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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仙 (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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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衣飘飘的人影从那边慢慢地晃上来,“师傅!”
“小师叔!”来者正是青梵!
青梵也觉得奇怪,掌门半夜叫自己过来所谓何事?影响了他的美容觉啊,此刻见着这么多人更是迷惑,脱口问了句,“这是做什么?”
“魔宗奸细木白离逃到此处!我们这是准备将她就地正法!”一个弟子说道。
关我何事?叫我来干嘛,青梵如此想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往白离的方向瞄了一眼,这一瞧却是一惊,“敏之。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敏之私自放走魔宗奸细还不思悔改,今日我要清理门户!”张重重重地哼了一声。青梵一惊,却还是恭谨的说道,“张敏之罪不致死,还请掌门再给他一个机会!”说完,踏步上前。“敏之,还不快过来认罪!”
青梵摇着折扇说,“敏之,还不快过来认罪!”
木白离蒙了,他的师傅眼睛根本就没看她,他只是对着敏之哥哥说,敏之,还不过来认罪!一时间天旋地转,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一个人影朝着他们扑过来,那人影很熟悉呀,是谁呢?眼睛被水浸地模糊。不怎么真切,只是那剑尖明晃晃的刺眼。近了。是齐凌么,好像是他呢。他要杀了我么?师傅呢?师傅你怎么不管我?
木白离呆呆地站在那里,那剑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也没有丝毫动作,就看到旁边张敏之的飞剑出手,将那长剑弹开,结果那飞剑好像本来就不是朝着她去地,那持剑的手轻轻一个翻转,扑哧一声,就刺到了旁边地身体里,鲜红的血顺着那剑身流下来,与那银白的剑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瞬间,木白离的魂儿回了过来,“敏之哥哥!”
齐凌地剑,本来就是朝着张敏之去的,只是在白离那晃了一下,吸引了敏之的注意,再出其不意的,将张敏之刺了个穿透!正中心口!
就这么一下,木白离倚靠着的身体,缓缓地向下倒去。
以后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了,只知道好像有一阵掌风袭来,她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却被谁紧紧地箍住,随后就是坠落,久久地坠落,无休止的坠落,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身子被箍得很紧,就这么下坠,下坠,不知道,会落到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就已经落入了地狱!
终于有一天,她地眼泪流干了,木白离闭上了双眼,任由着自己就那么坠了下去。人世间,最残酷的莫过于时间,无论是多么悲惨地遭遇,无论是多么刻骨铭心地感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
风吹得很冷,偶尔有孤雁哀鸣之声,瑟瑟地凉意让人心也跟着微微的冷,经过了漫长多事的黑夜,黑幕撤去,朝阳依旧从山的那头出来,身边缠绕着红色的彩霞,明媚而生气,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日出日落,花开花谢。
一切,又好像,有一点儿不一样了。
玄天崖边,此刻人已经散去,只有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立在崖边,眉宇间是重重的疑惑,只见他探了个头出去,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僵硬得如同一座石雕。等过了好久好久,太阳初升,他才终于动了一下,朝山下走去,只是那眉头,依旧是紧锁着。
心仿佛被硬生生地挖掉一块,可是他却不知道,到底是缺了什么……
第七十章:九月下了一场雪
不过是九月末,昨天白日里还阳光明媚,,夜里突然就下起了雪,清早起来,邵华派整个裹在了一片雪白里,那些连绵的山头上也是亮得晃眼的雪白。
早起的弟子丝毫没有什么倦怠,拿着扫帚在那里扫雪,弄得急了施一个火法想烤一下,结果还没亮起来就熄灭了,天气凉得厉害,还未学会耀阳法诀的弟子只得裹了厚厚的衣服御寒,扫着扫着,就会路过几个衣裳单薄的弟子,看得这扫雪的几人十分的羡慕,其中一个将扫帚放下,“什么时候,咱们也能这样啊!”
“咱邵华派有了仙人庇佑,又得了仙人的修炼功法,要不了几天,我们的修为也会大涨,到时候,再下多大的雪也不会觉得冷啦!”
