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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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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怄不过五娘,只得让五娘喂着吃了一口,谁知刚吃到嘴里就变了面色,猛掸头看姚妈妈,“去厨房问问,今儿个这燕窝是谁做的。”
五娘不明所以,不禁问,“怎么了母亲?是味道不对?”说着惊奇起来,“可是女儿早上吃的那碗是好的,比平日里还要好吃的多呢!”
大太太看着五娘目光一沉,微微笑了笑,“就是因为好吃我才让人去问。”
五娘笑起来,“可是母亲换了好厨子?”
大太太瞪了五娘一眼,却掩不住笑意,“你呀,总是嘴挑,不喜欢吃的从不肯多吃一点,这才养的这般瘦,你若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告诉你父亲了?”
五娘掩嘴笑,“女儿知道母亲最疼女儿的,定不会与父亲说,是不是?”
大太太再也崩不住严肃,笑了起来,其他几个小姐陆陆续续的进了屋子,众人又其乐融融的说了会儿话,才各自散了。
五娘和二娘回到暖阁里描花样,三娘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了半晌,捏起一个花样问,“绣在帕子上的真能跟这个一模一样?”
二娘笑道,“五妹妹一向手巧,绣的花儿跟真的一样,到时绣出来可是比这个还漂亮呢!”
三娘一脸惊叹,“真是神奇,那我可得跟五妹妹学学。”
五娘道,“哪里有二姐姐说的这样好,倒是二姐姐打的络子极好,等到了响,我给三姐姐绣个扇面,二姐姐再打个络子,到时候三姐姐拿了,一定好看。”
三娘眼睛一亮,“那可说好了,我可是等着。”
二娘刚要说话,就听锦绣进来道,“姚妈妈来了。”
三个人忙站起身,姚妈妈掀了帘进来,将手炉交给了一旁的丫头,才行了礼说话,“太太让我领两个针线好的过来给几位姑娘帮衬。”说着看向一个二十来岁梳了媳妇头的老实妇人,“这是绣房管事于妈妈的媳妇,做的一手的好针线,平日里大太太大老爷的衣裳都是她绣的。”
待那媳妇子见了礼,姚妈妈才又看向另外一个鸦青褙子的丫头,“这是大太太跟前惯用的,叫知柳,也是个手艺好的。”
那丫头乖巧的福身行了礼,姚妈妈叮嘱了两人几句,才转身出去了。
五娘脸上带着笑,温和道,“我和两个姐姐正描着花样,如今倒也用不着你们,你们先去耳室歇着,待用的着的时候再差人去叫你们。”
打发了锦绣带两人出去,五娘才笑着坐回椅子上,二娘又描了两张花样,才看着五娘道,“五妹妹忙了一上午,可莫要累着了,不如先歇会儿?下午再做?”
五娘想了想,才道,“也好,刚巧到了饭点,不如两位姐姐就在我这儿用了,晚些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两人自是笑着应下来。
用了饭,三人又描了些花样,到了时辰,才一起去了大太太屋里。
大太太将花样一一看了,半晌才道,“我看这些样子都好,不如都做些,二娘再打些络子,差不多就齐了。”
说着一顿,看向五娘,“只是这样一来做的可要不少,五娘身子能不能行?”
五娘笑道,“有二姐和三姐帮衬,再加上母亲给的两个丫头,哪里会累着我,只是有几个图案复杂些,可能要费不少功夫,也不知会不会耽误母亲的事?”
