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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良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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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勇不禁兴奋地低呼:“看到没有,这才叫大家风范!这才是名门闺秀!国色天香莫过于此!”
  看得出神的严澄打了个机灵,顾不得眨已发涩的眼睛,只想把这胜过画中人的美色刻在心头。当目光落在宁安郡主丰盈上的牡丹抹胸,严澄的身子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阵阵燥热让他鼻尖流下一股热流。
  严澄却是顾不得擦拭,探着脑袋用力看去,眼瞧着身着逶迤拖地紫粉牡丹裙的楚良娆莲步轻移,披帛翩翩,他心头跟着一荡,眼神如影随形,如痴如醉。
  有眼尖的声音沙哑地说道:“乖乖,宁安郡主这一身纱裙莫非就是烟霞绡?”
  便是严澄这个乡巴佬都听闻过烟霞绡的名声,此时听这人说起,不禁咂舌:“这得多少钱啊……”
  祝勇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卖弄道:“少不得百金之数。”
  隔壁间的人听了嗤笑起来:“哪来的乡下人,竟当百金之数便能做得?要我说,不下千两金才是。”此语一出,便是一阵嗡嗡的唏嘘声,那人出了风头,心下得意,又道,“一群没见识的,有没有看到郡主发间的牡丹?那白的是夜光白,紫的是魏紫,随便一株都是价值千金的东西。”
  “兄台好见识。”对面酒楼上的人举杯致敬,此人回了一礼,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被讥讽的祝勇面色死灰,倒不是因为那人的话,而是他万万没想到楚良娆会金贵至此。回想之前自己的惊鸿一瞥,他不禁苦笑,他还以为同为郡主,宁安郡主应如桐楠郡主一般才是,如今看来,只是宁安郡主低调罢了。
  同失魂落魄的祝勇不同的则是严澄,他目光亮的惊人,心里谋划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美貌丫鬟勾到手,到时候再借机攀上宁安郡主。等生米成了熟饭,那自己岂不是就成了郡马了?再求富贵,岂不是搓手可得?
  众人各怀心思间,楚良娆已然上了船,径直入了传来阵阵嬉笑声的舱内。
  当那抹倩影在众人视线中离开,不少人都觉得心下一空,对之后来的人倒是不甚期待了。
  就在大家兴致索然之时,一个二人抬的灰布小轿突兀地出现在街口,同之前的高头大马比起来,好似一个笑话一般。
  有胆大人的扬声调侃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可是走错了路?今儿这边可不是小娘子来的地方。”话音一落,轿帘便被重重地掀开,一个尖锐的声音呵斥道,“哪来的贱民!信不信本郡主治你的罪!”
  一听说这也是个郡主,方才那嘴快的人腿就软了,正要求饶,便听又有人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鼎鼎有名的桐楠啊。”
  “放肆!本郡主的名号岂是你这种贱民能提的!”桐楠厉声道。
  “看样子,小娘子的记性不大好,你如今可不是郡主了,不过是你口中的贱民罢了。”说罢,几个酒楼上纷纷传来调笑声,“可不是么,连马车都坐不起,还一口一个贱民,当自己是什么货色?”
  “还能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被人睡过的破鞋罢了。”
  本不想露面的桐楠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直接叫了停轿,气呼呼地走出来颤巍巍地伸着手指道:“大胆刁民,信不信我告诉长公主,让她治你们的罪?”
  “勾引了人的夫君,还有脸去告状,这小娘子的脸皮恁厚了些。”
  “你!”桐楠气青了脸,眼珠子用力往外瞪着,十分可怖。
  一旁的妈妈看了不禁心底叹气,自家姑娘怎么还转不过弯来,这些人摆明了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出丑,这事忍一忍便过了,她偏要出来丢这个人,实在是……愚不可及。
  “此女好生吓人,面青眼赤,如夜叉一般。”
  “姿色是算不得上乘,不过若是入了花街柳巷应还是能赚些脚夫生意。”
  听人把自己形容做妓子,还是入不得花楼的次等货,桐楠气得浑身发抖,嘴皮发白,当下跺脚道:“回府!”“姑娘,既已出来了,哪有回头的说法?你忘了郎君怎么说的了?”随从的妈妈提醒道。不说到罢了,一说桐楠就是一肚子憋屈:“我便说不来,那软骨头偏让我来受这等罪,若是让那些姐妹瞧了,我可就没面子了。”


  ☆、109 睚眦必报

  瞧桐楠还转不过弯来,这妈妈也不想多费口舌了,只劝她快上轿,免得误了时辰,惹贵人不快。若是桐楠还是郡主,这迟了便迟了,如今她只是一介庶民,哪里摆的起这个谱?
