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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康过成歌(父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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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镇恶总是处处提防的看着他，黄蓉就更加不要说了，这说明什么。
他杨过，一个孩子，以前又没见过这些人，他们的敌意想必不会是针对他，而黄蓉是他的杀父仇人，那么说明他的父亲……
不……不会的，他的父亲在他心中是高大庄严，让人心生倾羡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坏事的。
他的父亲在他的心中是最伟大的，不论做了什么，在他心中也是无法改变的。
“傻姑，快起来吧！”杨过心里一叹，暂时压上心里翻滚的诸多情绪。
“唔！啊啊，鬼呀……鬼呀！”傻姑迷糊的坐起来，一看到杨过便大喊大叫起来，杨过眼里泛着一丝愧疚。
让这么单纯的一个人，再经历一次恐吓、心里有着疙瘩，总是让他无法释怀的。
“怎么了，梦到鬼了吗？”杨过温柔的抚摸着傻姑的背。
傻姑疑惑的看着杨过，眼睛一闪一闪的，最后惊恐被委屈替代。
“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噢，我梦见鬼要来吃我，舌头那么长，一张嘴我的脑袋就没了。”傻姑抖抖肩，手上比划着，杨过轻笑。
“那不过是个梦，过去了，以后也不会梦到了。”
“真的吗？”傻姑傻傻的问道。
“当然了，忘记了就不会再做那可怕的梦了。”杨过脸上很认真的说着，傻姑看后高兴的点点头。
“走吧，该吃早饭了，傻姑不饿吗！”杨过一道，傻姑笑呵呵的跑向舍屋。
杨过则是面无表情的跟着。
“师姐你总算回来了，一大早的你又跑去哪里玩了啊！”程英无奈的摇头说道。
“呵呵！傻姑饿饿。”傻姑不答反问的道，程英轻呵出声。
“知道了，梅月姑娘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
“啊！好好啊……”说完，傻姑便风一阵风般冲进了舍屋。
“杨兄弟。”而程英却没有和傻姑同时进入舍屋，反而是挡住在后面跟来的杨过。
“有什么事吗？程姑娘。”杨过顿住脚问道。
“是这样的。师傅早先有吩咐，他会在远处树林等杨兄弟前去，今天师傅便要与师姐离开了，所以他有些话想对杨兄弟说。”杨过凝眉不语，刚刚知道谁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而现在他要见的还是他仇人的父亲，杨过早先那份对黄药师的欣赏崇拜之情也被一种难以释怀的愤怒压下不少。
“我知道了，有劳程姑娘了。”杨过点头说道，便向程英指向的位置走去。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种舒爽的清新气息，杨过缓缓走在曲转的小道上，远远的便可看到高丛的树林处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背手而立，明明只是淡淡的一个背影，却让人感觉他是那样一个独特的存在，一个大气脱俗的绝尘之人。
只可惜这样的人，和他却有着那样不好的牵连。
“你找我吗？”杨过话声而至，黄药师并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清淡的道。
“杨兄弟，这次偶遇你是个意外，但却让我的人生有了一丝改变。”杨过皱眉微抿着唇看向黄药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原来我也是坐井观天的愚人啊！呵！”杨过冷眼看向，只感觉今天的黄药师很不同。
