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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搏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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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凌风背着手仔细打量了少将一番,“别回去了,在我这干吧,新项目那我需要一个象你这样的人守摊。”
“什么?”少将差一点就要抱头痛哭了,“杜大风,你真比林野坏多了,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林头,你是不是幕后黑手?”
林清扬摊了摊手,“和我无关呀,我还想留你呢。”
“你俩穿连裆裤,我掉谁手里有区别吗?你俩这么逼我,让我怎么向伍头交待呀。”
林清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少将,“是伍头写给你的。”
少将接过信折开:
“少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看到林、杜二人的成就,你心中肯定有了自己的想法,十年前,耽误了你的前程,这次,我不挽留你了,何去何从,三思而行。伍云某月某日。”
“你们这是逼我上梁山呀,我有什么好,文不成武不就。”
“开路的先锋有我和林野,这看家护院总有个人吧,林头说你最近勤于思考,有了这条,还要什么呀,再说我信任你的人品和人格,肯用脑还能有机会磨练,不出三年,就能独挡一面。”
林清扬说,“少将,你知道顾虑什么,突然转变身份,你怕自己受不了,我也经过这段日子,狼狗说到底还是狗,不是狼,我们身上的狼性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我们冲得越远,敌人离我们的底线也越远,伍头不是说过,一个国家如果长期徘徊在底线附近是很危险的吗?
一个庞大的矿区,会引来多少条狼?是不是需要一只狼狗走出国门,坚守在那里呢?”
少将明白了林清扬、杜凌风话中的含义。
只要一点头,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他坚守了十年的岗位,和林、杜二人一样拥有自己的事业。
他品味着伍云的话:何去何从,三思而行。
突然,少将蹦起来向小湖纵身跳下,就在离开峭壁的一瞬,他的脚一紧,身子一轻,被人凌空摔回了小山坡。
杜凌风弯下腰来问道,“少将,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说完,林杜二人走下小山坡。
少将坐起身用手拢成喇叭状,得意大声喊着,“杜大风,你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你是个笨蛋,我早猜到你会抓住我的,你上当了,你休想把我逼上梁山,哈哈。”
大笑中,得到解脱的少将轻快跑下山坡。
第三十七章 谁人与约?
林清扬走下飞机,四周暮色深沉。
他看了一眼手表,零点十分,十五日放鸟之约结束了。无可排解的失落感弥散开来,原来自己这么在意这次约会,但他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是他所能赶上的最早航班,可惜还是晚了。
来到伍云的车上,他把锁着文件的密码箱交给伍云。
伍云用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林清扬,“难道真的是你?”
林清扬眼睛里没有一丝内容,平淡的问,“你又想从这我榨出什么东西来,直接要就行了,何必用这种小儿科的招术。”
“我手头有一个案子,根据情报分析嫌疑人的情况与你很相似,只是在约会时间里那人没出现,而你也正好不在犯罪现场,所以才问了那一句。”
“你就编吧,我在外边拼死拼活的,你还在家里整我的黑材料,这不让我寒心吗?”
伍云笑了,“和你开个玩笑,对了,不是说昨天就回来,怎么拖了一天,有什么意外吗?”他还是不死心的视探着。
“没事呀,少将和凌风把我送到伊尔州,凌风怕文件有闪失催我走,可是少将想在贝加尔湖玩一玩,我也很久没吃那的烤鱼,就在湖边的别墅住了半天,唉,你说为了口吃的,临上飞机还被凌风嘲笑了几句,真是不值呀!”
听了林清扬的回答,伍云排除了神秘男子就是林清扬,因为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昨天赶回中国,为了吃烤鱼而错过约会,怎么也说不通,“文件我先带回去了。”
“下次就不劳你亲自来接我了,派刘天就行,这大半夜三更我于心不忍。”
“算了,你的事我还是亲自处理吧,要不然在家也睡不踏实,对了一会去哪?”
“进了城,你就把我放下,我随便搭出租找个宾馆歇一晚,这十多天,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太累了。”
“我以为你去齐恬那。”
林清扬苦笑道,“你要是想给我收尸,明天就去齐恬接我,要不然就把我随便找个地放下。”
林清扬的回答合情合理滴水不露,伍云彻底放弃了试探,“瞧我这脑子,好了,我今晚要是把你送到齐恬那,还有明早吗?”
