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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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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刘蒙倩也在家。他便给了他姐一个任务。刘蒙倩急着出去约会,就告诉了刘蒙恩一个信箱地址,说回家后再给他翻译。刘蒙恩只好按她说的作了。
第二天中午,刘蒙恩登陆后就发现有一封新邮件,刘蒙倩详细的把马健的英文翻译成了汉语,而且还对一些生僻的词语作了注释,看样子他姐对文章中的部分英文并是很懂,而且似乎还特意的翻阅了一些英文专业词典。整篇的大概意思就是喇嘛教的哲学道理,论述六道轮回的原理。什么世界了,表象了,中间还夹杂了一些****特有鬼神体系。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因为看不懂,刘蒙恩觉得这文章比较深奥。“为什么看不明白就有深度了?”刘蒙恩想着忽然对自己和普通人潜意识里固有的观念产生了怀疑。“说不定他们撒了弥天大谎。依靠真实的貌似有礼的论据故意推导出一个错误的结论。”刘蒙恩接着又看了一遍,可他没有发现任何与案件有直接联系的理论或者事实,这个文章更象是一片学术作品。不过刘蒙恩通过再次仔细阅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对这类作品感到深刻,感到崇拜。原来竟然只是因为汉字本身的神秘感造成的隔阂,尤其是那些翻译过来的生僻名词。刘蒙恩总觉得这些东西放到文章里后,好象烟雾一样把周围的有些道理都遮盖了起来。意思也变的摸棱两可。很让人琢磨一番。
“切!故作神秘!”刘蒙恩又打开了另一个word文档案,这是刘蒙倩翻译图片中的英文,那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心中的魔障已经完全被打败后,修行人就可以跳出六相,开始新的起点。但必须以中心点向西100设立祭坛,才能迎接超脱的永恒。”
刘蒙恩又打开了那个图片,重新瞅了一遍。上面标注的都是地点中有几处和他发现的凶杀案地点完全吻合。而且自己所住的城市则被重点的点了一个墨点。都很象是手绘的痕迹。刘蒙恩猜测这个图片是马健扫描上传的。
乱坟岗'1'
           第二天,刘蒙恩到了单位便参加了案情最新进展的通报会,初步的尸检结果和物证组的报告已经出来了,现在他们人手一份。指纹模型连夜被他们感制了出来,通过计算机比对,发现其中一个和黄滔的完全吻合。案件有了目标,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非常振奋。吴队长也在会议上一扫他愁眉不展的态度,兴奋的指着初步的报告说:“现在这个黄涛有可能还待在我们这个城市。就算跑他也跑不远,抓住他和他的帮凶指日可待!”接着吴队长就打了个报告,集中兵力全城地毯式搜索。
刘蒙恩看了报告后却感到有点不解,为什么黄涛要选中这个基本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老头为目标,而当时同处一室的小保姆却毫发未损?按照以前这个变态佬的行事规则,他都是那年轻的女人下手,但这次却这么反常,真是莫名其妙!刘蒙恩摇了摇头,感到难以理解,“这类家伙脑袋里面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干的事情怎么连一点正常的逻辑都没有?他们完全就是任意而行。难道这就是他们看透世间万象虚幻的方法?”刘蒙恩想着就自言自语的说:“也许这就是魔鬼吧,只能这样理解了、、、”可是他忽然联想到,自己也曾有过要杀人的念头,甚至在玩游戏中挥动大刀乱砍,心中照样充满了快感。“我们只是想想而已、、、”刘蒙恩自我辩解着, 
忽然他有个念头非常强烈:“但你我的心思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刘蒙恩叹息后无奈的回应着:“是啊,你说的很对。也许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有理智,并且害怕惩罚、、、”
