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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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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场景,远远旁观的陆乘风迟疑地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就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但是……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会比较好吧?
师父,真的很喜欢小师妹呀。虽然他也挺喜欢小师妹的,但是,还是觉得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这种事,还是梅师姐比较了解。陆乘风挠挠头,觉得这种东西被练的功夫还要复杂。
话说回来,这时春天已经到了。桃花岛的冬天没有下雪,也没有过年的习惯。祁从心倒是有,但她是个不记日子的,没人告诉她的话她就不知道这天是什么日子,是以她还没有任何感觉,冬天就过去了。
而在前不久,在她又如往常一样去学那些枯燥无味的药理时,黄药师丢给她一本册子,说是适合她练的功夫。她打开一看,前几页全是字,后面则是画的招式图,上面的小人拿着短刀,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她合上册子,看着嘴角上扬明显在等待称赞的黄药师,顿了好久,最后憋出来一句:“所以我就使刀了?”
黄药师脸一黑,接着看着她冷笑,“不,你不使刀,你使嘴皮子。”
祁从心立刻讨好地傻笑起来,将册子抱在怀中道:“嗨呀,你这是在夸我吗?真是不好意思呀。”
“你还会不好意思?”黄药师扬眉,可看着她的笑脸,再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只能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那是,我是什么人,我可是堂堂东邪的徒弟呢。”祁从心装腔作势道,看一旁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跟着笑,心底却是叹息了一声。
徒弟,徒弟,关系再好,他也只当她是徒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知如此我应该给文标记一个欢喜冤家才对,看这相处模式,一天不吵三架就浑身难受是吧
☆、两年后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说句实话,在桃花岛上的日常,一半时间都是在练功。对于祁从心而言,尤其是黄老邪传给她那套充斥着奇思妙想的招式的刀法之后,她的生活就变得单调而
……嗯,从某种方面来说大概是挺充实的。
每天起床吃饭之后就开始练功,然后是午饭,练功,晚饭,学药理,夜宵,练功,睡觉。
甚至她在梦里也不得消停,还是拿着奇形怪状的武器跟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在那打来打去,打上一整夜,导致她第二天起来之后都觉得比睡前更累了。
虽然说起来,练的功夫也不多,但是它们都不是死的,跟公式一样,到了需要的地方就直接套上用。它们都是需要灵活应用随机应变的,而且还要做到一个字,稳。
以后可能会有得战斗场景绝不仅仅是地面,还可能是房顶,栏杆,甚至是树梢,这也就是说,要做好无论在哪里战斗,都必须跟在平地上一个效果才行。而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在她到桃花岛差不多一年之后,黄药师就开始训练她踩梅花桩了。
这真是一项痛苦又艰难的过程,刚开始的时候她不知多少次从桩上摔下来,然后呲牙咧嘴的再爬起来,接着上,更不知有多少次晚上回去之后抱着受伤的地方噙着眼泪擦药。对于这样的训练她不是没有抱怨,不是没有想要逃避,但是黄药师严肃的神情都会让她犹豫,而曾经有过的生死一线的经历也会让她暂时忘却练功的痛苦,重新燃烧起满腔的血液。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接近一年,就算是不怎么有时间概念的祁从心,也已经可以感受到风的温度变化。而这样的训练在这么久之后也不至于没有成果,现在的祁从心,已经能不用看光凭感觉地在梅花桩上跟黄药师过招了,手里的木刀也变成了真正的刀。
说实话刚开始用真刀的时候,祁从心手都有点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划到谁。但是用了几天,顺了手,也就和之前没多少区别了,甚至心里还有某个地方觉得用真刀很帅气。
这天,她照常去练功,到了地方却看到梅超风也站在那里,正和黄药师说些什么,看她过来,很是开心的打招呼。
由于各个弟子练功进境不同,如果不是特殊情况,都会在各自的地方练习适合自己的功夫,并不经常在一块儿。而祁从心又更是特殊,一直以来都是黄药师亲自教她功夫顺便做陪练,练功场上很少见到别的人。
她走过去,打了招呼,黄药师点点头,然后就让她上梅花桩,和梅超风交手试一下。
“我和师姐?真的没问题吗?”祁从心惊愕,她看看梅超风,却见她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
“放心吧师妹,我下手会有分寸的。”她笑道。
祁从心笑了笑,目光又投向黄药师。会有分寸?一个十四岁小姑娘嘴里的有分寸,她真的信得过吗?而且不仅如此,她对自己也很没把握好吗?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哪里……她禁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前几日一时大意,跃起落下时踩错了地方,摔到的地方现在还没好全呢,她可不想再添新伤了。
“我既如此安排,自有我的道理,从风,你难道还信不过我?”黄药师眉毛微扬。
听他这么说,祁从心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回头冲梅超风笑了笑:“师姐,手下留情呀。”说完后,便率先跳上梅花桩,稳住身形。
梅超风见状,甜甜一笑,足下一点,整个人就像是飘起一样,如一片柳叶般落到了桩上。
“师姐,请吧。”祁从心有点紧张,她抽出刀,然后觉得有些不妥,回头冲黄药师道:“师父,要不我换成木刀?”
