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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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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一个重要的应酬,不能陪你了,一会叫老赵和你细说咱们的事。我也站起来,和她告别。等老白走了,我就顺嘴问老赵,这么晚了,还有应酬呀。
老赵说,是呀,要不怎么叫你去她那里呀,多个帮手,她也是岁数大了,精力不比从前了,身体也不太好了。
我一听老赵的话里已经和我有关了,就问,叫我去干什么呀。
老赵说,别紧张,更不累,适合你,就是跟老白一样,经常陪些个高官太太打牌,保健美容什么的,没什么具体事。
我一听,觉得老赵说的过于简单,就说,就这些?这么容易呀。
老赵说,是呀,说容易就容易,说简单就简单,但结局只有一个,就是必须叫他们满意。
我问,她接电话的这个人就是吗?
老赵说,是呀,每周她们要做保健,但她们不方便去会所这类公共场所,理疗师去她家里更不可能,所以,每次都是由老白去家里接她们出来,直接到我们自己一个很私秘的私人会所,理疗师一个月一换比较安全。
我问,那以后我干什么呀,就是去接她们然后陪她们聊天打牌美容保健什么的吗。
老赵说,肯定还不止这些呀。
我问,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呀?
老赵笑,还用说呀,闲置留守人员呗,有大官太太,有大款老婆,也有离婚单身身份神秘的,基本就是些达官显贵的又实在闲得没事的女人,老女人们。
我似乎恍然大悟,说,她们都是咱们私人会所的会员呀,是我们的财神呗。
老赵不动声色,说,也不尽然,我们也不指着她们交那点会费活着,指望那点钱开会所,连工资都不够,而且对事我们还主动给人家发钱呢,今天晚上老白准备了10万玩麻将,就是要输给人家的。
。。
我和他的关系
周五晚上;陆野约我明天去河北保定的白洋淀玩;我们说好早六点前就动身。放下陆野电话以后,我给小麦打电话,希望她能和我们一起去,但小麦一接我电话,就开始抱怨,说她老公出差,孩子生病,但公司这个双休日加班,请假不允,她只好把孩子送他奶奶家了。我连忙问孩子的身体情况,小麦说孩子有点上火,已经吃药,不严重云云。我就问公司有紧急业务了吗,加班为什么呀。小麦说论证几个项目。我说什么项目呀,这么紧急,还加班。小麦说,说要在北京给他们市搞个经贸合作招商引资洽谈会。我说,哎呀,项目老大了,是和他们市政府合作吗?小麦说,打算呢,还没有把方案报上去。我问,能赚钱吗?小麦好像愣了愣,犹豫地说,好像没怎么考虑赚不赚钱,我们肖主任说赚钱不赚钱不重要。我就问,赚钱不重要啥重要?小麦回答,他说重要的是影响。我说,你们肖主任开公司真的是代表他们市委市政府出面的,起的是职能部门的功效和作用,感觉不是商人,更像是政治层面的人。小麦说,他就是这么给我们讲的,说我们从现在起人生的追求绝对不应该是简简单单的商人,而应该是韬光养晦的政治家。我说,小麦,你听明白啥意思没有,我怎么感觉他的人生理想并不是想当什么企业家商人呀,他的意思是他目前的一切都是在等待时机,以后还是更愿意当官吧。小麦说,你怎么这么想呀,他挺渴望成功的,我们公司到处都是励志的条幅,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北京地图我们都嫌小。我笑,我理解你们志气大,但一个公司做事不考虑赚钱可是有点搞怪。小麦辩解说怎么不考虑赚钱呀,他就是说法的问题,他不愿意我们的铜臭气太浓。我说;有这观念捆着束缚着;来什么北京办事处开什么公司呀;应该好好竟聘个副市长干干。
夏天了。早晨六点,太阳很明亮,我们开了一辆车,上了京石高速。我开车,陆野坐在副驾的位置,我们俩很高兴,心情舒畅,陆野说,看你心情超级好,除了见到我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吗?我告诉他我工作有了一些变动。陆野似乎很关心,问的很仔细,他说,那你以后主要是和老白见面,不怎么和老赵见面了吗?
