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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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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把杨宇霆甩到一边儿,却不打算放过五姨太,用手枪顶住太阳穴,两眼一片血红,厉声喝问:“你个贱货,妈了个巴子的养汉老婆,快给我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真的有事儿?”那五姨太被老张一再逼问,倒是比原来精神了些,,自然是矢口否认,可老张在盛怒之中,哪里肯听?扣着扳机的手指一阵哆嗦,正在慢慢的用力,眼看着用不了多久,这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就要一命呜呼!
鬼不语
一百一十七、撞客
牛二柱在一边儿看的也是触目惊心,原本只是一副看客的心态,如今见老张暴怒,一副活吃人的样子,心中忽然一动,大叫一声糟糕,人在暴怒中最容易丧失理智,如今老张连老婆都不放过,那么五姨太死后,会不会轮到自己?自己可不是杨宇霆,一个神仙的身份恐怕压不住盛怒之中的土匪,看来这娘们儿死不得,最起码不能现在死,只要自己逃出去,那以后的事儿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大少想到这儿,迫不得已,还得拿腔作势,用一幅高人的嘴脸来劝解老张,说什么此时查无实据,切不可贸然杀人,以防日后后悔云云,这事儿虽然是两面讨好,这和事佬却做得有些提心吊胆,谁知道盛怒之下,老张会不会迁怒于自己,二话不说,回头就给自己一枪!好在这老张也不是一般人,还知道强压怒火,虽然脸色铁青,全身抖如筛糠,却只是死死盯住五姨太,并没有对牛二柱有什么恼怒的表示。
尽管如此,形势也不容乐观,老张虽然迟迟不曾开枪,可是脸上怒气不歇,两眼血红,黑洞洞的枪管始终顶着五姨太的太阳穴,半点不曾离开,只要情绪稍一激动,当场就要命丧黄泉。牛二柱一见不是事儿,这老张个子虽矮,却是膂力过人,牛二柱也搬他不动,当然,大少也不敢拼尽全力扒拉老张,怕他一旦狂怒,回头给自己一枪。东方不亮西方亮,既然老张那边儿不好使,只好在五姨太那边儿使劲儿了。
大少凑向五姨太,想把这老娘们儿拉到一边儿,离开这危险区域,只要距离一拉开,自己再鼓动唇舌,苦口婆心的劝一番,说不定就能想放一放,至于以后如何。那自己就不用管了。可是注意打得不错,谁知刚走几步,还没等靠近,胸口就是一阵奇痛,疼的满头冷汗,不由自主就蹲了下去,此时双方剑拔弩张。安危系于一发,任何异常的举动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牛二柱忽然一蹲,老张本来近于崩溃的精神受了一惊,手上一哆嗦,砰的一声,那枪就响了!
枪声一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括老张在内,都打了一个哆嗦,木愣愣的看着冒着白烟的枪口。那五姨太本来就吓得花容失色。如今一声巨响,身子顿时一顿,摇了几摇,直挺挺的栽倒下去,再看脸上,一大缕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转眼在身下聚成了一大团。这位美人脸如死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浑身抽搐一阵,便一动不动了,不用问此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别看刚才老张怒发冲冠,恨不得把五姨太碎尸万段。如今人真的死了,不由得也有些后悔,两眼木呆呆的,毫无神采,就跟木雕泥塑的一般。愣了足有十来分钟,这老张鼻子里一抽,似乎也有些凄然。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不想显示出来而已,把脸孔一板,反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装模作样走到尸体面前,蹲下身来去摸尸体的鼻子,嘴里还一个劲儿找借口:“倒便宜了你这贱妇,俺老张眼里可不揉沙子,得看看你死透了没有”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老张这是有些后悔了,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表现出来,说是看五姨太死透了没有,实际上这是看看还有没有救,这本来