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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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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几十个窟窿,可就是不流血,只是淌出来一些粘液,这东西臭不可闻,让人脑浆子疼,而且最重要的是,怎么打都不死!by:87942204368064376|421》
五十四意外收获
牛二柱心中震惊不已,从表面上看,大少稳居上风,可这都是假象,实际上牛二柱心中叫苦不迭,这老怪物之所以被压着打,全是因为牛二柱火力凶猛,打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打了半天,这老东西就是不死,您可别忘了,手枪虽然威力巨大,可子弹毕竟有限,要是一会儿把弹药全用完了,这老怪物还不死,那就坏了,今天俩人一个也出不去!
牛二柱因为有了这个担心,手上不由自主就慢了几拍,火力顿减,再也没有以前凶猛,其实这也是牛二柱有意为之,他这么做无非是要节省弹药,好让自己多坚持一会儿,在这个相持的时间里,大少可以好好儿想想办法。可他这攻势一减不要紧,那老头儿居然有了喘息之机,不但不再疲于应付,而且还趁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脚步蹒跚,一步步逼向牛二柱,把大少逼得连连后退!
牛二柱只不过稍微减缓攻势,形势便急转直下,简直就是强弱互换,大少虽然平生见过不要怪事儿,这辈子就和妖魔鬼怪打交道了可也没遇到这么皮糙肉厚,咋打都不死的!眼看着老者越逼越近,一张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那两双木然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泽,叫人不寒而栗,牛二柱心里多少也有点儿惊慌,只好边打边退,手里的扳机连扣,屋内顿时枪声乱响,老头儿的攻势又缓了一缓。
牛二柱总算喘了口气,正要回头和卜发财商量对策,手里的手枪却是哑了壳儿,牛二柱心急如焚,撤手一看,原来已经打光了子弹,那老头儿没了阻碍,顿时凶性大发,鬼吼鬼叫着猛扑上来,看意思不把俩人撕碎,就绝不罢手!幸亏哥儿俩早有准备,那卜发财今天也是来了机灵劲儿,牛二柱手枪一停,他立刻补了上来,举手就是一阵猛射!
要说这卜发财,枪法更不咋样,牛二柱就是个半吊子,他可比半吊子还要半吊子,整个儿一个四分之一吊子,可今天也不知咋了,居然神勇异常,比牛二柱还猛,这枪就更长在他手上一样,火蛇乱舞,巨响连连,不但打的老头儿连连后退,而且似乎还击中了什么地方,只听见咔嚓一声,一个东西从老头儿身体里飞了出来,扑通通落在一边儿。
牛二柱在一边儿看的分明,他知道卜发财虽然现在挺猛,但也和自己一样,都是凭着一股锐气,别看现在神气活现,可等一会儿子弹打光,照样儿也是没咒儿念,要想彻底弄死这老头儿,还得想别的主意,大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样就看见那东西从老头儿身上飞了出来,大少也机灵,趁俩人不备,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过去,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牛二柱拾起老人掉落之物,见其暗淡无光,腐臭之气冲鼻而来,竟是一块朽木,再定睛细看那老者伤处,既无鲜血流淌,又无骨肉相连,只微微露出木刺、细屑,竟和木板一样。牛二柱心里一惊,难道这老头儿竟是个木头成精,那就难怪了,也不管子弹都打不死。大少略一沉吟,心中便有了些底细,转身看见炕上躺着那位,腰里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大少心里一动,附身在那死人身上细细搜索一番,那死者虽然已毙命多时,尸身却保存完好,只是一身尸臭叫人忍受不得,牛二柱摸索多时,终于在死者身上发现一本旧形式古旧,看来颇有年头儿,而且还是线装版,似乎不像是近几年的东西。
屋内尚有油灯一盏,大少便凑在灯下细看,这书虽然十分古旧,倒也没怎么损坏,只是这上边的字迹奇形怪状,不像是现在的文字,倒像是古代所用的篆书,牛二柱还真就跟张半仙学过这东西,不过当时不用心,大多都就粥吃了。只大概看出此书似乎叫《鲁公者竟是鲁班,书内也多是些木工奇巧之术,也有些厌胜之道,也就是泥瓦匠或者木匠之类的人在给人家干活儿的时候偷偷给你加点儿东西,暗中害人的那些玩意儿!
