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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同桌的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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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老大夫起身,又开始为我料理伤口,这次看来只是小的反复,稳定了之后,他让沙加立刻带着我去拍了X光片,并且,给我附加了一项验血的任务。
“妈的,验什么血啊?还嫌我的血没流够阿?!”我坐在长椅上等着,望着走廊的天花板。
“医生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估计就是化验一下血小板的数量吧,”沙加站在我跟前,正好能从上边看着我的脸,“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吓人!”
“小CASE,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我满不在乎的一笑,除了有点儿头晕我感觉比刚才好多了,“对了,这事儿就别跟我们家那位汇报了,他要问起来今天的球赛,说我打进一个球就成。”
“都这样了,你还逞能干什么?”
“告诉他能怎么样,他快答辩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告诉他我这血就能止住了?”
“真那你没办法……”沙加说完,低下头看着手里攥得紧紧地化验单。
我往后仰着头,等待着护士叫到我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阵阵的心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卡妙:
从那天早晨起床,我就觉得跟平时有点儿不一样。
想来,从来不睡懒觉的我,竟然莫名其妙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还呼呼大睡,最后还是被同宿舍的兄弟叫起来的。就算头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出去吃了顿饭,喝了点儿酒——也不至于累得这样吧?不过话说回来,大礼拜天的,让我起来干嘛去啊?
哎,果然不如大一那会儿了,一宿一宿的打扑克看碟片都没问题。岁~月~催~人~老~啊~
想到这儿,我跳下床,穿着拖鞋,拿着毛巾牙刷,往水房走去。洗着脸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窗外,阳光不错哦。论文今天在改改语法,就可以定稿打印了。法语可是最严谨的语言,要是让那帮教授看出语法上的低级错误来,不把我挂了才怪呢。然后就是答辩,毕业典礼——就要解放了,米罗,我可就要回去了,嘿嘿嘿……
一会儿发个短信给他,看这家伙是不是还睡呢。真是的,整天以写论文做借口,连工作都不去找,不知道他等什么呢……算了,你要是真问他,他肯定嬉皮笑脸的说,等我养他呢~这家伙,无可救药。随他便吧,反正我那份工作快有着落就行了,我堂堂一个外企的法语翻译,两个人吃饭的钱还能挣不出来?
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养着他好了。
我咬着牙刷,脑海里忽然浮现养他的情景,恩,我上班他做家务,晚上回来看他等在门口,穿着可爱的围裙,桌上摆满还算可口的饭菜……从此过上我主外他主内的幸福生活,不错不错。
“卡妙,想什么呢,这么美?”旁边一哥们儿估计盯着我半天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噢,没事没事,”我拔出牙刷,赶紧含了一口水漱口,低下头去躲开周围莫名的眼光。
回到宿舍,替我捎早饭的哥们儿已经回来了。我坐在桌子的一侧,一面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报纸,一面津津有味吃着我的早点,宿舍的窗子大开着,清新的空气从外边涌进来,刮着微凉舒服的小风。
“对了,卡妙,刚才你手机响了一下,”对面的哥们儿忽然对我说到。
“是吗?”我叼着牛奶袋,站起身来,在我的枕头边摸出手机,不用看也知道十有八九是那家伙发过来的。
'懒虫,醒醒啦,回来看我踢球啦!'
笑,他总是这样,今天要做什么,吃了什么饭,看了什么电影,甚至连那边的天气都会告诉我,就好像是在我跟前和我说话一样。
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的时候发过来的,现在该开球了吧。那就先不回了,反正他也看不到。中午吧,中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战况如何。
又在宿舍里耗了一个多钟头,报纸杂志被我翻了个遍,还能干点儿什么呢?
忽然觉得,不上课的时候,原来也很无聊。真不知道米罗那家伙整天逃课,能去做什么呢?睡觉……对,他最喜欢睡觉了,真没创意。
换了身能出门的衣服,把装着论文的U盘找出来,与其在宿舍里看过期报纸,还不如趁早去机房改论文。早点儿交上去早安心,路过宣传栏的时候,还可以看一眼今晚有没有教室放我喜欢的电影,前些日子光忙论文了,好久没有娱乐活动了。
带上必须要带的东西,出了门,一路微笑地和迎面而来的师弟师妹们打招呼,想想自己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一定要把优秀的学长形象保持到最后。要不是那边有我更在乎的米罗,我还真有点儿留恋这个美丽的城市。
四年啊,也是一个不短的时间了。
这个时间来公共机房,已经很难找到好的位子了。我往里边张望了一下,还好,最里边靠墙的地方还有两台机器。不坐外边也好,省得他们出来进去的我还得挪椅子。
看出来了吧,其实我也是能懒且懒那类人,只不过比起某人来,我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盯着屏幕足有十分钟,发现一点儿都看不进去。看看桌上的手机,静静的没有动静,死东西,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知道发个消息过来吗?拿起手机,打开他的短信,按下回复,刚输了两个字,忽然门口有一阵骚动。
嗯?怎么回事?
