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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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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娇见自家主子出来,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便又立马低头,等候她吩咐。
  “云娇,方才你在殿门口可听到了什么?”叶灵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道,目光一瞬没有移开。
  云娇皱了皱眉,不敢对眼前的女子有所期满,只好如实道来,“奴婢听见婉贵嫔时不时尖叫一两声,偶尔又唤出花后的名字……其他的便听不真切。”
  叶灵霜叹了口气,似有些感慨,道:“婉贵嫔也是可怜,我去见她时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不晓得她与那死去的花后有何渊源,口里竟对她念念不忘。”
  听到这儿,云娇一惊。主子来宫中时日短,自然不知道这婉贵嫔以前的身份正是花后身边的贴身丫鬟,任凭哪个主子性子再好也是受不住贴身丫鬟爬了枕边人的床。这婉贵嫔此时念着那死去的花后,想必是做的亏心事不少。 
  “走吧,今日就当没有来过……”叶灵霜淡淡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本就冷清的冷月殿,云娇沉默不语地跟在主子的身后。
  还是朝着那石阶小道原路返回,扫见那一片白洁的茉莉,叶灵霜眼里已经没了先前的兴致,只朝云娇吩咐一句,“采一些回去晒着吧……”
  云娇应声,然后随手摘了两把。下意识地抬眸朝远处的几座冷宫瞅了几眼,只觉一片死寂。进去这些冷宫的人多半不死即疯,这婉贵嫔自然也不会好过。
  婉贵嫔疯了。这一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本来那冷宫之人变得癫疯也算正常,因为冷宫太冷太寂寞,足以活活憋疯一个人,可是这婉贵嫔此次变疯一事却有些奇怪,这奇怪之处就在她疯言疯语的那些话。而这些话足以弄得整个后宫人心惶惶,更何况再过几日便是那已故花后的忌日。
  ——————————————————————
  苍銮殿低头批阅奏章的大晏帝微微眯起了眸子,盛怒。
  “你再说一遍。”大晏帝冷冷道。
  李福升腰弯得愈低,又重复了一遍,道:“回皇上,冷宫那几处的管事嬷嬷前来通禀,冷月殿的婉贵嫔疯癫了,她嘴里念念叨叨,说是什么花后附身索命来了,还直喊花后饶命,那额头磕得鲜血直流,样子惨不忍睹。更的是,她的话弄得后宫之人惶恐不安。”
  大晏帝一下沉了脸,语气冰寒入骨,“这般活着也痛苦。李福升,你便给她一个痛快罢。”
  “奴才领命。”李福升弯腰行礼后告退,同大晏帝一样亦是一脸的冰冷。这种事他办起来最是得心应手,亦不会生一点儿怜悯之情。
  据闻,传出婉贵嫔疯癫消息的次日,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公公亲自带着几个随从去了冷月殿。一杯穿肠毒酒下肚,受尽皇上宠幸整一年的婉贵嫔便在冷月殿中香消玉殒,从此后宫之后再无此人。夕日的风光亦随之消失不见。
  可是,即使关于婉贵嫔的疯言疯语被封死,人们的心里却还是有些惶惶不安的。
