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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搏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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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恬把花插入早就准备好的大花瓶,拿出一瓶牺牲了她一个星期收入的法国干白;林清扬摆好蛋糕,点燃蜡烛。
就在一切就绪,一场浪漫的烛光夜宴开始的时候,林清扬的手机响了,他笑着对顿显紧张的齐恬说,“不会再加场了。”
说完他来到阳台上,电话号码是陌生的,他数着响了六声才按下接听键,可是对方并没有出声,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方僵持了几秒钟后,对方先挂了机。
就在他疑惑间,手机显示短信。
打开一看短信的内容:活得很辛苦,我会努力。看号码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是打错了?还是恶做剧?
他随时回了一个问号,发完就准备回去。
立刻就有短信的提示,“鸟儿活得很辛苦,我会努力帮它。”
他立刻浮现出环卫女孩清澈的大眼睛和受伤小鸟无助的眼神。他给环卫女孩拨电话,可她不接,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短信。
“给你打六声,你没有接电话,猜道你很忙,不多打扰了,我也累了,明天还要早起,拜拜,对了,别忘了一齐放鸟的约定,等你。”
林清扬想写个短信拒绝约定,可是转念一想,她累了一天,如果现在拒绝她,她可能会有一个难眠之夜,唉,就让她睡个安稳觉吧,他心一软写道,“今天很忙,日后有机会再聊,你好好休息,放鸟之约,我尽力,晚安。”
发完短信,又等了一分钟,见没有回信,他才进了屋。
齐恬并没有问关于电话的任何事。不打听他办的事,这是林清扬给她定的唯一的规矩,也是她唯一不敢触及的雷区。
“我从小最喜欢过生日了,每年爸爸都会给我买一个甜甜的飘着奶油香的小蛋糕,小时候不懂,以为生日蛋糕就是自己吃的,长大了,才知道蛋糕分着吃才有味道,而且分的人越多,证明自己越重要,所以呀,从上了高中,我每次过生日都会想办法请很多好朋友来吃,我记得最多的一次是在大学,还是你为我张罗的。”
说到这,齐恬脸色变得绯红,她清楚的记得那一晚的生日晚会来了至少一百人,把一个三层塔式蛋糕吃得一干二净,也是那一晚,十九周岁的她被幸福冲昏头脑,胡里胡涂的被林清扬哄上了床,虽然失身之后她哭得有如孟姜女转世,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为了那一夜,社会地位几经变化的林清扬虽然与齐恬分分合合,可他在内心深处一直牵挂着她,始终无法将她彻底割舍,如果不是因为另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他早就娶齐恬为妻,可世间的感情就是这样,爱恨交织,虽然辛苦,仍孜孜不倦,无怨无悔。
林清扬举起杯,两人碰后各自小饮了一口。
“自从那一次生日后,我每年的愿望,就是和心爱的男人单独过生日,如果没有,宁可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次单独和我过生日,可我早就过了豆蔻年华,不知老天是不是在故意 折磨我,在我越是绝望的时候,反而会让我处处生机。”
听着齐恬大段的表白,林清扬愧疚之情顿起,“咱俩虽然不是夫妻,可相守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我知道你爱得辛苦,可我爱得也很辛苦,你恨我,我也恨自己,不过,我林清扬一生光明磊落,就在感情上有些难言之隐,这点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承诺,这辈子我不娶你,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我知足了,但是你别发这样的誓,我知道自己不能取代那个女人,可是并不代表没有别的女人取代她,说句心里话,我真希望有人能打败她,她是我的苦手,也是咱俩的枷锁,我爱你,所以从心底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也能全身心去爱的女人。只有你另有所爱结了婚,我才可能把你彻底忘掉,寻找属于我的新生活,女人容易满足,只要对你没了牵挂我想嫁出去太容易了,所以为了咱俩的幸福,如果你遇到了真心相爱的女人,就果断的离开我,不要拖泥带水,那不是我认识的林清扬。”
说完这些话,早就泪流满面的齐恬趴在桌子委屈的大哭起来,这哭声让林清扬想起十九岁的她,那天的清晨,她也是这样哭得昏天昏地,直到他发誓这辈子一定娶她为妻,她才停了哭今晚呢?
是不是只有兑现当初的誓言才能获得原谅呢?
长长一声叹息在他内心深处回响着,罢了,与其独守那段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爱,还不如给眼前的女人以幸福,他拍了拍齐恬抽搐的肩膀,就在兑现誓言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冲进他的脑海,及时的拉住了他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
这次为什么不是铭刻于心的她来阻挡自己呢?
这次为什么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阻挡自己呢?而且,至今他还没有见过她的容貌,难道只凭着一双大眼睛和同样清澈的嗓音就征服了自己?
