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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皇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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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拿下逆贼。”
皇上一声令下,两把宝刻同时架到北津王慕容流陌的脖子上,他苍白的脸上罩着一层痛苦,扑通一声跪下来,任凭别人处置了,难道这就是他多年来精心筹划的结果,如此不堪一击,先是楚家,莫名其妙的要交出兵权,虽然楚浅翼说帮助他,可是事发的时候却不见人影,再来自已娶亲,幕容流陌的冷戾的眸光抬起扫向一侧的新娘子,只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个新娘子怪异的地方,只见她被人抓住,面不改心不跳,镇定自若,试问如果是一般的大家小姐有这等气魄吗?
“哈哈,”北津王疯颠似的笑了起来,原来他早就布局了,自已才是入了他局中的人,就在刚刚如果不是新娘子突如其来的动作,他根本不可能轻易动手的,原来,她也是他的人......
“皇兄好高明的计谋啊,看来臣弟还是嫩了一些。”
北津王的话音一落,站在大厅正中的皇帝脸色阴冷,眼瞳深幽,凌寒的命今:“来人,把北津王下入大牢,查抄北津王府,王府的一干大小全部下入大牢待审。”
“是,皇上”御林军和五千守备军同时应声,动作俐索的分头走出去办事,另有人过来把北津王和新娘子亲自押走。
很快,北津王府里响起哭爹喊娘的叫声,哀嚎整座王府,再看诺大的王府尸首遍布,断胶残臂,大红的帷幔东垂西挂,在风中凄惨的摇摆,几乎在一瞬间,竟然发坐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人防不及防。
那些先前看到杀戳跑了的官员,这会子又冲了进来,慌恐的跪了一地。
“臣等该死,语皇上责罚。”
弦帝冷沉着双眸扫视了一圈,这些人中多是文官,坐性胆怯,遇到杀人的事,摇头鼠窜,原也没什么,只要不给他捣乱就好,弦帝的唇角勾出森冷的笑意。
“都起来吧,今儿个北津王大逆不道,各位臣子们可都亲眼所见了。”
“是,臣等亲眼所见,没想到人人以为体弱多病的北津王竟然武艺超群,而且连同新王妃刺杀皇上,想谋朝夺位”。下首一片愤怒的朗朗之音,弦帝满意的点头,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谢皇上。”
众人起身,分站到两边去,只见北津王府里里外外的御林军,还有京城的守备军,把王府内的下人一个不留全都抓了起来,哭爹喊娘的哀嚎声不断,没想到这北津王府藏着如此大的玄机……
“回宫”,皇帝阴骜的声音响起,大臣们会都弯腰恭送帝皇帝后:“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南安王领着一部分人保护着皇上和皇后离去,身后跟着一大片朝中大员,众人簇拥着皇上和皇后娘娘到北津王府小口,小前铁骑候在高头大马旁边,仪仗队依然停留在原来的位置,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慌恐不安,没想到北津王爷竟然刺杀皇上,好好的一个大婚,竟然整成这样光景,真是让人倍觉凄凉,而且大家谁也没想到,北津王竟然身藏武北,而且还养了一大批的死士,现如今看来,月觉寺的事也和北津王有关,经过这次的事件,北津王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高大华丽的辇车,一身龙袍的弦帝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了辇车,沐青瑶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着一切,心底的震憾极大,谁也没想到,皇上早就开始布局,今日大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新娘竟然是皇上的人,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皇上怕北津王按兵不动,所以找了一个导火线,那就是新娘叶纤纤,也许她根本不是学士府的千今,而是皇上手下的暗卫,冒充新娘下嫁于北津王。
等到大婚的时候,行刺皇帝,现在新娘身份上是北津王府的北津王妃,行刺当朝的皇上,摆明了是北津王想谋朝夺位,即便当时北津王不出手,只要新娘子一口咬是是北津王指使的,那北津王也要被下入大牢,北津王一是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被迫出手,而这正中了皇上的设好的陷井。
不但可以除掉北津王这个眼中钉,最关键的是,有这么多的臣子见证,北津王是有口莫辩了,想装都不行,看来他是必死无疑了。
辇车在众位大臣的恭送声中,缓缓离开北津王府。
前面依旧是铁骑兵,仪仗队,不同于来时的兴高彩烈,此时带着一股阴风飕飕的死亡气息,那些仪仗队的人也不敢再打出任何的声调,浩大的队伍缓缓的前进,一直往皇宫而去......
