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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执行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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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白在速度马力威猛豪华这些时尚的激情里徜徉了一阵之后,便合上双目,休息了一下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抬起头,这才留意到洗脸池那边挂着的几个胸罩和底裤。经年累月,洗脸池边的那些白瓷墙片已经泛起了可疑的黄斑,胸罩和底裤在那些黄斑的衬托下显得阴暗显得陈旧,还有一种粘结般的潮湿感。
黄秋白自嘲地笑了笑,唉,真是时过境迁啊,回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它们,那情形简直有点儿惊心动魄。
那是黄秋白第一回走进萧芳妮父母家的卫生间。那个卫生间虽然挺大,但是却又旧又暗,人钻进去,那感觉就象钻进了一孔窑洞。那是窑洞里的阳光?那是窑洞里的彩虹?那是。。。。。。
就在黄秋白进来之前,萧芳妮刚刚洗完淋浴。她的胸罩,她的底裤也顺手洗了,就搭在洗脸池旁边的一条细绳子上。露水盈盈,娇嫩欲滴,胸罩和底裤都是紫色的郁金香,在幽谷中秘密地开放。那秘密是从不示人的,黄秋白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
仅仅看到那秘密,黄秋白就已经冲动起来。他伸出手,去触摸那秘密。那秘密是炽热的,让他的手上生出了烧灼感。哗哗啦啦的,淋浴的水也未能将那烧灼感冲掉。那烧灼感剌激着他,诱惑着他,不知不觉之中,他竟将那秘密试着穿戴在他自己的身上。
于是,他整个人都烧灼了起来。
萧芳妮的父亲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机关,有着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天热了,借着开会的机会,萧芳妮的父亲带着她的母亲到山上去避暑,这处房子就成了黄秋白和萧芳妮的乐园。
黄秋白裹着不久之后就要做岳父的那个男人的睡衣,趿着那个男人的拖鞋,钻进了萧芳妮的房间里。萧芳妮在她的单人床上躺着,用乳白色的白毛巾被掩着她身体的秘密。那秘密吸引着黄秋白,他急不可耐地挨了上去。
当他伸手要揭开毛巾被的时候,萧芳妮却紧紧地压按着,护卫着。“不不不,不要。。。。。。”
片刻之后,黄秋白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允许他钻进来,但是却不允许他看。这样黄秋白就只能用皮肤来触及那个秘密了。肩是瘦削的光滑的,臂肘腻如细瓷。脊背是打磨过的大理石桌面,挨上去凉沁沁的,令人神怡。圆鼓鼓的臀就象缓缓升起的丘陵,演绎着起落有致的情趣。乳房却出人意料之外得小,犹如青桃一般坚硬。探到平坦的小腹了,那是绷紧了的一块丝绸,静静地等待着被人描花剌绣……
就这样,萧芳妮的*在黄秋白的抚触中一点一点地聚集成形。
她允许黄秋白进入了,允许他用身体那个膨出的部份去探知她那个部位的秘密,但却仍旧不允许他看。
他们一起涌动,他们一起歌吟,他们一起攀上顶峰,气喘吁吁地体味着那极顶的无限风光。
黄秋白忽然兴起,一下子揭掉了掩在他们身上的毛巾被。
这一次,萧芳妮没有阻止,只是侧转身体,更紧更亲地搂住了他。黄秋白委婉地,坚决地挣脱出来,他取得了适意的视角,调好了焦距之后,就一遍又一遍地扫描起他的对象。
至此,所有的过程都已历练,所有的秘密都已揭穿。 。。
四
其实,男人不过都是些寻幽探胜者罢了。男人要探寻的只是女人的秘密和仍旧秘密着的女人。当他们将曾经心仪的一处园林的角角落落都已转遍,再要让他们一次次地游览,他们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
此刻,黄秋白在座便器上将肚子排空,那些嘈杂和扯坠消失了,然而身体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空虚。他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在莲蓬头下开始淋浴。流下来的水冲在他的脑袋和肩背上,然后向四下里溅开,他不由自主地向那边绳子上的乳罩和底裤看了看。他看不清楚水花是是否溅到了那里,但是在他的感觉中,它们是变得更湿更粘了。
淋浴已毕,黄秋白擦干身子,套上了毛巾睡衣。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拈着那乳罩和底裤。
“我完了,你快洗。”
“哎。”
萧芳妮趿着拖鞋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黄秋白拈在手里的东西。
“你干什么?”