法医部的报告只是初步的,上面写着,脑袋被从第三节颈椎处斩短,所使用凶器口刃略有驽钝,疑为斧凿。落砍方向,正面袭击。直接死亡原因——斩首合并大出血。刘蒙恩看到这个地方就笑了起来,“脑袋都搬家了还要在检测报告上注明大出血。荒唐!”他正想合上尸检报告,忽然看到了上面还有点内容,那是有关被害者脚底板上被割掉肌肉的检测。“右脚版肌肉完全被割离,使用器械,与柳叶刀类似。地面液体检测为:水。”
“是不献祭的需要?”刘蒙恩合上了这个竟然用了两面纸的报告。想到了马健。他和这个案子究竟有什么关系?刘蒙恩觉得有必要从马建身上着手作为突破口。
全市大规模的搜查,已经进行了两天,可一无所获。刘蒙恩跟着武警们到处乱跑,除了感到非常累外,就是逮到了一批外地的通缉犯。而黄涛就好象水一样蒸发了,没留下一点的踪迹。“难道又让这个家伙溜了?”人们感到非常沮丧。不过刘蒙恩倒不觉得意外,因为有过前几次的扑空经历,知道黄涛反侦察的能力比较强。小周也埋怨了起来,“就这个样找,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而且把普通老百姓的平静生活给搅合了,大家意见很大。”不过这些话都是他和刘蒙恩私下说的,并没有传到吴队长的耳朵。自从那次在火云寺回来后,刘蒙恩小周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通过平时的接触,刘蒙恩发现小周这个人虽说外表一幅冷冰兵的模样,实际上还是蛮有人情味的。人品并不差,甚至比自己还愤世嫉俗。而且两人对很多问题的看法都惊人的一致。这种共鸣让彼此的关系超越了普通同事,有点那么友谊的感觉。
“知音啊!”小周往往拍着刘蒙恩的肩膀说。
连续几天的白忙乎,让刘蒙恩感到很烦,他想把手里掌握的有关马健的情况告诉大家,但一想到吴队长那张嫉贤妒能的假菩萨模样,心里就堵的慌。这天中午他在分局见到了小周,便把想法告诉了他。
“你说我要讲出去了,吴队长会不会、、、、、”刘蒙恩犹犹豫豫的讲了出来。
小周听过后就马上把他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隔墙之耳才说:“我说蒙恩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人情世故上这么幼稚!吴队这个人我最清楚了,当初就是靠排挤人,踩着人家的肩膀上去的。你要是平时显的比他能干,不是衬的他无能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两天要是不行动,说不定就再也没机会了!”刘蒙恩有点着急“我们的时间都被这个搜查耽误了!”
小周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没有眉目前先不要乱讲,就算发现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先告诉吴队长,到时候可以直接上报的局领导那里。”他看了看表:“反正搜查少了咱俩人也没有多大关系,而且现在还早着,我们俩先请个假,下午先去探探这个马健的虚实。”
中午两人匆匆的用过饭就直奔精神病院。到地点后,小周害怕刘蒙恩频繁进出会打草惊蛇。就自己先去看了看。可没一会他就又回来了。
“马健没上班!”小周看着刘蒙恩,好象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蒙恩乱猜着说:“是不是跑了?”这时他看见小张骑着一辆踏板摩托嗡嗡的正往里面开。“小张,上班呐?”他随便打了个招呼。
小张停下来寒暄了两句,白惨惨的脸笑了笑说:“二位来看病?呵呵、、、”
“咳!我们神经没毛病。今儿来是找马院长有点事、、、他几点来?”
小张拧了拧油门,摩托响了两下,他说:“马院长、、、好几天没上班了,不知道今下午会不会来。”看他们两个有点失望的表情,小张似乎也有点惆怅:“我们也急着找他办事,好多事情都的他亲自拍板,可现在都集压了下来。”
刘蒙恩很奇怪:“马院长干什么去了?出差?”