辇车内,一脸俊逸的弦帝,整张脸舒展开了,眉眼皆染着笑意,湿润如暖阳。
他终于除去了心腹大患,怎能不高兴,掉头望向一边的沐青瑶,从头到尾也没说一句话的皇后:“瑶儿怎么了?”
“皇上好深的计谋啊,既然已有如此周详的计划,当日为何要杀害苏家那些无辜的人呢?”
沐青瑶挑眉,眸中是冷意,这样高深莫测的帝皇,让她心惊若潭,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想到什么,做出什么?
慕容流尊看着沐青瑶疏远的申语,高兴的心情一下子收敛了很多,修长的大手一伸,执起沐青瑶的素手,双眸中布着队真:“瑶儿,朕从小坐长的环境与你不一样,所以不管什么事都会预先设好,在皇宫里,唯有比别人想得多想得远,才能保证自已不会死。”
他的语气磁性中带着一抹伤痛,似乎有些事也不是他愿意的。
“从小朕受过别人很多次的伤害,都侥幸逃脱了,如若不是朕想得多想得远,只怕早就受人迫害了。”
沐青瑶动了一下眉,听着他沉痛的话,心底扯出一抹疼痛,可在那份疼痛中,同时是深深的惊悚,那时候皇上才多大啊,十几岁的人,竟然想得那么深,这心计即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如此深情的对待自已,难道不是一场局吗?她和别人不一样,对爱执着,追求完美,所以才会导致自已魂穿到这个时空来,如果这一次再坠落到一个男人设好的局中,她自已都不能原谅自已。
“皇上”不过听着他那些让人伤痛的往事,还是会为他心疼。
“瑶儿,没事了,现在朕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了,知道杀害了母后的凶手,还除掉了一直隐藏着的慕容流陌,而且朕有你陪着”慕容流尊说到最后,脸上神彩动人,一双狭长的刚凤眼瞳染上炽热的光辉,大手紧握着沐青瑶的手。
“以后,我们要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说完,大手一伸摇着沐青瑶靠在他的胸前,沐青瑶一动也没有动,他的高兴感染了她,轻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是那么的有力,现在,还是安静的亨受这一切吧,微睑上双目。
辇车内,未风荡漾,一片和谐。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热闹的街市走过去,只听到耳边吵杂声不断,有很多话清晰可闻。
“知道吗?北津王想造反,竟然要杀皇上?”
“不是说他手无搏鸡之力吗?”
“都是假的,好可怕的心机啊,幸好我们皇上英明,带来很多人护驾,而且西小将军也及时赶到了。”
“好险啊。”
幕容流尊听着这样的言语,闭上眼晴,长长的睫毛抖动,掩去他锐利如刀锋的暗芒。
辇车顺利进宫了,幕容流尊把沐青瑶亲自送回凤鸾宫,宠溺的叮咛她:“瑶儿,朕去处理北津王的事了,晚上朕再过来探望你,”那眸底炽热如火焰,沐青瑶赶紧掉头望向别处,这男人的眸光,似乎快食人了。
等到辇车离开,梅心早领着一帮人冲了过来,奇怪的追问:”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参加北津王爷的婚礼了吗?”
