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康过成歌(父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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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李莫愁不会放过她这是一定的。即使现在逃跑了，可也不能保证李莫愁是不是待在暗处，等着她落单而来逮她。
　　这四名婢女武功不凡，全力起来是那李莫愁都对付不了的。若能跟在杨康与杨过同行。那么她的安危自是无虑了。
　　所以陆无双眉开眼笑的正要提议，却见杨过正凝神看着那绿衣姑娘。心里虽有些不舒，但却更快速的拉过身边的少女。
　　“傻蛋这是我表姐程英，我们近日才相遇的。多亏表姐她多番帮助，要不我早就裁到那李莫愁手里了。”说到这，陆无双眼里一冷，满满都是恨意。
　　“嗯！”杨过之所以会多看程英几眼，便是因为程英淡雅不俗，由其那柔眸像极了小龙女。
　　自从杨康将事情告诉他后，他就感觉心里一直烦闷不停。
　　看到这个程英那感觉却更盛，他很肯定以这程英的气质，若让人讨厌非常困难。可是杨过心里却不知为何，就是有种淡淡的排斥感。
　　“我和你们说噢！我表姐福缘可不浅呢！当年我家被灭，她机缘巧合之下竟被桃花岛的黄药师相救，不但深得黄药师的喜爱，还习得一身的本事呢！”陆无双无比自夸的说道，直说的身边的程英微有些羞意的拉着她的袖口。
　　“噢！那又如何。”杨过挑眉一笑，原来是桃花岛的人，难怪他总是对着程英感觉怪异了。
　　“这，是不如何啦。我的意思是说，那李莫愁早晚会卷土重来找你报复那一剑之仇。我这表姐系出名门，她还不得卖些面子。我也亏了你们多次帮助，所以现在是我们来报答的时候。”陆无双自得其乐的说道，杨过冷眼一瞄，身体快速一闪，便已离陆无双许多距离。
　　而那陆无双现在是铁了心的跟随，忙跟着跑过去。
　　只留下杨康与那程英对视。
　　“请。”久久之后，杨康轻笑的说道。
　　“木公子客气了。杨公子的多次帮忙，表妹已告诉我了。小女在这里先谢过了。”程英礼貌温婉的施了一礼。
　　“噢！过儿从没与陆姑娘提过本名。在下竟不知道，程姑娘竟是这般神机妙算呢！”杨康看着程英，眼里只带审视。
　　“木公子无需对我多有防备，当年小女与杨公子在破庙见过一面。那时的杨公子机智敏捷，也曾在威难之时救过我与表妹。小女在心里可是一直没有忘记杨公子的这个恩情。杨公子虽然身形有变，但是相貌和那眼神却是小女子不敢忘记的。”程英句句透着恳切，杨康挑眉微笑，继续听着。
　　“再以杨公子此次在英雄宴上力败蒙古武士，小女子也是略有所闻。而说来惭愧，小女虽是师傅黄药师的关门弟子，但是资质却是不敌他老人家的万分之一。我此次辞行师傅，便是想寻我表妹。可奈被李莫愁缠上，我与表妹根本不是那女魔头的对手。若是可以，小女想请木公子与杨公子同意小女与表妹厚脸的同行。”程英眼里甚是无奈。
　　“我想我们并不同路。更何况，成与不成还要过儿说了才行。”杨康婉言拒绝道，但那程英却是轻笑出声。
　　“木公子真是说笑了，虽然小女子眼拙的很。可是却从表妹的描述中可看出，杨公子待木公子感情堪比亲人，只要木公子说话，杨公子即使不高兴与不会拒绝的。”杨康轻扯唇角。
　　“程姑娘真是个聪明的女子。我倒不是完全不能配合。但你要保证，若是我将你与你表妹送到安全的地方。你便要看住你表妹，我不希望她再次出现在过儿的左右。”程英错愕的抬起头。
　　“我曾听表妹提及，木公子曾经很是热心帮忙于她。为什么现在却要这么冷漠。”
　　“我只想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会帮忙自有我的原因。而现在我想要与你们划分距离，也自有我的理由。这样够了吗？”杨康自得的享受着程英的探究，眼里流光一动，却是一闪而过的复杂。
