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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 (完结)_-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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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小月所说,已经夜幕渐墨仍不见皇仪冽与容惜柔的身影,凌雅风独自枯坐在花园的长廊凉椅上,每当夜深人静之际她就会多愁善感,园内繁花争相吐蕊,这何尝不是一场夺魂摄魄的争斗?恰巧这时一枝鲜红的月季花瓣飘零旋舞,一瓣,两瓣,跌落泥土与之前枯败的花叶静卧而伴。
湿润的泥土里有腐烂的花朵还有干疮的败叶,零零散散,落落寂寥,有些花开成熟却抵不过花期瞬逝,有些花朵新嫩却败给风雨飘摇无奈折枝,看着眼前妖艳的花色凌雅风不禁悲从心来,乱花渐欲迷人眼,自己也不过芸芸花海里的一株红罢了,悲叹一声,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仰望一轮满月,凌雅风悲凉落寞,快一年了,哀伤就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她,又想起同一月幕的家人,展风的影映也清晰可辨,还是那么灼灼生辉的眉眼。
唉!惆怅一声,孤独真是一味非常折人的病毒,那深入骨髓的空虚容易滋生坠落,容易暗长放纵,越是孤单越是怀念被人宠爱的幸福,原因如此吗?所以才会莫名想要他的呵护?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不知道为了什么,忧愁它围绕着我,我每天都在祈祷,快赶走爱的寂寞,那天起,你对我说,永远的爱着我,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情到悲时,凌雅风吟唱起这曲千言万语,曲调婉转悠扬,哀怨飘渺,让闻者无不跟着纠结,皇仪冽步入园内就闻到满腔愁楚。
“原来妹妹也在啊?”容惜柔一脸假笑倚在皇仪冽身侧,被打断思愁的凌雅风抬起一张惊慌的小脸,为何此时他们会出现?刚才自己的情绪被他所见?
月色下他还是那么冷傲清远的气质,还是那么深邃俊逸的帅气,为何不见他时心会疼,见了后心也会疼?
镇静片刻,凌雅风神态自若的向两人倾身请安,“皇上,容贵妃”。
她身着一袭绢白长裙,外衫是薄如蝉翼的水蓝色丝纱,宽大的花边水袖垂摆于腰际,在柔和朦胧的月色之下,她如同一颗被淡蓝薄雾袅绕的珍珠,璀璨亮白,典雅隽妙。
看着眼前月光仙子般的佳人,皇仪冽屏声静气,眼色却如烈焰般滚烫。
看到这里,容惜柔不乐意了,只见她步态优雅的走上前拉起凌雅风的手,“妹妹,这晚间风大,你可要多留神自己的身体,我与皇上也是闲瑕无事四处走走,要不妹妹与我们一起可好?”
她当然是不希望凌雅风进来掺合的,她会这么说也知道凌雅风断不会答应,果然,凌雅风淡淡一笑,“有劳姐姐挂心,妹妹也觉得有些冷意正要回房,就不打扰皇上与姐姐了。”
说完凌雅风朝着皇仪冽和容惜柔颔首做别反身离去,不用回头凌雅风也能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追随,只是她不想多做猜测与奢想,如今就连自己的心绪也是剪不断理还乱又何必再添烦恼呢。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也各自有各自的心境,奈何情字当头伤满怀。
镇上的灾害总算平安渡过,灾后重建也在加紧平稳中进行,从朝庭调派了一些人手对镇上官员重新换血之后,他们一行人也在十天之后重新上路。
再次坐上马车,忽然涌现一股莫名的抵触情绪,放眼看着豪华的车内,如同一只被囚禁的鸟雀,凌雅风心情也仿佛低空掠过,好在灵儿一路上叽叽喳喳说闹不停,这才慢慢将她愁绪冲淡。
马车徐徐前进有半天光景之后,她们到了下一个镇集,一下马车鼻端就传来缕缕焚香味,似乎依稀还能听到山顶木鱼沉重敲打的声音。凌雅风默默打量眼前斜斜的长梯,那弯曲的山路隐隐约约,时现时断,为何停留此处?