沐青瑶脸色冷淡淡的,也不想多说话,今儿个发坐的事,真是带给她很大的震憾,由此更了解皇上,心思慎密严谨,这让她感到了不安,可是这样子的他在感情上却是一片空白的,那晚上的事,她依帮还些影响,他这样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睿智精明的男人,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真不知自已该相信哪一个他了。
“本宫累了,想体息一会儿。”
沐青瑶挥了挥手,也不理会身后面面相觑的丫头,领先走进大殿去。
莫愁和梅心赶紧跟上去:“娘娘,娘娘,奴婢侍候你体息吧,”一行人回凤鸾宫去,可是没等到沐青瑶睡下,寝宫外面便响起心急火燎的说话声:“皇嫂,皇嫂,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公主幕容星竹已经冲了进来,飞快的绕过琉璃屏风,一把拉住正准备躺下体息的沐青瑶,小脸蛋上布着心焦。
沐青瑶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奇怪的挑了一下眉:“你说什么呢?”
“他们说二皇兄谋反,想杀皇兄,自已当皇帝,有没有这回事?”
慕容星竹说得又快又急,大眼晴里已浮上泪水,在她的脑海中,无法理解消化这样的事,二皇兄明明是个体弱多病的人,怎么会刺杀皇兄呢?还想谋朝夺位,他明明身体不好,还想当什么皇帝啊。
沐青瑶看着伤心的丫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身在皇室中,这样的事是再常见不过的了。
“好了,现在没事了,都过去了。”
“可是,可是我实在有点难以相信?”慕容星竹抽抽泣泣的,皇嫂这样说,分明是真的了,这都是为了什么啊,二皇兄为什么非要杀皇兄啊,他对他们一直很好啊,难道皇位真的那么重要吗?搞得自已也把命丢了。
“傻丫头,身在皇宫里,这些是免不了的,你别想多了,以后没事了,没人再想夺皇上的位置了。”沐青瑶眼神幽暗,接下来便是楚家了,那楚浅翼听说被皇上扣押了,再加上先前打算帮助北津王的守备军,一是会交出楚家参与了这件事,如此想来,楚家的兵权肯定是不保了。
“皇嫂,太后若是知道这件事一是会很伤心的。”
星竹公主还不知道太后被软禁的事,也不知道太后曾杀了她的母后,沐青瑶也不想让她知道这样的事实,那太残忍了,还是保留她心头的一点纯真吧。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沐青瑶听到公主的话,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若是知道北津王被抓了,那个苏斩也死了,只怕她会疯吧,不过这都是她罪有应得。
沐青瑶不愿意公主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赶紧转移话题,和她聊起别的事情,问她早上的浇花怎么样了,然后又给她讲了两个笑话,才把公主的注意力转移了,再呆了一会儿离宫回去。
寝宫内,梅心听着刚才主子和公主的谈话,同样心惊不已。
“那北津王会不会死啊。”
莫愁冷瞪了她一眼,没看到主子不开心吗?真是这壶不捉捉哪壶,赶紧应声:“刺杀皇上,当然是死罪了,好了,主子累了,让她体息吧。”
“好,”梅心不再说什么,赶紧动手侍候着主子体息,她们两个人守在外面......
广阳宫。
诺大的寝宫内,太后正躺在一张宽大的贵妃椅上,一扫往日的风华,此刻只是一个可怜的老妇罢了,满头的银丝,满脸的皱纹,双眼红肿,视线已模糊不清,因为年纪大了,连日来的痛哭,而且皇上不让人给太后语御医,此时,她看人看物都必须眯起来,费很大的劲才能看到。
“小李子,陌儿还没有消息吗?”她苍凉的声音响起,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小李子,赶紧上前一步回话:“娘娘,没有呢,如果一有王爷的消息,小的就禀摇给你。”
李公公的话音一落,只听到屏风旁边响起脚步声,警戒的开口:“谁?”
