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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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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老太太长得也不怎么出奇,不过行为可是有点儿怪,一看见有人来上厕所,那一双老眼就往要害的地方盯,那眼神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刚开始大伙儿都没在意,彼此都是女人,他看两眼又能咋地?当时农村还不开化,生活水平又低,每天累死累活,谁也没心情管这个事儿。不过到了后来,这老太太可就有点儿神神叨叨了,不光晚上,白天也在厕所里守着,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一进来,她两只眼睛就冒绿光,看意思恨不得往肉里死盯,可你真要说找她,找遍了整个村子,就是找不着,弄得女人们不敢去厕所,有事儿只能钻玉米地。
那年头儿虽然反四旧,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可牛鬼蛇神的思想却是轻易除不了根儿的,村里慢慢就开始传言出了妖精,那老太太是狐狸精变的,天天躲在女厕所里吸收女人的阴气,等到了时候儿,这老太太就能变成几位年轻的大美女,祸害整个村子里的人。
村子里开始人心惶惶,那厕所大白天都不敢有人进去,慢慢也就荒废了,不过人有三急,有时候逼到这份儿上,谁也不可能跟屎尿较劲,这天中午,村口就来了一个女人,的确良的衬衫,工作裤,这身打扮在当时就算是摩登女郎了,村子里可没这么穿的,一看就是从城里来的。
这女人一路风风火火,见了厕所就往里跑,拦也拦不住,一看就是憋了一路,大伙儿当时有看见的,都替她捏了一把汗,不过一个女人上厕所,男人自然不能进去,女人能进去,却又没这个胆子,村里人交头接耳,正打算先听听再说,等一会儿有了情况闯进去不迟,谁知道不大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撕打的声音,刚开始还只是撕撕扯扯,后来就是惨叫连连。
大伙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对了,这是男人的声音,怎么这女厕所里还进去男的了?大伙儿此时就顾不上别的了,十几个人往里一闯,结果眼前的景象让大伙大吃一惊,那女人看似柔弱,可身手却挺狠辣,揪住一个怪模怪样的老太太拳打脚踢,打的那家伙鼻青脸肿,这老太太别看一身女人打扮,咋看都是一个老女人,可被打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却明明是男人的,而且声音还挺熟!
大伙儿把俩人拉开一问,原来这村里人心惶惶,已经惊动了上头,那时候查特务查的挺紧,有个口号叫“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上头有人怀疑是阶级敌人搞破坏,因此就派了女便衣过来调查,这女人看着不起眼儿,实际上却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
大伙儿全都服了,这女便衣竟然连妖精都打趴下,那**他老人家还了得?那不是连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不在话下么。村民们当时就情不自禁的喊起“**万岁”的口号,据说从此以后掀起了学习**语录的**,一直到文那个革结束,我外公他们村都是学习**思想的模范村!不过事实很快被披露了,这老太太根本就不是妖精,而是正是那外来的光棍儿汉!这家伙以前是走江湖的,跟一个老道学过两天易容术,不过他学的日子短,本人资质也不咋地,也就学了一个皮毛,这人以前走江湖的时候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到了村子做了光棍儿自然憋不住,这才想了一个化装成老太太,到女厕所偷窥的损招儿!这老家伙虽然讨厌,可也不至于判死刑,不过也活该他倒霉,那时候国际局势紧张,地方上草木皆兵,警察们逮着个小偷儿都能套出你祖宗八代来,这么一个现行大流氓,破坏安定团结的坏分子,人家能轻饶的了么?by:87942204368064376|507》
一百四十倾国倾城牛大少
当时这件案子可是轰动了全县,不过知情的也就村子里那几个在场的。地方上要拿这案子当典型,非要揪出几个阶级敌人,立刻派了数十名警察到村子里乱翻,那光棍儿家里挖地三尺,完全弄了一个底儿朝天。不过动静儿挺大,收获却不多,也就在光棍儿家里翻出了几个面具,有鼻子有眼儿,软塌塌的,像是什么皮子做的,于外就是一些假发,假胡子之类的东西。
在当时,这也是个不小的事儿,警察们连夜审问,把他和当时的梅花党联系起来,愣说那些面具是用人皮做的,他这是谋财害命,破坏大好形势,非要他交代杀了几个人,和台那个湾或者美国怎么联系,有没有电台,密码是什么?这光棍儿装神弄鬼,目的哪儿有那么复杂?而且他屁好处也没捞到,也就看了几个或大或小,或老或嫩的光屁股,遭受这种不白之冤,也确实得不偿失,简直冤出大紫泡来了!