  听到婉贵嫔被赐死这一消息时,叶灵霜正同云娇几个丫头在院中翻晒着采摘不久的茉莉。叶灵霜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只是将手中一朵开得不甚好的茉莉花从其他花中轻轻扔了出去,刚好落在了脚边,然后一双白皙纤手便又继续翻了翻花。停留一会儿,叶灵霜把这晒花的任务交给墨月几人,自己一人先回了侧殿。
  那背影婀娜多姿,却让无意间扫见的赵贵人莫名地打了个
  作者有话要说:打鸡血ing……
  ps:我发现妹纸们意见出现了分歧,容我了解一下状况。认为皇帝渣的按左爪印,认为皇帝不渣的轻按又爪印的。保持中立的送上小花一朵……哈哈




☆、33、中宫闹鬼

  33、中宫闹鬼
  “墨月;安德子和吴团这些日左右闲着无事,让他们看看哪处宫中或者园子里需要忙活;便顺便过去帮衬着也行。”叶灵霜抿了口茶道。
  “奴婢明白;等会儿便转告他们。”墨月点头;将主子刚用完茶水的茶盏接到手里。
  “这普洱青茶好是好,可我还是更喜欢自己从明宇国带来的碧幽茶。”叶灵霜扫了一眼那杯底墨绿的普洱茶叶,不由叹道。
  “只可惜娘娘带的并不多。”墨月接话道,转念一想;觉得那大晏帝的皇库中应该是有很多的,因为明宇国战败后,明宇国君王送上了珍奇无数;这碧幽茶如此珍贵难得;定是也送了的。
  想到这;墨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差点忘了娘娘进宫时的身份,敌对国亦是战败国送来的类似求和的美女再漂亮再有才又能有什么地位呢。如今三个多月过去,这二十个美女虽个个倾城之姿,还不是任凭皇上随便一句话便安排了去处。放眼看来,这二十明宇国美女皆是七八品的芬仪、采女之流,丝毫无地位可言。稍微好一些的便是如今住在甘泉宫侧殿的安美人和仍旧住在红落殿的柳才人。当然,馨嫔是除外的,竟被大晏帝封了个从四品的嫔。照这架势,娘娘以后的晋升恐怕很难了。墨月忧郁更甚。
  “佩环。”叶灵霜忽地唤道。
  站在一边候着的佩环连忙应声,“奴婢在。娘娘可是有事要奴婢去做?”
  叶灵霜淡笑,“你这丫头平日里最是闲不住,你现在去丹灵宫的孙容华那里帮我问问,她那殿内的朱砂还够用否?毕竟上次我作那一幅红莲画时用了她不少朱砂。”
  “奴婢明白,这就去。”佩环语气轻快,应笑道,一转身很快消失在殿内。
  云娇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按理说孙容华位份不低,且也勉强算得上宠妃之流。遣人去内务府要些颜料的话,那管事公公定不会不给的,哪里会缺这么些不甚值钱的朱砂。但是主子做事一向让她揣摩不透,云娇便将这疑惑生生地压回了肚子里。
  这方佩环才走不久,那安德子和吴团便被墨月传了进来。
  叶灵霜扫两人一眼,微微正色道:“想必墨月也给你们提过了。宫中需要帮助的地方甚多,你们闲来无事便四处走走帮衬着,也可顺便多结识些人。”
  “奴才明白,方才便是去了赵公公那处帮忙,这几日那边人手紧得很。若不是到了晚膳的时辰,估计赵公公还在忙活着。”
  “也罢,等用过晚膳你和吴团再继续过去帮忙便是。”叶灵霜淡笑道,随即朝殿门口瞅了瞅,眉头不禁稍稍皱起,低声自语,“佩环这丫头去了半宿竟还未回来。”眼睫微阖,兀自走至那收好的几处颜料面前,朝一旁的云娇道:“我记得上回有一盒胭脂用完了,去把那空盒子取来,然后盛满这朱砂。”
  云娇先是一愣,然后忙走至梳妆台,将那先前刚用完不久的胭脂盒取了出来,按叶灵霜吩咐把那面状的血红色朱砂倒了进去,将满时问道,“娘娘,这么多可够?”