“不知道。”小张朝院子里望了望,“反正他是一把手,来去自由、、、蒙恩,我要上班了,改天咱们聊。”他骑着摩托就进去了。
“靠!难道这个马健真的有鬼,早早的开溜了?”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怎么沉不住一点气?不可能、不可能、、、”刘蒙恩和小周一商量决定去马健家瞧瞧。
马院长住在新盖的一栋楼里。看大门的老头说,这个楼住的全是领导们。这时,卫生局的家属院很清静。只有几个小孩在院子里玩耍。刘蒙恩和小周上到了三楼马院长住室前。
按了好一阵门铃,可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不在家?”刘蒙恩感到有点不妙。
小周苦笑着说:“总不会自杀了吧。”但过了好一阵还是依然如故,俩人只好往悻悻的离开了。在一楼正好遇到一个老太太,刘蒙恩问见没见马健。老人一脸的茫然,想了半晌才想起来,说马院长成天早出晚归,很少和她打照面。
刘蒙恩和小周站在大街上,怅然的望着闹吵吵的街道。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要不,现在先回队里,找人开个搜查证?”小周的建议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看好。
“‘从中心点向西7000尺设立祭坛、、、’”刘蒙恩在低头念叨着他在马健的地图上看到的文字。“从这儿往西2公里左右是哪儿?”刘蒙恩问。
“往西两公里、、、、那不是市政府嘛!”小周一提醒,刘蒙恩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市政府那片都是各个机关的所在地,即便是在晚上也灯火通明,而且还是巡警重点盘查地点,马健再蠢也不可能在那儿摆祭坛啊。于是刘蒙恩又把在图片上看到的内容给小周说了一遍。
“你说这个中心点会在哪儿?”
小周啪的一下把嘴里的口香糖给吐了出来:“妈的都是些神经病,鬼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是以精神病医院为中心?”刘蒙恩猜想着,忽然他记起那次自己夜晚跟踪马院长的事情,便兴奋的喊着:“对!对!建成,咱俩有必要再去精神院一趟!”
从精神病院往西,是一大片的丘陵,高低起伏,到处杂草丛生。由于是冬天,现在看上去一片荒芜,灰暗的肮脏的黄绿色类似泥土,寒风一吹,空荡荡的非常萧瑟。附近只是有两三棵孤零零,光秃秃的小树。树枝上卧着一个叫不上名字的鸟,一见有人过来,立即凄凉的叫了一声就扑棱棱的飞走了。这会冬日的阳光正无精打采的照着这片土地,刘蒙恩感觉冷冷的,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他这回再来这里已经找不到第一次跟踪时的路了。
“马健可真会找地方啊。”小周站在高处跺着脚来增加身上的热量。“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蒙恩!”
“不知道、、、不过这里有几处坟地。”
小周吐出一口寒气说道:“你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这里是咱这个城市有名的乱葬坟,小时侯听我爷说,这里埋的都是爆毙,冤死,械斗死去的人。”接着他又骂了一句:“真是什么人找什么地儿,这个地方是邪邪的,站这儿就让人感觉不舒服。”
两人接着就向坟茔走去,这里原本是没路的,只是来上坟的人多了,才踩出一溜杂草比较短的地,逶迤着穿梭进坟地。走在上面感觉脚下软软的,发出杂草拨啦啦的声音。两边全是衰败的枯黄色。偶尔一两处隆起的土堆,也不知道是不是坟墓。而且越往西走,地势起伏就越大。下面的土地是深褐色的。给人一种略微润饰的感觉。
刘蒙恩打了个哆嗦说:“这儿比市内冷点。”
小周则不以为然“不见得,我看主要是前些天下过雨,湿度大。天一潮,感觉上就冷点,其实温度还是一样的。”
周围都是坟头,乱七八糟,高高低低毫无章法的立在那儿。一些来历不明的雾象炊烟一样开始弥漫开来。四周空旷,静的出奇。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们两人感觉就象陷入**阵一样。“该怎么走?”小周问,“这儿到处都没什么区别。恐怕你就算记的再清楚,现在也摸不出路的。”
小周说的对,其实刘蒙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走了,那次跟踪只留下了一些黑暗的影子,以及惊惧的片段。已经完全没有时间和经过的路途记忆。看看一旁这些充满泥土腥味,迷茫并且低沉在地面的薄薄雾气,刘蒙恩觉得实在和当初让人颤抖的气氛对不上号。