  听了几句劝告,桐楠恶狠狠地瞪了几眼一旁围观的人,道:“你们等着,要让我的姐妹知道你们欺我,定让你们好瞧!”说罢,便钻进轿子里。
  放好帘子,跟着的妈妈便吩咐轿夫起轿。听着轿子里不时发出恶毒的咒骂,她一脸无奈,暗忖:这姑娘怎么还看不出来这就是她的姐妹给她设的鸿门宴?
  都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昔日桐楠横行跋扈,如今报应便来了,
  再加上世人惯于踩低捧高,桐楠失了势,哪里还会有“姐妹”相帮。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心里想了这么一轮,这妈妈便心生退意,暗想待回了府便提出回乡,不然以自家姑娘这性子,迟早得把所有人性命都贴了进去。
  桐楠骂了半晌,待到了船前,已是嗓子嘶哑。看着精致的画舫,她才觉得舒坦了几分,回头一看自己妈妈居然还给轿夫赏钱,她又垮下脸来,双目瞪圆:“赏这两个废物作甚?若不是他们,本……我何至于丢这个脸?”
  两个轿夫听了,脸也沉了下来,不再去接那赏钱,只冷笑着对妈妈道:“你家姑娘这般贵重的人,我们却是承受不起了,妈妈还是叫马车来接她吧。”说完便抬着轿子径直离去。
  “赶紧滚!”桐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当自己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还敢称我们,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一点规矩没有。”
  “……”本还陪着笑脸的妈妈无语了,看了桐楠一眼,只说自己去找马车便走了。
  见人都走了,只剩一个新买进府的丫鬟,桐楠联想到未婚夫流转在这丫鬟身上的目光,便心里生厌:“跟着点!里面可都是贵人,你要冲撞了谁,我可保不得你。”
  这丫鬟面上露出一脸畏惧,恰满足了桐楠虚荣心。
  一抬下巴,桐楠带着这丫鬟上了船。
  留在舱外的丫鬟见了,笑着行了礼,态度十分谦和。
  桐楠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抬步就要走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姑娘,我家小姐下错了帖子,特留了奴婢来跟你说一声,你还是回去吧。”
  看着面前的笑颜,桐楠只觉莫大讽刺。
  在这之前,桐楠是一点都不想来,要不是那软骨头哄她骗她,她才不乐意丢这个人,如今却是端着架子说道:“大胆贱婢!竟敢胡说八道!帖子上明明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怎么就不能进了?”
  这么一闹,舱内的嬉笑声便顿了顿,随机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不一会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拿着帕子蘸泪的陈小姐站了出来解决这个烂摊子。
  看到熟人,桐楠瘪了瘪嘴:“你怎么才来啊,你这个丫鬟取笑于我,你也不管管。”
  陈小姐惊讶地看了自家丫鬟一眼,问道:“当真?”不待丫鬟作答,她便笑着赞赏道,“你做得很好。”轻蔑地睨了桐楠一眼,她说道,“当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有脸来。”说罢,当着桐楠的面啐了一口,便领着丫鬟进入舱内,重重地关上了门。
  桐楠吃了一惊,愣在原地,只听里面笑声阵阵,还有人夸陈小姐干得漂亮。
  陈小姐答道:“这还得多亏宁安在呢,不然我可没胆量搭理那个不要脸的泼妇。”
  听到宁安的称号,桐楠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身后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要回府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后,桐楠大声骂道,“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当初阿谀奉承于我的时候,我还不耐烦你呢!你这骚蹄子,连个夫家都找不到,还有脸跟我说话,我呸!”
