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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5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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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仪自然领会,五姑娘江湖上久已成名,其中暗器练得最好。不动声色偷偷捡了一些石头子儿,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打出去,无声无息之中,院子里的火把等物已经被打灭了不少,本来要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一会儿庭院里两眼一抹黑,四个人正可以浑水摸鱼。谁知道不偏不倚,老张这时候忽然一回头,看了看四周,奇怪道:“哎,仙尊,这院子里许多火把,怎么突然灭了,是不是有人捣鬼?”
牛二柱被问的有些慌乱,这老张果然不是一般人,如此情形之下,居然还能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不过大少也不是吃素的,脑瓜子转得极快,刚一愣神儿,立刻反应过来,瞎话张嘴就来:“大帅不必惊慌,这本来是极常见的事儿,降妖除魔,要借助于天地神明之力,但凡是真神下凡,自然是天地异变,风雨雷动,熄灭几个火把算什么?只怕一会儿还要雷鸣电闪,大帅您也不要多管,只要稳做钓鱼台,静观其变就好了。”
牛二柱这纯属是胡掰,拿话糊弄人,反正一会儿就走了,谁管他张作霖如何?可是这事儿也怪了,大少话音刚落,平地里忽然起了一股阴风,呼噜噜卷地而来,吹得人全身冰凉,如同掉入了冰窖,把眼前一些火把尽皆吹灭。张作霖一见果然有了异动,不由得心服口服,满眼含着钦佩看向大少,就差跪地拜师了。不过牛二柱心里却极不安稳,他隐隐觉得这股子风来的太过蹊跷,莫非这一会喝凉水塞牙,倒霉透顶,假烧香反而引出真鬼来了?
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头顶一阵响亮,震天动地,地皮都跟着颤了三颤,牛二柱就感觉眼前骤然闪了几闪,一会儿明亮的刺目,一会儿幽暗的可怕,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天空里金雷滚动,雷霆暴怒。这架势虽然浩大,不过却伤不了人,估计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可是别的问题没有,人的眼睛却受不了,大少眼睛闪了一闪,等到雷消云散,一切平静之后,大少再一睁眼,可就啥也看不见了,眼前一阵模糊,看啥都是重影儿!
大少虽然看不清楚,可眼前也不是纯黑一片,因为院子火把实在太多,那一阵阴风并没有全部吹灭,此时睁眼再看,稀稀落落,还有一些亮点,不过迷迷糊糊,摇曳不定,死活也看不清楚,就连自己身后的大门也重重叠叠,似乎凭空多出了几个出口一样,而且四周一片安静,连声音都听不到,估计是刚才雷声太大,导致自己暂时失聪了。大少心里暗叫不好,这时候出去本来最为稳妥,谁知道天公不作美,居然在这时候就出了事儿了,耳朵和眼睛并不打紧,估计一会就好,可是要是错过了时机,哪里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大少这回可是有点儿慌了手脚,机会转瞬即逝,哪里能有半点犹豫?牛二柱一咬牙,也顾不了许多,迈腿就像离着自己最近的火光走去。大少心里想得到也明白,甭管现在看的清看不清,手里有了火把,自然就会看的更加透彻点,就是一会儿视力恢复了正常,这火把不但可以用来照明,防止慌乱中走错了方向,也可以迷惑敌人,刷一个金蝉脱壳!可是想归想,做归做,牛二柱刚走几步,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那火光朦朦胧胧,看着就像在眼前,可牛二柱靠近了好几部,凭感觉却发现两者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也就罢了,人在两眼模糊的时候,很可能辨不清方向。可眼前这火苗却不仅仅是距离不对,在一片昏暗中,这火苗一跳一跳的,左右摇曳,就像是在随风跳动,可是大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儿,这时候风平浪静,空气中沉重的叫人压抑,一点儿风丝都没有,如果那真是火把,怎么会无风自动? 鬼不语
一百一十五、暴打五姨太
越靠近那火光,牛二柱越觉得不对劲儿,大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反正不管怎么走,那火光的距离始终不变。…如果仅仅是抓不到那火光也就罢了,关键是越走,心里越慌,虽然没什么征兆,不过牛二柱心里总有一种即将大难临头,万劫不复的感觉。这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关键自从进了大帅府,类似的事儿发生了不是一回半回,而且每一次都有大事要发生,每一次这四个人不管是谁,总有一个要倒霉的!