　　而那边，一路上心情极度欠佳的杨过。见到陆无双这个多次被他暗中戏弄的人出现。心里一动，便又想到戏弄之意。
　　起身见陆无双在后面追着他跑的气喘吁吁，又借着乘风奔驰之感，心里难得好了一点。
　　而此时，杨过又不禁起到他与木广那次乘马奔于天地之间的潇洒之景。心里一动，借着落地之势，杨过脚尖轻点地面，便向来时的路飞奔回去。
　　远远的，便见杨康与程英彼此四目而对，一个脸上莫测高深，一个认真凝望。
　　杨过眉头不自觉皱紧。
　　“好，木公子。那就有劳你了。”杨过行近时，便只听到程英似誓言一般的承诺。
　　杨过急急回头望向杨康，只见后者脸上表情一松，眼里似带着丝快意。
　　他们……似乎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杨过眼睛一眯，并没有将话问出。

　　到底是什么呢？

　　本该热闹的八人同行，此时却诡异的沉静。
　　杨过若有似无的审视着程英，让其它七人都可强烈的感受的到。
　　而程英一个云英未嫁的少女，这样被一个男子注视着。
　　眼里羞涩不减，心里却也有些恼意。
　　“杨公子这般看小女，是有什么话想说吗？”程英终于被杨过这般怪异看着而忍受不了的礼貌问道。
　　“没有，只是好奇程姑娘一直戴着这个面具是为何。女子向来以美为荣，程姑娘这样特意扮丑，实在是令人费解的很。”杨过微睁着眼睛，带着疑惑的问道。
　　“这……”程英嗫嚅着，说她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其实不过就是黄老邪一向文武全才，对着奇门盾甲都很是精通。
　　而她所戴的面具，准确点来说，可以称之为易容术的一种。
　　这易容之术本源于塞外部落，黄药师偶然得知便是精心研究起来。
　　程英被黄药师收做关门弟子，黄药师也自是将这门本事交由她。
　　程英觉得单单一张面皮，便可将人换成另外一副面貌自是心奇。
　　所以专研如此，没事的时候也自然会戴着人皮面具了。
　　只是现在被杨过这番问来，她却是无法说出。
　　“人最在心。即使奇丑无比，但是若心地善良便也会为脸上增光不少。
　　反之，即使再美，也让人心生作呕。”杨过虽然现在心里平静不少，但是想到小龙女的离开，他对于黄蓉还是颇有怨气。
　　此时看到这个黄药师的徒弟，黄蓉的师妹，嘴上难勉尖酸起来。
　　当然，这也不排除杨过一路上对于程英和杨康暧昧所引来的恶劣情绪。
　　程被说的哑口无言。
　　说到反驳，终究是她易容在先。若是承认，对一个少女来说，丑颜却又是一种耻辱。
　　“过儿。”杨康轻皱眉头，对于杨过的尖酸颇有些不赞同。
　　杨过挑眉一笑，眼里却是带着冷意。
　　“两位姑娘这是要前往何处。”杨过转头继续问道，完全不理会杨康。
　　“路上巧遇两位公子本就是缘分，我与表妹本就与李莫愁为敌。虽然家仇不得不报，可奈何我与表妹现在即使联手也不是那李莫愁的对手。所以小女请求木公子助我与表妹一次，我们随两位公子同行。以后再做打算。”程英虽不若黄蓉般的聪颖无双，但她向来心细如尘。左右思量，也是想到杨过一路上阴阳怪气的大概原因。便不做任何隐瞒的说出。
　　杨过回头瞄了杨康一眼，转头时脸上变幻莫测。
　　“如果现在我这样拒绝难勉很不道德是吧！”杨过直视程英，后都扬头看向，眼里坚定认真。
　　“是小女子鲁莽了，杨兄弟在英雄宴上力败蒙古恶人自是少年英侠。现在武林大会才刚结束，杨公子便起程，想必是身系国家大事。是小女子不知轻重了，两位公子请便，小女子绝不敢再耽误两位行程。”程英将杨过褒赏一番，其实话里却是抵讽。
　　那杨过多么机灵又怎么会听不出。
　　看着程英即使身处狼狈之境，也可以这么大无谓的凌然，杨过面上无什么表情，心里却很是欣赏。
　　“这程姑娘就错了。你那黄蓉师姐可不承认我所做的一切。再说我此次出来，就是因为郭伯母将我姑姑赶出，我这是来找寻的。至于国家社稷，可不是我这般小人物配谈论的。”看着程英错愕的表情，杨过抿唇一笑。