说完两个不怀好意的笑了。
下了车,林清扬擦了一下额头,伍云太难对付了。
其实他在伊尔州并不是为了吃烤鱼,而是和从滨海州匆匆赶来的宋五商量投资的事,只不过是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在谈,将事情落实好后,他赶的是最近的一个航班。
不管怎样,他的话真真假假,伍云暂时也只能相信。
上了出租车,林清扬看看表,还是决定去北海附近看看,他说了地址后便开始思考起伍云的问话。
伍云是在开玩笑?还是巧合,他手头真有类似的案子?还是他真怀疑自己了?与一个环卫女孩的约会有严重的后果吗?环卫女孩身上有秘密,他早就发现了,不会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他仔细回想着当天的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应该是偶然的事件,如果是安排的,不可能那么天衣无缝,除非对手对自己的脾气、禀性、做事风格了如指掌,否则,只要自己某一个细节不配合对方,那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这次林清扬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利用签订合同前最后一段时间,把隐藏的危机化解掉,否则合同一旦签字,所有人的努力都可能为别人做了嫁衣。幕后的黄雀当然会利用一切手段打乱他的布置,把时间拖延到动手的那一刻。
神秘的女孩是否就是针对自己弱点而设计的一记杀手呢?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会欺骗他,可他更知道,每一个上当受骗的人,都有着与他相同的感受。
目的地快到了,他让司机放缓了车速,远远向木椅方向望去,一溜六七个长椅都是空着的,没有一个人影。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了,随之又是一阵莫明的失落。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女孩的手机,一如既往的没有人接听,他白天在伊尔州曾经给她打过电话,想通知她一声不能如期赶回去,她不接电话,可她也不打电话过来催促。
她要的是什么?林清扬感到一阵心痛,她不想干扰他的决定,她要的是没有一丝勉强的约会,她等了多久才绝望而去呢?
不管怎样,在她等过的地方坐一会儿,对自己也是一个交待。
林清扬下了车,径直走到当日与女孩见面时坐过的长椅。
坐下后,他想象着女孩苦苦等待的样子,心里有着锥心的痛,这种痛在十五年前曾经有过,至今都没有丝毫减少过,如今旧痛末去新痛又来,如果换了别人早就痛不欲生了,可林清扬依然能神色平淡的忍受,有时,他怀疑自己已经分裂了,一个在痛苦里煎熬,一个在享受着生活,也许,两个人重新统一的结局就是走向灭亡。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一弯下弦月不知何时从云层后飘出,把冷冷的月辉洒向大地,一片蒙蒙胧胧的树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她为什么来了?不用转头看,他都能听出来人是唐诗,难道冥冥中真有天意?
唐诗踏着月色走到林清扬面前,脸上没有惊诧,只是有着几分怜惜,坐下后,她把手中保温杯给林清扬。
“你回来晚了。没想到来的会是我吧?”
林清扬把杯中的咖啡倒进盖里,然后把杯子递还给唐诗,“一齐喝吧,别辜负了这月色。”
类似的话,相似的动作,唐诗的心痛了一下,为什么痛,她不清楚,“你能来,我一点也不奇怪,既然伍云关心这件事,你没有理由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好奇心也不会有你重,想知道结局,他明天早上调出监控录像一看就知道了,何必半夜亲自跑来呢?”
唐诗无言以对,林清扬的话非常有道理,伍云也是这么说的,可她还是来了,想证明什么吗?还是想看到什么呢?
“我见过那个女孩,三天前,就在这,同样的时间,她说了和你类似的话,做了类似的动作。”
唐诗语气中的淡淡幽怨,让他感到了双倍的痛。
林清扬努力的笑了笑,“在大学时,你总拉着我说关于伍云和一鸣的事,没想到今晚换了你给我当高参。”
“我告诉你,她今天没有来,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因为她这周是夜班,所以我想她可能睡过了时间。”
“所以,你晚上来想证实你的判断。哦,她也喜欢喝咖啡?”
唐诗敏感的问,“为什么用也,另一个是谁?”
林清扬笑着说,“你呀。”顿了顿,“我呀,齐恬呀。”
唐诗看了看表,“现在不来,她就不会来了,你打算去哪?”
“我去哪不重要,只要你回去就行了,我怕明天伍云杀了我。”
唐诗站起身,“你送我一段路。然后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明天你还有事要办吧?”
“明天是一场很磨人的辩论,不说了,我送你到大路边上。”
两人一前一后,短短的三十几米,仿佛走了一生。
唐诗想把女孩是梁斯音的妹妹告诉林清扬,可转念一想,硬硬把话头忍住了,这个秘密还是留着斯乐自己说更好一些,而且她还会叮嘱伍云不要再插手这件事,让梁林两人自然的发展。
唐诗坐上了出租车向站在路边的林清扬挥了挥手,就在车子开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斯乐前晚最后一句话,“视而不见,不如不见。”她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在这个瞬间想起。
她曾经非常渴望看到神秘男子,但是当她发现了是林清扬时,她的感觉反而淡了,如果她与林清扬从不相识,今晚会发生什么呢?
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送走了唐诗,林清扬浑身酸痛,残余的精力不足于支撑他破碎的身心,他急需找到一个可以安静休息的地方。
他伸出手准备打车离开,手机有了短信提示。
“你为什么要走,不想等我了吗?”