大太太道,“先将那些能绣的的绣了,最后再做那几个样子复杂的,也不妨事。”
五娘这才笑起来。
第三十三章
五娘用过了晚饭回到暖阁里梳洗,锦绣替五娘除了钗钏,又用手炉暖好了被子,才扶着五娘在床上躺下。
五娘靠在引枕上,眯着眼问锦绣,“今日让你去厨房要了燕窝,可有觉得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锦绣仔细想了想,才道,“与往日里倒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遇见秦永家的聊了几句,怕耽误姑娘去给大太太请安便没有多说,只是秦永家的一向是个热心肠,亲自陪我进了厨房去,还将燕窝帮我放进食盒里。”
秦永一家也是大太太的陪房,原先也是得用的,只是后来秦永媳妇在采买差事上出了差错,这才被大太太撤了下去,换上了刘妈妈,平日里两人见面也是和气,只是底下却一直暗暗较着劲,毕竟厨房管事是个油水大又体面的差事,但凡有点心思的都会用眼睛盯着,如今借秦永家的手揭了刘妈妈出来,倒也算合情合理,现在只看大太太怎么发落了。
第二日五娘在屋子里做活计,刚绣了半朵金蕊在丝绢上,二娘就一副愣怔的表情进到暖阁里来。
五娘看了看她,嘱咐了锦绣出去沏茶,又让帮忙分线的荷香知柳去耳室里歇着,才起身坐到二娘身边。
五娘将早上新描的几个花样给二娘看,问道,“二姐看这几个花样怎么样?说起来还是三姐的主意,说光绣些花花草草太过无趣,不如绣些兔子来的生动?二姐觉得可好?”
二娘接过来心不在焉的看了看,问起三娘,“三妹妹怎么不在?去哪里了?”
五娘道,“三姐屋里的丫头过来说锦福烧的厉害,三姐不放心,回去看看。”
二娘嘴角一抿,露出几分悲悯来。
二娘不愿意说,五娘也不想问,正想起身坐回去,二娘却突然抬头看着五娘,道,“五妹可知道母亲叫我去做什么?”
自然是锦言的事,五娘心里知道,却不表现出来,摇了摇头。
二娘苦笑了一下,才道,“母亲问我,可舍得将锦言放出去,还说我屋子里的人不够伶俐,要给我换几个。”
锦言五娘见过,是个忠心的,只可惜忠的不是大太太,二娘又到了年纪,为了好控制,自是要换上大太太的人,只是大太太一向不会善待没有用的下人,也不知怎么安排锦言。
五娘问了出来,二娘咬了咬牙,才道,“母亲将锦言配给了外院的于管事。”
五娘不由一怔,没想到大太太竟会这样安排锦言。
不过想了一想,却又释然了,虽说那于管事年纪有些大,又因给府里办差陂了脚,可到底也是个管事的,又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在府里也是有几分脸面,大太太这样不仅奉承了老太太,也算是变相的安插了人进去。
五娘宽慰二娘,“虽说是不在姐姐跟前伺候了,可到底也在府里,日后也有机会见面,总比是嫁给刘妈妈那个侄儿要好些。”
二娘脸色发白,捏的手帕都起了皱,“话是这样说,可于管事那个性子,我哪里舍得。”
五娘看二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于管事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到底是二娘屋里的事,五娘也不想过问,便道,“能被母亲看上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二姐就别操这个心了,想想拿些什么东西给锦言才是正经。”
虽然二娘没有奢求五娘能帮忙,但看到五娘这个态度,还是不免失望,匆匆应付了几句,便提出要回去看锦言。
五娘笑着应下,将二娘送出了屋,才叫来锦绣。
五娘坐回软榻上,拿起针线绣了两针才问锦绣,“可知道外院于管事?”
锦绣倒了杯茶递给五娘,脸色复杂的道,“奴婢听说过一些。”
五娘看了她一眼,“那就说来听听。”
锦绣道,“那于管事以前是专给老夫人办差的,前些年很是有些脸面,只是有一次采买了东西在回府的路上不知怎么惊了马,不止坏了老夫人让买的东西,还从马车上跌下来摔断了腿,请了好几个郎中都没有续好,后来腿陂了脾气也大了起来,成日里不是骂人就是抓了人打,原先老夫人给的媳妇就是这样被他打坏了,躺了半年也没能好,老夫人罚了他,这才收敛了些,只是有这一遭,谁也不敢再与他多来往,老夫人也是冷了他好几年才开始再用。”
难怪大太太将锦言配过去二娘会百般不愿,陂了脚倒没什么,只是这样的秉性,锦言过去不亚于进了火坑,就算有脸面又有什么用,那也得有命享才行。
不过这样才像是大太太的行事做法,绝不浪费,就算是个再没有用的人,大太太也非要利用了一把才肯放弃。
五娘正寻思着,就听锦绣问道,“大太太真将锦言配给了于管事?”
