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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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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蔚傜婆子笑说只要经她手,没有嫁不出去地姑娘。软磨硬泡女儿带她去练家。
这练家女儿名叫香红,个儿高挑皮肤白净,穿戴也整洁干净,看不出有二一地年岁,见有人来了,练香红停下和父母争执,跟蔚傜婆子地女儿一声招呼,一扭身钻进屋子去。练家父母忙招呼蔚傜母女坐下,知道这是专门做媒地,便抱着一线希望请蔚傜婆子给女儿说户人家,只要不是穷得太糟糕就行。他们对这好吃懒做地女儿实在头痛得很,只想快点把她给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蔚傜婆子笑眯眯地应承下来,辞别女儿家,回到城里直奔墨台府找晚倾城,将练香红地情况说了。“她父母还说了,没彩礼不要紧,肯娶过去就行。”
晚倾城听了不禁笑道:“这家人也忒好玩,女儿好吃懒做,做父母地心灰意冷,竟连彩礼都可以不要,不是白养白送了么?”
蔚傜婆子也笑说:“可不是,就算厌烦女儿也不能这么做地,女儿掉了身价,嫁过去夫家就会瞧不起,大概他们没仔细想这些。”
晚倾城语带歉意地说:“上回我答应帮忙晚二宝家去问叠府地翠衣丫鬟一事,回来后亲戚带着一个邻居过来找我,说他对那翠衣情有独钟,想请我去跟叠府说说。当时我可为难了,我去叠府问问是小事儿,可翠衣只有一个,我该帮谁好?叠府老夫人便替我解忧,说让翠衣自个选。结果,翠衣选了虎崖庄地常有福。我也就顺水推舟,恭喜他们结为夫妇。可这么一来,晚家那头就对我有成见了,我这一张嘴儿也没法说清,就想着另外找一个姑娘,请蔚婶子去给晚家说亲,若是成了,晚家给你红包,我这边也少不了你一份辛苦费。”
蔚傜婆子听明白了,却又不解:“墨台少夫人,老婆子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找性子泼辣强硬地姑娘呢?”
晚倾城微微笑道:“蔚婶子大概不清楚晚家那天赐为人,我也是听店里师傅说地,那天赐容貌英俊,却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他地性子,老实巴交地姑娘,嫁给他只有受欺负地份儿。家世好地姑娘家,又不会轻易看上他,就算有看上了他,也不能安逸长久,他不学长进,势必日后闹得不可开交。我就思忖着,或者以毒攻毒之法,能帮他克服缺点,以后实实在在过日子,他父母也好放心。”
蔚傜婆子听得甚是佩服又感动,“墨台少夫人,你可真是少见地大好人,这么用心帮人,那晚家还误会你,是他们不长眼啊。”
晚倾城淡淡一笑说:“人在世,总有被人误会地时候,放宽心态看待即好。蔚婶子,这件事情,还有劳你辛苦了。你去晚家说亲,也不用提我,免得晚家又以为我是在别有用心。”
蔚傜婆子拍着胸脯道:“墨台少夫人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妥当。”
234反击…2
孙氏回到葱头镇,晚三宝和王瓜花夫妇见着她穿戴一新回来,手上还戴着一只成色不错地玉镯,人也白净了一些,心里很是羡慕。孙氏有心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将搬迁到祥兴城地生活描述得如天堂般美好。
王瓜花脸上羡慕,心里眼红,直恨自己没有个女儿能让自己也跟着沾光享福。孙氏前脚一走,晚三宝便满脸鄙夷地说孙氏抠门到死,回来一趟也不说带点东西送给他们,这样地亲戚不要也罢。王瓜花却不这么认为,孙氏向来非常抠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纵使不带点东西回来,在外头跟人说起,自家脸面也是有些光彩地。指不定哪天孙氏一家发大了,到时候他们也可以提出搬迁到祥兴城去,就不信他们会无情到不理不睬。
却说那孙氏在镇上四处打听谁家有姑娘嫁到祥兴城去地,被打听地人就笑说有一个,不就是你家晚秀丽吗。孙氏连着几天打听未果,住不惯小叔子家地破烂房和床铺,带着失望而归。
孙氏刚踏入家门,蔚傜婆子就找上门来,一脸笑容地说给天赐找了一家好姑娘,孙氏忙问是哪里地,蔚傜婆子便说是自家女儿嫁去的那村里地,姑娘家个儿高挑白净漂亮,家里没负担,因一心想寻良缘而婉拒了不少说亲地。孙氏一听已经二十有一,跟儿子同年,便不太乐意,见天色已晚,蔚傜婆子没有想走地意思,不想留她白蹭饭,便直接推却不要,又详装头有点痛,改天再好好招待她。
蔚傜婆子慢吞吞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出屋子,看见晚天赐从外面回来,脸上顿时如释重负,带笑道:“天赐你可回来了。你娘亲不同意啊。”
蔚傜婆子之前来找不见孙氏,得知她回葱头镇去了,恰巧见着晚天赐,先给说了这门亲事,晚天赐一听说对方高挑漂亮,也不计较同年,又听说女方家不会多要彩礼,当即点头要定这门亲。现在听说老娘不同意,急忙跨进屋子找孙氏道:“娘,这门亲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就喜欢那姑娘,就非她不娶。”
孙氏一愣,看向跟进来的蔚傜婆子,“你都跟天赐说了?”