牛二柱虽然眼睛看不见,不过心里还算明白,见此情景,心里翻了个个儿,暗叫不好,大概自己又被什么东西迷惑住了心智,在不断靠近火光的过程中,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以至于深信不疑。可是大少虽然心里明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就像是做梦的时候,明知道是梦,心里依然不断的惧怕着,明明知道这么走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可以就如同飞蛾扑火,不断向着火光靠拢。
牛二柱知道不好,急切中毫无办法,正在焦急,眼前阴风一吹,那火光骤然熄灭,只见四周漆黑一片,远处却有一点微光闪烁不定,绿森森如鬼火一般。大少不由得一颤,随即便闻得一股幽香直入心肺,鼻中发痒,一个喷嚏,心神便恍惚起来,原本只是眼睛看不见,头脑还算清醒,这回倒好,脑子里乱糟糟的,竟然连自己是谁都忘却了。' 超多好看'大少迷迷糊糊,眼中只有那团鬼火,脚下也不由自主向前走去。
那绿光看似不远,却轻易走不到近前,大少心中焦躁,脚下也越来越快,恨不得一步追至眼前,鬼火却始终若即若离。追逐多时,大少不免心烦意乱,全身燥热。一股子无名邪火在胸口处酝酿,却找不到任何宣泄之处,恰在此时,那鬼火却不见踪迹,眼前黑影一闪,直接躲进了一个所在,牛二柱忍了多时。忽然见人,不由得心花怒放。脚前脚后就追了过去,还没等靠近,那东西忽然一探头,几乎和大少撞了一个满怀。
牛二柱没有防备,下意识低头一看,但见眼前只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个头儿不大,相貌却十分凶恶,那一团绿幽幽的火光正是那玩意儿的眼睛。眼睛里虽然清澈无比,却是凶光森森,叫人不寒而栗,正是那侥幸逃脱的黄皮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少不及多想,抬腿便向那东西踹了过去,这一脚又准又狠。那黄皮子一向机灵,今天却不知道躲避,被牛二柱一脚踢出去老远,低头吐血不止。
大少现在心头莫名焦躁,一击得手,心里一阵畅快。居然不顾一切,抬腿向前,继续拳打脚踢,这一顿暴打着实痛快,拳似流星,腿如闪电,直打得那黄皮子惨叫不止。鲜血狂飙,但有一点却是十分奇怪,任凭大少如何痛下毒手,那黄皮子就是不躲,只知道爹妈乱嚎,大少杀的眼红,索性不顾一切,伸手抽出刀子,恶狠狠向那黄皮子的咽喉之处抹去,和这玩意儿打了这些年交道,也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刀光一闪,眼看那黄皮子就要呜呼哀哉,可是大少一刀刚刚递过去,后背突然一股奇痛入骨,直震得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一股恶气直冲喉头,禁不住将嘴一张,吐出满口恶臭黑水来。这一下突如其来,牛二柱毫无防备,登时手脚无力,跌坐于地,只觉天旋地转,苦不堪言,再看四周依然漆黑一片,那有什么鬼火?至于那黄皮子,早就消失不见,眼前只有一个弱智女流,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口窜血,嘴角儿都歪了,躺在地上只是喘气,比死人也就多了一口气。
再看身后,跟着马凤仪众人,除了老道,谁都来了,老张也跟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黑洞洞的,正对着自己,似乎随时都会开抢,不过眼神却犹豫不决,愤怒中夹杂着几分惧怕,看来应该不是他开的枪。大少往后背上一抹,红肿高大,却并未出血,再看后面众人,马凤仪手里提着一把匕首,不过却是刀柄向前,刀刃向后,五姑娘眼中颇有几分不忍,看意思这一下应该是她打的。
牛二柱莫名其妙,刚才是怎么了,为啥自己打了半天,却是一个弱女子?那黄皮子哪里去了?还有,马凤仪为何在后背上给自己来了一下?大少两眼发直,禁不住问道:“师妹,方才是怎么回事儿?我为何到了此处?你为啥又对我动手?”马凤仪张嘴刚要说话,却看了看身后的老张,似乎有口难言。那老张此时却大踏步过来,脸色铁青着:“仙尊,方才您忽然离开法台,直奔我家内宅,见了我的五姨太,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打,究竟是为了什么,还请明言!”