“是啊是啊!”几个人纷纷附和,扫雪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长长的路镶嵌在漫无边际的茫白之中。
要不了一个时辰,这条路就会装满人,接连两天都是这幅光景,这邵华派的门槛,怕是都要被人踏破了。
仙器,仙人,修真门派的终极目标,邵华派一下就占了俩儿,每个弟子回忆起三人前的那场仙迹都是一脸的崇拜和自豪。
“那个仙人,当真是美得很呢!”
“闭嘴,不要亵渎了仙人之姿!”
自从仙人降临并赐了仙剑之后,前来邵华派拜师修炼的人就络绎不绝,如今的邵华派成为天下第一修真大派是毋庸置疑的事,所有的修真门派纷纷前来示好,在这风头上,掌门张重却去闭关修炼,一干人纷纷猜测,没准。等掌门出来地时候,就到了飞升的阶段呢。到那时候,邵华的地位将永远都不会动摇了吧,大家都万分期待那一天!
“扫雪地师弟们动作快些,外面来人了!”
“好!”
雪后的邵华,在白茫茫地一片中。展露着它的砖瓦红墙,银装素裹,明媚动人。只是同样的多了许多枯叶,那些树木被积雪压得低低的垂着,要是谁飞得急了碰触到,那便是兜头的雪渣滓。
唯独木秀峰有一片粉红在银白里老远就惹人注意。
一顶轿子在邵华山脚下停下,那轿帘被轻轻掀开,路出一只羊脂白玉般地手来,虽然没有任何装饰。只是那青葱嫩白的手指就让人眼睛一亮,纤细的手指,玉般泛着柔光的肌肤。手指头上粉红色的指甲,都美得叫人惊心动魄。不禁引人联想。那手的主人,该是如何的绝色倾城?
“清竹君子就是邵华山的么?”一个柔柔的声音从轿中响起。温软得像鹅毛划过水面,带着点点儿涟漪。
“是了,小姐!”立在轿外地那个裹着紫色夹袄的圆脸姑娘连忙答应,声音清脆欢快就像一只黄鹂鸟。说完她还伸出手指了指,“小姐,看到没,那边山上的粉红,据说就是清竹君子地桃林哦!你看,这么大的雪天,那桃花还开得上好呢!”
“真地么?既然到了,那我也下来了!”
路边地众人都紧紧地盯着那轿帘,本来要急着去拜师的都停顿下来,都想一睹芳容,那是期待得很呢。
顿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帘子被掀开,一个姑娘从里面钻了出来,模样看着不错,可偏偏跟那手联系不起来,大家心中都略有失望,刚要继续往前就听到那姑娘说道,“小姐,你小心一点
原来这轿里不只一个呀!
出来了!
只见那女子红衣黑发,身上裹着一条雍容地白狐裘,那极其鲜艳的色彩在这漫天的白雪印衬下更显得明媚,艳丽得仿佛不应该属于尘世中,怕是那日邵华派的天上仙,也就是这幅模样,莫非她就是那仙子?
只见那女子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山,忽地嫣然一笑,就仿佛一片阳光,破开重重屏障撒在了众人的心坎上。
一笑倾城。
女子红唇轻启,“遥儿,上山吧,我要拜清竹君子为师!”
“是了,小姐!”身边的那个圆脸姑娘伸出手来扶她,“小姐当心点儿,雪厚路滑!”红衣女子轻轻的摆手,目光深邃,表情先是有几抹让人心疼的忧伤,紧接着却突然焕发光芒,眼神里也透着无比的坚定。
她曾经被妖魔缠身,幸得清竹君子相助才得以摆脱,如今身体稍微复原,她就来了,摆脱妖魔的最直接方法不就是自己修炼么,如果实在修炼不行,找个法术高强的人在身边护着也是极好,所以她来了,邵华山,她是打定注意一定要赖在这里了。
这边是白雪佳人美艳到了极致,同一时刻,邵华后山玄天崖下,有一坨东西,轻轻的动了一下,极其细微的响动,仅仅抖落了一丁点儿的雪花,就连那坨东西上停的那只奇怪的鸟也只是低下头用灰豆儿一样的眼睛看了一眼,复又抬头仰望上方,那表情,似乎有点儿漠然?