“不用!师妹先请。”回答的却是梅超风,她抬手作刀,眉眼含笑。
既然人家都这么果断的拒绝了,她也没什么可说的,抬头看她一眼,深吸一口气,便踩准方位,从左侧朝她冲去,右手扬刀似要劈下,左手则做出拂穴的动作。
而这一切自然被梅超风看在眼中,却见她不急不忙,直到刀风袭面时才微微一闪。祁从心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到身后一息风响!
速度还真快!她没有收手,只是身子顿时一扭,向前跃出一步,右手中的短刀顺势脱手飞出。刀刃拉出一道弧光,梅超风也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将武器丢出,整个人急急向后一退,刚要挥出的一掌也被打断。而在那边祁从心落下,左手摊开,恰好接住飞来的刀。
这一回合居然如此出乎意料,梅超风吐出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如此看轻这场比试。
“师姐承让啦。”这边祁从心也是紧张不已,她毕竟是没有内功加持身体机能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又要疼好久了。
“师妹哪里话,这才刚刚开始呢。”梅超风咧出一个笑,口中叫道:“师妹接招啦!”说着人影倏动,双手出掌快若闪电,掌影飘忽如落英缤纷,虚虚实实令人应接不暇。
落英神剑掌!祁从心自然是认识这套掌法的,虽说比起黄老邪使的自然是差远了,但也不能因此而不加小心——在黄老邪手上她可从来没讨过好!
不过黄老邪也说了,要破这掌法也不是没有办法,管它虚虚实实,只管全当做是实的就好了。那些飘忽的影子是障眼法却也是实打实的掌力,若是去猜那虚实,则就是正好掉入了陷阱。
眉头微皱,祁从心闭上眼睛,又立刻睁开,上前一步举刀刺出,又迅速画了个大三角,接着挥到身后画成半弧,抬脚朝刀风刚过的地方跃去。
风中传来轻轻的一声“咦”,祁从心没有听漏,左手一抖,数个弹子滑入手中,接着振袖挥出。与此同时,凭借风势举刀就往右边逼去。
而就在这时,眼前一黑,一个东西撞入怀中,她猝不及防,接着就感到胸前被人一推,整个人不由向后倒去!
也幸而她反应机敏,向后倒下时顺势拉住她手臂,猛地一拉,借力让自己稳住,转身同时再次挥出短刀。
就这么拆了数十招,却实在是难舍难分。梅超风有轻功和内功的加持,算是耍的祁从心团团转,但祁从心出招诡谲,往往出乎她的意料,因为也不能够轻易取胜。这个过程中祁从心挨了她很多掌,幸而内力攻击对她无效,否则这一通打下来她早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而梅超风也是被刀刃划到衣衫,衣襟和袖子上都有破损。
只是黄药师一直没喊停,所以她们也就只能继续打斗,这时间长了有一部分就是拼体力,而这一点祁从心是万万不如身负内力的梅超风的,打了几炷香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反应已不如之前敏捷。
再一次躲开梅超风似乎无孔不入的掌风,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发觉眼前一黑,顿时就有种心头一黑的感觉。不用说,她一定又出现在自己眼前了。都没有抬头,径自挥刀刺出,只听一声娇笑,接着肩头便挨了一掌。
她向后退去,可是因为体力下降的关系,这一退居然没能踩住了桩子,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啊啊——!”尖叫声飙出,然后戛然而止,祁从心愣愣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黄老邪居然跑过来接住了就要掉下去的她?什么情况?他脑子没有抽风吧?平时,平时难道不是任她掉的吗?还说什么多吃吃苦,有利于勤奋学武之类的?
“没事吧?”黄药师问道,祁从心下意识点点头,然后马上摇头。
“没没没没事——”
“师妹!师妹你还好吧?我出手太急了,可有伤到你?”梅超风也跳了下来,冲到她跟前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脚滑,脚滑。只是师姐身手不凡,我佩服得很呀。”她忙道,只是现在虽然已经站到了地上,却还是不肯离开黄药师的怀抱。而他也不知怎的,居然也一直没松手。
细心如梅超风,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点,却见她眼珠子转了几转,直接当什么都没看见,再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借口有约先走一步,运起轻功,眨眼就消失了。
“轻功真好呀。”呆呆地看着梅超风消失的地方,祁从心忍不住感叹。
黄药师低头瞥她一眼,眉头一紧,却又松开,若无其事地帮她整理有些散乱的衣服。
温暖又有点粗糙的手指不经意掠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动了动,又马上僵住,静静地站在那里,任他整好她的衣袖,翻平她的衣领,拉好她的衣襟。
做这些事全程不过一盏茶时候,但在祁从心看来,这个过程就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清晨的朝露滑下绿叶,叩向她的心湖。同时,这个过程又像是很快,几乎一眨眼的时间,他便在她面前两尺之处站定,上下打量她,嘴角含笑。
“好了。”他点点头,“你很好,这么些日子的功夫,也没有白花。”
“哇,这算是在夸奖我吗?”祁从心瞪大了眼,然后立刻笑了起来,“好开心啊,师父居然夸我了!你说我要不要去做一个横幅?你居然夸我了,这真是值得纪念!”