　　欣赏归欣赏，可这杨过却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一个女子暗里嘲笑他可受不了。
　　程英身体一僵，她自被黄药师收为徒弟便不常出现在江湖。而黄药师又行踪神秘。即使是黄蓉这个女儿也是找寻不到黄药师，程英也自是从未见过黄蓉。
　　对于黄蓉的认识，也只是从一些江湖流言和黄药师有时叹息中得知。
　　程英虽生的温柔恬静，但是自幼跟着黄药师，她的想法还是潜移默化的受着黄药师思想的影响。
　　那黄药师是什么人，那是一个对于道德规范嗤之以鼻，对于伦理宗教不屑一顾的另类之人。
　　程英自知有些事情不能道听途说，杨过此番冷嘲热讽之下，她心里自是对黄蓉多了一丝保留。
　　“当然，程姑娘遇险。我杨过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请吧！”杨过忽而眉眼一笑，样子带着轻和。程英却被弄的颇为困惑。
　　即使是黄药师那古怪的人，却也不像是杨过今天这番的变幻无常，程英心里尴尬异常。却只得抬步前行，不想杨过却突然倾身在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程姑娘这般的细腻聪慧，当真是少有的奇女子。”杨过余光瞄向背对他的杨康，嘴角轻勾向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杨公子过奖了。”程英拉过一边一直疑惑看着她与杨过的陆无双，便大步前行，那样子似后面有狼在追的样子，还颇让人想要发笑的。
　　杨过踩着轻缓的步子前行，走到杨康身边明显步子又慢了许多。
　　“过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这样会纠缠不休的人。更何况这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程姑娘无关啊！”杨过哼笑出声。
　　‘是呀，我到底怎么了，我也想知道啊！’
　　“过儿，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我不想看到你忧郁的表情。”杨康拉过杨过的手，声音低低切切，似带着悲呜。
　　“我知道程英很无辜那又如何，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又如何。我从来不是什么有着正义心怀的侠士，迁怒和恶意中伤常常会是我做出来的。你已为的了解，就真的了解我了吗？放手。”杨过斜眼撇向杨康，语气里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
　　“我是不了解，所以我们更应该真心以待，让我们了解彼此。我认为不论是朋友还是亲人，这样的了解本就要从相处中去慢慢体会的。不是吗？”杨康眼里也终于泛着烦躁，抓着杨过的手腕越发用力起来。
　　“放手。”杨过拧眉冷喝，而杨康只是眼睛微冷，却不理会杨过的挣扎。
　　杨过气恼在心，脚上一个飞踢，直攻杨康下盘。
　　杨康一愣，忙放开杨过的手。
　　而杨过却趁机抓上杨康的衣领处，眼里复杂闪现，直看的杨康心思剧烈翻腾。
　　“过……过儿在看什么……”
　　“是呀！我在看什么呢！我在看你，木广。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能引起我的情绪波动。
　　自小到大，我被人欺负了，我会想尽办法讨回来。我会尖酸刻薄，但那是对待我厌恶的人。我向来心里有着爱美之心，对于女子总是带着宽容。像今天这样对着一个陌生的少女，我失控了。为了你受伤我会愤怒，我会喜怒于色，我甚至心里总会燃烧着一团火，一团想要爆发的火。我从不与人同榻而眠，但是为你破例了，我从不会放任别人令我伤心，但是你做到了。你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倒是告诉我啊！”杨康眼里褶褶生辉，竟似有隐雾闪现。
