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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平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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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这是句废话,纯粹到只能说给别人听。
女孩儿走了以后,我听说那个小伙子依然在坚持,只是大门上不得不又挂上了锁。
许多日子过去了就过去了,时间不会倒流。但历史的天空那儿,留下了浓墨重彩。所谓神志清醒,感知的不过是心灵袭来的阵阵叹息,如风如缕。生命和思想的老去,在于我们经历了非凡的人生,明白了浅显的道理。那些曾困扰我们的疑惑、碰撞、摔打、较量以及奋斗和牺牲,统统都在无限奔腾的激情年代化为了空气、水、阳光和绿树,还有鸟儿飞行的痕迹。我们的故事犹如昙花一现,在回忆里活出精彩,在记忆里唱出不朽。
这两个青年,在人生最年轻最关键的当口,以一个青年单纯而又热烈的感知活了一回。我一直惦念和我同龄的他们,没有他们献身般的创业激情,怎能换来新天?他们代表了青年的方向,使我们对青年的认知基本可以认定为:敢于奋斗,敢于牺牲,无所畏惧。而“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又是对任何时代青年的赞美和写照。
第28章平安再次选择了我(1)
李玉猛逗我们说,你俩好,跳黄河都赶上第一批了。没错,我跟J都是第一批“夫妻回避”的执行者,在生米煮成熟饭前,我们并不知道未来会有个制度来棒打鸳鸯。
现在的平安,执行《夫妻回避制度》已没有那么严格,至少同在平安的屋檐下是可以的。毕竟固定上班的人社交圈子有限,白天晚上都围着公司转,“近亲繁殖”的可能和机会大大增加,再说全国各地的平安队伍蓬勃发展,将士们转战南北,家眷要随迁,找工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另外一人得志、造福乡里的现象也层出不穷,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眷属,亲朋好友、沾亲带故者在平安各地机构随处可见。问题是对这种“沾亲带故”要做到“斩草除根”已不可能,从上到下基本没有办法“一刀铲除”。因而与《夫妻回避制度》一奶同胞的《岗位轮换制度》就显现出优势。
现在的做法是,只要两个人不在同一个系列或彼此之间不存在考核关系就可以相安无事。眼下的平安已是个与国际接轨的大企业,是个全球化金融服务集团,身下已聚集了财产保险、人寿保险、健康保险、养老保险、证券公司、信托公司以及平安银行等几大齐头并进的全国范围的专业性子公司,这么庞大的集团在管理上各个行当都只能以子公司的形式存在,个个都是独立的企业法人。虽说子公司被集团掌控,但法律上大家可都各是各的,不存在关联关系。这样,有关联的家属们就理直气壮地分散到了各个子公司,成为一道看不见的“战线”。
回到15年前的平安,有眷属关系的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譬如我跟J在关系渐渐明朗后,不得不陷入一种苦恼。
李玉猛逗我们说,你俩好,跳黄河都赶上第一批了。没错,我跟J都是第一批“夫妻回避”的执行者,在生米煮成熟饭前,我们并不知道未来会有个制度来棒打鸳鸯。
J宣布跟我结婚成了公司的头号新闻。那时平安“内部恋爱”已不是个别,年轻人聚堆的地方,怎可能没有恋爱。有些人早就一个锅里搅饭吃了,出入都成双成对,但他们没有公开,他们都在私下里热恋,表面上却平静。但是爱神跟在我们身后,只有我们公开了爱情——我和J都认为,既然相爱,就要爱得光明。
J依然在财务部做会计,默默无闻。相比之下我似乎站在风口浪尖上,成了众矢之的。两个制度都铁面无情,把我们这对敢于公开爱情的“内部鸳鸯”打得天昏地暗,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我们必须“回头是岸”——谁叫我们第一个吃了螃蟹。不用棒打,鸳鸯自己就得先散开。因为相爱,我和J面临着分离。这听起来多少有些滑稽。站在婚姻与家庭的角度计议,那些日子我俩几乎每天都在商议到底谁离开更好,更合适。最终我们没有征求家里人的意见,也没有和部门领导商议,以为选择只是我们自己的事,就私下决定了两个人的去留。
但是我们错了,我们完全没有想到公司领导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平安会选择谁留下来。
按照J当时的情况,他没有心情再在外面重新打造新的疆场,他累了,他遭遇到的那件事几乎把他搞得身心疲惫。现在安安静静做个会计,等于躲在角落里疗伤,再说他也不想重谋职业,更没有从头干起的念头。他的心情就像一片秋天里飘落的树叶,需要在接下来的冬眠里安静沉睡,无论世界潮涨潮落,他只安心于平安这条河流。而我这个公关小姐不同,可以说是风头正劲呢。在当时的一些圈子里,我总还有些关系和面子。为了未来的小家,为了让J稳定,也为了爱情,我决定忍痛离开平安。
说忍痛一点也不夸张,做出这个决定后,我茫然了好一阵子,甚至有些失落。但很快我就开始找工作了,因为夫妻回避不容轻视。
找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可能是因为平安当年在深圳地区开拓得有