突然,一只手从那个雪堆里突兀地伸了出来,冻得乌青宛若厉鬼的爪子,上面还挂了一个金色的铃铛,只是即便有冷风再吹,那铃铛也没有发出半点儿声响。
这突然的响动终是惊得怪鸟飞了起来,扑腾着翅膀用灰豆儿眼睛左瞧右瞧了两下,又停了下去用脚踩了两下紧接着又急速飞离了雪堆,等了半天,却不见那雪堆再有什么动静,怪鸟想了想,又落了下去,刚一站稳,雪堆又动了,气得它喳喳的叫了起来,就看到那些雪块簌簌的往两边落,紧接着,一个人,从那雪堆中爬了出来。
它在这个气息古怪却让它舒服的雪堆上呆了一天一夜,哪曾想里面会冒出个人来,当下飞得远远的,却也不忘了打量了这个奇怪的人一下。只见她落魄得厉害,脸上身上全是雪渣滓,整个人也跟失了魂儿似的,爬起来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像个冰雕一样。
“喳喳!你是谁,你怎么冒出来的!”
第七十一章:怪鸟
“好冷!”
“喳喳,你说什么!”怪鸟怪叫着扑腾两下翅膀。
“好冷!”木白离下意识的又说了一句,目光涣散,手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两只胳膊抱住,牙齿磨得咯咯的响,“好冷!”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冒出来的,你怎么来的?”怪鸟飞得稍微近了些,“你衣服上有红的,是血呀,莫非你从上面掉下来的?”怪鸟猛地扇了几下翅膀,却没飞多高,“玄天崖,你也是从玄天崖上掉下来的?”
说着这话那怪鸟朝着白离猛扑了过去像是找着了同伴一样,灰豆儿眼睛里满是同命相怜的怜惜,它一头窜到了木白离的怀里,“我也是被人从上面扔下来的,差点把我摔死了!还整了个结界让我出不去,我好可怜喃!”说完往木白离的衣服里蹭了蹭,奈何怎么都钻不进去。
“好冷!”
“呃,我知道很冷,但是我真的没有讲笑话,虽然我是一只鸟,但我真的差点摔死了,这个要怎么跟你解释呢……”怪鸟又探了个脑袋出来,结果发现这人根本就没理她,大大的眼睛空洞无神,身子也僵硬得跟木头似的,当下气得喳喳直叫,“你从上面掉下来,摔傻了是吧!”
怪鸟绕着白离飞了几圈,发现她始终呆呆地抱膝坐着,无论它怎么叫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实在气不过气呼呼地跑去啄她,还是没反应,这些它无言了,停在了木白离的肩膀上一脸挫败。
就在这时。原来的雪堆因为她坐起来露出了一大片的东西,怪鸟眼尖觉得里面好像还有东西,飞下去用爪子抓了几下。“呀,还有个人!”这一声叫喊终于让那木偶一样的少女有了反应。怪鸟踩得正欢突然被一手拂开,就看到那少女翻转过身开始刨雪,渐渐,埋在底下地人也全部露了出来,怪鸟看了看,“喳喳,都死硬了!”
刨雪的手不动了。
空气沉重压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伤仿佛一朵厚厚地阴云笼罩在这附近,怪鸟就觉得自己的翅膀灌了铅一样,它也不敢落在人身上,只觉得那少女此刻周身都是阴冷地气息,把原本那点让自己熟悉的气息完全的盖处,仿佛又无数的刀子从她的身体里飞射出来,让它不敢靠近。
隔了好久。那手都已经覆上了薄薄地积雪,莫非她就这么定住了么?怪鸟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看到那手动了一下。轻轻地拂在了地上的尸体上。
她一只手有些艰难的将那尸体扶起来,另一只手落在了那尸体的脸上。从额头。眉眼,脸颊那么一路轻轻的滑下。极尽温柔,最后落到了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血窟窿,此刻因为有雪覆盖着,早已没有血流出来,可是那手依旧紧紧地将那捂着,好像是要堵着那伤口一样,紧接着,它看见那少女的肩膀在耸动,虽然没有声息,可是它知道,她那是,哭了。
怪鸟自认为自己是一只有品德心地善良的好鸟,跟把他扔下来的那只禽兽不是一个品阶,所以即便此刻那少女周身都阴冷诡异无比,它还是缩了翅膀凑了过去,“喂,我说,那啥,人死不能复生,再说都死透了,捂也捂不活啦,你别哭了!”
