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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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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好运气也是人的能力体现,我家里的那些亲戚如果知道我在临江这种城市买了房子还不羡慕死,可惜他们现在只能继续在那座山里刨食了。
想到这儿我简直想笑,让你们抛弃我,这辈子就别指望沾我的福了。
商家似乎连我未婚的现状都了解,所以两室中朝北一间做成了书房,卧房在朝南向,我洗过澡一头钻入卧室内躺在宽敞的席梦思大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笃、笃”的响声,当时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翻个身子又睡着了,等我带着宿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残存在体内的酒气似乎还在侵蚀着我的肠胃,让身体尤其是脑袋极不舒适,我摇晃着起身从卧室走出打算去厕所,可是忽然发现书房第三块窗户玻璃裂开了一条缝。
我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可以确定昨天这里的窗户还是完好无损的,因为拿到房子时我仔细的看过房间里每一寸地方,根本不可能忽视窗户上存在的裂痕,所以可以肯定这是在我买过房子后发生的,难道昨天夜里遭贼了
不过很快我就得到“玻璃开裂”的理由,五分钟后警察便敲开了他的家门,其中一人问道:“半夜你有没有听到响声”
我想了想摇摇头,又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楼上钟塔值班的老人半夜从上面失足坠楼死亡,我们正在调查他坠楼原因。”
这房子之所以会如此便宜,也不是毫无道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它位于小区所修建的“钟楼”之下,这是一个装饰用钟楼,每逢节假日还会敲钟以示庆贺,因为有扰民之嫌,所以这套位于大钟下方的房子就便宜处理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似乎是听见古怪的“笃笃”声响,还有玻璃上的裂缝,难道这是老人遇难前发出的“求救的信号”一想到这我顿时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警察似乎从我表情的变化中感觉到了什么便问道:“你有什么情况可以提供”
我将他们带到书房指着窗户上的裂缝道:“这会不会是受害者留下的但是我不明白既然他是从楼上坠下,为什么会把窗户弄出一条裂缝,而且昨晚上我也好像是听见敲窗户的声音,但因为酒喝多了所以没醒过来。”
警察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了很长时间,又打开窗户上下看看,道:“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但过会可能还要麻烦你,你不出去吧”
“今天上午应该不会出去的。”
警察走后我伸头打开窗户朝下望去,只见身着青灰色夹克衫的“守钟人”睁着发灰的双眼,仰面躺在楼下的石板小道上,身体下满是体内流淌而出的鲜血,看来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因为鲜血已呈暗红色。
老人七十多岁年纪,满脸的皱纹五官有些扭曲,可见死亡前他是有过挣扎的,我盯着他那灰白的双眼忽然觉死者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亡者极度的不满,他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起身开窗户查看一下,想到这里我背后立时出了一层冷汗赶紧关上窗子。
281、诡异之状
当我得知本来能够避免一起死亡,却因为自己一时的懒惰而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想象着老人垂死前透过玻璃窗想要唤醒熟睡中的自己,却最终不得不坠入死亡的深渊,我心中又悔又怕,过了一会儿我得到了警察关于老人死亡时的情景还原。
老人应该是在给钟楼轮上油时不小心推开了没有固定好的钟盘。从而整个身体摔出,不过并没有第一时间坠楼,而是倒挂在钟盘的“分针”上,这点从他裤腿有被穿透的洞口,而分针的三角针头上挂着的布片就可以得出结论,所以他并不是第一时间坠楼,而是随着分针一路滑行至“六点方向”也就是最靠近我房子窗户的方位他用指头敲击窗户求救在玻璃窗上造成了裂缝,之后分针运行到三点方向和时针重叠老人脚部被阻,裤腿撕裂后坠楼身亡。
“这么说我本来应该是有机会可以救他的”我的情绪瞬间降到了冰点,与昨天极度亢奋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你也不用过分苛责自己,毕竟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这就是意外情况。”警察安慰我道。
这些语言并不能真正让我平静下来,相反我心里更加难受,所以警察走了以后我坐在屋里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直到屋里变的乌烟瘴气我才起身打开窗户,此刻正值初冬,小区里的绿化带一片萧条,而直到此时我才发觉这个小区里似乎只有他这间房子有人居住,因为小区配建的广场上空无一人,而目力所及的所有房屋都是静悄悄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佰渡亿下嘿、言、哥 下已章節
我顿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具体也说不上恐惧何物,我连鬼都不怕也是在想不到好怕些什么东西,可我就是觉得汗毛直竖,如芒刺在背,或许是精神沮丧下产生的那种巨大孤独感让我产生了恐惧的感觉,我突然不想住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小区内。于是开门出了房间可是当走到小区门口却发现仿照欧洲中古世纪建造的木板城门已经关上,无论我推或拉都无法撼动城门半寸。
