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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君别传[倚天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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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小敏君你多大了呀要不要我来帮你安排一个相亲会呢”……
我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厮在信的末尾还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小敏君能不能拜托你把色戒的结局写信给我呢在下感激不尽”,让我很想吐血。
好你个范遥,好个逍遥二使!
第四天.
“……丁师姐,还是……您的信。”
我无力地闭上眼,“……靠啊……”
这次来信的是金花银叶,笔迹是韩千叶清秀的字迹。信中先是对我进行了深切慰问,措辞恳切真诚文笔强大,然后笔锋一转,口吻变得彪悍无比,再次对我深切慰问了一遍。
这对夫妇真是……
信中的最末,两人向我抛出了个难题。
“敏君,紧急求助,殷离曾练一邪教武功千蛛万毒手,欲练此功,必与蜘蛛为伍。尝苦苦劝之,不果。痛心疾首、万般无奈之下,故求助于你,望答复。”
我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笑。
然后,我第一次回了信。信写完了,因为我如今不能下床,又闲着无聊,于是又写了厚厚一大摞的纸装订成册,就像那毕业论文一样洋洋洒洒地挥笔一就,而书名是《赢在起跑线上——父母的教育模式决定孩子的一生》
这时,峨嵋派已经传出了“惊!丁师姐下山游历后竟然组建了一只后宫?!”、“四个男人与丁师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辣手摧草之丁师姐到底花落谁家”等等花边新闻……
第五天.
几乎成了邮递员的峨嵋女弟子:“……丁师姐……”
我,有气无力地:“……拿来吧……”
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我们已经培养出了相当的默契。
嗯,让我猜猜看,今天的信,会是谁的呢?
果然,有期待的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呢……我拆着信,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第 二 十 一 回
“李卿卿有难,情况甚忧!速至李家村救之!晚则,悔矣!”
——师姐有难!
我捏着信纸的手不由猛地攥紧,脑中轰鸣声作,一时白了脸色。
连续四天不间断、来自不同人的不同内容的信让我习以为常,而今天的信也让我猜想过许多人,但我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今天带来的,却是卿卿师姐的噩耗!
相处了四年有余,有如姐姐般的女子,原本怀揣着快意江湖之梦,却被那些别人强加于她的责任而桎梏,渐渐沦为平庸的女子……
早已下定决心要带她离开苦海,早已暗暗在心中许下诺言,我曾经如同一个小孩子般猜想过与她见面的场景,却没想到在此之前,竟会有这等事!
我先让那个送信的女弟子离开了,我需要好好静一静,这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不仅需要消化,更需要……分析!
……
“这封信,我提出三个疑点:第一,送信人的目的!他既然不愿表明身份,又为何要通知与我?难道他便是为难于卿卿师姐的人?”
“第二,消息的真实性!他无凭无据,一不说卿卿师姐为何有难,二不说何人为难与卿卿师姐。这又让人如何相信?”
“第三,卿卿师姐有难的原因!师姐在江湖上名气寥寥,下山次数甚少,排除寻仇的可能性;那么,只可能是身边人牵连与她……”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道:“这个人,八成就是我了。”
“……这,便是你的猜测?”
师父端起茶盏,氤氲朦胧的水汽下,那沉静若水的眸子仿佛微微眯了眯,洞悉又有些莫辨,我是第一次见师父如此睿智的表情。
“是,刚开始很紧张很慌乱,但是过了一会儿细细推敲一下这封信,漏洞百出!”
恐怕策划这件事的人,也是个“古代心理学家”了。女人的感情通常脆弱而深厚,在情急时往往会丧失部分思考能力,完全凭借感情行事,显而易见,这利用起来非常方便。
而利用我对卿卿师姐的情谊,让我失去理智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李家村”这个关键地点,除了峨眉派的寥寥几人,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卿卿师姐的去处,对方便是利用了这一点,轻易地博取了我的认同感。
不过,这也是个不可避免的漏洞。
显然,对方想利用这一特殊的地点让我相信于他,但他却忽略了,李卿卿是什么人?曾经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座下的大弟子!武功虽不能称得上是打遍武林无敌手,但也是个能跻身一流高手的剑术专家!能被人逼到有难的地步,那对方绝对是个超一流高手,这个时候找我来能顶个什么事儿?收尸么?
另外,若是卿卿真的万不得已之下托人求救,那地点绝不是李家村!因为卿卿师姐的家人都居住在李家村,卿卿师姐若是真的发现打不过对方,那也绝对会将敌方往偏远的地方引去,绝对不会让那超一流高手伤害到她的家人。相信即便是BOSS级别的超一流高手,在卿卿师姐为了保护家人而存了死志的攻击下,在短时间内也不能将她拿下!
很明显,对方是准备在李家村,守株待兔!
我这只受了伤还要三个月才能养好的兔子,险些就傻傻地撞在桩子上了!
“说得好,敏君,那……你决定怎么办?”师父放下茶盏,目光始终凝聚在我身上,我能读懂这目光的分量,其实,虽然师父不说,但……她也应该很高兴,很自豪的吧。
“想不出好的办法。”我挠了挠头,笑:“徒儿愚笨,唯一能想出的办法,就是——无视!而且,徒儿没有记错的话,若要从李家村回到中原的城市,峨嵋山是……必经之路吧?”