我说,那怎么会呢,一个公司的人,可能老赵的业务,我就搀和的少了吧。陆野说,那倒卖*的事情你还干吗,没你事了吧。
我一听,知道他是旧事重提,又说到那天晚上在密云度假村的事情,我就说,什么倒卖*呀,你真可笑,*有什么了不起的,大街小巷是个药店就有卖,还用我倒卖呀。再说,吃那药也不犯法,谁爱吃就吃呗。
陆野听我的口气,好像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了,咧了咧嘴说,我看你现在说话口气好象见横,我可没说吃*是犯法,从没说过。我说,现在人们心里法律的标准有准吗,别说*,就是毒品,该吃也吃。
这是我和陆野第一次嘴上提到这个东西。陆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轻描淡写地说,什么叫该吃也吃呀。我扭脸看他一眼,没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我肯定不会把后海的事情告诉他的。陆野见我不再说了,就补充一句,说,确实,现在犯法的事情,比如走私贩毒,已经渗透到我们身边了。我听他这么讲,顺口说了句,就是,我们萨依娜的鲍鱼都是走私货,你信不。
我以前没有来过白洋淀,我从北京北三环算起,大概仅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就看见水了。白洋淀水面开阔,鸟儿贴着水面飞翔,野鸭咕咕地叫着,湿地芦苇广袤生长茂盛。听导游说,水面面积占那个县的一半还多呢,今年的水量很大,超过前几年。我是听说过,好像前几年干旱白洋淀快干了。我们去了最大的湖心岛,那里有个抗日纪念馆,去了那个因为出了个小兵张嘎那个抗日小英雄而闻名全国的村子,其实已经不是旧址了。然后,导游告诉我们,还有一个湖心岛也很大,那里有人妖歌舞表演还有人斗鳄鱼以及把驴和狮子关在一个圈里。
我和陆野听了,面面相觑,不用亲自看光猜想那结局,就明白真是人比野兽还残忍。我就说,不看。陆野说,狮子吃驴是肯定的了,但我怀疑,能吃成不,你想呀,假如一天到晚的巡回表演,那狮子得咬死多少只驴呀,半个小时一只,一天八小时表演,四外八庄的驴都弄来,还不够狮子咬呢。我说,肯定狮子经过训练,就是叫你们看看驴快被吓死那惨样找找开心而已。陆野说,既然我们也是寻开心来了,不如我们去看人妖吧。我马上讥笑他的心灵阴暗,但我也同样阴暗和好奇,我们就奔有人妖的演艺场走去。
于是我们看见了人妖,身体很高,浓状艳抹,身体几乎*,胸部高耸暴涌,远观非常艳丽,动人心魄,等他们下台走到我们近前,我才发现他们的皮肤很糟糕,由于灰尘多环境不卫生的缘故,他们的脸上沾了不少土,紧包着身体的开叉的裙子竟然很脏。我就怀疑他们的身份的真实。导游也如实说,他们是从东北农村来的,夏天在这里赚钱,冬天在老家呆着。我就奇怪他们的性别了,导游说,有手术了的,有的没有,不过他们都有情人。我更纳闷,那情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呀?导游说,有男的也有女的。我一听,没法再问了,那导游是个二十多岁的当地女孩,一副见过世面的坚定表情。陆野拉我出来,说,这一群人,就你没完没了的问,别人谁都不说话,好像你对人妖有什么想法似的,实在不行,我也变了吧。我笑,说,你变成什么呀,是变成人呀还是变成妖呀,我现在都弄不清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呢。说完这话,我有点后悔,觉得话有点重了。但陆野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说,我要是人,就能把妖变成人,我要是妖,我就能把人变成妖。我没有听懂他的话里面的涵意,就说,你准备怎么变我呀?陆野看着我的脸,说,那就看你是人还是妖了。
我们一说话就爱抬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闷闷地想,别这样,出来玩,高兴点。但突然间我想起老赵叮嘱我的话来,抬起眼睛,我端详着他。大概我的眼神很怪,陆野问我,你怎么啦,灵魂出窍了吗?
我们是第二天回北京的,我们的关系有了一些变化。本来没想那样,我对自己解释,但这么说有些勉强和假装。回去的路上,陆野开车。大概是疲劳了,也许还有某种心情的缘故,我没怎么说话,他也是。
智商等于零
中午的时候,小麦打电话过来,问我白洋淀之行玩的怎样。我说,很好,水很大,还有人妖。小麦惊讶,是呀,是真人妖吗。我说,假的。然后她也没多问马上就换了口气,有些神秘,问,怎么样,你和他,那什么没有?我知道她关心什么,电话这头我自己笑了,说,什么那什么没有呀,没有。
小麦显然一点不信,得了,成年人,唬谁呀,肯定那什么了。我说,真的没有,骗你干啥呀。
小麦仍然半信半疑,嘟哝着说,那你们干什么去了,真是看人妖去了,我不信。
我说,我不是去看人妖去了,是去看白洋淀去了,我哪知道那里还有这玩艺呀。
小麦似乎有点失望,说,白给你机会了,为什么我没去呀,就是给你们俩创造机会呢,别看你邀请我去,我明白着呢。
我说,不是你儿子有病了吗,看来你现在说话也没准了。
小麦笑,有病是真的,不想当灯泡也是真的。
我按照老白的意思,在上任她那个商务服务公司总经理的职位前,选择几个相关类似的培训班充充电,热身一下,以尽快进入状态。这类型培训班多极了,全是针对养尊处优富婆闲妇二奶等的生活设计安排的,有教授怎么调教男人的,怎么勾引帅哥的,什么御夫术房中术的,诸如如何把男人留在床上,如何叫男人大方花钱不小气,五花八门的,也有一些生活小技能培训,如烹饪装饰插花养狗什么的,还有如何调节卧室的灯光颜色什么的,什么颜色睡衣给男人什么感觉等等,当然肯定她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最热烈的是如何对付小三什么的,至于穿衣打扮化妆美容的内容更必不可少。我很快发现这些班的开办除了骗富婆们钱之外,其实就是她们扯闲篇的地方。但培训班的周期一般不会超过几周,她们肯定意犹未尽,难道老白开这个商务服务公司,是为了她们吗。
但我凭感觉,我相信老白的想法没有这么简单,她肯定不是要开个中老年怨妇收容所。如同老赵所说,靠那几个会费钱还不够发工资的呢。
一边匆忙于各个培训班的学习,我的心情却在感受着一些以前没有过的情绪的滋扰,当然,就是来自于陆野。
我和小麦说的话是真话,但稍微有点保留。那晚在白洋淀,我们在湖边呆了很久,直到没有话说了湖面已经成了漆黑色。回到湖上小旅馆的时候,已经夜半,门厅的大灯已经关了,上那个很窄很陡很晃的楼梯的时候,我们牵手上去的,楼上空寂无声,有点葚人。我们告别的时候,脚步是有点犹豫,身体是靠近了,也许还拥抱了一下,似乎可能亲吻了,陆野小声说,你要是害怕,就。。。。。;我假装没听清,打断他说,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一大早吗?