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大少见五姨太已死,心里凉了半截儿,知道这要是当时没气儿,自己也会陷于危险之中,当下和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拔腿就要往外走,那几个人心领神会,也跟着亦步亦趋,快步疾行,还没等跨过门槛,忽然就听身后一声惨叫,就如同有人被活活捅了一刀一般,众人一惊,回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在众人眼前,原本已经死透的五姨太忽然翻身坐起,双手捧住老张的脑袋,一张血红的樱桃小口忽然凑到老张嘴上,一口接一口狂吻起来,老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唬的手脚冰凉,一时不知所措,被这冰凉的狂吻震在了当场,牛二柱等人纵然见惯了怪事,此时也有些发呆,顿时愣在了原地,只有那杨宇霆,脸色大变,如同看到了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一样,一扭头流出房门,用怪异的姿势扭了几扭,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五姨太眼色翻白,两眼里只留下令人触目惊心的一片雪白,令人不寒而栗,随着那挣脱不开的狂吻,五姨太眼睛里、鼻孔里,耳朵眼里纷纷冒出一股浓密的黑烟,那黑烟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半空中狂舞一阵,忽地靠近了老张,从老张七窍里钻了进去,本来老张就被复活的五姨太吓得手脚冰凉,如今被那黑烟一钻进去,顿时浑身一僵,手脚抽搐一阵,直挺挺的往后栽倒,那五姨太吐尽了黑烟,就好像失去了活力一样,再一次躺倒,从此一动不动。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本来按着牛二柱的意思,赶紧趁此机会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就罢了,可坏事儿坏在老道身上,这牛鼻子财迷心窍,琢磨着老张身上可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趁此机会发一笔财,那就有点儿对不起白爷的名号了。这老家伙财迷心一起,十万个金刚也降不住,也不顾牛二柱等人的阻拦,大摇大摆走向老张,伸手在他身上乱摸。
摸来摸去,摸到胸口处一块怀表,通体金壳儿,上面镶嵌着珍珠宝石,金银翠玉,当真是华贵异常,价值连城。老道心里一喜,伸手就要掏出来,没提防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张忽然一咕噜爬起来,二话不说冲着唠叨鼻子上就是一拳,这一下又准又恨,又没有防备,老道被打的一捂鼻子,当时血就下来了,老道只觉得眼睛里发酸,鼻子里**辣的,当时就被动不了地方了。
牛二柱一跺脚,以为这一回算是完了,老张死了老婆,又几乎被牛鼻子顺手牵羊,恐怕已经是火冒三丈,恐怕当时就会大开杀戒!谁知道老道一拳头打翻了老道,并不急于动手,而是撒腿就跑,到了门口儿,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伸手一推,把大少推到一边儿,一个键不就窜了出去,到了庭院里,冲着众人阴恻恻一笑,扯开嗓子就喊:“快来人啊,有刺客,有人要行刺本帅!”
鬼不语
一百一十八、围攻
这变化突如其来,别说挨打的老道,就是牛二柱,也想不透究竟是为了什么,那张作霖举止怪异,就是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又尖又细,和平时的嗓音判若两人,一看就知道不对,不过纵然有诸多疑点,这一副面孔毕竟是老张的,他这一嗓子喊出来,顿时引来无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众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忽听身前左右一阵“哗啦啦”枪栓拉动之声,众人大惊,急忙抬眼四望,但见墙头院外,接踵摩肩,皆是全副武装的士兵,黑压压一片,正不知有几百、几千,早将那乌森森的枪口对准众人。
牛二柱心里懊恼,费尽心力,原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谁知道中间起了这种变化,到最后功亏一篑,不过此时后悔,却有些晚了,那张作霖一阵狞笑:“你们这些吴佩孚的杀手,刻意装神弄鬼,靠近本帅,无非就是想暗中下手,要暗杀于我,只可惜老张也不是瞎子,早就知道了你们的阴谋,如今瓮中捉鳖,看你们如何逃出我这金銮殿!”说罢将手一挥,数百名东北军扣动扳机,举枪便射!