好在这人还算皮实,居然挺了过来,九几年的时候被放了出来,不过这人名声已经臭了,也没人搭理他,也就有几个好事儿的毛头小伙子经常找他问当年的事儿,这老东西向来都是脸通红的啥也不说,不过村里的弟兄也有主意,拿一瓶二锅头,半斤猪头肉,三块钱的花生米,这老头儿喝多了嘴就没把门儿的,一五一十,把那套儿手艺全都抖搂了一个干净。
那几个面具倒是用皮子做的,不过可不是人皮,而是驴皮,其实这玩意儿用猪皮、牛皮都行,只不过绿皮韧性大,到时候好掌握而已。这玩意儿讲究活取皮,在活驴身上把皮割下来,最好是驴后腰上的,据说那地方韧性最好,可以做出任何人的脸型来,取下皮子之后,先用水银浸泡,防止腐烂,然后就用特制的铁刷子刷,一直刷到这皮子白里透红,呈半透明状态,在这才算完成了一道工序。
然后就是刻脸,这其实是最简单的,选择皮子上最好的部位,割出人脸大小的一张来,然后在眼睛和嘴的地方弄出大致的三个窟窿,当然鼻孔也得弄出来,否则那就是上吊自杀。易容的时候,用特制的胶水儿把皮子粘到脸上,然后对着镜子调整五官,鼻子低了就在里面垫点儿东西,眼睛小了就调整上边儿的两个窟窿,最后贴上眉毛胡子,要是弄好了,绝对能达到以假乱整的程度。
至于制作那东西的工具,和用来粘面具的胶水儿到底怎么做,这老头儿就死活不说了,看来他在监狱里也学乖了,知道有些东西不能乱说,去年见他的时候,这老头儿精神萎靡,腰都弯了,耳聋眼花,一副时日不多的样子,看来这手艺也要失传,至于他的为人,人家都那么大岁数儿了,而且即使做了错事儿,蹲了监狱,也就算是补偿了,咱再说别的,可就显着不厚道了。
闲言少叙,再说眼前,牛二柱心里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不过师父张了嘴,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大少原因为这么多人,肯定又给他说话的,谁知道朋友不少,可都是损友儿,出了事儿,全都捂着嘴看笑话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牛二柱恶毒地看了看马凤仪和卜发财,往地上一趟:“行啊,你们随便来吧!”
半仙一愣:“柱子,你这要干啥?”牛二柱头也不抬,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你们不是要把我弄成女的么?那不得割下点儿什么,安上点儿什么,我也不用打麻药了,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摧残大好青年!”
