和宇智波家又是什么关系？”
“前者是恋人，后者是没有关系。”岚淡淡的开口，垂下的眼眸遮蔽了一切。
听到这样的回答，长老们并不怎么满意，难道，真的要把人逼到绝境，然后承认了才能是最好的？！
“对于宇智波一族的野心，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说话的应该是三长老，阴沉，狡猾。
”而且，他们也很注意你那个力量，所以，就派了宇智波鼬到你身边去监视和试探你。“沉默良久的另一个七长老缓缓开口，幻术被施加在了岚的身上。
真是无知，难道不知道她幻术免疫吗？离间计，真是幼稚。岚没有开口，默默的颔首。
”所以，为了木叶，请你把那种术贡献出来，造福于木叶。“大长老苍老的脸上，双眼精光闪现，”想必，木叶的忍者和村民一定会感谢你的，你也会名垂青史。“
如果是别人的话，也许会答应；但是，我是佐宇间岚啊，其实，只要那个术我一交待出来，便是死期了吧，过河拆桥，永远是木叶最好的拿手把戏。
”很遗憾，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岚顿了下，”这个世界上，能使用这种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