五娘看了看锦绣,皱眉道,“母亲没有跟我说起此事,只是看二姐那个模样,只怕这事八成就做准了。”
锦绣脸色一暗,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五娘看她这个样子,也就没了做绣活的心思,想了一想,才道,“虽说府里这样传,可未必就是真的,毕竟人多嘴杂,难免就传的不像了样,更何况是在祖母跟前做事的,哪能差的了,再说这人一时失意也是有的,经祖母这样一番惩戒,必是改了的,不然祖母岂能再用他?你也别听了这些闲话就放到心里去,有些事传的凶未必都是真的。”
锦绣听五娘这样一说脸色才好看了些。
五娘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就不再说话,只专心做绣活。
锦绣看五娘做的认真,也不敢打扰,只悄悄的退出去,刚吩咐了小丫头去将做的糕点,就见刘妈妈一脸紧张的进到院子来。
锦绣上去见了礼,刘妈妈寒暄了几句就问,“五娘子可起了?”
锦绣笑容温和,一脸的亲切,“这几日五娘子赶着做绣活,好不容易才去睡了会儿,只怕还没醒呢,要不妈妈等会儿,奴婢去看看?”
刘妈妈立时笑起来,连说了几句麻烦了,又要去给锦绣塞银子,锦绣忙推了,吩咐了小丫头一声才回了屋子。
五娘一听脚步声就抬起头,道,“是不是又是刘妈妈来了?”
锦绣道,“可不是?只这两日的功夫就来了五六趟,依她这个样子,只怕姑娘不见她是不会罢休的。”
五娘皱了皱眉头,半晌才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第三十四章
锦绣将刘妈妈引进暖阁,五娘浅笑着坐在软榻上,见刘妈妈进来,也不起身,只开口问,“妈妈可是有什么事?”
五娘没开口,刘妈妈也不敢坐,福身行了礼,站着笑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一直想来看看五娘子,可一直都不得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时间,便过来看看。”说着转头看了看锦绣,露出些许急切来。
刘妈妈想说什么五娘心知肚明,看刘妈妈这番模样,这才开口吩咐锦绣,“去给刘妈妈沏壶茶来,就用母亲上次给的碧螺春。”说着对刘妈妈笑,“这碧螺春也算不得什么上等的茶,妈妈就将就喝了。”
刘妈妈忙说不敢,虽说这碧螺春是常见的东西,可也跟人一样,分三六九等,那茶刘妈妈见过,大太太赏了茶盖一点给姚妈妈,姚妈妈就跟宝贝一样藏了起来,如今看五娘子毫不在意的样子,就知道这趟绝对没有来错,这样想着就越发有把握起来,待锦绣关上了门,才猛的抹了一把眼泪。
五娘也配合的故作惊讶,让刘妈妈在椅子上坐了,才问起,“妈妈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
刘妈妈拿帕子压了压眼角,才哽咽着开口,“姑娘这样忙,奴婢原也不该打扰,实在是没了旁的法子,这才来找了姑娘。”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五娘的脸色,见关切丝毫不做假,才接着道,“姑娘也知老奴是替大太太管着厨房的,自从管事以来,老奴一直勤勤恳恳,生怕有丁点错处,可也不知哪点做的不好惹了什么人,这才在大太太面前污了老奴一把,还说什么拿次品换上品,老奴只是个下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更何况这采买都是有定制的,哪里说是奴婢想换就换的了的。”
五娘看着刘妈妈一脸悲愤的神情,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才道,“既然他们是陷害,想来也是空口说白话,既然手里什么都没有,那妈妈只管在母亲面前直说就是,母亲一向是个心思通透的,想来也能看的清不会冤枉了妈妈。”