低声咒骂了几句,下意识将眼贴在门缝上希望能看见从此路过的工作人员。却发现明明有缝隙存在的门缝却只能看见一团乌黑,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状况,而此时天并没有黑。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将眼珠子贴在门缝处却发现屋外就是漆黑一片,不免得奇怪,便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朝门缝照去,忽然我发觉那片“黑乎乎”的景色忽然眨动了几下,原来在门的那头一直有人和我“对视着”,猝不及防吓的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下。
“这是谁搞得恶作剧”惊惧过后又是无尽的愤怒,我指着那扇门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心理变态呢有种把门打开进来。”
可对方根本就不搭理我,那扇木板门丝毫不动,我掏出电话准备报警,却发现因为配套设施并不完善,所以手机根本没有信号。于是我又贴着门缝朝外望了一眼,让我汗毛直竖的是那只不知道属于谁的“眼珠子”依然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着我”,和上次不同这次不等我用手电照射。那只眼球便开始不停的眨动。
我扭头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房子,到了房子所在我刚要开门忽然从上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这声咳嗽明显是老人所发出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想到了死亡的守钟老人,因为我房子之上就是钟塔,居民一般是不会上到七层的,而且玛丽公馆除了我好像再也没有别的房客,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朝楼梯转角望去,虽然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忽然发现身体居然有些颤抖,虽然我并不怕鬼魂,但我对这老人是心怀愧疚的,我觉得他的死亡和我有关,所以精神才会如此高度紧张,而这时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犹如一片薄纱“翩然而至”。
我再也无法忍受大声道:“够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有听到你的呼救声,这么对我不公平。”这句 话说完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息跳的犹如小鹿般的心脏,把心一横朝楼上走去。
每踏上一级台阶,都得使出全身的力气,尤其走到楼梯拐弯处我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敢转过去,因为钟塔大门的位置此刻就是正面以对,如果自己看到那个“守钟老人”此刻就站在门口那该怎么办
但是我并没有看见自己臆想的场面,通向钟塔楼梯的台阶上除了空气和细菌其余什么也没有,而钟塔的大门并没有锁上,此时微微露出一条缝来,这让我又想到了大门口的遭遇,不过这里我看的很清楚并没有“眼珠”存在,于是继续走上去推开门,只见里面只有老人居住的生锈的铁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其余就是墙壁上一个巨大的机械钟背面的各种轮,此刻正滴滴答答走个不停,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看来是自己精神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什么叫“乐极生悲”我终于有了最切身的体会,回到房间我锁好门后又将桌椅抵在门口,虽然老人的鬼魂未必存在,可大门口的眼珠子却是真实存在的,谁也不知道这只眼珠的主人到底有怎样的打算,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在夜幕降临之前我又将门窗检查了一遍,确定都已锁好这才放心上床睡觉,白天受了这么些刺激刚过八点多就觉得眼皮沉重的根本无法抬动,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咣当”一声响立刻将我惊醒,睁开眼就看到“守钟老人”满脸是血的站在自己的床尾处,那对死亡时发灰的眼珠子死死瞪着自己,表情说不出的诡异可怖,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却突然而至让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巨大恐惧感居然让我失去了知觉。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被吓晕过去。
当我再度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发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站立,昨天晚上究竟是“闹鬼了”还是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此时的我忽然陷入了迷茫,以我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明确自己看到的那个死亡的守钟老人到底是否真的在夜里出现过。
“这一切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儿”我不免开始烦躁,努力起床给自己煮了点稀饭,没喝几口胃里忽然一阵翻腾,我冲进厕所张口大吐起来,这一吐甚至把黄胆都吐了出来,气喘吁吁的靠在马桶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昨晚上的究竟是梦还是真的闹鬼了”
没等想明白这个问题,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人说话的声音,这对于我而言简直是最好听的音乐了,因为“玛丽公馆”这个地方此刻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座豪华监狱,在这里我获得了人生最大的快乐,但极短暂的快乐过后更多的确实恐惧与不安,虽然我无法确定门后的眼珠,楼梯上的咳嗽、床头的“守钟老人”这些诡异的现象是否真实存在,还是幻觉。
打开门只见屋外站着两个来此办案的警察正在聊天,其中一个道:“你昨天上去过”