抬起头往门口一望,好几个人都站起来了,因为这间机房在实验楼的最上层,所以一直以安静著称,不是外边出了什么事儿,大家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我放下手机,站起来,忽然门外传来人们的叫喊声,“快走,楼下着火了!”
就象房间里投下一颗炸弹一样,人群顿时开了锅。什么叫六神无主,什么叫慌不择路,这个时候都看出来了。
靠,我在这里四年了,没想到临毕业还能遇到火灾这种事。
拽下u盘,拿起手机,前门已经挤满了人,后门被一个电脑桌堵住了。我过去和一个男生把碍事的东西往旁边一扔,用力一拽,也不知道这扇门多久没开过了,哗啦哗啦的往下掉粉尘。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拉开门,让身后的女生先出去。
我很少来这里的机房,每次还都是坐电梯,好不容易在人潮的拥挤下进了楼梯间,已经有烟雾开始往上走了。不知道是几楼出了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着了,反正这烟可是够呛人的。这楼里有很多化学、物理的实验室,不管什么着了也都够要命的。
我把T恤拉起来,遮住口鼻,好歹管一点儿用。眼睛也看不清楚了,只知道循着声音往下跑,经过六楼的时候,烟格外的大。透着楼道活动门的缝隙往外窜,我身后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正要冲过这一层的时候,忽然活动门晃了一下,从里边冲出来一个女生,不住地咳嗽。
“救命……”她正好摔在我跟前,“还有我一个同学……”
“还有人?!”我一把拽起她,“在哪呢?”
“咳……刚才还在我身后……”她的声音有一点儿颤抖,看样子是被吓坏了,“现在不知道……”
“他妈的!”原谅我在这个时候骂脏话吧,否则我实在难以表达当时的心情,这会儿才知道,救人的时候还能挨个回想革命英雄事迹的这种说法,纯粹是由媒体编出来骗人的,有你想的这工夫,几条人命都升天了。
仗着我今天是戴了隐形眼镜出来,否则打死我都不往那烟雾缭绕的地方闯。别说救人了,我自己能找着门就算不错。
把她交给后边的人带下去,我在一片制止的声音里,头脑一热,就那么冲进去了。哈着腰在地上寻找有没有人的这一路,我倒是真想过,万一是化学实验室什么东西反应了,发生个爆炸啥的,我今天十有八九就壮烈在这儿了。没准今天晚报头版头条,就写着“某高校实验室发生特大安全事故,一大四学生勇闯火海救人不幸遇难”。多少年后,我还能被编进师弟师妹们代代相传的实验楼鬼故事里;也许我爸妈还拿到一笔抚恤金,不过,能比我这四年的学费多就算不错,早知道这样,就该写份儿遗书,给米罗留点儿钱,要不我挂了,谁养他啊。
不过,要是米罗在这儿,没准还知道通过什么气体比重判断是该匍匐前进还是直起身子能坚持的久点儿。靠,这种时候还能想到他,米罗,你小子就偷着感动去吧……
我沿着墙摸索着往前走,眼睛基本上很难睁开了,往前走了能有十来米,感觉白色的烟雾从一间教室里滚滚涌出,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个人半蹲在地上,不住地咳嗽,我看准了那是个人,一把抓起他的胳膊,连拉带拽地把这人往来时的方向拖,根据体重判断是个男生,不知道是已经神志不清还是这兄弟身材原本如此,我拉着他的时候还真有点儿费劲。一不做二不休,都这个时候了我可不能跟他一起交待在这儿——还是在我最不喜欢的理化楼里。
教室里发出呲呲啦啦的声音,那哥们儿都这会儿了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逼急了我真想把他打昏过去算了。
“你……”
“快走吧你,”我薅着他的领子就往外跑,眼看就要到楼梯口了。
“你手机……”他忽然大喊一声,“好像掉里边了!”
Shit!!!
我倒不是心疼那两千块钱,只是那上边的手机链还是那年我过生日米罗送给我的——虽然是个地摊货吧,但也是他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我还记得那天他带着我在繁华商业街转悠了大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两个的审美水平存在巨大差异。他看上的我不喜欢,我中意的他又瞧着不顺眼;而且他还十分固执的认为如果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就不能送人,就在我们之间即将爆发第N次争吵的时候,正好路过一个摆摊卖小挂件的摊贩,也就那么巧,我们同时看上了这款手机链。
“嗬嗬,你还真好打发~”他掏出五元钱付账的时候不无得意地说道。
“是么?希望你过一会儿也能这么想……”我一边系着手机链,一边盘算着过一会儿怎么整他。当天晚上,我如愿以偿的宰了他一顿日本料理。
把那个人拖到门口,我毫不犹豫的转身杀了回去。找一个手机可比找一个活人要麻烦多了,就在我四下摸索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音乐忽然穿透嘈杂的警铃声传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如此肯定,那个电话一定是他打来的。米罗,你也想让我找到它,对不对?