  外面指桑骂槐的声音不可谓不响亮,不等桐楠骂过瘾,一个妈妈便走了出来,以牙还牙。重重地给了桐楠一耳光,这妈妈说道:“这做姑娘家的还是留点口德的好,啧,倒是妈妈忘了,如今你哪还有姑娘家的清白,连带着颜面也丢了。”
  看桐楠还要顶嘴,那妈妈嗤之以鼻,只吩咐自家护卫:“这里面可都是贵人,别让阿猫阿狗扰了清净,该打就得打,该骂就得骂,要嫌脏手,便踢下水去。”
  “行了。”里面传出一个温婉的声音,打断了这番咄咄逼人的话,只道,“既是来错了地方,让她回去便是。”
  听出这声音正是楚良娆的,桐楠由怨生恨,一鼓作气就要往里冲,但被眼疾手快的妈妈给拦了下来,只有大声嚷嚷起来:“宁安!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好生狠毒!”
  舱门又被打开,陈小姐又走了出来,朗声道:“桐楠啊,郡主仁厚不同你计较,你还是知趣的好。小心郡主一个不高兴,到时候难看的可就是你了。”
  楚良娆眸子一闪,暗忖:这陈小姐倒是个会一箭双雕的,知道自己以前和桐楠有隙,竟闹出这样的戏码,如今船未离岸,她这般大声分明就是要坏自己名声。
  想着,楚良娆站起身来,稳健地出了舱。
  看着状若癫狂的桐楠,楚良娆用温柔而不失力度的声音说道:“既是陈小姐下错了帖子,赔个不是便是了。”这一句是提醒桐楠冤有头债有主,可别被人一味牵着鼻子走。
  瞥了一眼笑容僵硬的陈小姐,楚良娆接着道:“不过桐楠你说话也过了些,你们也算扯平了。不若让陈小姐使人送你回府如何?”
  瞪着陈小姐,桐楠撇撇嘴,算是答应了。而陈小姐自是不会推辞,忙吩咐人送桐楠回去。
  此举落入外人眼中,无一不称赞楚良娆张弛有度,宽厚得体。面对那等恶女,还能这样心平气和,不愧是秀外慧中。
  而心机深重的陈小姐也见识到了她的手段,不禁心有余悸。事实上,她同宁安郡主本也无仇无怨,可看到自己的风头被遮过便有几分不悦,因此才会想到这样一出来。好在保住了面子,陈小姐自是收敛,不敢再抓着此事不放。
  送走桐楠,她便下命收锚起航。
  耽搁了这么一会功夫,就有人嘀咕起来:“好端端的,跟那人瞎掰什么,若是迟了,可就看不到回程的人了。”“哟?我怎么记得刚才就你笑得最大声呢?”陈小姐挑眉道。眼瞧着又有了火药味,楚良娆垂下眼睑暗想:这陈家的姑娘如今都挑不到夫家,可见也不全是陈阁老眼光高的缘故,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当家。


  ☆、110 虚惊一场

  品了口香茗,楚良娆眼角扫到坐在角落里的温挽墨,只见她面容同温挽雪有五分相似,但却多了一份浑然天成的恬静。打自己进来后,她就没换过坐姿,可见是个心性稳重的。姐姐那般荒唐,妹妹却这般沉稳,这温家的姐妹花倒是有些古怪。
  收回目光,楚良娆看着笑作一团的几个小姐不禁村道:这里有哪个是简单的?