牛二柱到底是个聪明人,前后一联系,忽然明白了一个大概,虽然还不敢确定,可现在形势危急,也就顾不得细想了,大少四下一看,这家里陈设简单,除了桌椅,也就是几床被褥,牛二柱二话不说,把煤油灯里的灯油倒在被子上,用火折子一点,嘴里大叫一声;“兄弟,快回来,这玩意儿用枪打不死,看二哥收拾了他!??鬼不语54
卜发财此时也有些累了,手指头因为频繁扣动扳机,都已经有点儿麻木了,再加上子弹不多,心里正在发慌,听牛二柱一说,立刻闪身跳了回来,那老头见卜发财退却,怪吼一声冲了上来,正好碰上牛二柱抱着照了火的被子猛扑上来,大少也没有和他拼命的心,把被子往他头上一蒙,立刻就退了回来,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那被子蒙到老头儿身上,顿时火光大起,老头儿全身着火,就如同火炬一般,老者一声惨叫,朽木断裂之声隐隐传来,紧接着一股黑烟自天灵盖冲天而起,全身再也动弹不得,那火光在老者身上四处游走,所过之处,俱是朽木断裂之声,不多时,火光回流,在那老者胸口汇集,只听得“卡啦”一身巨响,老者躯体碎裂开来,化作十来块,四处崩裂,其中又有些腥臭汁液飞溅,叫人躲避不及。哥儿俩不及闪躲,只好用衣物包住头脸,死死撑住。等得异状全无,俩人围拢过来,低头细看,那老者全身皆是朽木铁钉之类,只是胸膛中有些黑血罢了。
卜发财抬腿踢了踢老者遗骸,确是朽木无疑,不由得疑惑道:“二哥,这老头倒是什么怪物,怎么方才生龙活虎,现在却变了木柴?莫非是老树成精?”牛二柱一笑:“他本来不是什么精怪,只不过是能工巧匠精心雕制的一具傀儡罢了,除了行动自如,能做些炊扫洗涮之事以外,和那些木雕泥塑一般无二,只不过年深日久,又是能工巧匠夺天地造化做成的奇物,不免有了些道行,这也不奇怪家里的猫狗活得长了都能变成祸害,何况是这种巧夺天工的东西!”卜发财仍是不解:“那木人竟能行动如常,枪都打不死?再说了,他咋和那抢咱们东西的老头儿一模一样,二柱子,你就胡诌吧,反正也没人让你上税!”牛二柱气的给了他一个脖溜儿:“滚你的,你这叫孤陋寡闻!想当年鲁班作木鸢,直飞三天不落,武侯做木牛流马,能押草运粮,古人尚能如此,何况今人?至于他为啥长得和那糟老头子一模一样,你问我?我问谁去!这炕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要不你问问他!”by:87942204368064376|422》
五十五公输门
卜发财赶紧摇头,他这辈子就怕死人和鬼,这老头儿死的如此怪异他哪儿敢过去?牛二柱就知道他不敢,刚才不过是故意挤兑他,现在见他打蔫儿,心里好不得意,大模大样走到尸体跟前儿,撇着个大嘴说:“行了,没这个胆子就直说,麻溜儿的滚到一边儿去,看二爷我的!”
