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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良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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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楚良娆便乖巧了许多,没有再外出。
每日给老夫人请过安,便去服侍顾氏汤药。
提起这个顾氏便是气,要说楚良娆不孝呢,她每日都来得勤快,这药都是亲口吹凉了才自己喝。可要说她孝顺呢,又是不符,任她咳破喉咙,楚良娆都跟雕塑一般不动,就算痰盂在她脚边她都不知道端一把。
因为这个缘故,顾氏没少发脾气。
楚良娆对此只是笑,转过身便跟钟太医说最近顾氏火气大,让他改改药方。
钟太医了然,加了几钱黄连进去。
本就吃不得苦的顾氏就受不了了,一喝药就说要吃蜜饯。
楚良娆哪里会如她的意,只告诉她不吃蜜饯的好处,那叫一个真诚,生生把顾氏气成了内伤。
好容易等楚良娆回了自己的院子,顾氏便让林妈妈端来了蜜饯,一把抓了两个塞到嘴里,嚼了又嚼,顾氏还觉得嘴里一股药味,当下火便又上来了:“这个妖精!上辈子真是欠了她的!要受她这份恶气!”
林妈妈陪着笑,捡着好听的对顾氏说道:“王妃您消消气,您想啊,这郡主也得意不了几日了,待得及笄,苏公子出面,到时候……”隐晦地提醒了一遍,林妈妈递上冰糖燕窝道,“王妃就忍忍吧。”
顾氏接过小碗,还有几分气哼哼的:“说得容易,那药是人吃的么?什么太医,分明就是庸医,要不我怎么吃了这么久不见好?”
说起来也是奇怪,虽顾氏有意装病多躺几日,可现在吃了几天药还是满面病容。正因如此,林妈妈私下里给顾氏备了不少补品,完全把钟太医说的不宜大补的话放到了一边。
顾氏吃了小半碗燕窝,便又歪在了床上,说道:“你去跟瞿管事说一声,那雪肤膏就要没了,让他想法子再弄一点来。”
雪肤膏都是宫里的贵人才能用的,即便顾氏是个王妃,但是没有皇后所赐,也只得靠见不得人的手段。顾氏用着不错,便一直没停过。好在宫里的贵人也有缺钱的,私下里会托人卖一些外面没有的东西,顾氏为此一掷千金都舍得。
再加上这事一直没被人发现过,之前还谨慎小心的顾氏便松懈了,对所谓的风险并不在意。
林妈妈应了声,又陪着顾氏说了半晌话,这才去同瞿管事提王妃的要求。
瞿管事听了却是拧眉,压低声对林妈妈说道:“妈妈有所不知,若是放在以前,这雪肤膏是要多少有多少,可如今却是难了。”
林妈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其中变故,便问道:“怎么回事?”
“以往凭着王妃跟皇后的关系,那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宫里出了个熊贵人,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是个正六品的贵人,能比皇后面子大了去?”林妈妈嗤笑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熊贵人有了身子,自是一番荣宠。”瞿管事用手挡着嘴,说道,“宫里已经有传言了,说熊贵人当贵妃是迟早的事。”
林妈妈面色一变,说道:“这话可胡说不得,这再怎么升也升不了这么快去。”
“妈妈,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还会诓你不成?”瞿管事一脸诚恳,“若是这雪肤膏弄不来,还请妈妈替在下美言几句,王妃若是知晓,定不会怪罪于小人。”
有求于人还只做口头功夫?林妈妈扯了下嘴角:“妈妈可没那么大能耐。”
“妈妈要没有,谁还能有啊。”瞿管事笑着递了几张银票过去。
林妈妈当着面点过,说道:“看样子瞿管事这油水液捞了不少啊。”
“瞧妈妈说的,大家不是一样么?”瞿管事点头哈腰,无比谦卑。
“算你识相。”把银票往袖袋里一塞,林妈妈又问道,“春雨那丫鬟怎么样了,可验过身子了?”
