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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执行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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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美丽的笑容让黄秋白直愣神。

  “紫凝,接风酒在雅间里,我们进去吧。”黄秋白急忙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她步进雕龙戏凤的别墅回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回廊柳暗花明,萧芳妮迎了过来:“何总你好。”

  何紫凝大方地握住她的手:“你好。”

  几个人走进一间清雅的屋内,总裁办的林青松和孟姗姗正在品茶。

  萧芳妮在何紫凝和黄秋白之间坐下,何紫凝客气地问:“萧总,听说你三年前在金融公司做总经理就是金领美女,现在当财务总监了还是这么漂亮。”

  萧芳妮慨叹道:“哎,老多了。我跟着威廉姆斯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竟然遇害,我这个人干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金融公司WTI原油期货那点事儿,告我的信还少呀?威廉姆斯的抽屉都被塞得满满的。紫凝,我是真诚地欢迎你来。要是你们总裁办……”

  林青松有些唐突地打断了萧芳妮的话:“萧总是不是也想让我们总裁办去“特别审查”你的财务部?要真心欢迎,我们一定配合。”

  萧芳妮显然对林青松突然打断自己的话没有一点儿思想准备,她愣了一下马上又表现得很坦然:“当然是真心欢迎。我可是体验过总裁办“特别审查”工作给我带来的好处……三年前就有大量的匿名信举报我贪污受贿。集团总裁办“特别审查”查了整整一年,审计报告出来后,帮我洗清了冤情。何总,你说我能不真心欢迎特别审查吗?算了算了,我也不要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认准了一个道理,只要你是真心为集团做实事,集团会记住你的,也会理解你的。”

  黄秋白沉默不语。

  何紫凝笑道:“林主任也好,萧总监也好,都是为了集团发展。”

  萧芳妮叹了一口气:“话虽讲得在理,但做起来却实在难呀。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你一方面要在前面冲锋陷阵,全力以赴,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分散精力去提防从背后射来的明枪暗箭。”

  林青松一语双关地说:“要是这样,萧总做人不是太累了吗?”

  萧芳妮也借题发挥起来:“是太累了。不怕你林主任见笑,有时,我还真想解甲归田,激流勇退。”

  何紫凝淡然道:“芳妮太认真了。”

  林青松不阴不阳地说:“关键还是她自己要清白,她自己要是不清白,谁也给不了她清白。”

  萧芳妮的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了:“林主任说得对,清白是别人给不了的,是黑是白历史自有公论。我的清白也用不着别人给。”

  黄秋白也立刻感到了二人之间的火药味,马上端起了酒杯:“看看,话扯远了不是,欢迎紫凝的宴会怎么开成了批斗会了。来,为了紫凝的到来,让我们一起敬新领导一杯。”

  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这样被轻轻化解掉了,酒桌上又热闹起来了。

  萧芳妮站起身来给林青松倒满酒说:“林主任,你对集团的“忠诚”大名我早有耳闻,可以说是神交已久了,今天 ,我借花献佛,先敬你三杯。”

  孟姗姗赶紧护着林青松:“萧总,我们林主任快五十了,身体不好,不能喝酒,这酒我代他喝。”

  萧芳妮爽快极了:“不管谁喝,我先干为敬。”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冲着林青松亮了亮酒杯。

  林青松一把从孟姗姗手里夺过酒杯:“萧总敬的酒,我怎么能不喝呢!”说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喝完后却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孟姗姗忙递给林青松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

  萧芳妮笑道:“林主任真是够朋友,不过,要是身体不好不能喝,就别勉强了。”

  林青松咬紧了牙关:“不,难得有机会和萧总喝酒,也是我林青松的荣幸,哪能不奉陪到底。”

  看得出,二人显然较上了劲,几杯酒下肚,林青松就有了几分醉意,萧芳妮则依然谈笑风生。

  抓个时机,孟姗姗扶着醉意朦胧的林青松踉踉跄跄地走进了男卫生间。

  几个正要方便的男人看见这么*诱惑的女郎杀进来,立刻惊慌鸟兽散。

  林青松“哇”地一声冲着马桶就是一通狂吐。

  孟姗姗急忙为林青松拍打着后背:“林主任,你这是何苦哩!医生明明不让你喝酒,可你……”

  林青松喘着粗气:“我实在是看不惯萧芳妮那做派。姗姗,今天喝酒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老婆,免得她又跟我发神经。”

  孟姗姗用手纸帮助林青松擦干净了嘴,温柔说:“放心,主任,我不会告诉嫂子的。但你今天犯了大忌讳,酒桌上有几种人不能忽视,梳小辫的,揣药片儿的,戴镜片的。我一来集团就听说萧芳妮可是女中豪杰,人称“酒仙”,酒仙你明白吗?说是有一次,她在东北出差和证券公司老总们拼酒,一连喝了三斤白酒,硬是没倒下,倒把那些东北大汉们一个个喝得人仰马翻。打那以后,没有哪个人敢在她面前提个酒字,你说,你哪是她的对手。”

  林青松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说:“姗姗,你说,能喝三斤酒的人,还能叫女人吗?”