牛二柱自知难以抵挡,逃跑倒是次要的了,如今是保命要紧,急忙领着众人退回屋内,暂避一时。那些士兵本是精挑细选的东北军精锐,岂容几人逃脱,当下枪声大作响如爆豆。四个人中倒有两个伤者,行动迟缓,东北军枪法又准,不一时便将众人死死压住,难以移动分毫,老道、卜发财行动不便,皆被击中,登时血流如注,痛呼连连。
牛二柱大急,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那庭院里忽地起了一股阴风。飞沙走石,刮的人睁不开眼睛。那些士兵虽是精锐,目不能视物,到底有些慌乱,虽然不至于溃退,毕竟枪声暂时稀疏起来,牛二柱一见是个机会。连忙拉住卜发财,马凤仪扶住老道。一起退回屋子当中,老张家里的房子,自然是既坚固又宽敞,士兵虽多,一时也攻不进来。
几人挪动桌椅,将门窗死死顶住,又掀翻床榻,挡在身前,东北军虽然训练有素。武器精良,一时也奈何几人不得。众人休息片刻,脸色渐缓,伤痛也轻了些,正要商议脱险大计,屋外却杀声阵阵,脚步声如惊涛骇浪般纷至沓来。众人无不惊骇。牛二柱猛然回头,透过窗子细看,但见此时外边儿已经风平浪静,那些东北军如痴似狂,和凶神恶煞一般无二,高举洋枪、刺刀冲杀而来。几十名低级军官提着手枪。紧随督战。但凡有人后退,立刻开枪射杀。
牛二柱不由得暗中赞叹,张作霖果然是乱世枭雄,派兵布阵自有一套,能然许多人替他拼命,也难怪成了气候,只不过这些士兵来得如此迅速。倒是大大出乎意料,看来老张应该早有准备,明里毕恭毕敬。实际上已经在暗中防备了,大少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那一点心思,实在是拿不出手,到了张作霖面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不过事已至此,想这些也没用了,所幸此时就拼了,拼一个够本二,拼俩赚一个!
大少掏出手枪,正打算还击,谁知那些东北军转眼已经杀至门前,正要捣开门窗,入室行凶,谁知道了眼前,半空里忽然飘下零零落落一些雨点,那些雨点飘进东北军眼内,冲到门前的士兵皆是一震,竟对眼前的房门视而不见,只在房檐下四处乱转,没头苍蝇般在墙壁、树木间乱踢乱打。张作霖勃然大怒,急令督战军官开枪示警,那些唯命是从的连、排长此时却充耳不闻,竟似在烟花柳巷中一般,嬉笑戏谑,满口污言秽语。张作霖虽是土匪出身,第一次直奉大战败北后,都也是治军严厉,哪里容得下这群败类,立时提枪杀了几个,却依旧止不住败乱之势,张作霖大怒不止,正待再杀几个,忽听房顶上几声奸笑,叽叽嘎嘎,极尽嘲讽之意。
牛二柱身在屋内,看不明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只看见那老张一抬头,似乎看见了什么,眼中凶光一闪,似乎更加恼怒,此时他倒顾不得牛二柱等人了,脚下一点,身体腾空而起,似乎要冲上房顶厮杀,谁知刚一动,院中却一阵大乱。东北军哭爹叫娘,闹做一团。牛二柱偷眼细看,却见一阵阵妖风袭来,浓云惨淡,黑烟之中,魔影重重,似乎有万千妖物接踵而来。老张面色一变,眼中竟有了惧色,当时脚步一退,不敢掉以轻心。
须臾,浓烟散尽,定睛再看,却见满院子影影绰绰,狐狸、黄狼等物站了满院,那杨宇霆去而复返,正指挥这群狐仙、兽妖扰袭东北军。不过此时那杨宇霆已经不是当初的相貌了,只是身穿的衣服相似,他的身边还有两人,三人加在一起,正冒充大少等人的那三个冒牌儿货!这三个东西似乎和这些东西是同类,虽然本领不大,不过似乎人缘不错,急切之间,居然召集了这么多邪物前来帮忙。
书中代言,这么多狐狸、黄皮子突然到来,却并不单单是三个冒牌儿货人缘好的问题,而是冲着黄皮子来的,那黄皮子仗着道行高深,初到东北,就把本地的野仙欺负了一个溜够,把人都得罪苦了,如今这黄皮子躲在大帅府内,三个冒牌儿货以弄死黄皮子为条件,请来众多野仙,对方自然是欣然领命。这些狐狸虽然没有多大神通,却数量众多,又生性顽劣,擅长变幻戏谑之术,东北军不是被夺了枪支,便是被黄狼用粪便换了弹药,更有道法稍高的,竟玩起了魅惑之术,直迷得北洋兵或者咧嘴傻笑,或者抓耳挠腮,或者哭天喊地,或者大笑不止血多人马满院乱滚,撒泼打赖,竟将一个血流成河的战场变作啼笑皆非的闹剧。