  方才出了这风头,这些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过楚良娆会这么出风头,也是顺着楚朝阳的意思。这一身奢华至极的妆扮,本就是一味定心丸。待过了今日,明阳王宠女无度的传言一定会传开,而宫里疑心病重的那位也可以放心一些。
  至于眼前,与其跟这些官家小姐置气,还不如收敛一些,犯不着为此坏了名声。
  瞥了一眼进舱后便低调许多的楚良娆,温挽墨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即逝。
  同两人的文静比起来,陈小姐便活络的多,只不过说不到两句便跟人有了争执的苗头。今天到场的哪个不是府上的千金小姐,自然也有心气高的,一来二去,倒真吵起来。
  两个当事人吵得面红耳赤,一旁有看热闹的,也有劝告的,而楚良娆则借机出了船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吸了口带着水汽的新鲜空气,楚良娆自在地舒展了一下身体。
  “宁安郡主。”一个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良娆回过头来只见温挽墨低眉顺眼地站在不远处,河风卷起几缕发丝粘在透着几分苍白的面上,显得有几分楚楚之色。
  楚良娆温和地说道:“温小姐,你也来吹风?”
  轻咬了下唇瓣,温挽墨犹豫地说道:“郡主,小女有几句话想说,能不能屏退左右?”说罢,便拿眼看向丁香和周妈妈,偏二人一点不看她的眼色,都是一动不动。
  楚良娆笑了一下,说道:“温小姐有什么事尽管直言。”全然没有要人退下的意思。
  看楚良娆坚持,温挽墨欲言又止。
  见她这般,楚良娆却是没了耐心招待她,自顾自地背过身去,带着丁香和周妈妈走向船头。自己已经给过机会了,这温小姐还要作势,她也没必要再做交代。
  “小姐……”丫鬟阿馨上前搀着好似摇摇欲坠的温挽墨,轻声道,“宁安郡主便是这般,出了名的目中无人,小姐还是不要同她深交才是。”
  温挽墨看向这个母亲赐给自己的美貌丫鬟,双唇抿成一线,看着楚良娆的背影低声呵斥:“你也太放肆了,宁安郡主的是非岂是你哥丫鬟能说的?”斜睨了一眼脸色煞白的阿馨,她抽回手,十足严肃地说道,“今儿便罢了,下不为例。”
  阿馨忙不迭地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奴婢下次不敢了。”
  又深深地看了阿馨一眼,温挽墨转身回到舱内。
  另一头,周妈妈则把二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说给楚良娆听。
  楚良娆扯了扯嘴角,问道:“目中无人?是说我么?”
  丁香同周妈妈互看一眼,小声说道:“郡主,不过是个丫鬟说的胡话,做不得数。”
  周妈妈嘴拙,点头跟腔道:“是啊是啊。”
  看两个人紧张兮兮的样子,楚良娆微微一哂:“嘴长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要个个在意,那岂不是自找不痛快。再则,温小姐不是已经教训过那丫鬟了么。”说罢便把视线转向河面,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楚良娆不在意,丁香和周妈妈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便都静下来,陪着楚良娆看风景。
  放眼望去,天水一线,蓝天碧水,一览无遗。
  轻柔的河风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着阳光,好似破碎的金盘,明晃晃地照在面上,让人不禁目眩神迷。
  楚良娆眯眼抬手,轻按住耳边飞舞的发丝,因着此刻的安宁,一连几日积压的压力也一扫而空,心里难得放空,楚良娆唇角微扬,说不出的轻松。
  出来走走也不是坏事。
  一旁的丁香瞧楚良娆心情很好的样子,也被感染几分,再看周妈妈,反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远处,似有不妥的样子。丁香不禁狐疑,连着给了几个眼神给周妈妈。
  周妈妈回过神来,对楚良娆说道:“郡主,有船来了。”
  今日这条河道上除了她们的船,还会有谁的?答案不言而喻。
  楚良娆闻言微愣,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本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几不可查的小黑点。虽是看不真切,楚良娆却是知道周妈妈说的不假,毕竟周妈妈自幼习武,眼力自是胜过常人。想着,楚良娆玩笑道:“妈妈若是得了空不如也教我几手功夫,强身健体。”
  周妈妈听了自是不会推拒,应了声,想了想,她又道,“郡主,这些船只怕有些蹊跷。”
  楚良娆敛了心思,定定地看着周妈妈的眼问道:“有何不妥?”
  “郡主,这些船都不是官船。”周妈妈建议道,“船上小姐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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