瞿管事面色微变,答道:“正要跟妈妈说这事呢,请了个产婆去看过,说是已经破了瓜。”说着,他惋惜地说道,“也难为她一个姑娘家了,只身在外这么久,怎么会有清白在?”
林妈妈信以为真,一脸鄙夷:“当初看她还是个好的,原来也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货,既如此,就由着你处置,可别让人露了脸。妈妈丑话可放前面,这出了事,可别怪王妃无情!”
“是是,妈妈放心,这事一定给办的漂漂亮亮的。”瞿管事又弯了下腰。
“还有那雪肤膏,若是弄不到也就罢了,妈妈会想办法劝王妃的。”林妈妈按了按胸口的银票,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一点妈妈还是知道的。”
瞿管事忙笑着说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王妃那还等着回话,就这样罢。”林妈妈扭头就走,姿态十分高傲。
瞿管事慢慢直起身子来,用大拇指沾了下唇角,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想到王爷都没睡到的女人被自己给睡了,他心里就是一荡,再加上那母老虎看的紧,自己许久没有亲过女人的身子,这一次得了春雨,他便似上了瘾,哪里还舍得放出来。
母老虎便是问起,自己也可用王妃给堵了她的嘴,省的她没事就撒泼。
心里算计好,瞿管事便又想到了春雨玲珑有致的身子,好似一条馋虫在胸腔搅来搅去,让他心里痒痒的。想着左右无事,瞿管事便寻了个茬出了府,径直去了给春雨置办的小院子。
还没进门,便听到一个妇人有力的骂声:“大爷看上你那是瞧得起你,你还好意思寻死觅活,真当自己是什么清倌人不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模样,上哪去找大爷这般体贴你的?”
听出这破口大骂的妇人便是自己雇来看住春雨的,瞿管事敲了门:“是我!”“大爷。”一身粗布衣裳的妇人开了门,似圆饼一般脸上堆着谄媚,“那贱人又想不通了,奴婢已经教训过他了。”瞿管事略一点头,进屋看了满脸泪痕、心如死灰的春雨:“你瞧瞧,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非要找死?既如此,那日后我不在就把你捆着,看你还怎么找死!”
☆、132 派人打探
春雨蜷缩起身子,原本蒙上一层死灰的双眼闪过一丝恨意。
瞿管事不查,依然洋洋得意道:“本大爷要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你还不识抬举,真以为就凭你能爬上王爷的床?痴人做梦!且不说王爷没那心思,就算王爷有,王妃不点头,你也没那资格享那福。”
嘴唇哆嗦了一下,春雨捂着耳朵直摇头:“不会的,明明是王妃要奴婢去服侍王爷的,你说谎,你说谎!”
“不会?”瞿管事自顾自地坐下倒了水,因着水早凉了,他一口吐在了地上,把服侍的妇人叫了进来说道了一番。
那妇人一脸委屈,说道:“大爷,这可怪不得老奴,你这小娘子三天两头就找不痛快,要不看紧她指不定她做出什么事来。”
“行了,下去吧,再烧点热水来。”瞿管事摆摆手,看向缩在墙角喃喃自语的春雨,又笑得咧开了嘴,“瞧瞧,爷还是疼你的,你啊,只管好好跟了我,若是生了儿子,自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
春雨只是往冰凉的墙上又贴了贴,全然没有回话。
瞿管事却是越发兴起,不等热水烧好,便拉着春雨上了榻。
春雨又尖叫哭喊起来,配着瞿管事的粗喘声,烧水的妇人听得红了脸,暗忖:这人大白天的还做那事,可见也不是什么大家子弟。不过她只管拿钱做事,并不打算追究对方身份,
往灶里添了一根柴,妇人打了个哈欠,琢磨着等水烧好里面的事业该差不多了才是。
等瞿管事舒服过,春雨身上的衣服早被撕扯的不能蔽体,她只有用胳膊环着自己的身体,低声抽泣。
“大爷,水烧好了。”门外的妇人大声喊道。
“端进来把。”瞿管事躺在榻上懒洋洋地吩咐道。等妇人倒好了热水,他这才起身去擦了身子,湿帕蹭过背上生疼,想到刚才春雨的挣扎,他扭头便给了春雨一记耳光,“贱人!”