  叶灵霜但笑不语,只是自她手中取过那砚盒里的朱砂,径直往那胭脂盒里倒,直到那胭脂盒再也盛不下甚至满溢而出。“安德子,你把这朱砂送到丹灵宫的孙容华那里去,就说这是前些日子,皇上特意赏给我的,我上次用了她诸多,便送与她一些。”叶灵霜回头吩咐一句。
  见安德子小心接过那一盒子的朱砂,叶灵霜又严肃地补了一句,“路上小心着走,切莫让这朱砂洒了出来。”
  “奴才定当小心。”安德子应道,便捧着那盒朱砂渐行渐远。
  “娘娘为何不盖上胭脂盒的盖子,这样就不易洒出来了。”云娇见安德子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疑惑问道。
  “那盖子一盖上就极难打开,若是让孙容华打开时不小心洒到衣上,岂不是好心做了错事?”叶灵霜呵呵笑了一声加到:“再说,加上盖子岂不就跟那平时用的胭脂一样,若孙容华错当成胭脂擦在脸上,闹个大笑话便是我的罪过。”
  “奴婢知晓了。”云娇道,心里却还在犯嘀咕。若要安德子照主子那般说法告于孙容华,她不仅不会接纳还会被气个半死吧,娘娘到底在算计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向那孙容华炫耀一番?不,她虽然跟在主子身边时间不长,亦是了解她的性子一二,这不像她会做的事。
  到了晚膳时辰,叶灵霜随意吃了几道小菜,墨月、云娇和吴团安静地侯在一旁。只得等自己主子用完膳才能去专管东西六宫这些下人膳食的大厨房统一用食,时辰比这些主子门整整晚了一个时辰。
  “娘娘,安德子和佩环已经去了半个多时辰。”见主子低头用膳,墨月小声报了一声。
  “嗯。”叶灵霜又夹了几口菜咽下,方才停了筷箸,看向几人,“把这东西都撤走吧,你们也先去用晚膳,若是晚了许就没得吃了。”
  “这……可是娘娘身边没个人服侍的话岂不方便……”云娇犹豫道。平日里他们吃食时都会留一人侍候,今日刚好轮至安德子,他却是不在。
  “无妨,你们都去吧。”叶灵霜淡笑道。
  “那奴婢等现行告退。”云娇看了墨月和吴团一眼,征得两人的意见后这般回道。
  三人收拾了碗筷便相继退下,只留叶灵霜一人。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殿外才有两个身影行了进来。但见两人皆面色沉沉,叶灵霜嘴角微勾,柳眉轻挑,“怎么,那孙容华竟给了你们脸色看?”
  “何止给了脸色,还罚奴婢和吴团跪了半个多时辰。”佩环面露不忿道。直到现在,膝盖都有些发麻。
  安德子亦是一脸的沉闷,将手中空空如也的胭脂盒摊到主子面前,“娘娘,那朱砂被孙容华一下打落在地,里面的朱砂亦是全洒在了地上。”
  “这孙容华当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罚了你们岂不是相当于打我的耳光。”叶灵霜冷笑道,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安德子被朱砂染红了大半的手和鞋沿沾上的少许朱砂粉末,眼里一抹精光闪过。
  一听叶灵霜那话,安德子和佩环齐齐一惊,他们被罚了跪确实是害得自家主子没了颜面。
  “是奴才没办好事,求娘娘处罚。”安德子低头道,一旁的佩环也连忙请罚。
  “也罢,总归是因为你们才使我丢了颜面,今个儿的晚膳你们甭吃了。”叶灵霜淡淡道。
  两人微诧,以为这事娘娘定不会怪罪,没想到却罚了他们不吃晚膳。
  “奴才(奴婢)谢过娘娘。”两人道。反正他们以前领过的处罚不少,自从跟了这馨嫔已是许久没被罚过,一顿晚饭不吃实在算不得什么。
  “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安德子你便再去中宫那处帮衬着清洗杂物,佩环也不要闲着,将这侧殿里外都仔细扫扫。”
  “是。”两人自然是领了命各干各的。安德子去了中宫帮那人手本就不多的赵公公清洗一些摆设、桌椅。适逢过几日便是花后的忌日,来这处走动的宫女太监便少了起来。中宫里原本是八个宫女太监,可是花后逝去后,内务府管事公公便遣了四个去别宫充数,如今这偌大的中宫里也就三个太监一个宫女。安德子去帮忙收拾宫殿的时候,那赵老公公拍着他的肩膀好生感慨了一番。
  “以前花后在的时候常夸老奴干事利索,这中宫里也清扫得十分干净,如今花后不在,整个中宫便只剩一个空壳子,只有老奴在这里继续守着了。”
  见他眉宇间染上几丝淡淡的离愁,安德子只得低声劝道:“赵公公请节哀,奴才会帮着将这中宫打扫得干干净净,花后地下有知定是十分欣喜的。”
  “如此甚好。”赵公公敛了那悲戚伤感,将中宫的几个下人找了过来,然后继续清扫宫殿的里里外外。
  本来一切皆好,几人却忽地被那宫女的尖叫声惊了一跳。
  “公公,地上有血迹!有血迹!水里也有!”那宫女惊吓着叫道,颤抖着手指向地上和水渍掺杂在一起的几处不明显的淡淡红痕。用来盛水的盆里也偶有一两屡血色浮过。
  几个太监齐齐一惊。赵公公当即吓得昏了过去。
  第二日中宫共传来消息,昨个儿晚上中宫闹鬼,有人亲眼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虽十分浅淡,却是真真切切的。虽然因为近些日子关于花后的事情被禁言,可是毕竟众口难堵,一时之间后宫之人惶恐不安。
  流云宫。
  贤妃满头大汗,一副刚从梦中惊醒的样子,朝门口大喊道:“来人,来人!”