见她迷惑不解,张德子躯身来到她跟前,“夫人,我们这是要去烧香祈福。”
烧香祈福?望着被云烟拂绕的山间深处,凌雅风暗自一撇嘴,这么幼稚的形为恐怕又是出自某一女人所想吧。
算了,既来之就权当游山了,这样想着便和灵儿又闲话家常起来,而那厢只见容惜柔体态多姿的踏下马车,举手投足间妩媚撩人。
由于山路崎岖,因此他们必须步行上山,过路行人见到犹如画中人物般的他们,都莫不驻足观看,眼光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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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山间空气清幽迷香,阳光倾泄在重重叠叠的树叶之上,泛着迷离的光点,凌雅风心情极好,爬山是她比较中意的运动之一,从高处一望而下的壮阔气势可以一扫心意拥堵的阴霾,这好像是曾经某人说的。
凌雅风走在一行人的最前面,时不时回头鄙夷的看着一副柔弱模样的容惜柔,不用展现那么脆弱的病态之美吧,自己才不会和她抢哩,不过看皇仪冽慎重保护她的姿态凌雅风心中还是难免些些泛苦。
为了不再给自己添堵,凌雅风扭头不再看他们,于是她快乐的跑到山道旁,看着眼下层层的绿浪,仰望远方的山峦叠石,一切的压抑好像真的变得渺小如尘。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
本来众人听她前一句还觉得她文风雅致,心境高远,可接下来她的一声鬼吼又让众人差点跪跌。
张德子本站在树荫下乘凉,可刚才她那一声震惊四座的呐喊把他吓得不轻,到现在这小心肝还“噗嗵,噗嗵”跳得厉害,这二夫人做人真是戏剧。
回首朝张德子勾魂一笑,凌雅风招手,示意他过来,张德子只觉头皮发麻,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向她靠拢,“来,张管家,你也试试,把心中所有不快都吼出来,这样你会觉得一身轻松,再也没有烦恼。”
凌雅风又或般的鼓励张德子像她一样大吼,真的?吼吼心气就能顺了?张德子有些怀疑。见他久久不动,凌雅风催促道,“快啊,你也来试试。”
“二夫人,还是算了吧。”别人以为只有一个疯子就行了,何必定要让它成双呢,张德子悲哀的想。
“快叫,不然我不让你走。”说完凌雅风拉着张德子的衣袖,一脸誓不罢休的坚定样,拗不过她的纠缠,张德子只得朝着山间随便“啊”了一下表示已经完成任务,可凌雅风岂容他如此浑水摸鱼,生拉活踹就不放他走,不得已张德子只得很像回事般的双手放在嘴边,朝着山间深情悠悠的放肆一回,“啊~~~~~~~~~~”
嗯,好像心情的确舒发了不少,就连气孔都顿时通畅,于是他加深肺活量,打算继续下去,谁知后背突的遭人猛拍,害得吼出来的声音就像断续的颤音,变成“啊呜~啊呜~啊呜~”
“哈哈哈”一群人笑得前俯后仰,在凌雅风制造的轻松活跃气氛下,几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山顶。
此时山顶已经聚焦不少信徒,佛堂前殿人潮涌动,香火鼎盛,三五成群的女子聚拢一团磕头烧拜,有的求签问缘,有的祈福还愿,一派热闹场景。
容惜柔本是听路人所说这里求签拜佛非常灵验,只是想顺道来看看,不料此处香火竟如此旺盛,她也开始迫不急待,如果真能实现心中所愿得一龙子,明年她定然不远千里还愿。在得到皇仪冽的允许之后,容惜柔在小月的陪同下慎重虔诚双手合十跪在前殿之上。
“夫人,你不拜拜?”灵儿见主子丝毫没有敬佛的意思,不免有些着急了。
“不了,求人不如求已,况且这么多人都向神仙许愿他们忙得过来吗,还是免了。”
求佛真有用?若真有用为何她现在仍旧停留在这个时空?
待容惜柔许完愿求了签,众人又朝解签之处走去,门口有两个解签之人,面前均排有长队,看着等待的人龙,小月问道“夫人,要不要赶走?”