林清扬迷茫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八章 古今第一好汉
烈烈的春风如万马千军呼啸漫卷,向屹立于高山的之巅的长城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一行人当中,拖家带口的少将兴致最高,但自顾不睱;齐恬、唐诗二人扎着纱巾相互扶持奋力前行。
伍云和林清扬虽然是辎重兵,仍有余力指点江山的豪情,兴致来了,二人还一齐纵声长啸,啸声和着风声向远方飘去,他俩的举动点燃了附近游客的激情,不时有人附和着,当然也包括那些兴致勃勃的老外,只不过他们不会中国式的长啸,而是扯着嗓子的大呼小叫,引来一阵阵的笑声。
听着老外们直爽的笑声,伍云感慨万分,“开放之路,我们走了三十年,虽然与西方世界时有磨擦,但中国已经融入世界是不争的现实,从前我们的怀抱只向朋友张开,如今呢,只要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就欢迎他来,甚至明知道他是敌人都不会阻止来,因为我们有这个自信,他来,得不到他想的东西,反而会更直观的认清我们的祖国正日益强盛。”
林清扬远眺万里之外,“这种变化正体现着我们中国人心胸正变得宽阔,隐然有了鼎盛时期唐人的万千气象。”
一直留意林清扬的齐恬扶着栏杆,喘了几口气,接过话头,“清扬说的没错,一个没有包容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一个没有自信的国家好景不会长远。”
扶着女儿的少将虽冲在最前面,可他一直竖着耳朵,想参加讨论隔着又远,不参加心里还痒得难受,所以回过身来冲着伍云喊道:“伍头,离着好汉碑也没多远了,你们先别聊了,我有个提议,现在开始我们两人一组,我占了点便宜,所以我们家三口一组,咱们三组比一比,看谁先到好汉碑,以全组到达为准,胜者有权决定今天的话题,不管问题有尖锐,都得讨论,好不好?”
唐诗当然同意了,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大家,可又怕问题过分敏感而大家拒绝讨论,毕竟伍、林、郝三人多多少少都有着顾虑。
看到唐诗举起了手,伍云想了想也举起了手,林清扬边举手边说,“少将的提议不错,连真话都不敢说,还有脸去好汉碑看毛主席的提词吗,所以我同意,分组的事就简单了,我和齐恬一组,伍头和唐诗一组,开始!”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林清扬已经越过伍云,来到齐恬身边拉起她的手边向上攀去,少将边喊着不公平边推着女儿开始了冲刺,只有唐诗和伍云还怔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因为最后这段路,坡度有的地方都超过了六十度,想要快,拉手扶腰是不可避免的。
为了能拥有提问的主动权,唐诗也顾不得太多,对还在犹豫的伍云急急的说,“我在前面,你在后边推我,我想赢呀。”说到最后她的话中不觉多了三分撒娇的成分。
伍云头一热,“就算背你上山,我也能第一个到好汉碑。”边说他托住唐诗的腰,果然唐诗顿时觉得身子轻了许多。
一行人当中,如果单论体力,“少将”稳居第一,果然,他一路遥遥领先,边拉带拽把女儿先送上了峰顶,然后一阵风似的冲下来接他的妻子;对比赛最不在意的就是林清扬和齐恬,所以他俩虽早早起步,却故意让过急于登顶的唐诗,结果实力稍弱但求胜心最强的的伍云、唐诗一组抢了先。
拿到了第一,唐诗虽然累得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可她还是高兴的,而且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从男人那里得到依靠感,她虽然过了小鸟依人的年龄,如果不是有别人,她很希望能靠在伍云宽厚的肩膀上,享受一下心所有托的感觉。
喘息之后,大家振奋了精神分别在好汉碑前摄影留念。
拍完照,唐诗问林清扬,“我想问一个小问题,只限于你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不是我的奖品,你同意不?”
旁边的齐恬笑道,“别和他废话,问就是了。”
林清扬做了个请的手势,除了少将的妻子女儿,大家自然而围在了一处,一边凭高远眺,一边听着二人的对白。
其实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无数的话想出来,做为一代已经日瑧成熟的知识份子,他们忧国忧民,每日里所见所思,除了在网络上,很难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如今三五知已相聚,是畅所欲言的最好的时机,自然谁都不想错过。
唐诗指着好汉碑说,“山上风大,大的问题下山找个清静的地方咱们再聊,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毛主席的文采有什么评价?”
林清扬故意惊诧道,“让我点评毛主席,这还是小问题,如果放在三十年前,杀头的死罪呀。”齐恬插了一句,“你就别贫了,快说吧,要不然,我可说了呀。”
林清扬清理一下思路答道,“不到长城非好汉,这七个字简洁凝炼,朗朗上口,我记得金庸在鹿鼎记当中一句话,为人不识陈近南,自称英雄也枉然,同样的意思他用了十四个字,那时的武人有文化的不多,什么话想在江湖上广流传必须口语化,否则就没有生命力,所以从这点上看,毛主席远比金庸理解所谓的江湖,金庸笔下的江湖太文学化了。”
伍云拍掌打断了林清扬的话,他有些急不可待抢过了话头,“毛主席可是属于我们千千万万的广大人民,不能被你们两个人垄断了,我也要发言。”众人哄然而笑,可也没有反驳他。
“我认为毛主席的文章,可以说是白化文的第一高手,不仅语言朴实无华,而且简化逻辑层次,少了很多不必要弯弯绕,他注重表达他本人的理解而不是理论的本身,现在很多专家洋洋洒洒的大文,仿佛一座迷宫,我有时怀疑,他们是否真正属于迷宫的主人,还是和我们一样也是被困在迷宫里的人呢?”