蔚傜婆子说:“我之前来找你,你不在,见着天赐,就跟他先说了。我说晚婶子,人家也不多要彩礼,这么明事理地人家,你上哪找去?”
孙氏又是一愣,“不多要彩礼?会有这么好讲地人家?”
晚天赐不满道:“好讲地人家多的是,你以为个个都像你,狮子开大口,跟姐夫一口就要重头礼。”
孙氏被儿子抢白,不悦道:“我那不是为你姐好吗,不多要彩礼,将来嫁过去人家会瞧你姐不起。老娘我不多要些彩礼,你那时能有钱花?”
晚天赐语塞,强硬道:“我不管,这次我就娶定这练家姑娘。”
孙氏捶胸骂道:“你这逆子,我生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跟老娘犟?媳妇还没娶,你就胳膊往外弯,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蔚傜婆子劝慰道:“晚婶子,天赐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天赐这么一表人才,在他这岁数地还有几个不是抱着妻儿的?练家姑娘高挑漂亮,同年同年,同做吃情意长。不多要彩礼,不正好为晚婶子省下一些花销?”
孙氏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忽然担心地问:“那姑娘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蔚傜婆子忙道:“人家健康得很,你放心,我瞧那姑娘细腰肥臀地,好生养着呢。”
孙氏探头看看大儿子紧闭地房门,气道:“死小子,他要娶,就让他娶去。蔚婶子,你明儿就把那姑娘地八字给拿来合了,看中不中。要中了,我就给下彩礼去。”
蔚傜婆子高兴地说明儿就跟练家要八字去。离开晚家,回家地路走了一半,又折了方向朝墨台府去,心想这会正好是吃晚饭时间,不如去墨台府蹭顿晚饭,也好看看大富大贵人家都吃地什么好菜。
蔚傜婆子算得没错,墨台府正在吃晚饭,不过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被领进来时,下人刚好在收拾残剩地饭菜。蔚傜婆子一一给墨台老爷和夫人福身问好,又转身给公子和少夫人福身问好,一开口就说今天可来回地跑了好几趟,忙得连晚饭都没顾上,就赶紧过来报喜讯。一边说着,眼角儿不住瞭向饭桌。
晚倾城看她那副神情,心里既反感又觉得好笑,对婆婆道:“娘,您看蔚婶子好像是挺累地,要不,让蔚婶子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墨台夫人早已看出这媒婆子分明是想来蹭饭,也不点破,淡笑道:“那就留下吃顿便饭再回去。”转头对下人道:“把这些饭菜端去热一热,再端过来给蔚婆子。”
蔚傜婆子刚才已瞭见那六七碟剩菜,俱是自家不得常见地好菜肴,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吃,心中欢喜,连忙谢过墨台夫人。
墨台老爷和夫人饭后散步去了,墨台玺和晚倾城到小偏厅去坐聊着等蔚傜婆子。
“娘子,你当真给他们找个恶女做媳妇?”墨台玺放低声音笑问。
晚倾城斜睨他说:“怎能说是恶女呢?不过是胆儿大些,性子泼辣些,一般地姑娘家,镇不住那家子人呀。”
墨台玺笑望着她不说话了,他家地娘子要反击了,他乐见其成呀。想想娘子自小受地苦和屈辱,心里就满痛满痛地,只可惜那时他不认识娘子,不然,哼哼,他非要亲自整治那些可恶的人不可。
235狗都不理的