容惜柔摇了摇头,佛门之地不可恃强凌弱,看了看眼前的长龙,然后眼尖的她发现前方不远处坐有一老者,神情清明,体态硬朗,白须飘飘,颇有仙家风骨,他身旁竖有一块写有“天算”的布幅。
顺着她的目光,众人皆望过去,只见那位老者也非常奇怪,尽管自己摆出算命招牌,可每位前去求算的人他又摇头拒绝,这是何意?一行人好奇的走了过去。
“老人家,你既然摆出招牌为何又不替人解算?”几乎第一眼,容惜柔就认定此人必有凡人所不及的仙气,若能得他点化或许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那老者笑笑并不急着答语,只是用手轻拂已经长及肚腹的白须,那银白的长须透过太阳的光亮泛着闪耀的流彩。
那炫目的光亮虚晃了凌雅风的眼,于是她侧身退离了两步。
见他久久不语,皇仪冽微皱眉峰,他究竟是故弄玄虚还是蕴藏天机?于是他上前神态威凛却不乏气度的说道“老人家可能替我一算?”
骄阳在地上投射出光与影,山顶时有凉凉习风,看着眼前仙家风气的老者,莫名的凌雅风觉得内心阵阵惶恐,身体内好似有多股气息在翻腾冲撞,身子稍稍有些飘摇,幸好身边的灵儿及时稳住。
鹤发童颜的老者面带慈笑,“先生之求恐怕天下只有‘泓法国师’一人能解。”
明显的,凌雅风感觉身前的几位身体都微微一颤,但不知是何因,这‘涨法国师’又是何人?
皇仪冽也是惊讶片刻之后又神情自若,“老人家好生眼力。”两人对视静默不语。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怪异的审视,凌雅风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到究竟缘于何处,她放眼四处看看,又找不出这股磁场的源点。
“老人家可能替我一算?”得知老者并非凡人,容惜柔恭敬开口求算,他居然能够一眼便言中,道行肯定高远。
老者仍旧笑笑,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只给有缘人算。”一派悠闲自得,凡事尽能化透的神情。
小月见老者拒绝自家主子,急急开口,“仙家爷爷,你就替我家夫人算上一算吧。”
老者淡笑凝视容惜柔片刻,“夫人之命中享有天下女人所羡又何必老人家我来点解。”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更加肯定这位老者或许与‘泓法国师’有些渊源,只凌雅风仍旧闲闲站在众人身后,一切皆与自己无关。
“老人家,你可遇到你的有缘人?”容惜柔不满眼前人的随意敷衍,既然能够识出他们的身份就应当知无不言,奈何他却屡屡搪塞。
听她这一问,这回老者答得却利索,“有缘自会来。”然后目光穿梭在众人身后。
“这位夫人,你可要求寻自己的命运?”不料他在视线探寻一翻之后将焦点停留在凌雅风身上。
听他如此一问,众人均好奇的回头看着已离他们五步之遥的人。
站——
第五十章
“我?”凌雅风手指着自己,诧异的看着白胡子老人。“老人家,你不是只替有缘人解算吗?”
老者微笑点头,那笑高深莫测却别含深意,他眼神幽远神秘,凌雅风感觉自己像被一股具大的磁场吸引,心跳顿时乱跳不止,那跳动的神经居然还带有狂躁及些许热切。
“夫人,老生所等待的有缘人正是你。”
犹如一声拔地春雷,不止凌雅风自己,其它人也都被震摄的无法言语,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凌雅风淡淡有些预感,困扰自己许久的答案好像忽之欲出,谜团似乎就快解开,但她又有些迟疑迷惑,隐约中又有些不敢揭晓或者说放不开的情绪。
其实与其说放不开更确切的说是她有些不敢面对真相,怕得到的答案是终身徘徊在这陌生的时空又怕如来时之匆忙转瞬离去。
结局会是如何?凌雅风内心一片烦乱。
看到老者竟然愿意替凌雅风点化,却对自家主子不冷不热,小月愤恨了,“老人家,你怎么就确定你等的人就是她,我看你是在妖言惑众吧。”
“小月,不得无理!”这是容惜柔第一次对伺候自己十几年的丫头动怒,声调尖锐凌厉,看着主子阴晦的脸,小月低下头不敢做声。
“老人家,会不会是看错人了?”张德子也一旁附和,这事也过于蹊跷了些。
老者仍旧一副气定神闲,只眼神坚定不移的看着凌雅风,“异魂伴临,重附卿身。夫人,老生在此等你已有一年光阴,你终于还是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凌雅风排开众人来到他跟前,双手大力撑在桌的边沿,眼神焦急而炽热,压低音量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何时能归?”