牛二柱一听就愣了,咋回事儿,我到了帅府内宅?这挨打的女人就是五姨太?自己是怎么来的?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此时已经有人拉开了电灯,大少环顾四周,仔细一看,果不其然,这里果然是帅府内宅,屋子里一股脂粉味儿,各种珠宝玉器,梳妆台应有尽有,华丽奢侈,如同仙阁,再看那女人,虽然被打的一脸鲜血,可模样依旧依稀可辨,牛二柱未曾见过五姨太,当时凭着马凤仪和卜发财的描述,应该就是她无疑!
牛二柱汗都下来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可以先不去考虑,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过这一关,五姨太虽然失宠,毕竟是老张的老婆,看着自己女人被人家暴打,别说是大帅,就是平头百姓,肯定也不会乐意,这老张一定是相信自己就是神仙,心里有几分惧意,否则按他的脾气,早就开了枪了,哪还会留自己到现在?回想起来,大少一阵后怕,刚才自己随时都有吃花生米的可能,幸亏马凤仪给了自己一下子,否则这四个人一个也活不了。
尽管如此,四个人的性命能不能保下来,还在两可之间,你把人家老婆打得几乎吐血而亡,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估计谁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就是神仙,老张气急了,飞机大炮的伺候,你不也得被炸成飞灰?牛二柱看了看老张铁青的脸色,忽然一咬牙,今天也就是今天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跟你老张摊牌! 鬼不语
一百一十六、她就是妖
想到此处,牛二柱不惧反笑,一脸的轻松惬意,毫无紧张之气,于方才的暴力嗜杀简直判若两人:“大帅事到如今难道还不明白?”这一句反问大大出乎老张意料,张作霖纵然心狠手辣,一代枭雄,却也没料到这一手儿,当时就是一愣,后退了几步道:“仙尊这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牛二柱也豁出去了,把手一指,指着那奄奄一息的女人说:“这便是那妖物,大帅府上种种怪事,就是拜他所赐!”
张作霖一听,立刻就是一愣,脸上阴晴不定,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也不知道究竟是信还是不信,牛二柱说出这话来,也有点儿后悔,老张若是不信,那不用说,四个人肯定都完了。。。就是他信了,也会毫不犹豫的害死这个女人,因为自己一句话,搭上一条无辜性命,这事儿不管怎么说,做的都有些不地道,可是如今事情头儿已经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你又能怎样?这女人不死,大少四个人就得死,拿一条命换四条命,怎么着也算说得过去了吧?
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牛二柱的一厢情愿,老张会不会因为牛二柱一句话,就认定自己老婆是妖,这事儿还不一定。大少心里比谁都清楚,光靠说还不行,你得拿出些像样的凭证来,可是自己行凶在前,信口雌黄在后,那里有什么证据?大少这心里忐忑不安,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就听见外边儿一阵大乱,一阵脚步声纷至而来,踢踢踏踏,响如爆豆,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一条人影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扑倒在那女人身边。0000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叫人大吃一惊,那人进了屋中。抱住女人,哭的那叫一个惨,简直是如丧考妣,众人仔细一看,只见来人也是一身戎装,不过眉宇之间有一股书卷气,夹着金丝眼镜。显得温文尔雅,正是东北军总参谋长杨宇霆!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进了屋儿就哭,哭的时候还挺花哨,嘴里得不得说个不住,就像大老娘们儿一样,本来你哭就哭了,说就说了,可是这家伙嘴里说的都是犯忌讳的话,当着张作霖,居然哭五姨太是心肝宝贝儿!