  孟姗姗眨了眨眼说:“现在不是有一句话,说我们女人难懂吗?”

  林青松摇摇头,重复着孟姗姗的话:“女人难懂。难懂。”

  孟姗姗似乎想起了什么:“主任,你都亲眼见了,何总似乎更高深莫测呀。”

  林青松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我喝得有点高了,什么也没有看见。”


宴会的下半场改为孟姗姗敬酒,林青松醒酒。

  可悲的是,孟姗姗依旧不敌萧芳妮,败下阵来。

  天色已晚,外面人声渐息。

  黄秋白有事先走了,何紫凝和萧芳妮也离席而去。

  很快,总裁办的专用丰田面包车进了北京市区。

  几个男同事跳下车来,见孟姗姗喝了不少酒,争抢着要送孟姗姗回去,但都被她一一拒绝。

  孟姗姗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几个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你们,还是让我们主任送我心里才踏实些。”

  孟姗姗的话音刚落,便惹来同事们的一阵哄笑声。

  林青松听孟姗姗说点名要他送,在窃喜的同时也不免有些顾忌,因为他怕同事们因此而产生误会。这时孟姗姗已经大方地站了起来,林青松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未见同事们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这才小心地穿好了外套,拿起皮包随同孟姗姗走了出去。

  在送孟姗姗回家的路上,林青松很小心地和孟姗姗保持着距离,本来想打车来着,但孟姗姗说不用了,她正想走走散心。

  林青松便只好跟在孟姗姗的后面,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路灯很昏暗,四周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呼啸而过,带来瞬间的光亮和轰鸣。

  林青松试图打破这种沉闷,便说:“真没看出来,你很有酒量,喝那么多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孟姗姗回答道:“哪有,你没看我走路都不稳了么?我喝酒有个特点,就是当时不怎么样,但是过后就发作了。”正说着,孟姗姗忽然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树上不走了,只是弯下腰大口地喘粗气,还没等林青松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孟姗姗已经张开了嘴巴“哇哇”地呕吐起来,那还未消化完的食物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道,瞬间就吐了一地。

  林青松赶紧从皮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这时孟姗姗已经吐得花治乱颤、一塌糊涂了,林青松没想到一个弱女子酒劲儿发作的时候,居然也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林青松站在孟姗姗的身后,见她难受的样子,几次都忍不住想帮她敲敲后背,但一想又不妥,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孟姗姗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站起来,羞涩地说:“对不起林主任,让您见笑了,我说喝不了多少酒的,您还不信。”

  林青松关切地问:“你怎么样?会不会有事!”孟姗姗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踉跄着就要往前走,谁知刚迈了一步,就像中弹了一样,一头就扎了下去。幸亏林青松手疾眼快,迅速张开双臂,实着着地将孟姗姗接在了怀里。

  好家伙,热乎乎的一具躯体,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害得林青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此时的孟姗姗明显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放开四肢,整个攀附在林青松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自控能力。

  这下可苦了林青松,怀中的女人柔若无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样,按哪儿都会陷进去。林青松调整了一下姿势,架起孟姗姗的胳膊,用另一只手兜住孟姗姗的腰,好不容易将她扶到路边,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林青松一摆手,车子停了下来。

  林青松将后车门打开,将孟姗姗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车子即将开动时,孟姗姗居然还挣扎着说:“不用打车,我自己能走!”林青松想:“都喝成这样了,还能走呢!”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孟姗姗一会儿仰靠在车后座上,一会儿又斜靠在林青松的肩头,嘴里还不时地哼唧着,看得出她很难受。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孟姗姗的旧筒子楼。

  斑驳的劣质涂料,连楼顶栅栏都生锈了。

  林青松没想到,孟姗姗住的地方这么寒酸。

  林青松将孟姗姗扶下车来,想要将她搀到楼上去,谁知孟姗姗却执意要自己上楼,嘴里还说道:“谢谢你了林主任,我自己能走。”

  林青松看着孟姗姗摇摇晃晃地上楼,直到她家三楼窗口的灯亮了,林青松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里后,儿子已经睡着,妻子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青松说公司有应酬,喝了点酒。林青松一边*,一边回想着刚刚和孟姗姗的“亲密接触”,似乎还不能完全缓过神儿来,他没想到平日里让他垂涎欲滴的身体,今天晚上就这么轻易“得到”了,那软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林青松试图从脑海里搜寻出一些美好的细节感受,但遗憾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很模糊。

  林青松有些后悔,暗骂自己平时那么色,居然逮着占便宜的机会都会错过,好歹趁机摸一摸那饱满的乳房或者屁股也好。这样想着,林青松一点困意都没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直达两腿之间,忍不住向妻子靠了过去,对着妻子的身子胡乱摸索起来。

  却在这时,妻子突然问道:“奇怪,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林青松听了之后,唬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哪有啊?你又在瞎猜,可能是酒店里的薰香吧!”说完之后,林青松心虚地将头埋在妻子的胸前,像一头饥饿的猪在觅食一样拱动起来。

  妻子用手掐了林青松的屁股一下,嘴里嘟囔道:“量你也不敢!”林青松没有吭声,脑袋里想着孟姗姗妖娆的样子,核计着一定要找机会将她彻底拿下。。。。。。


奔驰车一启动,何紫凝就对坐在身边的萧芳妮说:“芳妮,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酒量?”