张半仙脸都白了,要不是顾及高人身份,他都能踢死牛二柱:“你快给我起来,大伙儿让你乔装改扮,说的是正经事儿,谁要绝了你们牛家的根?赶紧的,别在那儿装腔作势,赶紧跟你师叔到后院儿去!”??鬼不语140
师父这一发怒,牛二柱就不敢说别的了,撅着个嘴跟杜菁菁往后走,九尾狐虽然没说别的,可看脸色也有点儿调侃的意思,这和众人不怀好意的神情混合到一块儿,倒叫牛二柱忐忑不安,不过大少也不是吃素,一边儿走,一边儿咬牙:“好你个卜发财、马凤仪,你们俩等着,尤其是马五,你等咱俩结婚入洞房那天,有你受的……”
按下牛二柱如何自怨自艾不提,但说留下来这伙儿人,除了张半仙和王亚樵,那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解气的意思,看你牛二柱平时神气活现,今天算是倒了霉了吧,看他今后如何教训别人!大伙儿正在彼此挤眉弄眼儿,打算给牛二柱来他一大哄,谁知道时间不长,一阵香气扑鼻,从后院儿走进一个人来。
大伙儿牛一看,好家伙,进来这人可太漂亮了,从腰身到五官,再到穿着打扮,从神态气质,再到眼神眉梢,那是没有一处不惊艳,没有一处不消魂,简直就是一个倾世绝顶,千百年不出的绝色美人,不要说不发财,就连马凤仪一干女流,清心寡欲的张德江,出身迥异的王亚樵都看的两眼发直。
不过这人一说话,那可就让人大跌眼镜了,卜发财甚至都有一种一脚踹死他的冲动,这位美女吊儿郎当的往人群里一站,双手往胸前一托,用标准的找死腔调说:“脸好办了,可这儿咋办?你总不能给我塞俩大馒头吧?你们别告诉我闯破天就好这一口儿啊,那我就干脆一刀一个把你们捅了!”牛二柱说完,冲张德江一乐:“当然,师父和师兄除外!”张半仙一翻眼珠儿,看都不看他一眼,现在他开始后悔收这个徒弟了,不过杜菁菁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看来我的手艺还没有退步,柱子,你说的那个倒不用担心,你师爷也有女扮男装的时候,易容术就讲究扮什么像什么,别说是扮女人,就是老虎、狗也扮得惟妙惟肖,我这里有专门的东西,要不现在就给你安上?”“没门儿!”牛二柱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这要是当众安上那个东西,这以后还活不活?卜发财都能把自己给笑话死!众人一阵哄笑,不过王亚樵却是愁眉不展,等众人笑够了,他忽然开口:“这些倒也容易,不过要骗过闯破天,只怕还有一个难关!”by:87942204368064376|508》
一百四十一为了大家割了吧
听王亚樵这么一说,大伙儿全都不笑了,卜发财伸着个脖子琢磨半天,也不知道症结所在,只好腆着个脸问王亚樵:“师兄,你说的难关指的是啥,我看挺合适的呀,别说闯破天,就是咱们哥儿几个明知道底细,这不心里头也有点儿那个么?”
王亚樵叹了口气:“师弟,你说的是没错,师叔的手艺更没话说,不过可有一点,这人不能光长得像女人就行,行动坐卧,言谈举止也得像,当然也有不像的,那是特例,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你举止不像个女的,还可以说是女中豪杰,可说话总得像吧?师弟一张嘴嗓门儿比铜锣还粗,这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呀!”
众人一听,无不挠头,说了半天,倒把这个茬儿给忘了,这一到山上,只要一开口,那还不得露馅儿?牛二柱倒是无所谓,不像最好,像了还是自己倒霉,最好是大伙儿遇到这个技术难关,总也攻克不了,最后一商量得了吧,还是让谁谁谁去吧,自己这不就摆脱了么?不过牛二柱白白当了这些年的混混,他还是对这些损友的的无耻没有清醒的认识!
大少正在挣脱苦海的幻想中遨游,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出不对劲儿来了,因为大伙儿看他的眼光很奇怪,就像一群看客盯着马戏台上的狗熊,有一部分是为了看他耍活宝,有一部分就是希望他倒霉。牛二柱打了一个哆嗦,他在众人的眼光中哆嗦个不住,直觉告诉他,不好,自己要倒霉!
大少的预感倒是挺灵验,所有人先是沉默,沉默中有一股浓重的阴谋的味道在酝酿,最后,出乎牛二柱意料的是,王亚樵站了出来,这位嫡亲的师兄,手里攥了一把小刀儿,刀上锈迹斑斑,一看就是个古物,而且形状还挺奇怪,又长又细,锋利无比,一看就是有特殊用途的。
到了此时,王亚樵居然还是一脸的严肃,任何人从他脸上都只能看到泛滥的正义和公正,他的语调同样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大公无私:“师弟,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不过呢,今天这事儿可是为了大伙儿,兄弟你也不希望留着这股土匪为害一方吧?所以呢,师弟,为了大家,你割了吧!”