“当然和我们一样,伍头,山上风大,每人限时两分钟,你的时间到了。”伍云笑着说,“我已经在记时了,你快说吧。”
“我非常羡慕我的父辈们,他们有幸生活在一个有伟人指点迷津的年代,毛主席曾被称为舵手,这是最恰当的比喻,可惜他看得太远,我们很难跟上他的思路,只能等历史的脚步走过,才恍然大悟,才知道他老人家才是古今第一好汉。”
林清扬咳了咳,少将自然将话头顿了顿,齐恬趁此机会抢着说,“少将跑题了,被罚下场,该我了。刚才清扬说到江湖,什么是江湖,就是草根的社会,用现代语言表达就是人民的社会,毛主席的语言就是人民的语言,师范毕业的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为劳动人民授业解惑,他的语言也是教师的语言,通俗易懂。
我说完了,最后请唐大教授做总结。”
唐诗压住翻腾的情绪说,“我离开祖国十年,没想到他老人家在你们心目中还有如此崇高的地位,我只有一句心理话,就是一辈子以毛主席为导师,用人民的语言为人民服务。”
热烈的掌声响起,吸引了众多好奇的目光,面对游客们的指指点点,不合时宜的众人颇感狼狈,嬉笑着相携下山去也。 。。
第十九章 比现实更残酷的是面对现实
回到城区,林清扬做东大家先祭过了五脏六腑。
散了席,伍云安排少将把老婆孩子送回家,然后到六福居茶楼聚会。
少将走后,其余人驱车先去茶楼,茶楼的老板是少将在特种部队时的铁友,绰号耐火砖,用少将的话来形容,那两人的关系是钢钢的。
耐火砖,沈阳人,本名蒋奈,手上功夫颇有火侯,一次战友聚会,他喝得兴起,一掌把摞在一起四块耐火砖劈断,从此得了这个绰号,退伍之后进入沈阳公安局,后来因失手打死拒捕的犯罪嫌疑人而被开除,也有人说,他是收了黑钱而替人灭口,反正没有证据。
在沈阳混不下去了,他不知向谁借了一大笔钱,在北京城里开起了茶楼,因为他为人仗义,地面上的三教九流都给他面子,很快他的茶楼就由小变大,由简变华,如今已经是六家连锁分店的大茶楼。
开完六家,他就不再扩张,他对外的理由很实在,自己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少碗饭,因为茶楼的名字是请高人起的,当时那人就说他的财运沾六,其实他心里有数,很多人来捧场就冲着他的门路来的,多开一家,就得多一分应酬,也就多一分是非,他清楚自己的实力,更清楚上面允许一个人的实力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也是底线。
伍云通过少将与耐火砖接触过几次,发现此人可利用价值很高,于公于私他都是值得一交的朋友,所以经常来捧捧场,有时顺便解决一些自己手下不好出面的事。
伍云让林清扬带着齐恬、唐诗先去了预定的雅间,他独自和蒋奈聊了半小时,交谈时,他铁着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变化,聊完了,随即换上轻松愉快的表情,从前,他还能分清,哪种表情是他应场合需要而临时换上的,到了现在,除了闭上眼睛睡觉,一切清醒时的表情都不完全发自己内心,有多少诚意则取决于谈话的对象和内容。
到了雅间,发现少将已经到了,伍云惊奇的问,“你小子这么快就到了,是不是半路变卦了,把老婆孩扔上了出租车。”
林清扬笑着接过话,“没想到你还能掐会算,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他不是把老婆孩扔上了出租车而是公共汽车。”
少将嘿嘿笑了两声,“不用转车,直接到我家附近,和做出租差不多,再说了,我那位会过日子是出了名的,让她花二三十块钱打车,她会心疼一个星期。”
伍云瞪了一眼还在贫嘴的少将,坐下后问道,“你想好没有,后天林头就要回俄罗斯了,你去不去赶紧给我一个准信,为了等你,我一直没有安排别人,现在小年轻想外派的多了去了,不知谁把消息走露了,这两天他们挖门盗洞托关系抢这个名额,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瞧你那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往火炕里扔。”
唐诗看着凶巴巴的伍云,再看着装委屈的少将,忍不住扑嗤儿乐出了声,齐恬也跟着一齐笑了起来。
伍云感觉出不对了,他看了一眼强忍笑意的林清扬。
林清扬赶紧说,“少将刚才和我说了,他已经决定陪我回俄罗斯,明天早上就把申请报告递给你,我刚给大使馆的朋友打了电话,等你批出护照,他立刻就给少将做签证,不会误了后天的行程。”
伍云的脸色缓和下来,叹了口气对大家说,“如果少将不是人才,我早就放人了,我心里很清楚,凭他现在的能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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