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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君别传[倚天同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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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畛さ摹啊保龅悖以掷只龊蚘D各占三个,包含了无限遐想。
  不过,在我收到了陈友谅下一秒抛来的眼神后,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做戏就要做全套。”——这也是我现在躺在陈友谅房间里的床上的原因。
  说来也巧,陈友谅的客房竟然与我原本住的那个客房只有一墙之隔,室内的布局也相差无几,一桌,两椅,一屏风,一床铺,一夜壶……行了,总之,我现在躺在床上默默打量着这间客房,看着一模一样的摆设,仿佛昨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穴道已经被解开了,我试着调息,用为数不多的内力压制着成昆留在我体内的幻阴真气,只是压制,因为现在还不是祛除的时候。
  门打开了,陈友谅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香味勾引着我空空如也的胃,不过还没等我扑上去,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走进房间的那个黑袍人正是成昆,只见他的袖子挽得高高的,一手捧着一碗香喷喷的面条正大快朵颐,还一边走一边闷头吃,不时还发出“咝溜”的吮吸声,看得我眉头一阵抽搐。
  我怎么忘了,这是个崩坏的世界……虽然成昆现在跟蹲在路边吃盒饭的民工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呃,这么一想,的确有点被雷到的感觉……
  成昆吸完最后一根面条,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感叹道,“徒儿啊,你的厨艺有所进步……”
  陈友谅微笑着答道,“那是师父指导有方。”说完,他的余光瞥了瞥我,我会意,连忙摆了一个虚弱的造型靠在床头,蹙眉捧心,果不其然,成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朝我这边看来。
  “姑娘,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吧。”成昆的笑容极富有亲和力,他仿佛在和我聊天一般,“姑娘如此年龄能有这般武艺,实属不凡了,大概……也能与我这不成器的徒儿打个平手了,不知师承何人啊?”
  于是我犹豫了片刻,人家强势,我……弱势,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相当现实的我没有权衡多久的利弊,开始了一段此生我所撒过的最扯淡的谎言……之一:
  我怯怯地说,“天为师,地为父,所以我……师承天地。
  得到了绝对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成昆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眯缝着的眼里也透出一丝阴冷来,他有些僵硬地笑道,“姑娘,不要急,先考虑一下再回答我……我希望这个答复令我满意。”
  于是我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便小声地回答他,“前辈,我考虑好了,其实,我的师承极为偏僻,不为世人所知,我想……”
  “但说无妨。”
  “既然前辈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破例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我忧郁而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是心里焦急地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言语,此所谓忽悠的最高境界——信手捏来,自为一说,不着一稿,尽得风流,往直白里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慈悲……”成昆微微笑了,也不发怒,只是眼神愈发阴冷了起来。
  “唉,说这个真没意思的……”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一刻,我尚且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在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之前,我的脑神经不负众望地“喀吧”一下搭错了,于是鬼使神差地接了下去:
  “其实,我的师承是……‘星宿派’来着,前辈你知道吗?”
  “星宿派?听着似乎有些耳熟……”成昆露出了将信将疑的表情,“那么,敢问姑娘师承何人?”
  我露出了一副追忆似水年华的模样,感慨道,“这位大叔真是见多识广,我们星宿派地处极为偏远的星宿海,以修毒功为主,而我,是其中的嫡系子弟,祖师爷他名叫,丁、春、秋!”
  掷地有声地说着,我抱拳向窗户的方向行了一个礼,一副仿佛在说着“皇上保佑”“奉天承运”般的敬仰状。
  “丁……春……秋……”成昆细细咀嚼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这名字取得有多好,反而是他真的对这个名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仿佛真的曾经在哪出见过一般,只不过太过微渺,以至于没有记入心里,不过,也正是这微渺的似有似无的感觉,却是为我的话语平添了不少可信度。
  “那姑娘昨晚所施的功法的名称是……?”陈友谅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凉戏,主动帮成昆提问,我看他的意思,大概是他估摸着成昆被我忽悠得差不多了,让我趁热打铁,下一记猛药。
  所以我乖巧地回答了问题,“那叫吸星大法。”
  成昆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我话语中的可信度。
  我看到成昆这个模样,也寻思着这事儿差不多成了。这个最扯淡的谎言就成功在成昆的记忆中的确有什么丁春秋之类的存在,虚虚实实,谅他一时半刻也料不准,一半真,一半假,这才是王道。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这个世界也有星宿派的存在,因为在倚天的最后几话里“活死人墓”都出来跑龙套了,那星宿老怪什么的出来打一下酱油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在心里偷偷比划了一个V字,不由有些得意,而正在苦苦思索的成昆眸光忽然一沉,阴冷的气息几乎毫不保留地释放开,如大海般汪洋恣肆的气息让我几乎生不出什么抵抗的念头,成昆几步来到榻前,抓起我的手二话不说,阴寒的幻阴内力全开,冲入我的经脉……
  下意识地,修行了将近十年的峨嵋心法迅速运转开来,几乎本能地在经脉中形成一个周天,抵御着这股外来的气息。
  成昆冷哼一声,忽然停止了幻阴内力的灌输,冷笑,“若不是你方才眼神露出了些许自得,我怕是就要被你一个小丫头骗了。这个经脉的运行路径……是峨嵋派的罢?”