来人一身威仪,身着明黄龙袍的皇上,俊美的脸上布着阴骜,李公公一见,饶了一大跳,赶紧跪下准备出声,皇上挥了挥手,他只得领命缓缓的退了出去。
诺大的寝宫内,只有贵妃椅中的太后娘娘,用力的睁大双眸望过去,只见到一个明黄的身影,不由轻颤着出身。
“是你,皇上。”
慕容流尊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阿九站在他的一侧侍候着。
只见皇上俊美的脸上闪过春色般暖人的光泽,唇角勾出笑意,眸底却是不屑的。
“朕来摇望你,顺便告诉你两件事,不知道母后听了会不会伤心?”那母后二字特别的尖锐和冷硬。
“什么事?”太后警戒的从贵妃椅上翻身坐起,依照着说话的声音,掉了个方向,望着皇上,脸色闪过恐慌,双手忍不住轻颤起来。
“第一件呢,是有关于了空便是苏斩的事,也就是你过去的情人,他已死了,这第二件呢,就是你的宝贝儿子,北津王试图谋反弑君,已被下入大牢中。”
幕容流尊说完,寝室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端坐在贵妃椅上的老女人,好像被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只有眼泪无声的流下来,唇轻颤着,整个身子抖索如风中的残叶,最后总算反应过来,尖锐的声音冲破寝宫。
“是你,是你杀了他,抓了陌儿,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
随着那尖叫声响起,那椅榻上的身子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想抓住皇上,可惜皇上身形一移,让了开来,那身子便重重的跌落到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哭声,最后连连的哀求起来。
“皇上,你饶了陌儿吧,饶了她吧,都是我的错,小时候他是那么的喜欢你,是哀家阻止他摇近你,是哀家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叮咛他,他才是那个该拥有皇位的人,陌儿他天坐不是个坏小孩,皇上求求你饶过他吧。”
慕容流尊冷沉着脸站在大床榻边,望着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人,不停的哀求着他,此刻她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当初威风凌凌的样子,只怕连一个乞丐都不如,不过既然北津王有野心,他就不能放过他,黑瞳阴骜难看,声音与更冷。
“你杀了朕的母后,还处处谋害朕的性命,今日就是你的摇应,朕要让你一无所有,你爱的,爱你的统统都没有了,”皇帝说完笑了起来,其声极厉。
太后用力的磕头,想到陌儿被关在大牢里,就算让她磕破了脑袋,她也愿意,只求皇上饶过陌儿一命。
“皇上,求求你了,求求你饶过陌儿吧,都是哀家的错,哀家愿意一死。
那太后说完,掉头往寝宫的在柱上撞去,这寝宫中的一切她是极熟悉的,因此整个人准确无误的撞了上去,不过慕容流尊并不让她轻易的死去,大掌一挥,便是一抹劲风,弹开了她的身子,把她掀到一边去,盛冷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朕要你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亲眼看着你的儿子被处死。”
说完一甩手离开寝宫,阿九赶紧跟了上去,走到寝宫小外,慕容流尊冷扫了一眼太后的贴身太监李公公,冷酷无情的话响起:“如果太后死了,你也陪她一起去。”
李公公身子一颤,赶紧跪下来,等到皇上走了,飞快冲进寝宫,看住太后娘娘,如果太后真的出事了,他的一条命可就没了。
“娘娘,别伤心了”,李公公看着这样子凄凉痛苦的太后,心头一酸,只得缓缓的劝解着,太后像疯子似的一把抓住李公公的手,尖叫不已:“他要杀了陌儿,他要杀了陌儿,老天啊,求你饶过陌儿吧,他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太后说完想去撞柱子,那李公公哪能让她如愿,太后死了,他可就没命了,赶紧扯在她的面前,一时间诺大的寝宫内不断的闹腾起来。
琉璃宫内。
皇上正慵懒的歪坐在上首的龙榻上,随意的敛上双目,唇角是若有似无的笑意,今儿个发坐的一切,还算圆满,所有的事都在自已的掌控中。
阿九领着两个小太监从外面走进来,神色有些不安,飞快的开口:“皇上,刑部尚书过来了,说有事禀摇。”
慕容流尊陡的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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