  萧芳妮口气中有几许得意:“那当然。不过,我这也是让威廉姆斯逼出来的。几年前金融公司在WTI原油期货上赔了钱,拆借银行的头寸太紧,资金链紧张,没有办法,我只好请银行分行行长们喝酒。平时那些老总都是有求于我,我罚他们喝酒的时候多,那次一看机会来了,他们都想报复我,想把我当众放倒,出我的洋相。好家伙,他们在酒桌上一字摆开了十个高脚杯,就是喝葡萄酒的那种玻璃杯。每只杯子倒了大半杯白酒,十杯倒下来,满满两瓶五粮液都空了。整整两斤五粮液呀,还是五十三度的。一个银行老总代表代表他们大家对我说,萧总,我们老哥儿几个决定把这个大面子给你了。不过,我们也有一个条件,就是看你愿不愿给我们这拨穷兄弟一个面子,今天你要是能把桌上这十杯白酒全喝了,那就说明你是真心想交我们这帮朋友,就是看得起我们。资金的事,全包在我们身上了。我当时故意反问他们一句,要是我不喝哩?他们说,不喝也行,我们也会帮你。不过,只能是尽力而为,拆借头寸能拖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怕是不敢保证。我当时就端起了一杯酒,说了声,你们说话可要算数。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几个老总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我今天就成全你们这张大面子。到时若不能说话算话,我就把你们几个放在白酒缸里淹死!”

  何紫凝忍不住问道:“后来怎么样?你真将那些白酒全喝了?”

  萧芳妮“哼”了一声:“当然,我当时连气都没喘一下,一口气将十大杯白酒全干了。”

  何紫凝追问了一句:“那些银行老总哩?”

  萧芳妮头一昂:“他们呀,全吓傻了。全场足足有两分钟没人敢说一句话。”

  何紫凝佩服极了:“你肯定是将他们震慑住了。”

  萧芳妮笑了笑:“那是自然。主要是他们没想到我会来真格的,更没想到我有那么大的酒量。”

  何紫凝轻松地开起了玩笑:“这一喝,你肯定出名了吧!”

  萧芳妮感慨万千:“可不,从那以后,全北京有头脸的商业银行没有不知道我萧芳妮的,也正是从那时起,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喝酒两个字。他们还背着我给我起个“酒仙”的外号。”

  何紫凝听着听着笑了起来:“你不像个财务总监,倒像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侠。”

  萧芳妮叹了口气说:“这也是被威廉姆斯逼上梁山。我们女人在下面一线团队工作,光靠讲道理靠温良恭俭让是不行的。他文的时候你得比他更文,他野的时候也得比他们还野,否则,很难让他们服你。”

  正说话间,萧芳妮的电话响了,是黄秋白在王府饭店打来的。

  “何总,秋白说王府饭店进了几件秋装不错,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好,那个黄老板。”何紫凝笑笑。

  萧芳妮和何紫凝来到王府饭店地下一层精品廊的时候,黄秋白正在“博百利”店里精挑细选。

  两位绝色*,为店里增色不少,顿时吸引了店外很多中外成功男士的目光。

  本来,过于时尚的装束对于何紫凝来说不具有诱惑力,但是当她在店里看到博百利的大黑白格布裙和浅米色帆布手袋的时候,她的震撼和欣赏却是货真价实的。

  “何总,大部分中国的服装公司,根本不懂中国女人需要什么?进出口业务又过于依赖代理。”黄秋白边说边为她们介绍这个名牌的经营理念。

  博百利,一八五六年发源于英格兰汉普顿,到一九零零年有了现在那个骑士的标志,一九二四年第一次把著名的格子设计应用于风衣。此后许多年间,博百利独特的风雨衣面料和深浅不一的格子设计风靡坊间。一九九七年博百利大换血,正式打入上流社会。两位设计师功不可没。一位意大利超级大帅哥 Roberto Menichetti,曾被人物杂志评为2000年度最*设计师。Roberto的确为博百利带来了许多活力和浪漫色彩。在他的手上,博百利正式脱胎换骨,跳出了传统格子的桎梏,鲜亮的颜色被随心所欲地使用,搭配博百利传统的驼色和这几年新出的松绿色,深蓝色,黑色和白色,既眩目又不高调。logo和老式格子设计变得十分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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