却说那招来狐仙的三个冒牌儿货,见众狐狸已将东北军牢牢制住,便是那些军官也搔首弄姿,做出了许多丑态,单单一个老张无动于衷,手擎指挥刀怒目而视,也不由得有些疑惑。互相对视一眼,睁开眼睛细瞧,也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脸色转怒,似乎遇见了什么令他们暴怒不已的大事,当下彼此一点头,也顾不得许多,分左三个方向,行动快如鬼魅,出手快捷无比,凶神恶煞般冲向老张。
鬼不语
一百一十九、百灵护体
外边儿乱乱糟糟,牛二柱等人暂时得了清闲,巴不得多喘几口气。;大少背靠墙壁,席地而坐,听着外边儿闹成一锅粥,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思绪万千,他首先想的是自从进了帅府,自己所遇到的事儿,这些事儿看似纷乱,实际上都有迹可循,只要稍加联系,一幅清晰的脉络就呈现在眼前,这件事的起因还是那血棒槌,先前五姨太病的半死不活,说是需要血棒槌做药引子,现在看来,只怕是假的,大概是那时已经被什么东西附身,需要血棒槌来提高道行而已!
如此看来,一开始给五姨太看病的人,只怕就是那东西的同党,俩下商量好了,做一出戏给众人看而已。后来这老道达到了目的,自然就会不辞而别,老张病急乱投医,想到了牛二柱等人,认为他们既然可以捉得住血棒槌,必然也有些手段,所以最初请到府里,只是想请三人给五姨太看病而已,不成想牛二柱自作聪明,乔装改扮进了帅府。本以为可以把自己的干系脱出去,谁成想半路杀出几个冒牌儿货,牛二柱等人到底还是深陷其中。
这三个冒牌儿货的目的,牛二柱已经从五姨太和杨宇霆的对话中猜测出来了,黄皮子初来乍到,便压人一头,大概是把这三个东西欺负得不轻,所以借着牛二柱进帅府的机会,这三个东西也来浑水摸鱼,先前他们出主意用镜子镇压妖气,实际上针对的也是黄皮子,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想起来,那三天也不是没有效果,只是有人用办法掩盖过了而已,以前大少虽然也知道这一点,却不明白是如何躲过去的,如今前后一想,当时就明白了。'超多好看'
毛病就出在五姨太身上。三个家伙说的明白,镜子一旦摆出来,就必然有人发病,但是当时阖府上下,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其实并不是三个人信口雌黄,而是另有原因。这原因就是五姨太本来就有病,所以即便是镜子摆出来之后。病情加重,不知道的人自然也看不出来,还会以为是病情反复所致,这么一来,倒显得三个冒牌儿货骗吃骗喝了,实际上这镜子刚一挂出来,就有人不行了,这人自然还是五姨太。
所以,牛二柱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按照种种迹象,五姨太就是黄皮子,最起码,已经被黄皮子附身了,这附身和民间所说的迷人不一样,迷人只是暂时令宿主失去意识,而附身却是二者合二为一。渐渐地被附身的人就要被妖魔邪祟所取代,剩下的只有一具空壳而已,现在算起来五姨太自从犯病到现在,已经有了两年左右,只怕早就成了行尸走肉,连意识都没有了。
本来这事儿也不难察觉。只是后来,这五姨太又换了房间,用了不知什么虫子,吃了知情人的脑子,这事儿才算是瞒了下来,后来牛二柱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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