“咳,这会的环境比较适合拍电影啊,连烟都不用放了。”刘蒙恩说着就提议说:“要不咱俩分头去找吧。”
乱坟岗'2'
           “好吧!”小周说着就往南边去了。刘蒙恩则慢腾腾沿着小道向北走。两边的很多坟墓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变非常矮了。有些只是比地面高那么一点点,偶尔有些扑倒的墓碑,几乎被杂草完全埋没,刘蒙恩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字迹大多都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想大概是些人名吧,这些人活着的时候或者显赫、或者悲惨、或者幸运,但死后却没又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的躺在寒冷地下,和杂草蛆虫为伍。化成肥料给土地施加新的营养。刘蒙恩感到很可悲,因为即便人这个所谓悲惨的平等也只有在死后才能享受到。活着的时候却尽是不公、欺诈、还有永恒有效的暴力。只有死亡才将一切制止。这里没有泪水,因为同情在这里没有用处。此刻,刘蒙恩已暂时忘记寻找马健搞跳大神地点的任务,他被这寂寂无声的悲凉所吸引。似乎每一个死者生前的恩恩怨怨、悲欢离合都化为虚无缥缈萦绕在周围,让人感叹。
死亡究竟是什么?刘蒙恩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死亡为什么让人如此恐惧?他自己笑了下,“这些都是个蠢问题!连生的意义都没明白,怎么去了解死的道理?”他想,“生无非就是有希望,有爱,有意义,那么死呐?也许就是这个意思的反面吧,就象光,如果没了光,自然就是黑暗了。很显然死就意味着放弃对生命光辉的选择,或者说是绝望、荒诞,仇恨、、、”刘蒙恩边走边胡思乱想着。脚下干枯却沾满了潮湿的杂草越来越深。刘蒙恩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草都枯萎了还树立着,好象曾经活过的式样,好象对死亡后的世界充满了信心。“这些草如果有灵魂的话,它们的死要比人强多了,最起码它们生命消失时一直都有指望。不象人死于一场巨大的虚空,死去原知万事空、、、有时甚至死前还没有明白人所奋斗的是毫无意义。”这时,刘蒙恩向前猛的一趔,差点跌倒。旁边是一个稍大的坟头。他回过去低头看去,刚才的地方倒塌着半块清灰色的墓碑,上面的字迹还算清晰。
墓碑中间是隶书雕刻的名字××,旁边象一溜小楷如同影子一样立在旁边,注释着曾任什么什么官职。刘蒙恩想了想,“个也就是局级个干部,死了写这些有什么意义?除了亲戚,谁会纪念你?”他看那坟墓上草木长长的无人修理。便明白这个坟墓已经很久没人来祭奠了。青灰色墓碑卧倒在地上,好象在宣告一个人生前的那点可怜的荣耀,但这些东西在这里毫无价值。刘蒙恩摇着头讥笑了下。忽然他觉得这个东西好象在哪儿见过一样。“是、、、那天晚上、、、”这个重大的发现让他非常振奋。马健盗墓的地点就在附近!这家伙有可能选择这里搞祭祀仪式。刘蒙恩抬头四下张望着。但周围都是一样的坟头,一样的枯萎而稀疏的杂草, 就好象是生活中修建的一样住宅区。相同的叫人分不出来彼此。
刘蒙恩低头在这片区域穿梭着,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但坟地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他希望看到的血迹,没有他想象中祭祀出现的燃烧痕迹,更没有遗留下来的人体器官。“是马健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还是压根就没有过宗教仪式?”刘蒙恩还是怀疑此行的意义了。他感到有点累,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左手刚放到草上他就感觉触摸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刘蒙恩捏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过的卫生纸。
“嗨!”他耳边忽然有人大声吓唬着。刘蒙恩一看原来是小周。“什么时候逛到这边了?”
“我到这里有一阵子了、、、、、刚才南边我瞅了遍,什么也没有。你呢?”
刘蒙恩拿出那个张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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