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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惊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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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我们谈到生意时,不见他提及。”

  “这是顾全面子的一种表现。平时从他俩公婆争吵中已察觉出他们确实入不敷出。”

  “‘六合彩’之风已风靡一时,传闻中的种种事例亦不绝于耳,你们真的陷进去了?”

  “已接近一败涂地了!还好现在转为写单,只要不买下去还可以保持一份人工。”

  “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惜我们耐不住,尤其是阿深。”

  “白粉常且戒掉?”

  “这种东西好像比白粉还要难戒。实在是令许多人始了所不及。”

  “呵呵!没有戒不掉的,这就要视乎各个人的定力了。”锦文不置可否地笑笑,像是颇有心得。

  “你好像很有经验?”

  “你忘了?我以前也是一个赌徒呀!。”

  “对啊!多年前曾几何时听同学和朋友说过你精通扑克的各种玩法。还听说在许多‘大鳄’中赢取了不少呢?”

  “精通就谈不上了,只是略懂一二。至于赢利,实属谣言,个中因由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的。因为在一次高手云集的比拼中,让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哦?讲来听听。”

  阿文喝了一口酒,深有感触的说:“有一次,其景象真的很像电影中播放的《赌神》、《赌圣》的情节一样各出奇招,那一局,使我一败不起。已经一无所有的我,哪会甘心这样的耻辱。于是四出打听赌术高手。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让我打听到这一带传闻中一个赌术高超的神秘人物——欧宗铭。”

  “可能我真的是孤陋寡闻,未听过?”

  “此人已隐居多年,我也是几经艰辛才打听到的。”

  “于是你便拜他为师?”

  锦文又喝了一口酒,发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听着,泰然地说:“那一年,我满怀希望和信心来到了他的住处……”

第十九章
一条清溪旁,一座砖瓦结构的三合院。院子内外,是几棵大小不一的苦练树和松油树,由于时值秋天,叶子已经凋零,剩下几乎光秃秃的枝杈在不胜风寒地对着苍穹诉说着它的沧桑岁月。将近来到门口,蓦然传出几声凶恶的狗吠声,在这幽静的山坳我还真的被吓了一跳。狗叫声已为主人通报有客到的消息。一道灰旧的铁门“吱”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开岁,衣着朴素的前辈。

  我恭恭敬敬地:“大叔您好,请问欧宗铭师父在吗?”

  “年青人,来学艺?”前辈笑着把我迎了进去,仿佛来这里的人都是学师的。

  “他老人家在吗?”我看到院子里没其他人,只有几只母鸡自由自在啄着地上快要枯黄的草,一只用铁链栓着的大黄狗对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像有深仇大恨地拼命狂吼。

  “我就是。”

  “啊!您就是欧师父?”我很惊奇,欧宗铭原来这么年轻。

  “喝茶,年青人。”欧师父泡上一壶满室清香的龙井茶。

  “谢谢!欧师父。”欧师父的热情,令我觉得诧异。毕竟长辈兼高人,没有一点架子,于是,我开门见山,“在下姓马,诚心来向师父学习。”说着拿出仅余的一万元作学费。

  欧师父喝了口茶,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输了很多?”

  “全部。”我相信大凡输光了钱的人都会想到技不如人,只有疯子才怨天怨地。

  “你结婚了吗?”

  “还没。”我想,这与结婚有关系吗?

  “你父母知道你赌钱吗?”

  “略略知道。”

  “他们赞成吗?”

  “……”这些问题,怎么像问小孩啊!天下间哪有父母赞成自己的子女赌钱的。

  “你学到这些本领打算做什么?”

  “……”这个问题更无聊或者简直不成一个问题——当然是为了赢钱、面子和名誉呀,难道还能参赛?可我竟答不出来。想深一层,将士,学本领是为了保家卫国;智者,学本领是为了前途事业;我们苦苦地寻求赌术算是为什么啊?

  “小马,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欧师父忽然转换了话题。

  “听一位朋友说的。”

  “你的朋友对你讲了什么?”

  “你显赫的事迹!”

  “你还知道什么呢?”

  “听他说你曾和一位高手赌过一次身家。”

  “结果怎样你知道吗?”

  “你赢了。但是,自从这一战之后,这一带的所有高手包括您一齐销声匿迹了。”

  “还知道什么呢?”

  我摇摇头“没有了。对了,欧师父,后来怎么了?”

  欧师父很长时间没有吭声,原来温和开朗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

  “欧师父,咋了?”我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你等一等。”欧师父说着从房间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里面用彩缎包着一个很大的镶着宝石的金戒指。戒指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看着这一举止,我有点莫名其妙:“师父,这是……”

  “是柳楚生留下来的。”

  “柳楚生是什么人?”

  “就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后的一个对手。”

  “他怎么了?”

  “死了!”