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逝去时却痕迹永在的经历,在急急流水般岁月的淘洗下,其中大多都消失了,但那些弥足珍贵的东西却在我们的记忆里更加鲜明,永远留存。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长篇故事,偶尔打开一个细节,都可能感动得自己和别人泪流满面。(济南·赵辉)
第28章平安再次选择了我(2)
些猛烈,所以我这个公关小姐的名气也水涨船高了。一家银行得知我要离开平安,立刻决定安排我到他们那里去。
这真是一件春风得意的事。几乎是一周内,我把表填了,人也通过了面试,只等待办理离开平安的手续了。然而正当一切都在顺利地悄悄进行时,突然有一天公司一个高层领导找了我,很认真地跟我谈起我和J的去留问题。
如今这位平安的高层已辞离了平安,那天他用非常和蔼的语气向我转达了平安的决定——他说经过慎重考虑,公司决定要你留下,让J离开。这是完全意外的——我和J忙了那么多日子的计划顷刻间宣告失败。
J知道这个决定后半天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安慰J。听到公司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的心里流过一丝欣慰。但是随后产生不安,对J升腾起愧疚,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够理解,是否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本来以为这是一件相当私人的事情,但是公司做出的决定又不能不执行,毕竟服从是一个员工的义务。
可是面对J时,我又不能把这个作为借口。我想起了《第四十一个》那本小说,是个悲剧,讲了一个崩溃在美丽爱情身边的故事。在爱情面前,任何背离的选择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人是很容易感恩的,尤其是在遭遇到苦难的时候。人也很容易赋予怜悯和同情。眼下看见J沉默寡言,我的心悲伤至极。于是二话不说,赶紧投入到给J找工作的阶段,想方设法各处联络,我把这当成自己的责任。好在天不负我,到底把J送进了银行。今天的J已经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了,领导着一大片的地区。不过在当初层层关系的协调沟通中,我突然发现自己对J不够了解。其实J是非常适合走仕途之路的。他为人温和,性情稳重,并不是总惯于沉默随大流,关键时刻具备少有的冷静和主见,非常懂得权衡利弊,也懂得在什么场合下,如何表现自己。
最终,J因为《夫妻回避制度》离开了平安。不久,我又因《岗位轮换制度》调离了总部。
夏天,深圳无风。室外温度都在摄氏35度以上,空气像闷在蒸锅里的开水躁动翻滚,热浪袭人。临走,领导看着我,用征询又是试探的口气问:“要不要去找一下马总?”
我不懂这意思,既然执行制度,找马总干什么。看我毅然决然地走出门,后面又追上一句:马总说你能做成别人做不成的事。这话说得怯生生的,但我听得真切。人啊,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泄露天机,在最得意的时候说出最要命的话来,暴露出心灵里的那点柔弱。好在这点柔弱能体现人性的光辉,一滴水终究见了太阳。纵然是得意忘形时显露出的返璞归真,这善良也显得难能可贵。
带着这样一句话离开,我悲壮得像个出征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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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从头再来(1)
我是受不了啦。我们向冰店进发的时候,后座上还余热袅袅,我想哭,大声地哭。但是姜大炮的衬衣被风鼓起来,像个雪白的气囊罩住我的脸,这世界顿时纯净一片,只剩下眼角有点湿。
写这本札记的时候,常常午夜难眠。把南下的经历翻来翻去地看,发现路途曲折,有不少弯路。问题是不是所有弯路都是由于你的过错,答案是有些完全不是。
开始的时候不能理解,比如我从平安总部所在地红岭中路到蔡屋围,这段路实际上不到500米,却正如当年我从玫瑰苑往蛇口招商路上走一样,那一次是出奇的热,这一次是出奇的冷——不仅心寒,还有愤懑不平。这才刚刚以青年的勇气在人世间走了几年,就感觉到世界的差别不在大小,人心的差别真是不能掂量。玫瑰苑到招商路,红岭中路到蔡屋围,这之间仅一点点距离,却本末不一,完全不同。
从总部到分公司,无疑是从头干起。轮换制度残酷地拆卸了零件,把我安装到另一部机器上。除了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任何人都不会过问。深圳这个移民城市,陌生到人与人客客气气,客气到绝对陌生。每个人都可以微笑着在你眼前晃,但每个人都不会去管别人的事,他们能真正做到微笑着面对。自由,只成为一种呼吸,一种心情,没有方向。