“得晒出去。我说过多少次了,得挂到阳台上晒,紫外线,消毒。”黄秋白皱皱眉,将那些东西上上下下地掂了掂。
萧芳妮瞪起了眼睛,“你别管我的事儿好不好!”她叫着,一把将它们夺回来。
黄秋白看到萧芳妮的脸红了。
“唉呀,还不是对你好。有什么不能晒的,真是。。。。。。”黄秋白这句话仿佛是在向她解释。黄秋白意识到方才他的表情、语气和动作都有意无意地表露出了对她的一点儿嫌恶。
萧芳妮没有睬他,萧芳妮拿着她的秘密径直向卫生间走去。
躺在薄被里,黄秋白隐隐地有些可怜萧芳妮。或许,她自己还在那里羞涩着、秘密着,然而那点儿秘密对黄秋白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吸引力可言。
拖鞋声踏拉踏拉地又从卫生间那边响过来,萧芳妮穿着浴衣回到了卧室。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中间冲一次,完了再冲。”萧芳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我,冲了。”黄秋白辩解着。当然当然,他总是记不起来,那样太麻烦。
“冲了?冲了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味儿。”萧芳妮没好气地说着,她脱下浴衣,穿上了一件套头衫。
“怎么,你不洗了?”
“我回集团看看金融公司的财务报表,估计何紫凝要检查。”萧芳妮淡淡说,“你睡吧,你先睡。”
听到大门“砰”地响,听到外面汽车的发动声,黄秋白倚在床头上回想萧芳妮刚才的表情。她看上去是若无其事的,然而黄秋白能够感觉到她分明也在回避什么。
她说是“你先睡”,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到底睡还是不睡呢?。。。。。。
黄秋白熄了床头灯,身子一缩,滑进了被窝里。他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觉得整个身心都被倦怠攫住了。然而,*的那个东西隐隐地在醒着,向他诉说着一种没有得到释放的紧张感。
怎么回事?不做又想做,想做却又懒得做,这也是一种“亚健康”吧。 。 想看书来
五
明月高挂。
财务总监办公室里,萧芳妮在真皮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梦湿漉漉的乱糟糟的,还带着一股下水道的气味儿。
威廉姆斯的獠牙和厚嘴唇就堵着她的嘴,那气味儿正从威廉姆斯的嘴里汩汩地往外冒。萧芳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要窒息。
二十五岁的萧芳妮是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最漂亮的女人。
二十五岁的花瓶摆在CEO威廉姆斯的写字间里,
萧芳妮刚刚被摆进来的时候,首席执行官威廉姆斯在她的眼里还是一个父亲般慈祥的小老头。萧芳妮的任务除了接打电话收送文案什么的,再就是陪着威廉姆斯去见见客人,吃吃饭说说话跳跳舞什么的。在此期间,威廉姆斯并不曾对她动手动脚,至多不过是说句带点儿荤味儿的笑话,或者找个什么借口,给她额外多发几个红包罢了。
那一年的春节前夕,威廉姆斯说是要到上海与韩国的客商谈一桩生意,要萧芳妮陪他同行。萧芳妮有些犹豫,她原本打算春节和男友黄秋白一起回家与父母团聚的,再者她也有些预感,觉得此行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最终她还是去了。陪老板谈生意是公司的业务,她不应该推托。老板的计划虽然有些暧昧,不过只要自己把持得住,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格。
陪着威廉姆斯飞到上海,她才明白所谓生意只不过是和一位在上海开公司的朋友见了见面吃了顿饭而已。
第二天就是除夕,白天威廉姆斯带着她转了转商场游了游景点,晚上两人就坐在露台上赏月观海。不知不觉地吃了很多瓜果喝了很多红酒,终于要睡觉了。威廉姆斯却一把搂住她,又要把她当做零嘴儿吃。