  “死了?”我惊奇地看着欧宗铭,仿佛原因就刻在他的脸上。

  “他的妻子带着儿女永远离开了已经不属于他们的家,他在临终前打了个电话给我,当我见到他时,他交给我一张字条和这只戒指。托付我交给他的妻子。还留下一句足以震撼人心的说话,也是令我脱离赌博的原因”

  “什么话呢?”我迫不及待的。

  “他说‘赌场之上,永远都没有胜利者!’当时我觉得不以为然,心想,你是输家自然是这样安慰自己。直到一年后因为到处打听也找不到他的妻子儿女,我不得不打开那字条,看是否有提示。到那时才真正领悟那句话的意思。”

  “字条是怎么写的呢?”

  “那字条是写给他妻子的,但更像写给天下人的,他这样写道:‘三年前,我们赢了一位富豪,致其妻离子散,他自己也郁郁而终。然而,他们的过去,成了我们今日的宿命。当时,你曾斩钉截铁地劝我放弃。我说,这是懦夫之举,鹿死谁手,只有比过才知。你说,等你知时一切已迟了。对不起,老婆!因为我那时拿不出放弃的勇气。’我看完柳楚生的忏悔,终于明白到‘赌博’的最高境界就是‘放弃’。同时也悟出那句话的禅机。”

  欧宗铭顿了顿,继续说,“柳楚生言下有两个意思,第一:赌场之上,今天你赢了对手,明天就会有令一个对手将你击败。第二:赌博毕竟是非常残酷的,或许你毫不经心的一场胜利,却足以击沉一个人和毁灭一个家庭,而且,你的胜利是建筑在别人的血腥和悲哀之上的。假如这样也叫做胜利,那么人类就最没有道德可言了。”

  我也终于明白欧宗铭为何隐居了,只是有一点我还是不大明白:“欧师父,你应该赢了很多钱的啊?怎么还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另外,与你同期的很多高手,为何也同时绝迹了?”

  “自从那一次之后,很多人来找我学艺,当中不乏赌场高手,我都是讲同样一个故事给他们听。他们一致选择了‘放弃’一一从事正当职业去了。当然,要做到彻底放弃,还真的需要个人‘壮士断臂’的勇气啊!至于那些赢利,我已经捐给当地慈善机构了。另外,这里也住得很舒服,一家大小其乐融融。”

  我当时真的久久做不了声。

  “小马,我最问你一个问题?”欧师父接着说。

  “别客气,师父,请讲!”

  “相信你也懂得不少吧,但是你知道什么叫赌术吗?”

  呵!这问题真的简单,但是,却不知怎么答。对呀!自己不是一心来学“赌术”的吗,什么才是赌术呀?真的有点滑稽。

第二十章
欧师父为我解释道:“所谓的赌术,无非是在对方看不到或想不到时耍出的一种手段,相当于魔术。而这种手段千变万化,不过,无论你怎么变,其目的只有一个——骗到对方,难听的讲一句,叫做作弊。所以,赌术只是一种欺骗人的手段。就好像电视、电影中那些百战百胜的赌神一样。假如让他们面对现实,我绝对相信一个最平凡的人也有机会赢到他们。一个U,永远都变不了K,一切的所谓特殊功能纯粹是编剧虚构出来的。若然你看到摄制背后的点点花絮,必定会啼笑皆非。”

  精辟独到的见解使我想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英雄”和那些“阴魂不散的亡灵”,个中因果,无不令我百感交加。当我向欧师父告辞时,欧宗铭赠了一副扑克给我。我打开扑克,每个扑克牌上都印着这样一行字:“扑克,只是一种休闲舒心的乐具,而不是赌具。而且,财富不会在这里凝聚,只会从这里流失,而悲剧却往往由这里开始。”欧师父真的用心良苦啊!

  告别欧师父,我心中已然一片坦荡。出到门口,欧师父的子女刚好下班,孙儿也放学归来,一个温暖的家。

  这时,一阵惬意的秋风也撩起了我对家和父母的思念,树上的最后几片残叶也没有留恋树枝的纠缠毅然飘落在清溪上,看着溪水载着叶子轻快而去,我忽然发觉人生已有多少岁月在你不经意时流走!而人生还有多少光阴可以让你虚度! 

  红酒醉人,茶香沁人,乐曲晓人,故事更吸引人!我们一个个意犹未尽。

  “想不到你的成长会有这么难忘的际遇和深刻的历程,难怪平时见你对扑克、麻雀、六合彩等凡与赌博有关的场合一笑置之了。”沈乐韵首先把我们从故事中拉了出来。

  “自此之后,我开始开创真正的人生路。所以,我终其欧师父的训导和自己的遭遇总结出一个结论,同时也是我的心得:人只有一生,而这一生实在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去做,何苦要把难能可贵的时光放在这种既伤身又伤神的赌注上呢?顾己及人,为了你和家人以及他人的幸福,请选择宽容和舍弃!”

  我和江泽深禁不住面面相觑。六合彩外围赌博和扑克赌博其实如出一辙。我们扪心自问,自己已经输了多少钱了?彩民们玩六合彩这么多年,有谁能站出来说:我赢了多少钱?