蔡屋围,深圳的金融中心,最显眼的大三角。三座大楼背靠背地相互依偎挤在一起,各自朝着三个方向默默鼎立,暗暗较劲。透过荔枝园婆娑的树木,能看出大三角呈现的是人民银行的标志,而人民银行实在不能与它们相比,它们都在20层以上,而人民银行的大楼只有11层高,四四方方盘踞在金融中心的东北角。中间,深圳的主干道深南大道如一条黑色缎带从蔡屋围横穿出去,那个气势加上昼夜不停的车水马龙,给沉静又富丽的金融中心带来了无边的诱惑和时尚动感,让人联想起繁荣与喧腾的并存。
平安第一个下属机构——上步分公司就在这个著名的大三角的一角——中国工商银行深圳分行12楼。虽然大楼外观具有黄金般的色泽,但走进大堂,满目却皆是黑黢黢、冰凉、冷峻的大理石。空调制造出来的阵阵凉风让大堂像深秋里阴冷的森林,这里的阴凉和宽阔,让人不得不对金钱产生恭敬:一切舒服的感受,均来自于金钱的效用。投放,并不仅仅是个概念,有了钱便可以创造与外界完全不同的境况。在你享受舒服的同时,你会不自觉地畏惧起金钱的压迫,对一切赏心悦目的景观,开始抱着艳羡的向往,然后渴望成为这环境里的一员,渴望身份,渴望资本。因为从那高大的门里走出来时,世界显得那么渺小,你甚至可以在那个吹着冷气的大台阶上,重重地喘上一口粗气。不为其他什么,就只为你刚从这个可以代表着什么的地方走出来。
有钱没钱真的不一样,信不信由你。反正没钱的就只能顺其自然地活着。顺其自然的另一个意思,是无可奈何,听天由命。在你欣慰地联想金钱时,威严的保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进出大门的人——这样的地方,究竟有没有梦,美梦究竟有多美。
但是我知道,堆积金钱的地方,必定缺少温度。
所有在银行里上班的人都从边门匆匆而过,如逃离般。只有行色匆忙方才显出是银行的职员。溜达者,踱步者,四处观望者,皆容易视为形迹可疑之人,会被电子眼和保安盯住不放。窄门的那边,几部宽敞的电梯上上下下,把人送到该去的地方。
上步分公司在12楼,电梯间把楼层分成两大块,两块条形的走廊并列着,几间大小不一的办公室就紧挨在一起。说是分公司,从今天的规模
珍惜生命的分分秒秒,用真诚和热情,勤劳和爱心,奉献给热爱生命的人。(天津·甄学杰)
看,也就算个办事处,但当时它是平安深圳地区唯一像样的一个下属机构,也是平安保费收入、利润来源的重要基地。当然它还是平安的“黄埔军校”,这一点才最重要,因为许多今天驰骋在中国保险战场上的领军人物,当年都在这里展业过,诸如蔡生、李钢、孙建平、罗跃军、许跃宁、吴鹏、徐斌、姜文超、张珩、赵娟、赵红、徐长英等……而且他们都是那个时期的业务员和内勤,还有几个精英人物“黄埔”毕业后,就另谋高就了。业务员按业务属性分在三个大屋里办公,当时人身保险正起步,统共只有“七八条枪”,十几年后这七八条枪奠基起来的平安寿险队伍,竟发展成为中国内地第一家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机构遍布全国各省,从业人员高达二十几万,成为平安集团利润来源的主力军。和“七八条枪”相比,水险(运输保险)显得更加孤独。由于“进出口含量”高,尖端人员一直不多,就那么三四个人。当时孙建平在做水险业务,他那种扫楼方式一下子就把深圳几十家外贸公司一网打尽。在水险和人身险都相对势单力薄之时,主力大军要算我所在的产险大队,产险不仅是平安起家的筹码,也是平安成立之初的半壁江山。早期的平安主要靠产险的人马打江山,能纵横驰骋下来的,一般都被任命到国内的各个省市当首领了,因此平安的上步分公司才有“黄埔军校”的美誉。今天的深圳产险分公司,就是当年的“黄埔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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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从头再来(2)
做保险是个行当,这个行当不容易,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上步做产险的业务员有十几个,是平安大军里最强大的“野战部队”。
和张珩(左一)、徐长英(左二)、许红莉(右一)在财产险签字仪式上。
我坐在大块头姜文超对面,我们的办公桌面对面。姜文超是广东人,除了身材个头酷似北方大汉外,其余各部分都地地道道地遗传着老广的基因。他爱说“鸟语”,我常听不懂。对他这个浓眉大眼的广东大汉,我常疑惑他的舌头为什么总是短一截子。
姜文超嗓门很大,眼也大得出奇,说着话声音就能抬高八度,眼睛瞪得像牛珠子,不了解他的人,还真有点怕他。
我在总部时不认识他,但他知道我。我为什么来上步他不明白,总说我是领导派来视察工作的——对我有那么点提防和敬畏,我也因此获得些自由和厚爱。
上步的业务员都是平安的正式员工,做业务,拿工资。不像今天的寿险代理人,做业务除了拿佣金,还有各种不同的津贴。那时总部给上步一个计划目标后,人身、产险和水险就三分天下。财产险这一块落到我们屋里每一个业务员头上,有料的多干点,没料的少干点,但干多干少跟奖金有关。所以不缺钱的就经常叨叨:凭什么我要完成那么多呀?姜文超,你欺负人!
说话的自然是女性,漂亮,能干。人家任务完成得好,当然可以发发牢骚,耍耍娇。不光牢骚,锤两下,姜文超都愿意。他听着半真半假的牢骚话,嘿嘿大笑,那模样怪可爱的。可完不成任务的人就惨了,一进门蹑手蹑脚地躲着他,像踩着棉花回来,不敢吭半声。可偏偏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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