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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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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心中忐忑,百般回想那次与东方不败相见时是如何表现,却总不得要领,想要给东方不败留个好印象,又唯恐现下练了武的自己引他怀疑,一时愁肠百结、辗转反侧。有时候想到深处,杨莲亭一把拉起被子盖住头,一面抓弄自己泄欲,一面咬牙切齿大骂任我行。
  正在杨莲亭数日子之时,分舵中诸人忽然混乱起来,他一打听,就听说神教换了主人,过些日子还有人要来巡查,一时间人人自危,又是想着要好生接待神教神使,又担忧新教主不容旧部,还有想趁机攀上神使、受新教主重用的,各自都起了心思不提。
  这几日分舵舵主也招杨莲亭进去说了话,因着杨莲亭表现突出,又是个有些武艺的,正好在神使来时做保卫之用,也让那神使看看分舵风貌。
  杨莲亭听舵主说完,只觉一股热血冲头,总算是让他等到了!也不枉他这些年低调谨慎,既表忠心、又尽力与人为善。
  又过些时日,杨莲亭整日精神奕奕,直等黑木崖上来人,与他同值的护卫们见他这般爽利模样,只以为他是受了舵主任命方才如此日日拾掇,虽有些欣羡,但他们多与杨莲亭交好,便也只是笑上一笑,也就罢了。
  杨莲亭却是难能紧张,他总想与东方不败早些见面,却又近他情怯。这时的东方不败正喜怒无常,若是一个搞不好被他看不顺眼……被他打上个一两掌倒还好,他的《至阳谱》刚猛无比,虽不及东方不败内力高深,可单单只是化解他的阴柔掌力却是容易,可若因此而不能接近,这可怎么办好……
  且不论杨莲亭如何纠结烦躁,该来的还是得来,没过几日,就听说神使下了黑木崖,如今已然走了好几家分舵,就要到这里来了。
  估摸着一群人骑马脚程,杨莲亭准备了几身干净的细布衣裳,东方不败不爱人邋邋遢遢,衣食住行比起寻常江湖人品味也要高出许多,但这时他刚成了教主,想必也不会喜爱手下有人奢靡,加上杨莲亭自知自己长相粗放,不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左右是风度潇洒不起来了,不如就做个阳刚男儿,穿得整齐就好。
  神使来的头晚,舵主召那几个长相体面的护卫过去训话,说了明日神使便要到了,得打起万分精神好生招待,绝不能丢了分舵脸面,自然还有许诺若干奖赏好处,杨莲亭喏喏听着,神思却飘得远了。
  次日,杨莲亭起个大早,净了头面,又穿藏蓝短衫、套上皂色长裤,他自打水照去,见水中倒影神清气正,虽不是俊俏过人,却也满面豪气,是一个朗朗好男儿。杨莲亭看了,对自家扮相还算满意。
  还未到隅中之时,舵主就穿着簇新的衣裳与一行总管、文书、护卫站在门口等候,杨莲亭等护卫分做两边,腰间别着钢刀,个个昂首挺胸、气势高扬。
  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眼看烈日当头,已是快到午时,才听到外面有锣鼓丝竹之声远远而来,骏马蹄声达达,到门口时衣衫簌簌,听来是有人下马。
  舵主急忙上前迎去,果然就有几人一同走了进来,穿着的并非锦衣绫罗,但都是目蕴神光、脚步稳健,皆是一流的高手,只看那气派,就比分舵诸人强上百倍!众护卫目不斜视,眼中却难掩激动,都在心中赞叹,能在黑木崖上占得一席之地之人果然非同凡响。
  分舵舵主陪同神使一边谈笑一边往院子里头引去,护卫们也跟着行动,只有杨莲亭木愣愣呆在那里,被身旁的人推了一把,方才赶紧跟上。旁人当他紧张,并不以为意,可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心中是掀起了何等的惊涛骇浪!