卜发财不服不忿,躲在一边儿嘀嘀咕咕,牛二柱也没心情理他。二柱子一阵忙乱,终于在死者身上摸到一块铜牌,样式古拙,绿锈斑斑,却是一件古物,牌面上篆体刻着“公输”两个字,居然是山东匠门鲁氏的掌教信物。大少一惊,搜索的更加仔细,只片刻功夫,便又在破旧不堪的炕席下摸出一本书,除此之外,便一无所获了。
牛二柱将书翻开,只见墨迹斑斑,竟是一本手记。大少将油灯挑亮,凑在灯下细看,书上字体倒也工整,只是年代久远,笔迹模糊,好在尚可辨认。
此书正是那死者所作,记载的乃是他生平经历。屋主原名公输平,乃是山东鲁门的嫡传后裔,战国鲁班的后世子孙。山东鲁家原是齐鲁一代的世代豪门,手下弟子无数,历来被江湖人士敬重,推其为“农”、“医”、“匠”三门盟主,势力日盛。鲁门中人也不甘寂寞,意欲在乱世中成就王侯大业。
此时正值庚子年间,义和团骤然崛起,横行京、津、鲁、豫一带,打着“扶清灭洋”的旗号,连那老妇慈禧也惧怕三分,不敢明令剿灭,只得假意安抚,令其驱灭洋人,希图坐收渔利。鲁门一时眼热,又被义和团多次怂恿,便趟了这浑水,本打算搏一场富贵,谁知竟惹来了八国联军,那义和团虽然有些神通,但那半通不通的神打功夫毕竟敌不过洋枪洋饱,几场鏖战,损失惨重,又被清军所卖,落得全军覆没。
鲁门也遭了灭顶之灾,只走脱了一个少年,便是那已死的公输平。公输平几经辗转,便在此地定居下来,靠祖传的木工手艺过活,日子倒也自在,只是他若小年纪,便目睹满门俱灭的惨祸,心中不免凄凉不平,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睚眦必报的狭隘性情。方圆百里之内请他做工的人家,若是殷勤招待便罢,如果稍有不周,便怀恨在心,暗中在房屋器具里做些手脚,下些镇物,必叫本家家破人亡方才称心如意。
由于性情怪异,他不理人,人家也不敢理他,自然找不到妻室,只落得孤老终生,无儿无女,公输平年老之时,无人照应,便做了两个傀儡,伺候起居,做些家务,这本来也是无奈之举,但他脾气古怪,竟做了和自己一般模样的木人,也亏他是鲁门后人,手艺精湛,有巧夺天工之妙,那两个木人竟和常人一般不二,又和他一样举止古怪,久而久之,村中便有些传言,轻易不敢登门。
十数年后,公输平命归黄泉,那木人却不知主人已死,仍和往常一般劳作辛苦,村里人也把他当做公输平本人,见他老而不死,因为又有有两个,不免神出鬼没,显得神秘兮兮,村里人更是恐惧,渐渐就有了鬼屋之说。这几十年来,也幸亏木人悉心照料,尸体受了滋养,居然也不朽不化,木人也受了些日精月华,渐有知觉,近于妖物,那一身汁液黑血便是它的精华所化,再等得些时日,那黑血流遍全身,自创出奇经八脉,便真正有了生命,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手记末尾还记了一些琐事,大都无关痛痒,只是最后几页有些蹊跷,公输平自称身份暴露,被一些人秘密劫持,到某一豪门望族中做工,那工做的却十分诡异,不但不许声张,最后还割了他的舌头,以防消息泄露,至于做了些什么,到谁家去做,书中倒有记载,只是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根本分辨不出。??鬼不语55
牛二柱心下一动,也顾不得恶心,掰开死者的嘴一看,哥儿俩顿时一声惊呼,果然见他口中空空如也。看来这个舌头的事儿必然是真的了,可是这里边儿又有事儿了公输平做的什么木匠活儿倒无所谓,可这手记里,说是有两个木人,这儿怎么只有一个?难道还有一个暗藏在某处?这可不行,一会儿他在从哪儿冒出来,这俩人可是猝不及防!
卜发财见牛二柱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家伙是个不知死的货,涎皮赖脸的问大少:“那老头既然是鲁家传人,为何却姓公输,莫非是私生子?”牛二柱气的一笑:“你果然不学无术,鲁班原本就姓公输,单名一个班,只因为他是鲁国人,世人才叫他鲁班的,难为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以后在外人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
卜发财脸一红,也真难为他,居然还知道害臊!牛二柱见卜发财面有愧色,不免有些得意,指着那本《鲁公书》道:“耗子,如今这老头也死了,这书却怎么办?”卜发财头也不抬:“爱咋办咋办,关我屁事!”