用翅膀拍了拍她,“喂,别哭了!”
却见那少女突然回头,两行触目惊心地红从眼眶处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吓得它后退两步直接跌倒在雪地里,她,她流得哪是泪,分明是血啊!
只听她一字一顿,声音异常的冰冷,可能是犹豫在雪地里冻久了的缘故,那嗓音显得沙哑刺耳,像是锯木头一般让怪鸟很不得用翅膀捂住耳朵,“就算是流干了身体里地血,也不会再有一滴眼泪了,不会再有了!”
说完这句话,那少女又将头转了回去,开始用手指刨土,像是要挖个坑掩埋尸体一般,只见她十根手指都磨出了血,也恍若不知,就那么一直地挖一直地挖,血水,雪水,泥土混杂在一起,看得它的小心肝儿也是一抽一抽地痛。
实在看不下去了,怪鸟大叫着飞了过去,却没有呵斥她停下,只是用嘴开始衔坑里地石子儿,虽然能帮到的很少,但总也尽了份心不是,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挖,怪惨地,它心中也像压了个石头,不禁有点想骂人,禽兽,禽兽,要不是那家伙把它变了鸟形封了法力丢在这儿,它能这么没用么,一个坑,别说一个坑,一百个坑也只是伸伸手指头的事,可恶!心中虽然愤恨,嘴上却不停,叼着石子儿来来回回的折腾。
终于,坑挖好了,它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尸体放在了坑里,额,现在再盖上土就没事了吧,它也用小爪子抓了两把土,只等着那少女往里面填土,它也帮忙着往里面撒,结果等了好久,爪子上的土都快漏光了,那少女才开始往里面填,结果它只得又抓了一把,低低的飞起,撒在了尸体的脸上。
别说,这小伙子此刻被那少女收拾干净,看那面容虽然长得赶自己差远了,但也浓眉大眼似模似样的,难怪这少女这么伤心,想到此处它又看了一眼那少女,因为脸上泥渣血渍混合在一起看不大清原本的容貌,但那双眼睛还是很漂亮的,即便此刻没有什么神采。
又填了几爪子土,那少女又不动了,愣愣地坐在尸体旁边,既然她不动怪鸟也不好意思继续撒,只得干站着,它很想问问她想折腾到什么时候,但是看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它怕是要和这少女一起过上一段日子的,还是等等吧!
却见那少女又将填好的土趴开,怪鸟开始抽搐,这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只听那少女喃喃地说着什么,“敏之哥哥,对不起,是白离连累了你!”
敏之哥哥?怪鸟又抽了一下,这名字听着还有点儿印象,白离?等等,白离?
“喳喳,喳喳!”怪鸟叫了起来,只见它用小爪子使劲地想要够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翠绿的小石头,一蹬一蹬的整个身子都栽进了雪里也不罢休,终于,它将那小石头抓住扯到了嘴巴边上,用尽力气吼了一声,“莲烬啊,莲烬啊,那白离丫的掉玄天崖下面来啦!”
修罗殿。
莲烬正在看一份玉简,谁谁谁又和谁谁谁打架了,成天都是这样的事让他很是头痛,可就是这样的事也得处理,不过是翘掉去人间呆了段时间,回来要处理的事情就堆上了天,让他万分的烦躁,此刻案台上的绿色晶石滴滴的叫,他差点忘了,上次将寒落丢在玄天崖。
不过现在他叫自己做什么,别指望会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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