  我该说,不愧是BOSS吗?
  我这样想着,于是我默默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唉,怎么说才好呢?这件事真是相当的微妙啊……”
  成昆没说话,只是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其间的压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浑身颤抖,不过我却也光棍,照旧处之泰然,不过几秒后,他松开我的手,又恢复了温和却腹黑的笑容。
  “既然是峨嵋派的高足,失敬失敬。”成昆微笑着说,“小谅,你来招待一下。”
  陈友谅刹那间有些错愕,不过他转而露出了与成昆如出一辙的腹黑微笑,“徒儿定会好好‘招待’这位峨嵋派的女侠的。”
  成昆点了点头,走到陈友谅跟前低声道,“你小子以为师父我不知道你昨天把这女子保下来的意图么?哼哼……”
  “师父高明,徒弟自叹弗如。”陈友谅一脸衷心地赞佩着,然后低下头作心悦诚服状。
  成昆一阵挤眉弄眼,继续压低声音道,“师父啊也是过来人……其实我个人觉着吧,这女子虽非绝色,但你看那纤腰长腿的,再加之气质的确沉静清新,超凡脱俗,定是别有一番情趣……”
  陈友谅抬起头,看着成昆一脸猥琐中夹杂着YD的表情,也缓缓露出了一个弧度相同的微笑……
  ……
  成昆离开了——虽然也说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听,但此时,房里却是只剩下我和陈友谅两个人。
  陈友谅把已经快凉了的粥递给我,我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接过三两下吃光。
  陈友谅看着我凶猛的吃相,没说话。
  我咽下最后一口粥后,我抹了抹嘴,忽然想起来,问道,“陈友谅,刚刚你师父跟你说什么了?”
  陈友谅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他……说你气质沉静清新,超凡脱俗。”
  面对反派BOSS的赞誉,我第一反应是怀疑地看着陈友谅,“你确定不是‘神经兮兮,超凡特俗’么?”
  陈友谅默然了片刻,道,“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多说什么了,顺便,丁敏君,你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能跟一个神奇的女人心照不宣,陈友谅,你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我用食指点点脸颊思考了片刻,忽然开心地道,“咱们可以组成一个组合,叫‘神奇宝贝’。”
  “……谁要跟你宝贝!”愤愤地说完,陈友谅补充了一句,“咱俩撑死了也就一对‘神奇活宝’……”
  我笑了笑,把身子靠在枕头上,蜷起腿,把自己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好吧,活宝我也认了。那么,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指了指隔壁。
  “如果师父没怀疑上我的话,那他应该不会故意来听……不过,一直寂静无声也会有些蹊跷,毕竟我是来‘招待’你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点点头,“只需要声音还是要动作?”
  “都要吧,就怕万一。”
  “好。”
  陈友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因为我答应得太过爽快,不过他很快调整了状态,露出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的笑容,提高了声音,“现在你内力被封,如果你再不说的话,可别怪我……”说着一步步走近。
  “你、你别过来……”我配合地露出惊恐的表情,身子像是看到灰太郎的小肥羊一样瑟缩着,就这样,他走一步,我缩一下,走一步,缩一下,终于……我缩到了床角,他走到床边。
  我双手叠在胸前,羞愤道,“你、你……这个……徒登……咦?”
  陈友谅嘴唇皮微微翕动着,一副丢人的样子压低声音道,“是登徒子……”
  “……登徒子!”我顺利地将上一句话说完,继续弱弱地护胸状。
  陈友谅配合地奸笑几声,伸出双手,不过他的眼角余光还扫视着隔壁的墙壁,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他给我一个眼色,示意我继续演下去,我微微点了点头。
  陈友谅一个雄鹰扑兔把我压在了身下,我自然是要徒劳地挣扎一下,他一手按着我,然后另一只手一副急色的模样到处摸索着解开我的衣物。
  我一边乱动着一边带着哭腔地喊着,“放开我……放开啊!别……别碰我……”陈友谅凑近我的脸庞,作势要吻我……好吧,情节发生到这里就有点十八禁了。
  于是我在他耳旁轻笑,“看不出来嘛小子,这活挺熟练的。老实交代,那个青楼你是不是又去了一次?有没有作过什么对不起人民的事?”