不论结果如何,这总是个逃不开的话题。
老者此时收敛笑意,表情肃穆而庄重,眼神茫茫看着远方群山之颠,“天下之事皆讲求一个“缘”字,如同老生等候夫人,缘来自来,缘尽遂去。”
说完,也不理会凌雅风懵懂的神情,老者起身动手取下“天算”的布幅,折叠之后放入随身携带的包袍。
拍拍身上沾上的灰土,然后转身不置一语步态稳健的离去。
“老人家你怎么走了?”灵儿听他说话前不着言后不搭语,看主子一脸不得其解的模样想要留下他替主子详加明示。
谁知老者并不回首,只边走边说“我已等到有缘之人,夫人命相自有天定。”
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凌雅风慌了,急急喊到,“老人家请留步,我还有事想请您解疑。”
老者却是头也不回,只摇摆一只手,声音比刚才气壮如洪,“去吧,去吧。”
凌雅风想也不想就上前追,不料没走两步手腕却被人从后拉扯,然后一个旋转像一只飘零的蝴蝶跌落在皇仪冽怀里。
“啊~~”
鼻尖传来的是他成熟迷人的男人气息,只稍一刻就能叫人沉溺,空气好像变得稀薄起来,“老~老爷,放开我。”
岂料皇仪料不但不放却低头耳语,“此生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如果没听错,他刚才是听到她问老者“何时能归”之言语,她想去哪里?
不,他是天子,她的天命自当是他,没有他的允许她哪里也不能去,就算是“命”也休想将她从自己身边带离。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凌雅风的耳际,酥酥麻麻,皇仪冽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像一张疏洒的大网俘虏了她,她觉得自己似乎无处藏身,只得沉迹在他的网内将自己的一切消耗殆尽。
逃不开了吗?凌雅风沉默了。也许以后有一天她可以很张狂放肆的嘲讽他此刻所说的这句话。
从他怀里抬起头,凝视他闪耀着傲然霸气的炯炯眸光,只求到时自己还能走得从容潇洒,了无牵挂!
旁若无人的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混然不觉他们的亲密是多么刺痛他人的眼。容惜柔脸色阴柔冰冷,美目盈彩中却盛满闪闪寒光。
下山完全不复上来时的轻松,几人都游离在各自的情绪里不愿开口,气氛一度低沉,
直到耳边传来阵阵“救命”的声音。
“灵儿,有没有听到有人呼救?”凌雅风以为是自己处在幻觉当中,求证似的寻问身旁的人。
“嗯,有的,我也有听到。”灵儿肯定了她的话。
这里山势嶙峋,莫非有人跌足山底?几人努力探寻声音的来源,声音仿佛是从山道侧旁的一条幽径传来。
“夫人,会不会有鬼啊?”灵儿胆怯的拉拉凌雅风的衣衫,不敢向前迈进。
此处树林浓荫,厚厚实实的枝叶将阳光完全隔离,抬头向上,只稀稀落落的看得些小光点。而前方的女音悠远飘渺,伴随着鸟鸣,气温好像都骤然冷冰,一派阴森恐怖。
有鬼?那可巧了,自己也是一只鬼,刚好遇上同行,凌雅风自嘲的想。
可她当然不能这么说,只拍拍灵儿的手安慰道,“灵儿,别怕,有我保护你。”
这话听得灵儿痛哭流涕,她是前辈子修了什么福今世遇上这么好个主子啊!
可皇仪冽却气结了,哀怨的自我幻想刚才是凌雅风拉着他的衣衫,柔情默默双眸剪水的对他说“老爷,臣身怕。”然后换他英雄豪气却脉脉含情的低语抚慰她,“夫人,别怕,有为夫保护你。”
正在壮志豪情自我澎涨之时,忽然手臂被人拉扯,映入眼帘的却是容惜柔极致绝美的脸蛋。
好笑刚才自己的幼稚,皇仪冽抬手环抱容惜柔的肩膀,但眼神却不似想象中那么款款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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