抓破了皮,他可怎么跟那母老虎交代?
瞿管事越想越气,在春雨瘦弱的身子上连打带踢,须臾春雨身上便青一块紫一块。他尤不解气,指着春雨骂道:“再不老实,就把你卖到青楼,让你知道什么叫怕!”
气哼哼地提好裤子,瞿管事不悦地离去。
门被重重地摔上,春雨这才抬起头,目光狠毒地低声咒骂:“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话音才落,看管她的妇人便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地收拾残局:“你个小贱人,一点都不知道好,大爷生气对谁会有好处?你还是长点心吧!”要知道往日她还能拿到赏钱,今天春雨惹了瞿管事不高兴,她连个铜钱都没捞着,自是也窝了一肚子火。
春雨不禁出神:也许这唯利是图的妇人可以利用。
瞿管事在春雨这吃了亏便去药铺上了药,脚步匆匆的他浑然不觉身后跟了一个人。
那人见瞿管事进了药铺便停止了跟踪,而是转身回了王府找到楚朝阳。
楚朝阳听过面色不改地练着字,说道:“他不用跟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属下发现最近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和温家二小姐走得很近。不过温二小姐很谨慎,所以她们说了什么,属下还没打探出来,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温二小姐自己的主意。”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楚朝阳收笔,吩咐道:“再盯紧一点,有什么动静别漏过。”
“是。”
“下去吧。”楚良娆淡淡道。
待此人退下,丁二方走进来,行礼道:“王爷,王妃似又不好了。”打量了一下楚朝阳波澜不惊的神色,他问道,“要不要小的去回了王妃?”
楚朝阳抬手止住丁二,说道:“走吧。”
提步来到顾氏的房里,楚朝阳看着服侍汤药的楚良娆微微点头。
只见楚良娆小心地喂顾氏吃过药,便掏出自己的帕子来给她擦嘴,还十分体贴地说道:“母亲,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应该会好些的。”
看着这张脸,顾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冬雪是怎么办事的,让她去跟王爷报信,怎么引来了这个扫把星。害得她今天吃了两次药,要不是碍于王爷在那看着,她真是要发作了,可她却只是一脸温和地说道:“阿娆真是孝顺,说起来阿娆的及笄礼也没几日了,做母亲的非但帮不上忙,还只能拖累你,实在是不应该啊。”
“母亲说的什么话,阿娆照顾母亲这是应该的。”楚良娆笑着站起身行礼告退,“阿娆就不耽搁母亲歇息了。”
顾氏巴不得她早些走,自是不会留她,便点了下头。
楚良娆一回身,便看到了站了有一会的楚朝阳,她上前施礼道:“父亲,您也来看母亲么?”不等楚朝阳回答,她便说道,“母亲才吃过药,要歇下了呢。”
听到这话,顾氏险些从床上坐起来,偏她只得忍着。
楚朝阳拍了拍楚良娆的小脑瓜说道:“我知道了,阿娆先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不过是端个碗能累到哪里去?顾氏咬牙切齿,用力地抓着被子。
看楚朝阳的样子并不是要离开,楚良娆便不再多说,只道:“女儿告退了。”
楚良娆走后,楚朝阳这才走到顾氏床边,坐在床沿上,他抬手用手背抚了下顾氏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他无比温柔地问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施针?”
“劳王爷惦记,妾身只是夜里难眠,今儿便觉得头疼,哪想冬雪这丫鬟小题大做,竟叨扰了王爷。”顾氏一脸惭愧,说道,“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哪有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楚朝阳替顾氏掖好被角,说道,“怎么夜里睡不着了?”