看上去干干瘪瘪的小老头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弯弯腰一挺身,就把萧芳妮像布袋一样扛在了肩上。萧芳妮叫喊着,求告着,威廉姆斯仍然像得手的猎人一样兴冲冲地扛着她往大床那边走。
大床就是剥宰猎物的案台,萧芳妮被甩上去,威廉姆斯捋袖伸胳膊地动了手。
“不!不。。。。。。”萧芳妮尖厉地哀叫,拼命地挣扎。
那叫声就像冲锋的号角,让威廉姆斯兴奋莫名。“哧”的一声,萧芳妮的真丝T恤被撕开,露出了文胸。
威廉姆斯的小眼珠里有灼热的亮光欣快地闪动。
萧芳妮只是在事后很久才明白,这个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的喊叫,要的就是女人的挣扎,要的就是那种在女人的抵抗中将其强暴的感觉。
当时她却来不及多想,她只是本能地伸出双手,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几条殷红的血痕鼓起来,宛如充盈的活虫。
“芳妮!你想让你的黄秋白进外企么?你想让他进蒋氏风险投资公司么?只要你满足我,我就满足你!”威廉姆斯疯了,威廉姆斯狂了,他风卷残云般撕光了萧芳妮身上所有的披挂,用一种几近狰狞的凶恶扑压上来。
秋白。。。。。。萧芳妮逐渐放弃了抵抗。。。。。。
那一刻的感受是撕裂,萧芳妮觉得她就像衣物一样被撕裂开来。她在威廉姆斯的身下呻吟着,辗转着,痛楚和愉快奇怪地混杂在一起,就像调酒师勾兑出的一杯色泽斑驳的鸡尾酒。
那酒让她迷眩,让她沉醉,她徒费气力地拒绝着,她欲罢不能地畅饮着。她在半醒半醉之中与对方打斗不已,搏战不已。她撕抓着对方的前胸和后臀,让那些部位全都披了红挂了彩。
在搏战中,萧芳妮的头被推到了床边,当她的脑袋顺着床沿坠下去的时候,威廉姆斯亢奋到了极点。
“啊。。。。。。”他大叫着,死死地扼住了萧芳妮的脖子。
萧芳妮几乎要窒息,天花板、吊灯、地毯、桌脚……全都在眼前倒置着,旋转着。这一刻,她沉沦到了极深处,也浮飘到了最高点。
……
“啊!不要!”
她醒了,从沙发上弹起来。
又一个噩梦的夜晚。。。。。。
六
晚上,何紫凝驱车来到郊外参加一个为她举行的接风酒会。
酒会主场三面环湖,一面是别墅,隐掩于一片松柏丛中,长长的石径车道环绕在错落有致的林群中,车道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熟铁大门,别墅的平台斜连一片开阔的草坪,草坪一直伸向人工湖。
外型设计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皇宫教堂似的圆顶塔尖,纯白色的楼墙,四周布局雅致,草坪、高尔夫球尝凉亭、游泳池,玫瑰花圃,巧夺天工的人工紫藤拱型回廊,由紫丁香点缀的喷水地周围长满了苍翠的石南,血红色的石南花在秋夜里开得*,犹如*那纵情的红唇,令人心性迷乱,意欲热狂……
她到来的时候,车道已停满了各种名牌进口豪华轿车,这些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宝马、法拉利、奔驰,在高达喷水池周围的激光灯束的折射下,骄横十足,犹如它们的主人一样,以一种目空一切的倔傲盘卧在夜的风尘中。
参加晚宴的商业巨头个个仪表讲究,十足的大亨风度,携带的女宾更是浓妆艳抹,珠光宝气,宛若参展的名花,各尽浑身解数,争奇斗妍,用男士的话来说,别墅的每场宴会,都是一次美女与时装、首饰的展览。其他来宾均是各界名流显贵,人人都练就了一番潇洒的交际风范,与这里营造的气氛十二分的默契。
置身于这样的氛围,她所感受的是一种浮华的半梦半醒。
一身黑色晚礼服的黄秋白举杯周旋于来宾当中。
“何总,你来晚了。”他迎上来伸出手,她能感觉到他手心传递着一种微妙的亢奋。
“公司出了这么多事,我哪里有心情。”她略带揶揄地说,侍者手托银盘走过来,高脚杯盛着加冰块的XO名酒,她随手取过一杯,灯光下,琥珀色的酒液泛着梦幻的光泽。
一个浓妆*的中年女士忽然走过来,柔柔挽住黄秋白的手:“黄总,我女儿下周十六岁生日,你说我送他一部法拉利好呢,还是奔驰?”