“不!”牛二柱发出凄惨的嗷叫,他一个高儿蹦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墙角儿退,双手捂着裆里,两眼喷火,一副谁过来就和谁拼命的架势,“你们这群夯货,牛二爷愿意当个假骚包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你们要得寸进尺,我就和你们拼命!”牛二柱这张脸的确是倾国倾城,不过他的动作和语言就太有点儿那个了,大伙儿都有点儿反胃的感觉,就像你满怀欣喜,打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却看见里边儿只有几颗老鼠屎一样,里边儿装的啥也就算了,还只有那么几颗,太没诚意了吧!
大少对狐朋狗友发出无奈的威胁之后,转而看向了张德江,大少一张脸立刻变成了苦瓜,眼泪汪汪的,看中的比窦娥还冤:“师父,我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爷爷死得早,额,不过比起来,我爹死的也不晚,我可是九代单传,一根独苗儿,我们屋里唯一的男丁。您要是让他们这么摧残我,我们牛家可就要绝后了,想当年……”
张半仙叹了口气:“哎,谁说不是呢,想当年我的先人还给你爷爷算过命呢,咱们也算是世交,我即使不是你师父,也应该是你的世伯,怎么会看你倒霉?”半仙冲了对弱者的同情,于是他回过头去,对王亚樵说:“亚樵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他可是你师弟,不能吓唬他,记得下手轻一点儿!”??鬼不语141
牛二柱当时就吐血了,这是我师父吗,您老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公报私仇哇?大少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可他对自己不能绝望,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束手就擒!于是王亚樵和牛二柱开始了猎手与猎物的搏斗,你别看牛二柱平时大家不咋地,事关老二生死,他还真就玩儿上命了,王亚樵一个大侠,要讲究死缠烂打,还真就弄不过他,俩人僵持不下,后边儿杜小仙等人看出便宜来了,当时冲过去,抓手的抓手,摁大腿的摁大腿,将牛二柱摁了一个结实!
大少欲哭无泪,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这不行,那不行,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人缘儿还行,现在一看,根本不是那码事儿,不是自己人缘儿好,而是周围这些人人品太次,除了自己,据根本没人搭理他们!牛二柱眼含热泪,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令人凄绝、悲伤地一刀,同时心里默默的悲哀:“马凤仪啊,你个傻婆子,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兄弟,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以后咱们还是姐妹想称吧!”
大少等待着腰带一松,裤裆里一凉的感觉,不过等来等去,松倒是松了,不过松的却是脖领子,王亚樵把牛二柱脖子上的纽扣松了松,用手在牛二柱的咽喉处比划了几下,忽然出手如电,将大少的下巴往上一托,牛二柱耳膜里咔吧一响,挂钩儿就让人给摘掉了。
牛二柱就奇怪了,这是要干啥,谋财害命?不可能,真要那样儿,人家就不会帮自己把财宝隐藏起来了。难道是奸夫淫妇谋杀亲夫?这倒有可能,他和度小仙到是挺热乎的,俩人有一腿也说不定!牛二柱在心里把俩人相当恶心的编排了一番,不过这种恶毒的猜想还没有彻底完成,就感觉喉咙里一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耳朵里又是咔吧一声,王亚樵擦了擦刀子扭头竟然走了。
剩下这帮孙子就跟没事人一样,松开牛二柱,各自三五成群闲聊起来,不是商量中午吃什么,就是哪家做的衣服好看,反正都是挺恶俗的话题,牛二柱竟然有点儿失落,冲着那几个狐朋狗友大喊:“这就完了么,啊?”
大伙儿都想看疯子一样样看着他,不然你还想咋地?再找个地方躺一会儿?牛二柱一嗓子喊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的声音怎么变了,比以前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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