陆野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了一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听见他说,睡吧,睡到自然醒。我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很郑重其事的,他最后也没有再说开玩笑的话,所以,我觉得他前面说的那句话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没有后来小麦说的那个意思。
但等我回北京后的几天里,我的心情是不舒展的,是有点惆怅和郁闷,我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究竟。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我设想,假如我和他那什么了,我现在的心情又会如何?就舒展了吗,就不惆怅和郁闷了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样的话结局又会怎样。
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我们俩的关系有了变化,很微妙的变化。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怎么着他。在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的时候,在我能意识到自己又在走神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思虑他的时间过多了,我就这么劝戒和警告自己。到后来就有点恼火了,我对自己说,小米呀,他是谁还没弄明白呢,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也不知道,老赵说他可疑,是呀,他的确可疑,他的出现,他的人,他的身份,好像有雾包裹着。思来想去,没弄明白,但我自己本身也要谨慎从事呀,我终于觉得应该保持距离,反正离老赵的业务远了,老赵不一定还要过问他的事情了,估计渐渐地就淡忘了。
人的思绪是会鬼使神差的,我坚决不承认我在想他。我怎么会想他呢,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油嘴滑舌流氓腔,甜言蜜语那一套也并不高明,看样子,文化也不高,出身也不怎么地,对了,关键是他有老婆,我怎么忘了!我很生气,我差点忘了,还是我假装没在意呢?或者我故意逃避想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要逃避呢,明明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呀。是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思绪纷乱,简直有点不堪折磨。说什么我也不能再想这件事了,可笑,糊涂,想什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还是靠小麦来化解心中的烦扰。我打电话给她,小麦就像知道我的心情一样,说,怎么,郁闷呀,爱上了吧。
什么呀。我不愿意听小麦这样的解释,别胡说,真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解释。
小麦说,解释什么呀,越抹越黑。
我说,没抹。
小麦说,那你怎么啦,打算和我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叹出一口气,咳了一声。
小麦说,没话了吧,干脆和我说实话得了,你说你费这劲遮遮掩掩的累不累呀,咱俩谁跟谁呀,我还不了解你?
我没再说什么,大概小麦认为我认同她的话了,她那边痛快地,好了,不罗嗦了,见面再说怎么样?
我们俩又去了簋街吃饭,晚上的簋街,一片片的红灯密集高悬,扑鼻而来全是麻辣刺鼻的香味。我吸了一口,好想吃呀,顿时兴奋,有了大快朵颐的愿望。小麦点了麻辣虾和水煮鱼,我坚决要吃剁椒牛蛙,小麦看着我,说,完了,肯定是动情了,从吃上看出来了。
我笑,还没吃呢,看出什么来呀?
小麦一本正经地说,你荷尔蒙在躁动呀,不知道吗,等会牛蛙端上来你仔细看看,牛蛙就是肌肉男呀。
小麦的话把我弄蒙了,不知道她说的话有何道理没有。见我半信半疑的样子,小麦的口气更坚定了,她说,确实是完了你,没意识到吗,智商已经等于零了。
花公家钱真舒服
在几个培训班转了一圈,觉得也没有意思,就那点事,没有什么新鲜东西,网上的资料比他们还热闹的多呢,就决定不去了。
去商务公司那天,本来想去老白那里报到,却听老赵说她又去韩国了。我走在去她办公室的长廊上,脚步犹豫。老赵的意思,叫我直接去公司就行了。我说,我自己直接去呀。老赵电话里说,公司没别人,就你一人。
原来如此呀。我问老赵,原来那些人呢?
老赵说,原来有几个,都做别的去了,以后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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