我有些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现场检测出了你的鞋印,这在昨天上午以前是没有的,因为这里暂时还没人居住,所以我们疏忽没有拉起隔离线,能问一下你昨天为什么要去钟塔吗”
“因为我听见了咳嗽的声音和叹气声。”
两名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从表情看他们肯定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却又没有质疑的理由,沉默了一会儿两人正打算离开,我赶紧道:“警察同志,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亲眼所见,我好像看见了那个摔死的老人在我床头站着。”
282、车祸
两名警察又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暗中叹了口气看来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过警察笑罢后却道:“你是不是比较相信这些东西”
“我怎么说呢我确实是比较相信这种事情的,但关于这一情况,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究竟是亲眼所见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警察道:“能去你家里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我请二人进了屋子。
而另一名警察则道:“那你在这里看看,我先去办事了。”
分开后那名警察进入屋子里每个房间都仔细检查了一遍,道:“你是在那个位置看见那个老人的”
“床尾。”我道。
警察在床尾仔细看了一遍道:“在发生这个现象以前,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比方说灯会忽闪忽闪的,电视里每次闹鬼不都这样吗”
这句偏重于调侃的话却让我想起了从睡梦中吵醒的响声,我道:“发生这事儿前客厅里的挂钟响了一声。”
警察没再说什么,走到挂钟前仔细检查了一番,接着对我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昨天半夜你应该只是做了一个梦,首先客厅里的挂钟报时状态是静止的,其次我注意过你大门的门锁也是完好无损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通过大门进入你的房间,还有你说是挂钟的报时响声惊醒了你,可事实是挂钟也处在报时关闭的状态,仅从这两点就能够说明你如果不是在梦里那就是产生了幻觉。”:醉心张節
我忽然又想起昨晚睡觉前在门口堵了一个餐桌和几把椅子,可今天早上这些东西都被完全放回了原为,除非是自己梦游,否则
想到这儿我霎时出了一身冷汗,立刻把情况告诉了警察,对方皱了皱眉头道:“我知道你对于老人的心存愧疚,这可能是你产生幻觉的原因,至于说闹鬼闹神的你我都知道公安局不可能去调查什么灵异现象,所以就算真闹了鬼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不是说不负责任,任何国家的警察都不可能去调查类似于此的案件,除非有人受到了伤害。但你似乎并不满足这个条件”
我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无法说服警察对这件事展开调查,也只能无奈做罢,这屋子我是不敢住了。趁警察们还在这里,锁上门出了小区打车后返回市区,将发生的这一切告诉了宁陵生,宁陵生微微一笑道:“我和你说过这世上没有白捡的便宜,这就是便宜房子的代价,另外你怎么会怕鬼了”
“唉或许是我对那老人心里有愧疚吧。”
“你这事儿确实有点邪门。”
“可就是发生了。”
“你也别想太多,我觉得如果真有鬼魂想要害你,上门阴这块他就过不去,所以也没必要担心太多,你要真害怕就拉着王殿臣过去住两天。”
这还真是个办法,于是我和王殿臣商量了一下,他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儿干,于是带着馒头去了我的新房。
不过在这小区买房子的应该都是些年轻人,所以虽然白天没啥人,但到了晚上还真有不少房子亮着灯,公共绿化区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或聊天或散步。
王殿臣道:“边哥。你不说这里很荒凉吗,我看人不少啊”
“估计是那两天酒喝的太多了,所以看得不太清楚。”
“你肯定是自己吓唬自己。”王殿臣笑道。进了屋里之后两人一直坐着聊天到天亮,王殿臣笑道:“哪来的鬼”
我暗中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不清了,不过随后几天确实没有异样出现,一切平静的犹如死水一般,我渐渐把那件事淡忘了,甚至怀疑自己确实是多心了,或许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那些桌椅板凳是如何归回原位的我始终想不明白,于是刻意避免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或许是老天有意和我开玩笑,早上当我经过小区绿化的石板路上时,一个“二百五”驾驶员倒车时将一个路过的女子撞飞,那一刻我似乎是慢镜头看着那女人的胳膊断成两截在空中划过一条血红的弧线,摔倒在十几米外的草坪上。
这个女子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可能只是和小区里所有的人一样在前往单位的路上,没想到发生了这种意外,由于此时是早班上班的高峰期,小区内有不少路人,立刻从四下围拢过来,我却赶紧扭头走开,那一晚的可怕遭遇让我无法面对这些死亡事件,或许晚上那个被撞死的女人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尾处站着”,我实在无法再次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
之后一连三天我都生活在恐惧中,每到半夜我都会莫名其妙的惊醒,一身冷汗的观察房间四周,不过让我害怕见到的那些情景却并没有出现,可记忆的伤痕是永远不可能治愈的,暂时的潜伏状态并不能永远维持,每到合适的时机,它总会悄然爆发,而且会对人造成巨大的伤害,我就是这样一个受害者。
小雪是最直观感受到我变化的,她问我道:“你怎么了”
“我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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