  那守夜的宫女锦雨听到声响连忙推门进来,见到贤妃一副狼狈之态,连忙低下头,“娘娘有何吩咐?”
  “给本宫掌灯,马上!”贤妃难得地没了仪态,怒声道。
  锦雨自是连忙亮了殿内的青瓷琉璃灯。整个内殿便一下亮堂起来。
  待殿中亮堂起来,贤妃才稍稍缓了缓气。“锦雨,花后的忌日是什么时候?”贤妃沉着声问道。
  锦雨被这问话惊得眼皮一跳,死死低下头,回道:“禀娘娘,是后日。”
  贤妃眼一沉,心中恨恨道:花梨月,你都死了一年多了,还不去投胎,这般缠着本宫作甚?害你的人又不是本宫!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打鸡血完毕!!正在考虑要不要明日继续打——
  ps:读者妹纸们的意见我已收到,你们暂且保留自己的意见,我大胆地继续往前冲,是非有你们评说吧。啊哈哈哈




☆、34、无脑德妃

  34、无脑德妃
  自中宫传出闹鬼一事后;睡不好的何止贤妃一人,德馨宫里的德妃亦是夜不成眠;甚至气得把桌上的一杯茶水摔到了地上。
  “红衣;随本宫去铛月宫走一趟。”德妃怒气冲冲道;整了整着装便朝琪贵妃的铛月宫行去,红衣连忙低着头跟在后面。
  “德妃妹妹怎的想起来本宫这铛月宫了,真是巧了,前些日子本宫还念叨着妹妹呢。”琪贵妃先是微微讶异地挑挑那狭长的桃花眼;随即十分亲昵地拉着她的手笑问道。
  德妃心里冷笑,你恐怕是念叨着我怎么还不死。如此想着,脸上却笑得比谁都灿烂;“妹妹这些日子忙了些;没有来探望姐姐;姐姐莫怪才是。”
  虽说后宫之中有请安之说,可是那一般是针对东西六宫宫主之外的妃嫔,德妃作为德馨宫一宫之主是没有必要向琪贵妃天天请安的,只是凭着这淡薄的姐妹情谊偶尔来探访一下。是以来这铛月宫时,琪贵妃着实是小小吃惊了一番。
  “秀竹,去给德妃娘娘沏杯茶水。”琪贵妃吩咐道,隐隐看见德妃眼下的黑影后,心下已有了计较。
  “是。”秀竹连忙应声,转身去取茶叶,而茶杯则是因为铛月宫常有人前来,便是一早就备好了的。
  “姐姐无需这般客气,妹妹也只是小坐一会儿,不好劳烦太多。”德妃端庄地笑着,见琪贵妃入了座,才在她近旁的一个椅子上坐下。
  “妹妹近况如何,本宫怎的见你面色不甚好?”琪贵妃似是关怀地询问道,眼睛扫过看着她眼圈外的黑影。
  德妃笑容一僵。这琪贵妃根本就是明知故问!皇上已经近一个月没去她的德馨宫,这对于任何一个一宫之主来说,无异于狠狠打了她的脸面。面色不好自然也是因为花后那个死鬼,夜夜让她从梦魇中惊醒,就是死了也不让她好过!她不信,琪贵妃会一点儿影响都没有,毕竟当初她可没少落井下石。
  那段时间,花梨月虽说被打入冷宫,但是那后位却还是保留着,琪贵妃一早就盯着了,恨不得她早些死了让出中宫和后位。可惜啊,就算花梨月死了这么久皇上也没有再立后。琪贵妃的父亲温相和其他几位官员曾经还上书提议过再立皇后,以稳定后宫。当日皇上为此事震怒,“后宫的事何时轮到你们操心!”后来,此事便不了了之。
  而因为花梨月一事,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也处于紧张状态,大晏帝十九岁登基为帝,两个侧太子妃分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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