“黄岛主到底想说什么。”
“不用这么生疏，能交到杨兄弟这个忘年之交，黄某真是很开心。杨兄弟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哥哥吧！”黄药师转过身，直直看向杨过，眼里似带着一丝试探。
“黄兄。”被深深的望着，杨过无法，只能别扭的叫了一声。
“杨兄弟对世俗的见解，一直是我所欣赏的。就不知道若是将来，有一种禁忌是你都无法想像的，你又可否依旧从容面对。”
“黄兄今天讲这些是何用意。在我认识中的黄老邪敢作敢当，是个潇洒大气的人。今天这般含糊的说词，真的让我无法理解。”杨过语气里已见不善，这黄药师可是出了名的亦正亦邪，今天本来辞行之话偏又说的这么令人费解。
这无疑不让杨过想到是否是这黄药师得知他昨夜所做，现在是想来兴师问罪的。
“我只是好奇，杨兄弟和木兄弟是如何认识的。”黄药师意味不明的淡笑道。
“如何认识的，便是偶遇而已，黄兄可是对木广有什么看法吗？”杨过脸上微沉。
“没有，木兄弟是个聪明人。”黄药师凝眉一笑，眼里深意一闪。
“杨兄弟，这几日我们相处时日虽短，但是却是我黄老邪必生难忘的岁月。将来若杨兄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便吹起这只玉萧，千里之外我也听的见。”黄药师解下腰带的碧玉萧，不由分说的交到杨过手里。
“我不会吹。”杨过推开手，说他是俗人也好。这种东西放在无所需要的人身上，便是一种恶趣味。
他不是什么大侠，又何来装出什么风采呢。
“我想以后杨兄弟应该会用的着，我这萧是我亲自打造的，区别于其它、音色更是不同。若是被吹响，我便听的到。还有……杨兄弟，有些事情并不绝对，世上有许多事都不能只看表面，人的眼睛是可以骗人的。” 黄药师意味深长一道，直看的杨过凝心又起。
“昨晚你在。”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要做了将来会后悔之事，人便是成功的活了一辈子。而我现在只是个游走在成功与失败间的游者，天下之间还要我去探索的还有很多啊！”黄药师低低呢喃，声音通透，似远在天边、又似遥望大海。
“为什么，我要对你女儿不利，你却不去阻止。”杨过连忙问道。
“那是你们的恩怨。再说，我如果阻止，杨兄弟又会放弃吗？”黄药师无奈一闪。
“不会。”黄药师哈哈大笑，只留下杨过脸上阴晴不定，却是默默不语的跟着黄药师向屋舍走去。
而走在前面的黄药师脸上的表情却颇为凝重。
变了啊！一直都变了啊！是什么在改变呢？
有些事！就是他这个历尽半生的人，也看不透了呢！
“过儿，很晚啊！”黄药师与杨过一进舍屋，杨康便迎了出来，温柔的拉起杨过，斜睨眯了黄药师一眼，交汇着只有两人才看的懂的眼神。
“咦，过儿身上这多出的玉萧？”杨康不经意撇见杨过腰间多出的翠玉萧，神色一冷，却状似无意的问道。
“黄兄念及这几日与我相处的情谊所相赠的。”杨过没有注意杨康的表情随口回道。
“噢，黄岛主还真有心啊！”杨康挑眉一笑，眼里寒光盛满。
桃花岛主黄老邪，他之所以闻名江湖。
不但但是他的弹指神通行如破竹威力无比，黄药师的附庸风雅，才情萧剑更是一绝。
而这玉萧一直以来便是黄药师的一个象征，一个人在萧在的证明。
现在转赠，却偏偏是给相遇不出五日的杨过。
这不但让杨康不悦，就是程英也是瞪大眼睛不信的看着黄药师。
“物可换，人却不能。天下知已难寻，为一死物，寻一故人，我认为很值得。”说完黄药师便坐在一边。也不吃饭，便如老生坐禅一般眉眼微垂，便似已进入冥想之境。
其它人见状，也自是不会多言什么。
只是饭桌上众人却如约好一般，即使是动筷便都小心翼翼的怕弄出声响来。
傻姑拿着勺子扒饭，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放弃了，欢生的与饭菜为舞。
一顿饭下来，傻姑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走吧！”黄药师平淡的命令着。