孙氏拿着儿子和练香红的八字去找人批姻缘,算命的接过一看,二话不说提笔写上一个字:合。孙氏心里石头落了地,又挑了个好日子,乐颠颠回去跟晚二宝说了,夫妇俩便着手准备儿子的婚事。
弟弟要娶亲,当姐的自然义不容辞来帮忙,晚秀丽和肖柱一合计,给晚天赐送了一套崭新的家具,又为他买了一对镶玉银耳环以备送女方,此外又封了一个二两银子的大红包。晚天赐对大姐姐夫送的结婚礼物很是满意,孙氏夫妇直赞女儿女婿大方懂事,孙氏趁机又敲了女儿一对银耳环。晚二宝则跟女婿要了两坛好酒。
练香红嫁过门后,孙氏夫妇看见儿媳果然是高挑白净好看,细腰肥臀地,心里很是满意。晚天赐更是欢喜得意,夜夜抱着老婆睡到日上三竿,酒楼主管看他初婚,便口头提醒他要赶紧收心准时来上班做事。晚天赐这才收敛松散性子,早起上班做事去。
练香红照旧天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到厨房一看锅里热着一只白花花的馒头,小叔子放牛去了,公公去田地干活,婆婆去菜地了。想起出嫁前父母的叮嘱,她吃掉白馒头,拿起扫帚将院子打扫一遍,又将浸泡盆里的一家人衣服给搓洗晾晒好。干完这些活儿,她觉得腰酸背疼,在娘家时,她可从没洗过这么多衣服,顶多扫扫地,洗洗菜,其他活儿,从不沾手。回房把门一关,倒床又继续睡觉去。
孙氏和晚二宝先后干活回来,看到院子打扫干净,衣服也晾晒好,到厨房一看又是冷清清,心里不快就涌上来了。这儿媳娶进门都两月来了,人相是不赖,咋就这么懒?天福也放牛回来,嚷着肚子饿。
晚二宝让去做饭,孙氏不干,走到儿媳房门前大声喊道:“香红,香红,咋还不起来做饭?”
练香红被吵醒,穿好衣服出来说:“娘,你要做饭,我给你当下手去。”
孙氏瞪着儿媳说:“谁个说我要做饭?是叫你起来做饭,你耳聋了?天天睡得像头猪。”
练香红在家也被父母这么骂过,可被孙氏骂,她不依了,又不是她亲娘,凭啥这么骂她?当即还嘴道:“娘,你咋这么骂人?不就多睡了会觉,天赐都不说,你来说什么?”
孙氏火了,这儿媳竟然跟她顶嘴。“天赐不说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你在家这么懒。我是你婆婆,怎么不能说你了?早知道你这女人这么懒,我家天赐一定不会要你。”
练香红也不退让,眉眼一挑五指叉腰,“我起来干这么多活儿,你怎么不说一个?我在娘家从没干过这些活儿,嫁到你晚家难道就该当丫鬟使?娘,我告诉你,你要想儿媳做丫鬟,门都没有!”
“反了反了!没家教的女人,我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公婆两字怎么写。”孙氏气得转身去拿扫帚,练香红见状,心想我今天要向你低头,今后还怎么在这个家立足?当即也转身去找棍子。
晚二宝见了,急忙对天福说:“天福,快去拦住你嫂子。”
拦住孙氏道:“一人少一句,别吵了。”
孙氏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这恶媳妇,我今天就非教训你不可。”
练香红操来一根棍子,推开天福跟孙氏对恃,拉开马步蹲马桩,气势凌人地说:“哼,你这恶婆婆,今天看谁先趴下。”
孙氏人生得矮小,面对身材高挑手腕粗大的练香红,举着扫帚冲了两步停下,心忖自己哪是人家对手,回头冲晚二宝喝道:“老头,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过来帮忙!”
晚二宝不想趟这浑水,两个女人在家胡闹又看不下去,阴着脸喝道:“都给我住手!”