  他口中的热气温热了我的耳畔,刻意压低的磁性声音也带着一点笑意,“切……对不起人民的事,现在不就在做……动静再大一点,他在隔壁听。”
  我连忙一迭声地哭喊挣扎。
  陈友谅已经解开我的外衣,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忽然,他有些惊奇地压低了声音,“咦,看不出来,丁敏君,你身材还不错啊。”
  “那是……你才发现啊?”我反射性地回答道,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止住了胡乱哭喊,愣愣地问,“陈友谅,我怎么觉着你是在趁机占我便宜呢?”
  “啊呀,被你发现了。”
  “……”我强忍着一脚把这个混蛋踹下去的冲动,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陈友谅……”我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嗯?”
  “虽然我很不爽,但你……这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没有什么反应,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真诚地看着他。
  “……你这么体贴还真是让我感动……”
  我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不用了,咱俩谁跟谁。”
  陈友谅刚想说什么,我却也不给他机会,自顾自继续哭喊了起来,“不、不要啊……再过来……我、我就喊人了……”说完我觉得这台词说得晚了,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现在喊还有意义吗?
  陈友谅估计被我这句台词堵得慌,半天憋出来一句,“算你狠!”,然后他马上扯出一个笑容,那笑容真是让人恨不得在他脸上刻两个字“猥琐”,并且很尽责地对上了台词,“嘿嘿嘿嘿……小姑娘,你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就在这时,窗户忽然片片粉碎!凌厉的气息长驱直入,一瞬间,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伴随着破风声在陈友谅反应过来之前就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陈友谅身形一僵,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笑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转过头,而在我的眼中,只有一个背影——
  一袭飘逸的黑衫白衣在猎猎的风中衣袂飘起,墨发被雪白的纱巾高束起,长身玉立的背影在周围有些紊乱不定的气流中恍若天神……
  于是我望着这个恍若天神的背影,顾不得拿被子裹着身体,喃喃地说着,“你真的来了……”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迟疑,但依然深情地唤出了他的名字:“……破喉咙?”
  ……
  ……

  第 三 十 九 回

  从前,大魔王把公主抓走了,公主说,“我喊人了!”大魔王说,“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公主就喊了一声,然后,破喉咙……就出现了,他说,“谁在叫我呢?”
  ——BY冷笑话全书。
  被天意所操纵,命中注定的三个人终于聚首!是三角?是争锋?是崩坏!(好了,这一章继续吐槽……
  ……
  **************
  “……破喉咙?”
  说完,我有些后悔了,连忙追加了一句,“敢问这位勇士芳龄几何……不对,是否婚配……呸呸,高堂安好啊……不不不……呃……”
  陈友谅的脖子虽然还在剑锋的威胁之下,但他依然恨铁不成钢地压低声音提醒我,“是姓甚名谁……”
  我这人在这种关键时刻就是容易犯浑……
  那人头也不回,只是刻意板着声音掩盖少年清冽的声线,沉声道,“我武当中人行侠仗义,从不留名。”
  我和陈友谅都不说话了。
  问题就出在,不留名就不留名了,为什么还要加一句“我武当中人”呢?说白了,这句话的直译就是“我就是不告诉你我是武当中人”……
  不过我的眼渐渐眯了起来,仔细瞅着那个背影,忽然一下子开窍了——我怎么看那个背影那么眼熟呢?这种天然呆的语气,是莫小七啊!
  “哈……”我反射性想笑,可是就在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于是那笑声刚发出一个单音就呛在了喉咙里,我却来不及顺气,急急忙忙叫道,“动静!隔壁!走!快!!”
  陈友谅的确是聪慧,几个零散的词语在他的大脑里一转,就自动拼成了“刚刚动静太大会惊动隔壁的成昆,我们快点离开”的信息,然后下意识让开那把横在他脖子上的剑,那位白衣飘飘的侠客岂能让他如愿?
  少年身形立刻一转,却因为这一转,那黑眸与我正对上,于是行云流水的剑法还来不及施展,动作便已经僵硬在这一刻。
  “敏……君?”清秀的少年大大地张着嘴,看上去傻气极了,我却连忙七手八脚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而莫声谷的眼神却从怔忡变为了愤怒,他看向陈友谅,手中的长剑又要施展开来,我忙握住他的手腕,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刚刚只是误会,现在隔壁有个……很可怕的人被惊动了,如果他来了,你就完了!”
  莫声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以他天然呆的大脑还无法短时间里处理这么复杂的信息。
  陈友谅趁着这段功夫将屋子里能砸的器皿全部砸在了地上,他听到了我的解释,动作一瞬间有些僵硬,他转过头,急迫地朝我低声喊道,“丁敏君,谁叫你穿上衣服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开始扒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脸疼惜地扔在地上,作QJ案现场状……
  陈友谅又问莫声谷借了长剑,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在不同角度留下微妙的剑痕,不过他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急切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忽然问道,“丁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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