傻姑不情愿的跑向杨过，拉着杨过的衣袖，便要咧嘴大哭起来。
杨过拍拍傻姑的头，这样的人若是对她好一点，她便会十刻的记得，倒真是最值得相交的人。
“去吧！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
“那杨小兄弟不要忘记啊，到时候，杨小兄弟要带我去看好看的东西啊！呵呵～再见……再见……”傻姑抽抽鼻子冲着杨过挥挥，便不舍的放开杨过向前跑去。
但杨过听了傻姑的话却是愣在原地，看着傻姑一步步的跑远。
世上真有真正疯癫之人吗？
或许真的傻，是那些自意聪明却执迷不悟的人。
或许真的聪明，却是那些本该是痴傻的人。
只因为他们懂得以宽宏去看待每一件事情，只因为他们的想法很单纯，少了那份尔虞我诈，却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木兄弟。”临去前，黄药师走过杨康的身边说道。
“何事。”
“人心是微妙的，你所谓的守护，并不见得是别人同样需要的。”杨康身子一僵，转身眯眼笑道。
“我会让那成为他唯一需要的，倒是黄岛主更应该担心爱女的安全吧！”黄药师微扬起头，淡淡看向被早阳映的明亮异常的天空。
“蓉儿的安全我自是不用担心，那丫头可不比杨兄弟愚笨。”说完黄药师如来时一般，衣杉随着行走间飘飞于青葱绿柳之中。
身影潇洒，步履平稳。
真是多了一分脱尘则太虚，少了一分沉稳则太实。
偶遇互斗
“木广，我们也走吧！”黄药师与傻姑离开不久，杨过便转头问向身边的木广。
“好。程姑娘昨夜我想了许久想出一个阵法，将它摆于屋前定可护你们一时周全。”程英听后感激一笑。
确实，当时李莫愁是败在梅月四女的手中的，若是杨过与杨康此时离开，李莫愁追来，她与陆无双两人还真没什么万全之策。
“不过我这阵法，却可说是阵中之阵。阵归五行八褂，一切皆由此之衍生。黄岛主一生历经许多，这五行八褂之术他也是颇有些研究，若想得一个一劳永逸阵法，那便是死阵。天地玄黄间一切皆可有，也皆可没有。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便是我这阵中之阵的想法，那程姑娘就此别过，望能安康。”杨康话里尽是点拨，程英先是微拧秀眉，却是听到最后，豁然开朗一般的睁大眼睛，脸上甚喜。
“谢木兄弟的指点，有了木兄弟的阵法，挡她李莫愁一时绝不是问题。”程英抱拳施礼，而杨康只是静静的站着安然接受。
“在下说过的话，自然会去遵守，程姑娘可也不要忘记与我的约定才好。”程英抬起头，眼里闪烁不定，最后却是低垂着头。
“自然。若无意外，小女子定不会食言，木兄弟、杨兄弟慢走。”程英并没有明确给出答案。
杨康无所谓一笑，转身迎向杨过便与梅月四女步出深山。
杨康杨过与梅月四女依原路出山，杨过依然急速奔在前方并未等着身后的几人。
一个时辰后，众人出山。此次杨过他们选择右行，但行走不出几里，便隐约可见几个蒙古包比邻而扎。
杨康与杨过对看一眼，便想再原路返回，因为不出所料，这便是蒙古此次侵宋的暂时停驻之地。
但还不等杨康与杨过转身，便突听前面响起阵阵号角声，然后便是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却竟是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杨过几人快速张望，见不远处有着一个微有些高度的土坡，立即躲至后面。
只见两排身穿蒙古兵服的士兵缓缓走来，打眼看来大概百十来人。
前而十几人手持金号昂首吹奏衣着略为鲜艳，中间士兵一排手持大刀，一排手持矛盾，步履间沉重作响自成一股子彪悍之气，尾部约二十几名士兵更显得几分强壮，个个头部高仰，大挺胸口，眼里却是时刻注意着周围情况。
显然的，他们这番排场皆是为了两排人马后面的几人。
那身披红着道袍自然是金轮法王了，只见他与达尔巴、霍和几个身着怪异服饰的人，同时尾随其后的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身着朴素布衣的清瘦男子。