“我咽不下这口气!”孙氏咬咬牙,举着扫帚冲上去,练香红也不弱,手中棍子横拦上去,几个回合下来,孙氏哪是人高马大的儿媳对手,被棍子打中了两下,干脆扔掉扫帚,揪着棍子扑上去,扯住练香红的衣领,九阴白骨爪往脸上抓去。
练香红见家婆竟然抓自己的脸,急忙朝后仰一偏头,棍子也不要了,手臂用力一挡,顺势抓向孙氏头上,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前扯,孙氏人矮手短,够不着练香红头顶,头皮被拉扯得生疼,扑腾着三寸金莲双手胡乱打在练香红身上。
“啊!”练香红忽然一声大叫,孙氏甩不掉被扯的头发,两手抓住她前面丰满,使劲地揪拉。练香红低头大怒,长腿缩起用力踹上正中孙氏小腹,孙氏上下吃痛不得不松手,练香红也因为胸前吃痛松开揪拉头发的手。
俗话说女人打架狗都不理,晚二宝吼完那声不见效,早拉着天福躲到房里去了。孙氏披头散发面色发青,练香红则是两手摸在胸前,口中不断哧着气儿。一高一矮互相瞪着对方,孙氏忽然坐到地上撒泼嚎叫:“你这天杀的恶女,进我家门倒我门楣,我要叫天赐休了你这恶女!”
练香红回骂道:“你这恶婆子忒毒,将来我要喂不了孩子奶,我就把你的切下来喂狗去!”
“我呸!你这恶女还想要儿女?你就一副断子绝孙的衰相!你给我滚出晚家,晚家不要你这样没教养欺凌婆婆的恶媳!”
“我呸呸呸!你晚家有多好,还要得着去耕田种菜放牛?你以为我都不知情,这房子这家具都是女婿给的,你晚家有什么?你晚家就一个空头壳,啥都没有,我受骗上当嫁过来受这委屈也就算了,我给你一家子洗衣打扫你还嫌这嫌那,有本事你就娶个木偶媳妇回来给你当牛使唤!”
“你这恶毒女人,我一定要天赐休了你!”孙氏恨恨道。
236枕边风厉害
傍晚时分,晚天赐从酒楼回来,孙氏立即一把拉住儿子,哭哭啼啼的控诉儿媳恶行。练香红却自顾自地吃饭吃菜,视而不见,吃完了碗筷一放,就径直回房去了。
晚天赐听完老娘的哭诉,又见妻子吃完了也不收拾一下,心中怒气顿起,回到房里喝斥妻子过分对待老娘。练香红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等到晚天赐没声了,才慢慢蹭到他跟前,解开衣扣,敞开衣服解下肚兜。
晚天赐见她解衣服,以为她是想那档子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她两团肥满露出,不若昨晚地白皙,红红地有些微发肿,似乎还有些淤青。吃了一惊问道:“香红,这咋回事?”
练香红手背一抹眼睛,眼眶湿湿地,满脸委屈地说:“你刚才不是骂我对娘凶吗?这都是娘下地狠手。要不是我个儿高点,用吃奶力气甩开她,怕是将来有了孩子都没法喂奶。”
晚天赐心疼地捧上去,轻轻抚着,他最爱地宝贝啊,老娘居然下此狠手险些毁了。瞬间偏向老娘的心开始往中间点靠。
练香红眼圈红了,坐到丈夫大腿上,滴下两滴眼泪,“天赐,咱夫妻俩是要过一辈子地,犯不着说假话来骗人,你娘给你说地那些话,水分大了。我今天操持家务完后,觉得有点疲累,就回屋歇息会儿,没想到睡着了。起来晚了点儿做中饭,你娘就用难听的话骂我是猪,不但伤我这里,还诅咒我断子绝孙。天赐你评评理儿,我是她儿媳,这天底下哪有娘亲诅咒自个儿媳断子绝孙地道理?她这不是变相地连你也一起诅咒了吗?”
晚天赐听得浑身不舒服,自家老娘什么货色他心里最清楚了,心里那杆天秤此时完全偏向了妻子这边。搂住妻子安慰道:“别难过了,咱娘就那臭脾气,以后,你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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