师父的眼里落满了淡淡的笑意,声音却还是那般淡然:“想做,那便去做罢,这是你的敌人。”
……
——上帝视角——
青灯古佛,敲击木鱼的声音在静谧的佛堂中,格外清晰与均匀。
“师父,徒儿又失败了……”
一个少年垂首立在蒲团后,低声道。
“哎,这事不怨你。”
僧人一边淡淡地道,一边闭着眼睛,一手捻动佛珠,一手敲击木鱼。
“……上次让她在大峡谷逃脱,这次她也看破了我的计谋,还把我们困在峨嵋山上逼得我们几乎弹尽粮绝……徒儿无能……”
“看来,这丁敏君的确是个棘手的人物呢,罢了……”
“不,师父!徒儿愿意戴罪立功,请给徒儿一个机会!”
少年蓦然抬头,语气坚决,一对星眸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也好,那你便再试试吧……”
老僧的面上无悲无喜。
——上帝视角结束——
通过自身的分析判断、对那个布局者的“小惩大诫”、还有前去李家村探访的峨嵋弟子带回来的消息都从不同角度证实,这件事只是个小小的插曲,卿卿师姐安然无恙,一切如旧平静。
而奇怪的是,从此之后,我竟然再也没收到过一封信。而峨嵋上下也流言蜚语了好几个月,发现实在没有□可以挖掘,于是八卦之火渐渐熄灭。
三个月后,我的外伤基本康复完毕,终于可以下床活动练剑了!
其实,身为女人,我应该唠叨一句,经过那次大峡谷的厮杀,我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有的堪堪划破皮,总之整个肌肤惨不忍睹,静思说这疤可能去不了,然后用惋惜和痛心的眼神望着我,而我则毫无所谓。
伤口不仅是男人成长的标志吧,我就觉得有这些伤痕来纪念一下那次惨痛的经历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只不过,似乎其他人都不这么觉得。
虽然外伤好了,但师父却不让我练拉风剑法,她说这剑法太过狠辣,又杀戮过性命,积了戾气,说要缓一阵子才能使用,我乖乖应了。
我觉着师父有时跟我前世的那些老人没啥两样,有些小迷信,有些多余的紧张,但总是为着自己的子女着想,即使周围人再怎么反对也固执己见,在我看来便是如此。
于是,师父便指派我去教习那些新弟子峨嵋剑法。我推脱无能,只得应命。
可是……我真的是一个很不适合做老师的人啊!前世我一到人多的场合,便会不同程度地紧张,让我这人做老师,师父,你是想要我“毁人不倦”么……
“不要奢望我声情并茂,不要指望我深入浅出,不要渴望我劳逸结合,不要期望我诲人不倦,不要企望我生动活泼……总之,做好上一节最无聊的剑术课的准备!”
第一天早晨,我恶狠狠地对面前的五六个小弟子说道,而对方,一脸茫然,然后两两相顾,眼神交流的是“虽然对丁师姐的烂桃花有所耳闻,但也从来不知道丁师姐是个神经病啊!”
……
再三个月过去了。
内伤愈合,身体一切状况恢复正常指标,在我每天三个苹果五根黄瓜六个西红柿的食疗法下,健康的小丁我,回来了!
接下来……请卿卿师姐你,等着我!
我抬眼,身后是巍峨的峨眉山门,正是早上八、九点,阳光灿烂,我仰起脸,用手掌遮在眼前,金色光束从指缝间漏出,灼热了双眼。
牵着匹白马,带足了行李以及师妹们絮絮叨叨的叮嘱,还有师父一如既往的期待,我已不是当初那个傻傻抱着倚天剑往前冲的菜鸟丁敏君,我已不是。
……
三百里的路程在古代并不算遥远,约莫骑马行了两三天便到了。
这时,我才发现,这李家村,竟是一个被重重大山环绕的小山村!青山绿水,秀美清奇,重峦叠峰……可是,不管用多么美好的形容词,残酷的事实只有一个——
我、要、爬、山、了……
难怪三百里的路程,师妹们要给我备足十日的干粮……原来是……
好在我前世也是个满世界跑的职业工作者,山也不是没爬过,只不过孤身一人没有现代化设备没有救援措施……想起来,都觉得好可怕啊!
我哭丧着脸,回头,身后已是密密麻麻的山林以及薄薄稀疏的云雾……
一路上,我有如惊弓之鸟就连杯弓蛇影都能让我胆战心惊个好半天,我开始被我自个儿的恐惧给折腾得生不如死,于是决定不再自找纠结了,抓起行李,运起轻功,冲!