“净会瞎闹,我何时吝惜过赞赏之言?”黄药师皱眉做不满之状,却很快在她的笑脸面前败下阵来,“这是实言,你做的很好。”说着,不由抬手去摸她的头。
而祁从心却向后一退,躲开了他的手。
黄药师蹙眉,手停在空中,却不放下,只是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探究。
祁从心暗自叹了口气,脸上却笑着,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师父,别再摸我的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怎么不是,在为师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徒儿。”黄药师笑了,却也没有再去摸她的头。
“什么啊,我都快二十了好吗!再摸,再摸长不高了!”祁从心佯装怒道。
“现在已经很高了。”黄药师笑道,接着神色一怔,“你刚才说什么?”
“啊?什么什么?”祁从心莫名。
“你说你……二十了?”黄药师蹙眉,心里暗道不好。二十岁的姑娘,可要怎么嫁出去。虽说她是他的徒弟,但毕竟也是个姑娘,这两年来一直都只呆在岛上,她会不会埋怨自己不曾让她婚配?
祁从心却不知道他在为难什么,只当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还有点高兴,忙不迭的点头,“对呀,我快二十了,都不是小孩子啦!”
所以,请别再一直都把我当成你的小徒儿来看,好吗?
是啦,这两年来她也想明白了,不管他是不是她师父,她就是喜欢他,而且这么久以来每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喜欢。无法自拔,也不愿意放弃。师徒只是一种关系,就好像朋友一样,它确实带着些引导的含义,但是这之间关系如何相处,却并非就一定是严师高徒之类的。而她喜欢他,并非带着徒弟对师父的憧憬——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丫头——而单纯就是被他吸引,以一种平等的身份和姿态。
黄药师思忖一阵,突然问道:“从风,若让你这辈子都在桃花岛上陪着师父,你可愿意?”
“啊?”祁从心愣住,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但这并不妨碍她欣喜的点头答应。
而黄药师看她这反应,心里一方面很是快慰,一方面又觉得非得给她找个配得上她的人才行。
只是,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心中就很不痛快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很唬人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大哭
两年啊两年!你们就不能有一点长进吗!
从心妹妹,都两年了连个男人都拿不下你当什么女主!
从心妹妹:尼玛我还要练功的好吗!你以为练功很轻松吗!黄老邪那厮在这方面毫不手软好吗!我想想就不错了哪来的时间哪来的精力去泡他啊!
……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啊对了黄先生,你为什么会在她摔下来的时候接住她呢?明明平时练功都不管的说。
被指名的黄先生:摔下来也是练功的一部分,但是……看到别人摔她我就不痛快。
从心妹妹:……请,请不要突然说这种话!
嗯……看上去进度也许没我想的那么慢?
注意:此文很狗血……我也是到现在才发现,给各位打个强心针,真的很狗血啊!
☆、奋不顾身
夜色寒凉,祁从心又一次穿过桃花阵,来到了海边。
凛冽风中海潮翻涌,海浪之声摄人心神。
她找了处地方坐下,看着眼前海天一色之景,心中怅然若失。
很少有像今天一样的情形,晚上居然会睡不着觉,平日里运动量那么巨大,每次都是一沾枕头便不省人事,偏偏这次不知怎的,翻来覆去良久也还是睡不着。
睡不着她也不愿再在床上翻覆,索性起身,跑来海边吹风。
海水让她恐惧,可是坐在海边却让她安心。满目暗沉之色,目光中除却夜色什么也没有,所能感知到的活物只有自己。有点孤独,可是这种孤独又让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说起来,也已经两年了啊,来到这里。她忍不住想笑,又想哭,可是却没有眼泪。有种已经回不去的感觉,而且一天天的更加强烈,但这不是让她想哭的原因。
好像,并没有那种非要回去不可的心思,觉得就呆在这里也挺好——这样的想法让她感觉很可怕,又很悲伤。但是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想法随着不能回去的想法一起日益膨胀。
但是,有时候也会想,这样的想法又有什么错?找借口的话,她不是自己做的选择,一切都是她迫不得已,而这样的想法,则是被逼迫的妥协。或者更加任性一些,就算是她选择的又能怎么样?在哪个世界,都有什么区别?未来还是她的未来,要走的路还是要走,回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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