牛二柱虽然学啥啥不行,四个名师教他一个人,最后还教出一个二五眼,这倒不是他不聪明,而是对一些打打杀杀、画符布阵的东西兴趣索然,对那木工匠艺等奇技淫巧之术倒大有兴趣,如今一看卜发财毫不在意,心里就有了想法儿,见三耗子撅着个嘴,根本不理会,便悄悄将书藏在怀中,瞪着眼睛愣充不知道!
这木人虽然已经死了,可手记上明明说有两个,哪一个要是找不着,俩人也别想安心,牛二柱和卜发财红着两只眼睛,一个劲儿在屋里乱翻,还是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到了最后,连大少都有点儿泄气,这是什么鬼地方,巴掌打一块地儿,难道还能藏一个人?大少又累又烦,索性躺倒在炕上,翻看那本手记,希望能找到点儿线索,这一翻不要紧,立刻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手记上有一部分情节和语句上不太连贯,似乎还有事情没说,从时间上判断大概是公输平搬进村子之后倒给人家做工之前,从直觉上看似乎是少了几页,可又看不出被人撕过的迹象。牛二柱有些纳闷儿,合上书仔细思索了一阵儿,忽然一笑“一定是这么回事儿!
当年牛二柱有四位恩师,其中一个就是张小半仙儿,其实他要跟其中任何一个好好儿学能耐,今天早就了不起了,可这家伙根本就不上心,对于正经能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而对那些零七碎八的小玩意儿十分感兴趣,张小半仙儿曾经就教过他这么一个小把戏,叫做附射,这玩意儿看起来挺深奥,其实跟变戏法儿差不对,最大的作用就是把一个东西在你眼前藏起来,明明就在身边,你却看不见。
听起来悬乎儿吧,其实这玩意儿挺简单,还不如那障眼法儿,不过是利用了人类视角和思维上的盲点,顶多算是魔术,连法术都算不上,而且还有个限制,被藏的东西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重,破解起来也简单,用一根头发沾点儿口水,往消失的书页儿上一搁,据说这玩意儿能把虫这东西自身带着书卷之气,会主动爬到消失的那几页儿书上,这种戏法儿就不攻自破了。
牛二柱从小没少玩儿过这东西,既然想通了,自然就不在话下,大少如法炮制,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那手记里就凭空多出来几页,牛二柱欣喜若狂,得意洋洋的翻开这几页儿细读,这一看不要紧,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书上说这公输平虽然离群索居,但也不是没有朋友,当初有一个道士带着一个小女孩儿到这里投宿,公输平见这个道士谈吐不俗,也动了谈兴,破天荒的和他攀谈起来,这一攀谈,俩人都想见恨晚,不知不觉中惺惺相惜,最后竟然拜成了以兄弟,那老道道法通玄,本事着实不小,算出公输平命不久矣,为了尽兄弟之谊,暗中留下了一颗珠子,以用来保存老头儿的尸体,以供自己瞻仰,这也是老头儿尸体不腐的原因!
俩人盘桓多日,最终不得不洒泪分别,临行之时,公输平将木人送给道士一个,以作纪念,道士早就羡慕公输平巧夺天工的技艺,也就没有托辞。到时走后不久,这公输平就被人劫持,虽然千辛万苦逃了回来,但已经油尽灯枯,不久后就一命呜呼了。
这倒不是重点,关键是那道士的名字,老道姓张,叫张德江,这人可和牛二柱有莫大的关系,正是牛二柱的师父之一,张小半仙儿张老爷子,当初卜发财的师父草上飞死了之后,众英雄神伤不已,铁算盘刘青、勇金刚马龙、铁娇娘杜青青先后病逝,只剩下一个张小半仙,也流落他乡去了,这几十年不知是死是活。大少和这位师父感情最深,这几年一直挂念不已,谁想到今天竟然出乎意料的得到了他的消息?大少勉强按捺住兴奋之情,又把手记拿过来细看,希望能找到师父的去向,可翻了半天,居然啥都没有,也不免兴趣索然,这十几年过去了,师父仙逝了也不一定,世事无常,哪有个准儿?牛二柱暗暗抹了一把泪,也罢,最起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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