循声望去,我一眼看见了闪动着的蓝色背光。抓起手机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浓烟滚滚的教室,忽然间一片刺眼的白光,简直就像游戏里的闪光弹发出的一样,在我眼前弥漫开来……
醒过来的时候,我得眼前还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听见了医生、护士、同学的声音,甚至我的父母得到通知以后也赶了过来。据说我的眼睛只是受到了强烈的光线刺激,造成了暂时性的失明,用些药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听到这个消息我长舒了一口气,还好……
“妈,我的手机呢?”我躺在床上,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很奇怪。他们告诉我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昨天我没接米罗的电话,他一定很着急。
“你爸替你收着呢,你现在看不见,还要它干吗?”
“没什么,只是想打个电话……”如果总是找不到我,米罗也许会把电话打到宿舍里,如果他从我同学那里知道我出了这种事儿……还是我亲口跟他说的好,要不他肯定胡思乱想以为我受了多严重得伤。
我转过头,背着阳光,我想那个方向应该是病房的门。也许是眼睛看不见的人其他感觉都格外敏感,我总觉得有人在门外看着我。
米罗:
“嗯……”老大夫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看了一遍我的各项数据,好像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告诉我,“还好,血小板的数量是有点儿偏低,不过还在正常的范畴,白血球的数量也很正常。”
“您的意思就是,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探着脖子,看他在我的病例上画着狂草。
“是啊,你可以放心了,鼻梁骨也没折,大概是最近有点儿上火吧?作息规律一点儿,多吃点儿清淡的东西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
“你还想怎么样啊???”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接过那一沓单子,看了看沙加,用眼神跟他说,费这么大劲把我折腾过来算个什么事啊。
沙加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好像在告诉我,行了吧你,害得我跟着紧张半天。
走出急诊室的大楼,我就像一朵刚才还在打蔫的花现在被浇足了水一样又精神起来了。挥舞着手里的单子,冲沙加炫耀,“我说了吧,我要是能得上什么绝症,这世界就没天理了。”
“行了行了,刚才是谁等结果的时候,脸都煞白了,”沙加看我没事,说着就给我了一拳。
“那是我刚才失血过多,”我满不在乎的说,忽然想起来应该给卡妙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刚经历的生死一线的感觉有多刺激,“对了,沙加,我手机你带着呢吧?”
“在呢,给你,”沙加翻翻随身的包,把手机递给我,“吃冰棍吗?我去买,算是给你压惊了。”
“成啊,你掏钱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客气过,”我指了指旁边的小花园,“我去那边等你。”
一声,两声,三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不应该啊,我把电话拿在眼前,心里开始嘀咕。卡妙从来不会把手机放得很远,除非上课改成震动,他也是放在衣服口袋,一有动静他也能感觉到——再说了,大礼拜天的,他能干什么去啊?
“没人接吗?”沙加回来了,一根冰棍儿递在我眼前。
“啊,可能没听见吧,”我狐疑的放好手机接过冰棍,心脏腾腾的跳的厉害。
“一会儿回学校再打吧,”沙加拍拍我的肩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没事的。”
吃了午饭回来,卡妙的手机还是没人接。我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把手机丢了,但是转念一想,别人拿到手里十有八九就关机了,谁还会让他响个不停。打去宿舍里,也是没有人。唉?奇怪了啊,大中午的,宿舍里都没有人回来睡觉吗?果然啊,每个学校的风格不同。
一个小时之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终于从话筒那边穿了过来,激动地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呃……请问卡妙在嘛?”
“你找卡妙?!你是……”
“噢,我是他高中同学,”这家伙废话可真多,怎么跟查户口一样,我跟卡妙什么关系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他在吗?”
“他……他出了点儿事儿,现在……在医院里,我刚从那边回来……”
“你说什么?!”
我抱着话筒噌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没留神正撞在上铺的床板上,“怎么弄得?”
“我们这儿理化楼着火了,他刚好在那儿。”
“那,他……”我脑子里瞬间浮现了在电视上看到过的火灾现场焦黑的尸体,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是吸入了过量的浓烟,昏过去了,”那边的声音终于慢慢稳定下来,“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学校已经通知他父母了,你也不用太担心。”
不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连句谢谢都没说,撂下电话,穿好衣服,我直奔沙加的宿舍。
“米罗……”
看着我破门而入,沙加手里的水杯险些没扔出去,他赶紧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了看在睡午觉的室友,将我推出门去。
“干吗这么风风火火的!”
“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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