这些人行了近半里便停在离杨过他们十丈远的位置不动，两排士兵从排尾开始分散，然后慢慢将那清瘦男子为首的几人绕成圈围住，然后号角阵阵齐鸣，其它人用矛敲击盾牌，那拿着大刀的邻近士兵着互用刀背撞击着。
声音持响一会，那清瘦男子站在圆圈之中，扬手一抬，顿时鸦雀无声。
“今日小王立邀诸位英雄来此，是看重几位英雄武艺不凡、才艺精妙以助我蒙古宏图。几位英雄有切磋之意，在下自也是异议。就不知几位英雄是想如何个比法。”那清瘦男子能让金轮法王几人护其身后，身份自是尊贵非常，他便是精通战略部署的蒙古王子忽必烈。
而他口中的几位英雄，便是金轮法王为首的几个身着怪异服装的人。
“好，这切磋武艺嘛，我倒是喜欢胜者上，败者下的法子。”其中一个身形高瘦、面无血色的男子笑的阴阴的说道。
“潇湘子说的有理，金轮国师乃蒙古第一国师，我们都想与他比试一次，现在趁此机会，便实在忍不住了。”旁边一个颇黑的男子说道。
“对，对。这主意不错，尼摩星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时蹬蹬跑上来一个高个精壮的憨直大汗。
“喂，尹克西，你要不要比比。”忽而那大汗又转头问向一边穿着一身珠光的卷发男子说道。
“难得马兄弟念得兄弟，这等兴事，尹克西自也是少不了的。”尹克西笑意回答。
“好，我要先与金轮法王比划比划。”那马姓大汗便奔向金轮法王。
“请。”金轮法王单掌施礼，只感觉他下身衣摆一飘，便就躲过马姓大汗的攻击。
“好了，马光佐即已选定，我便会会天竺高手。”这边潇湘子抱拳说罢便也动起手来，那尼摩星手臂一推也不躲闪，便直接打向潇湘子的面门，潇湘子急闪，脚上蹭蹭连退两步后又一定便又攻来。
而此时却只剩下尹克西站在原地，阴笑的看着。
说起这番打斗，却只因几人好战各不服气。
蒙古士兵骁勇善战，但若想打一个漂亮的胜战，一些会着奇门之术的高手却更能助大军一臂之力。
而现在比武的这些人，便是忽必烈为逐鹿中原而请的高手。
本来忽必烈是在蒙古包里宴请众人。
可奈几人都是高手，所谓高手见面分外眼红。再加上金轮法王以蒙古第一高手之称，他们自认武功不输于金轮法王，便是越想越是不服气，几句话不和，便暗中较量起来。
忽必烈招集这些人前来，本意是想助其宏图，本想上前阻止。
可是转尔一想，这些人虽然武功都不俗，但是却各有性格，若作起军人来皆是一盘散沙，倒不如让他们比个高下来，以后也是省了不少事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阵仗。
金轮法王乃西藏第一神僧，是与郭靖大可一拼的高手，一招一术之间风声大起。
不过那马光佐却不仅有着一身的肉，别看他体态厚重，但步履却较一般人还要轻快许多与金轮法王相互拼斗，却是完全不显拙态。
“木广，我从小立势要报仇的杀父仇人找到了。”杨过看着下面的比斗，此时不冷不热的道，木广眼睛不移，只是微抿着唇听道。
“你并不陌生，便是那郭靖郭大侠的爱妻黄蓉。你说，以我现在这身本事与那黄蓉能战几个回合。”杨过也不在意杨康的静默不语，看着下面眼里闪现一丝莫名的计谋。
“以过儿的聪明才智，和古墓派的玉女剑和绝顶轻功，想与黄蓉对战个几百回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木广了然的听道，顺口答出。
“但我却胜不了她，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武功更是厉害的郭靖，此去襄阳报仇，我便是有去无回。”杨过眼睛一冷，嘴角勾起冷笑。
“过儿想到什么办法了。”木广看着杨过这个表情，皱眉问道。
“这些人便想攻下襄阳直逼大宋，又怎么不想郭靖黄蓉早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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