就这样,原本要足足走个八天的路程,硬是让我缩短成了五天。而在不断的体力透支中,我的轻功同样有了长足进步。
终于,我来到了这个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的海拔并不高,因为它并不坐落于山顶,而是在层层高峰之中相对平缓的丘陵上,所以,这里并没有高原反应。
山清水美,和风细雨,仿佛透着一股雅致的村子出现在我的眼前,错落有致的竹房以及宁静安然的气氛让人的心忍不住静了下来。
小山村安详而宁静,妇人三三两两地聚在小溪边浆洗着衣裳,老人步履从容而悠闲地走过,青壮年在田野里挥着锄头,和谐得让我几乎也产生了要留下来的想法。
或许……卿卿师姐,你留在这里……是对的?
我猛然被自己的想法所惊醒,师姐她可是要闯荡江湖的女侠,她不应该被困在山村里,过着庸俗的生活,没错,就是这样的!
我握拳,暗暗对自己道。
“请问……李卿卿住在哪儿?”我拦下一个挎着菜篮的妇女,问道。
我特意没有穿着峨嵋的服饰,而是一套束手束脚的粉衫白裙,花纹细腻秀美,长发还煞费精力地梳了个大家闺秀般精致华丽的发髻,这还是我在进入这个村子之前刚换好的,不然攀爬高山时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实在不敢见人。
妇人乐呵呵地笑了:“你问卿卿那丫头啊?”说着她随手往不远处那一片山林一指,“就是那儿了。”
我道了声谢,往那片山林走去。
走进了才发现,这片山林满是翠绿的竹子,微风下仿佛是起伏连绵的竹海,涌着青绿色的浪,远远蔓延开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清新而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充盈了心间,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往竹林深处走去,眼中充斥着墨绿色与碧青色,我在想,我与卿卿师姐见面的场景应是怎样的?
看不见尽头的竹海,我终于走到了尽头。
竹海的尽头,是一间很大的竹屋,平凡而简洁,它的身旁簇拥着一团团野花,不远处有一个很小的池塘,既清既浅。而竹屋的门却大敞着,里面没有人。
刚刚做足了心理准备的我,却只看到一个孤零零的竹屋,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心想着师姐是洗衣服还是做饭去了?
忽然,屋后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孩童的嬉戏声,我心下好奇,便朝那处走去。
到了那儿才看见,原来一大片林立的竹子围成一个圈,里头是极为空旷开阔的场地,而空旷的场地里,十几个年龄不等的儿童、少年簇拥着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嬉笑着叽叽喳喳得不知在说什么,而那个年轻女子被簇拥在中间,脸上是淡淡的温婉,仿佛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微笑,然后,她屈起手指,轻轻弹了其中一个男孩儿的脑袋。
“顽皮。”女子轻轻笑道。
而立在远处的我已经完全惊在了原地,这、这这这个美丽的女子,虽然一身粗布,脸上那与生俱来般的灵气毓秀的微笑,分明是我那师姐,李卿卿!
第 二 十 二 回
我猜想过无数种与卿卿师姐相逢的场景,或许她那时满脸黯淡,或许她已经麻木习惯,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现在这般,轻轻的笑意,与温柔的暖意吧……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我目瞪口呆。
那些孩童少年迅速各自散开,不知从哪里每个人摸来一根长短不一的竹棒子,远远退开,望着站在中央的女子,一脸崇拜和好奇。
而那女子,李卿卿,也微微一笑,随手折了一根翠竹,而那翠竹的长短……与那越女剑的长短,出奇一致!然后,她两脚开立,沉下肩,反手握竹,油然而出一种独特轻灵的气质。
峨嵋剑法……起手势!
随即,翠光一闪,李卿卿舞起了峨嵋剑法,舞得那样用心,那样好看。
她一边舞着,一边轻声吟道:“柔者刚之本,刚者柔之用,若欲极刚必力极柔,刚柔相济,峨嵋之本传也。”
“故与敌交手,未发手时,宜松柔灵活,不用一丝一毫之强劲,即松肩沉肘,虚领顶劲,外松内聚,飘然轻灵,若即若离,若假若真,寓随时变化之机而以意示形。”
我第一次这么专注地看一个人舞剑。
我第一次那么用心地记别人说的话。
我想把卿卿师姐舞剑的样子和那低声轻语刻进脑子里,永远也不要忘记。
我想我不会忘记,女子执一根如越女剑般纤细的竹棒时,周围是被剑气划过而在空中盘旋飘扬的碧绿色竹叶,她的眼睛是那样的专注,身形是那样的流畅,剑气是那样的凌厉,她曾经是那样日以继夜毫不间断地练习这套剑法。她的梦想又是怎样的年轻而张扬。
不知何时,李卿卿已经舞完站定,微风吹过她柔柔的发丝拂过脸颊,她的眉眼是那样的愉悦,我从来不知道,舞剑,也是那么一件愉快的事。
四周看呆了的孩童与少年们静默了好久,然后猛地潮水般围了上来,兴奋地喧闹着,拽着李卿卿的裙摆,仰着稚嫩的小脸,是渴求也是憧憬。
而我在一旁,早已不知所措。
然后,一切就如那年我刚入峨嵋一样。卿卿师姐在前面示范着挥剑的基本动作,而后头的孩子们举着竹棒努力地学习着,勤奋而认真地一划一横地重复。而卿卿师姐走过去,为每一个人纠正动作,脸上,始终不变是淡淡的笑意。
……
“卿卿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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