那五姨太原本吭吭唧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是被杨宇霆这一番不知死活的哭诉,脸都绿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力往外推,一边推一边还向张作霖解释,说这杨宇霆大概是疯了。自己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任凭你花言巧语,说得天花乱坠,事实摆在眼前,却不容抵赖,牛二柱偷眼看向老张,老张此时脸色更加难看。但是却不是冲着牛二柱了,这家伙两眼喷火,死死的盯着杨宇霆和五姨太。
牛二柱一看,顿时心放下了一半,一来自己算是暂时脱险,一时半会儿没了危险,二来这女人也不算是什么无辜之人。就是死了,也不算是冤屈。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女人偷汉子,那可是十恶不赦,平头百姓家里都会因为这个出了人命,更何况堂堂的大帅?不过牛二柱也觉得奇怪,像这种事儿,本来应该是极其隐蔽的,谁都不能告诉,这杨宇霆是东北军的智囊,难道连这种常识都不懂?当着人家爷们儿哭人家老婆,这不就跟作死一样吗!
牛二柱因为心里觉得不对劲儿,所以对俩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十分注意,这仔细一看,顿时发现两个关键的问题,这杨宇霆不大对劲儿,这身军装不大合适,穿在身上空荡荡的,似乎显得过于大了,在举手投足之间,因为动作幅度大,难免露出一些皮肉,大少就发现,裸露处毛毛乎乎的,似乎漏出了些许黄毛,人身上自然是有些毛发的,男人身上有更不稀奇,可是这位的毛发也太过浓密了吧,再说了,中国人的体毛哪儿有金黄色的?再说她来得也太及时了吧,整件事看起来,就像是他一直在外边儿等着,看准机会,进来搅局一样。
再听俩人的声音,就更不对了,似乎在哪里遇到过一样,听着是分外熟悉,不过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牛二柱绞尽脑汁,正在思考,那女人被缠得紧了,渐渐声色俱厉,牛二柱被她这么一喊,心里一动,顿时就想起来了,这声音正是自己在洞穴里听到的密谋篡位的一男一女!看来事情到了现在,离真相大白已经不远了,这女人不但该死,而且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偷汉子倒是小事儿,谋害亲夫才是大案!
牛二柱弄明白了这件事儿,心里更加坦然,现在他倒成了看客,老张贵为一方霸主,老婆有了这种事儿,究竟该怎么解决,那就看他自己了,反正不管怎么弄,跟自己都无关!大少脸上忍不住带出一丝笑意,冷眼旁观,倒看老张如何发落。再说大帅,就这么一会儿,脸色数变,牙齿咬得咯嘣山响,眼中杀气正浓,看的牛二柱都打了一个哆嗦,暗叫不好,这土匪如果当场杀人,自己也好不了,这种出丑的事儿,当事人一般都是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在一边儿听了一个清清楚楚,不被杀人灭口还等什么?
大少心里正在忐忑不安,却见老张此时脸上青筋暴跳,再也忍耐不住了,上去一把抓住杨宇霆的袄领子,手上一个劲儿的哆嗦,手枪顶上后脑勺儿,咬了一阵牙,最终还是扔包袱一样,把杨宇霆甩到一边儿,老张虽然个子小,伸手倒是不弱,一个比他高出一头的人,被他随手一扔,当时就背过气去,看来当初也是雄霸一方的豪杰,而且牛二柱心里更加佩服的是,老张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盛怒之下,还有理智,知道杨宇霆是个人才,因为一个女人,把他弄死,日后对自己的霸业,将会大大不利。
老张把杨宇霆甩到一边儿,却不打算放过五姨太,用手枪顶住太阳穴,两眼一片血红,厉声喝问:“你个贱货,妈了个巴子的养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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