他确定周围没有停着的汽车,至少在目视范围内,两种可能,她用望远镜在看,或者她利用夜班在某棵树上安了摄像头,她就住在附近,应该在信号接受范围内。
不管怎样,看到这个短信,他的心暖洋洋的,他真怕从此再也看不到她清澈的大眼睛。
他还了一条:望远镜?摄像头?
“真聪明,望远镜。对不起,我病了,只能躺在阳台上等你。”
“胡闹,阳台上不冷吗?”
“封闭式,不冷。”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不按时回来?”
林清扬对一辆放缓车速的出租车示意不坐,然后向那天女孩跑去的方向望去,有太多楼房和房间能看到这里。
“我在短信中说了尽量,做到了。”
过了半天才又有一条短信:“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清扬怔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唐诗知道女孩是谁,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他迟疑了一下,“唐诗没有告诉我。”
又过了半天,“我想你来看看我,可以吗?”
林清扬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邀请没有危险,只是很为难。
“我辛苦的等了你一天,你如果不来,我就离开这座无情无义的城市。”
“我非常非常的累,需要好好休息。明天一定看你。”
“我非常非常的想你,需要你来安慰,你一定要来。”
林清扬一生中也没有如此不知所措,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孩。
最后他写道,“我就是传说中的色狼,如果你不害怕,就写下地址吧!”,“那更好,省着我勾引你了,我等你,地址如下。”
女孩的机灵古怪让林清扬应付的手忙脚乱,大失水准。
按地址林清扬来到了一座封闭管理的高级公寓,保安已经等在大厅门前,并把他送进电梯才离开。
“房门锁已开,你直接进来。”
出于多年养成的习惯,自从手搭上门把手就把警觉提升到最高。
门打开了,女孩扶着墙等在门内,她穿了一身白色纯棉睡衣,脸上依然戴着口罩,但喜悦的神色还是洋溢在露出的部分,特别是她的眼睛,因盛满泪水而荡漾着幸福的光芒。
林清扬的警觉完全消逝了。
换过拖鞋,林清扬被女孩让到沙发上,她自己则抱着个大狗形状的枕头倚在旁边,“为什么还戴着口罩?是不是?”
“我怕把病传染给你,可不是因为长得难看呀。”
“那我就放心了。”林清扬一边向阳台方向张望一边开着玩笑。
“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说完她下意识的想抬手捂嘴。
林清扬不露声色的回答,“男人嘛,都喜欢漂亮女孩子。”
斯乐见林清扬没有疑心便问,“你是在找小鸟吗?”
林清扬看着女孩由幸福转为伤感的泪光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没关系,我知道你尽力了,它能在生命最后一刻,由你这么善良的女孩陪伴应该很幸福了。”
“我把它埋在北海了。”说完她把头埋在大狗枕身上,轻轻的抽泣着,她不只在哭小鸟,更是在哭自己,哭一个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的秘密。
“口罩都哭湿了,别戴了,我身体好着呢,没事,摘了吧。”
“我摘,但是你得把大灯关了,只开壁灯。”
壁灯散发着充满诱惑的光,浓浓的困意袭来。
摘了口罩后,斯乐一直半垂的着头,让浓密的乌发遮住大半个脸,她承受不起抬头之后的结局,如果她不是梁斯音的妹妹,她敢肯定林清扬会接受这份感情,可现实是不能如果的。
“你困了,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吧,有什么话天亮再说,好不好?”
她想留下最后一个可以用来幻想的黎明。
林清扬想走,可走向何方?不管她是谁,至少这个房间里还有着世上最纯真的东西,想到这,他点了点头,接过斯乐手中的大狗枕,和衣而卧,不久呼吸就变得深沉。
斯乐知道林清扬所有传奇般的经历,因为她姐姐虽远在美国,却一直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关于林清扬的一切消息,而姐妹俩私下聊天涉及到最多的话题还是关于他,她知道姐姐这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他就在自己面前沉睡着,她从来没想过会与这个男人亲密到伸手可及的距离,可又呎尺天涯。
爱,可能会带来幸福,也可能带来毁灭,这是姐姐的名言。
姐姐的一生已经毁在他的手中,那自己呢?自己有能力战胜霸占了他所有真爱的女人吗?唐诗风韵照人的身影浮现出来。
梁斯音有一次说,林清扬心中有一个深深爱着的女人,不是她,也不是齐恬,可他的经历太多,在他生命中遇到过太多出色的女人,没有人能猜出,到底是哪段感情,让他刻骨铭心。
她说,最不令人怀疑的是唐诗,因为唐诗与林清扬没有任何一点点感情的纠葛,两人关系单纯得如四九的黄金。
但是梁斯音最后说,世界上越不可能的事,往往才越接近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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