  我看着盘上的兰花,兰花的名贵除了稀少还有它独特的清香和幽雅。人呢?人应该贵乎有一颗善良、能辨是非黑白和懂得取舍的心。

  锦文接着说:“南,当初阿深说到买‘六合彩’可以赢利、可以发达时,我曾把其利害摆给你们听,那时你也持反对意见,现在竟然‘同流合污’实在是我始料所不及。”

  江泽深摇头感慨道:“你早点讲这个故事我们就不至于蠢到这个程度了,我们真的是人头猪脑。对了,马兄,你和这位大美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我们早就垂青已久,可惜……”说着用眼瞄一瞄旁边的沈乐韵。

  江泽深啊江泽深,你的工厂现在已经营转困难,放着正事你不谈,反而关心起八卦事来了,不过,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话题。

  马锦文狡黠地笑笑:“那一次,你们不是说她是‘远景’广告公司的老板娘吗?我新开的一间陶瓷厂刚好要做广告。于是乎……”

  呵呵!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做个广告,舍近求远其用心可谓昭然若揭,我们自然亦心照不宣。

  这时沈乐韵也微笑着接过话题:“对呀,马老板生意很好,他为我这个广告部带来了不少盈利,时间长了,也就熟啦!”

  轻描淡写的一句“熟啦”会这么缠绵的吗?一边已喝得满面通红的张子才这时也凑起热闹来。他借助酒气问了一个我们心中一直猜测的问题。

  “一年前,听说你们在闹离婚,现在……没事了吧?”

  “若即若离,有许多原因,不是说离就离,还要顾及女儿。”言语间看不出沈乐韵带点忧伤,依然保持她那就连路上最匆忙的男士见到也要驻足欣赏的微笑。

  “听口音,你好像是河南人?”张子才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不是,是湖南岳阳。”

  “水秀山青,难怪有天仙般的胚胎了。”

  “你过奖了,比我靓的女孩多得很,是你少见多怪。”

  “呵呵!不是我们少见多怪,是你真的太美,和尚见了也动心!”

  张子才也真够坦白。沈乐韵笑得花枝招展:“好了,说说你们吧!最近药财生意好吗?”

  “马马虎虎,不知是不是现在的人虚不受补,选的都是比较清淡保健药。”

  江泽深忽然插嘴说:“不知是何原因,我最近双眼总觉痒痒的,用点什么药好呢?”

  张子才一本正经说:“这种症状,有两个原因:第一,看黄色书刊和马经太多;第二,平时看得太多狗配种。”

  “你才看得多狗配种。我看你酒太多了。”江泽深跟着我们笑起来。

  “所以,你应该以形补形。”子才一口把剩余的酒喝完。

  “怎么个以形补形?”

  “医眼就要用‘蛇头鼠眼’。”

  “呵呵!吃了这种药,我看我会死快一点了!”

  …… 。。

第二十一章
他们在说说笑笑,我却有一事未弄明白,便对着沈乐韵说:“沈小姐,你说你是湖南人,可你的先生是讲白话的,应该是本地人?”

  “嗯,他是顺德人。”

  “感情不好吗,要离婚?”

  “有一点,但不是主要原因。”

  “哦?”

  “像马老板所讲的一样。”

  “赌?”

  “嗯。‘六合彩’做庄。”

  “做庄赢钱,无伤大雅呀?”

  “也不是每一个庄都可以赢啊!据他说,他认识有一两个庄也输得翻不了身。”

  “既然彩民也输,庄家也输,那些钱去了哪里呢?”

  “只要开单的忍得住,是稳赚的,输就输在那些不大不小给‘洪水’冲两下子就垮掉的庄,至于那些彩民更是必输无疑了。”

  “你们输了?”

  “不关我事。我一路都不赞成,虽然赢了一点,风险也不小,而且欠账也很多,必要时还要使用暴力。”

  “所以经常出现磨擦?”

  “这是其次。你试想一下,若然把做庄赢才好不容易赢得的钱拿到澳门输得一干二净是种什么感觉?。”

  “那可是挑沙填海、此来彼去啊!”

  “所以从马老板的结论中又得出一个结论:人生处事,或大或小难免会遇到错误,一旦做错了,就必须有承认错误的勇气和对错误的彻底负责,这样就不至于重蹈覆辙了。”

  “好,说得好!”这时锦文和几个不知何时已停止那些无聊的废话一齐拍手叫好

  秘书赵妍这时拿了杯茶走过来:“老板,你已有点醉了,不要再喝了!”说着把锦文的酒换成了茶。

  酒,真的可以令人醉态百出,已有点滑稽的张子才醉眼矇忪地看着赵妍有点语无伦次地说:“赵小姐,找到相好啦?”

  “怎么了,你有帅哥介绍?”赵妍说着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马锦文。

  张子才还未算醉,自然看在眼里,却故意说:“像赵小姐这样花枝招展的美人,应该不少狂蜂浪蝶呀?”

  赵妍亦打趣道:“可惜你这只蜂没有翅膀了,飞不起来。”

  谈笑风生间,不觉时间已到了午夜。出得门口,又是微风细雨。唉,古谚语“冬无三日雨,春无三日晴”也真的应验。

  张子才已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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