　　自从杨地与杨康相遇，他便有些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先是杨康的纠缠同行，再来是相助陆无双的亲切柔情，和现在与程英的暧昧不明。
　　每一件、每一件都似一个导火线，由如无名鬼火一般，总会不经意的点起他的火苗。让他完全控制不了。
　　而刚才还愤恨不平的杨过，此时却突然如明镜一般，看着手上紧攥着杨康的衣服。眼里一凝，缓缓将手放下。
　　“曾经有一个天下间最好的女子绝爱于我，当时的我为了名利将她弃之，至使她整天郁郁寡欢，最后积劳成疾而去。我欠她太多，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爱上其它的女子，因为那样我会觉得对她更加亏欠。而现在的我……”杨康轻抓着胸口的衣襟，眼里闪闪灼人。
　　“我或许给不了她要的，可是我要保护她最重要的东西。是个人，是个即使我用生命也要守护的人。我现在的眼里就只有他，别人的事我根本无法上心。”杨过微低垂着头。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呢！”即使心里在排斥着听到这个消息，但是杨过还是止不住的问出口。
　　“他对我来说依旧是咫尺天涯的存在，即使走近的了他。可是他却没有将心真正的放开，我还是不能踏出那最主要的一步。我有时想想还真有些灰心。我之于他，又究竟是什么呢！说来可笑，他也总能引起我认为早以枯死无波的心，他的喜便是我的喜，他的忧便是我的忧。只是横亘在我们之间有一条线，一条我难以跨与，他也难以迈过的一条线。”杨康抬起头对望天空，无奈的轻轻叹气。
　　“他啊……却是个……”眼里又是气又是好笑，脸上却是满满的充斥着宠溺。
　　杨过只感觉这样的木广刺伤了他的眼睛。
　　“不要说，我不想听。”杨过低吼道。
　　杨康疑惑的看着杨过，只见杨过受伤之情一闪而过，杨康眼睛一木，嘴巴微张，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
　　“嗯，走吧。不要让她们等久了，不然……不然我们会跟丢的。”杨过也觉得他的反映太过。脸上刻意闪现焦急，但却显得杨过更加心虚。
　　杨康看着杨过逃也似的背影，拳头慢慢收紧，眼里深若幽井，让人望不见其底。

　　陌生男女

　　几人行了几里，路遇一个山丘，众人爬过。
　　但是翻过这山丘一看，前面却是连绵起伏有着不少个山丘。
　　“啊！什么嘛，怎么还有这么多山，这样爬完这些山，也不知道要多少时候了。到时候说不定李莫愁又要追来了，我们还是爬过原来的山，再找出路吧！”陆无一见这情景，立即喊道。
　　杨过不去理会陆无双，他从来不喜欢做什么白费力气的事。
　　刚费劲的爬过后面的一座山。现在要回去，他倒不如接受挑战翻过这些山，看看那一头是什么样子的。
　　杨过也不打招呼，便自己向前走去。
　　前一次，他们单靠体力爬山即慢且费力，杨过挑眉看着头顶的高山。
　　似乎不借助些外力是不成了。
　　杨过慢慢拉起裤腿，就见小腿上挂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随着灼灼艳阳的折射，杨康只感觉眼睛一痛。
　　“喂，傻蛋你要干什么啊。我们不是不走前面了吗？”陆无双见杨过又要攀爬忙喊道。
　　“表妹，我想杨公子做的很对。
　　若我们真为暂避李莫愁，这样的冒险与阻难是一定要的。因为这是刚才我们行至叉口处分出的道路中最险峻的。这对于我们来说，安全也更大一些。”程英忙拉着陆无双说道。
　　而杨过那边，已将匕首拿在手中，右脚轻抵了一下左脚脚尖轻飞向上。
　　右手握着匕首，在每当身体到一顶点之后，便凿向山壁以助他不会下落。
　　脚尖此时蹬住山壁，便是这样杨过施展着轻功，一路跃向山顶，却也真比他费力爬山更是快上许多。
　　“杨公子好俊的轻功啊！”黄药师各家武功都略有涉及，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