“您女儿太小,德国车进深长,还是送她法拉利好些。”黄秋白笑着回答。
“哎呀,我也这么想的。”女士轻柔擦了下黄秋白的金利来领带。
何紫凝长长吸了口清气,目光向远处飘散。
萨克斯乐队在舞池一角奏着浪漫缠绵的小夜曲,随着来宾的走动,空气中飘荡着各种名贵香水味,每个人的目光都游移着深而不露的欲望潜流,男女间的眉目传情,各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阔佬间的谈笑风声,她能感觉到这种声色潜流通过目光的传递交换频频骚动在每一个角落,迷醉而又狂乱……临来之前,何紫凝随意地将长发挽成发髻盘在脑后,一身不失端庄的便装——紫罗兰色的真丝衬衫束在白色高腰毛裙里。这种打扮最适合她这种模特儿体形了。在所有女宾中,唯她是穿着最简洁且不施脂粉。虽然不具有周遭女宾们的粉黛亮丽多姿,但却另有一番清纯。
何紫凝呷了一口醇美的XO,感觉到宾客频频向她投来奇异的目光,看来她犯了一个错误——疏忽了培训中心的奢华。
萨克斯乐队奏起了如梦如幻的《水边的阿迪伊娜》,自助晚宴食品全部到位,何紫凝瞥了一眼食品架,全是最上等的美味佳肴,包括熊掌和燕窝汤。
“但愿我的这身便装没使这里大煞风景。”
“恰恰相反,你的这种风格使酒会顿然增色,瞧,他们都盯着您呢,我想,他们是在欣赏你的天然纯美。”黄秋白的一脸挚诚地说:“对了,关于那个什么凶手,我已经有计划了。”
“计划?”
“现在还不成熟。”
这些年,何紫凝第一次开始仔细观察黄秋白了。
黄秋白是个很帅的男人,他能把男人的每一个特点都发挥得淋漓尽致,且又左右逢源。他的优势还在于他的外形,体形适中,五官刚中有柔,一双眼睛尤为出色,深邃沉迷,浅灰色的瞳仁永远充满着迷惑人的神秘。独特的眼光可以把它形容为一种狩猎和诱捕的眼风,当他把光圈对准目标时,很难有人能逃脱或抗拒得了,尤其对异性而言。他具备了一个男人的魅力,许多女人为他而疯狂,他在集团少女心目中唤起的热情不亚于她们对电影明星的崇拜。
黄秋白磁性十足的音质永远是那么娓娓动听,再看他的神情,永远带有魅力十足的微笑,这微笑具有迷乱的诱惑力,使何紫凝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女人们失智便是因为这份迷乱的微笑的诱惑所致。
“黄总,我想明天去看看威廉姆斯被害的别墅,你陪我去行么?”何紫凝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可有过条件。”
“什么条件?”何紫凝疑惑地问。
“别紧张,以后没别人在场你就叫我秋白,我叫你紫凝行么?”黄秋白笑道。
“哎这简单,只要萧芳妮不介意就行,黄总,哦不,秋白,以后你多关照我这笨女人。”何紫凝嫣然一笑。
她那美丽的笑容让黄秋白直愣神。
“紫凝,接风酒在雅间里,我们进去吧。”黄秋白急忙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她步进雕龙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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