“妾身牵挂女儿的及笄礼,毕竟这是阿娆的大事。”顾氏忧虑地说道,“只可惜妾身卧病在床,什么都做不了。”“此事你无须担心,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楚朝阳安慰道。顾氏感慨道:“有母亲做主,妾身本应放心的,但母亲已不管家事多时,妾身却是担心这其中出了什么差漏。”
☆、133 暗中牵线
见顾氏绕着弯跟自己提管家的事,楚朝阳只劝道:“既如此,那你更该放宽心养好身子才是。”
这回答完全出乎顾氏的预料,她猜想的是楚朝阳会如以往一般当没听到,然后岔开话题才是,今儿这般却是让她有些无从回答了。一时间,顾氏无言,只得默默点了下头。
楚朝阳又关心了几句,见顾氏露出疲色,便先走了。
目送楚朝阳离开,林妈妈压着声说道:“王妃,不留王爷用晚膳么?”
顾氏自然知道林妈妈打得什么主意,瞥了她一眼,她说道:“我这副样子,可没精力服侍王爷。”顿了顿,她又说道,“不过王爷这身边一直没个人也不是事,妈妈瞧着什么人合适?”
林妈妈被问住了,不知这是顾氏试探还是真心,便说道:“妈妈不过是个下人,这种事还真出不了主意。”
“妈妈不用跟我打马虎眼,这次我是真的想通了。”顾氏叹了口气,说道,“你觉得秋月怎么样?”
“秋月?”林妈妈面露尴尬,“妈妈觉得冬雪这丫鬟也不错。”
要论起姿色,夏花是最佳的,之后便是春雨,而在小月和小玉来了以后,冬雪便又显得不起眼了,而秋月是由始自终让人难以注意到她的存在,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虽然自家王妃的长相也不算上乘,可林妈妈打从心底觉得女人的一张脸,才是最可靠的饭碗,所以顾氏这一提,她便觉得不妥。
顾氏哪里不知道林妈妈的心思,在自己“病”前,顾氏也饿觉得秋月不甚起眼,可在林妈妈养伤这一段时间里,她却觉得这丫鬟很是得心应手。秋月虽是话不多,可偶尔一句话,都能让她有所感悟。
就好比对待楚良娆,一直以来她都是随心所欲,如今却是知道长远考虑了。
秋月的外貌的确乏善可陈,但脑筋确是好使的,比起见风使舵的冬雪不知好了多少。
叹了口气,顾氏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人不可貌相。”
林妈妈面上一窘,说道:“只是王妃,如今牙行还没把新丫鬟送来,这时候把人送出去,王妃这房里便真的没人了。”舔了舔唇,她试探地问道,“说不定新买的丫鬟里,有心思活络又长得好的呢?”
“妈妈你觉得心思活络又貌美的丫鬟会甘心只做个妾?”顾氏看着林妈妈摇头,“罢了,此事先放一放,你且说说苏公子那头可有消息了?”
提起此事,林妈妈面上快速换上笑脸,说道:“王妃真是料事如神,苏公子虽没答应,却说了肯考虑,这不是答应是什么。”
“那是自然。”顾氏轻蔑地扯了扯唇角,“这男人啊,也是虚荣的。”
要知道在这之前,苏拓川因着温挽雪不能入温家祖宅,还冒着大不韪要把这未过门的未婚妻藏到自家祖宅里去,被苏父狠狠教训了一顿他才敛了心思。这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自己的新未婚妻全然不过问。
外人看在眼里都觉得苏拓川这二郎甚是痴心,可却不知道他心里另外打着算盘。
他是有想过把温家姐妹花都收入房中没错,可如今少了个姐姐,他总觉得就像是美梦破碎一般,看着温挽墨心里只会因为遗憾而别扭。再则这世间美貌的女子不知凡几,温家出的事和太子挂上了钩,温大人的前途堪忧,他实在不想做这个女婿。
只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哪根筋不对劲,二话不说就给他订了亲事,生生断了他的前程。
为此,苏拓川不知跟母亲抱怨了多少次。
苏母却是对温挽墨十分满意,之前就觉得温挽雪那个做姐姐的太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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