刘妈妈本来就是看五娘年纪小性子软才跑来这一趟,谁知就被五娘三言两语打发了,刘妈妈听五娘不肯帮忙,就急了起来,忙道,“老奴也是这样想,可谁知那些个贼人竟连一些罪证都编排了出来,老奴没有做过自是不会怕,可谁知太太会怎么想,若是太太因这些个贼子不再相信老奴,老奴可真是活不下去了。”说着就掩面哭了起来。
五娘看着刘妈妈做戏,半天也没有说话,只握着腰间温润的暖玉把玩。
刘妈妈没有听到声音,便奇怪掸起头,谁知就看见五娘正在看她,清亮的眼睛似是什么都能看透,刘妈妈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冷汗。
五娘看刘妈妈眼底浮起了惊惧,才一脸的为难道,“听妈妈这样说,我也替妈妈难过,可妈妈是知道我的,从不过问这些事,再说母亲一向都是有主张的,就算我说了也未必肯听,不如妈妈去找找姚妈妈,姚妈妈是母亲跟前惯用的,想来母亲也会听上一二。”
刘妈妈听五娘这样说,脸色便灰败了下来,手捏着帕子一下一下的绞着,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的掉下来。
五娘为难的看着她,也不敢开口,好半天刘妈妈才起身,五娘以为刘妈妈是要辞了出去,便站起身欲送,谁知刘妈妈忽的跪了下来,一脸的祈求,“还请姑娘救老奴这一次,老奴上有老下有小,可丢不得这差事啊,若是老奴没有了这份活计,还指不定被他们怎么排斥,这样一来,老奴是真的没有活路了。”说着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五娘手足无措的扶刘妈妈起来,咬了咬牙,才下定决心道,“不如刘妈妈将事情与我说个清楚,我也好在母亲跟前说话。”
刘妈妈怔了一下,才将事情一一说来,只是话里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刘妈妈,五娘便唤来了锦绣,锦绣一直在外间守着,也将刘妈妈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见五娘问起,忙劝道,“姑娘可不敢出这个头,府里谁不知刘妈妈是个贪的,以前没有管着大厨房就变着法的从小丫头手里抠钱,升了管事后更变本加厉,不止让底下的丫头婆子孝敬,更是敢随意吃喝主子们的饭例,如今更是敢以次充好。”
五娘不由诧异,“这话怎么说?”
锦绣道,“奴婢可没有说谎,这事姑娘随便拉个小丫头就能问出来,刘妈妈仗着是厨房管事,经常让厨娘们做些只有大太太老夫人才能吃的菜,奴婢有一次撞见了,刘妈妈还威胁奴婢,说奴婢要是敢说出去就让大太太将奴婢卖出府去。”
五娘惊讶道,“她不过一个下人,有什么本事让母亲听她的话卖你出去,你也太好骗了点。”
锦绣见五娘不信,就急了起来,“奴婢说的是真的,没有掺半句假话,刘妈妈是大太太陪房带过来的,自是与府里其他的下人不同,先前有几个去告刘妈妈的状,结果刘妈妈没有被大太太处罚,反而将那几个丫头打了板子,自此之后刘妈妈就更大胆了。”
五娘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锦绣想了一想,才道,“好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就难怪,老夫人刚开始让大太太管家,自是要做的表面安稳,就算有什么纰漏,也是要想办法瞒了,不敢声张出去一点,可如今却不一样,老夫人不在家,大太太也将府里的管事都换成是自己的,大老爷也一向不问内院事,这宅子里的事还不是大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太太一向精明,未必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只是既然知道还如此纵容,那就表示刘妈妈还有用,如今看大太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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