  东方不败身材瘦削,而此人却是身材魁梧、满面髭须,分明就是年轻许多的童百熊!

  辞别

  杨莲亭好歹也是活了两世之人,如今又有了高超武艺傍身,自不会与前世一般遇事慌乱、只懂以严苛律令撑门面压人,才慌了一下,便又冷静下来。
  且不说这事情是为何生了变动,不过童百熊来了,倒也未必没有机会。
  这童百熊其实已然有六十多岁,不过内力深厚,因而能有个壮年形貌,此人之前便是个风雷堂堂主,于东方不败谋夺了那教主之位后受其重用,如今竟受命代教主下山巡查,可见其势力之大。
  杨莲亭当年与童百熊甚不对付,皆因权势之故。在他看来,这人年纪虽大,却颇有些倚老卖老,仗着曾救过东方不败性命,就把自个当成了教主的老大哥,口口声声说着为神教为兄弟,其实又岂不是挟恩图报?只是东方不败心里讲恩义,才容他如此在教中嚣张。后来若非因着自己看他不顺眼,恐怕还要纵着他去。杨莲亭这般一想,自己在那东方不败心里竟比这恩情还要看重些,不禁又是一阵得意。
  不过童百熊与东方不败讲义气,他自己便也是极讲义气,杨莲亭一世钻营,自然觉着他虚伪,可要讨好他倒也不难。左思右想也只是当年自个武功不济,又是从仆役一朝升天,童百熊才总对他吹胡子瞪眼。杨莲亭想道,如今老子武功可不比你童百熊差啦,看你还怎么瞧我不起!
  杨莲亭想了便做,他反正被分舵舵主看中做了神使随行护卫的,这几天都要在童百熊门外值勤,就挑了几个机会显露两□手,又与尚未鸡鸣之时在院外练一练武艺,果不其然得了他青眼。
  童百熊性子实在简单,是个纯武夫,把些江湖义气看得比甚么都重,一入了他眼,他看你便千好万好,把你当做嫡亲的兄弟,而若是入不了他眼,他也绝不对你有一个好声气。
  神教刚刚改朝换代,童百熊亦防着有人暗算,哪怕是在这一个分舵里,他又岂能睡得踏实?他平日里自不会讲一个小小护卫看在眼里,只不过三五更天了听着外头虎虎风声,怎能不出去看个究竟!就将杨莲亭那至阳内劲看在眼里,大为欣赏。后对他多了几分在意,也瞧了些细节之处,见他低调隐忍,又有豪爽之气,不觉生出了好感来。
  童百熊所为杨莲亭只做不知,他与他说话,他就恭谨以答,全没半分急躁,也不显一点野心,这几日下来,他是把诸般功夫都做了个十成十。
  便待童百熊要离了分舵前,舵主叫了杨莲亭去书房议事,杨莲亭心道一声:“来了!”便恭敬敲门而入行礼。
  等被人叫起来一看,就见舵主坐在偏席,而首位上的正是那童百熊。
  才一照面,忽然一股大力涌来,杨莲亭不慌不忙,沉腿发力,运掌一吐,正把那力道接住,而后微微收了收,蹬蹬蹬后退三步,堪堪停下。
  他只用了五成力道,方显出这般情状来,若用足力道、说不得要被那童百熊疑他心怀不轨,可就坏事了。
  童百熊那晚见了杨莲亭练武,也知他能力不俗,这回实打实用了七成气劲,却只将人逼退三步,他自不晓得这半大小子对他还有相让,但只就这般内劲,便让他十分欢喜。
  于是朗声大笑:“没想到这里竟有如此人才,韩盛,你肯割爱否?”
  分舵舵主韩盛连忙陪笑道:“童长老能看中这小子,乃是他的福分。”又望着杨莲亭喝到,“杨莲亭!童长老要提携你,还不快快拜谢!”
  杨莲亭做足面子工夫,他先是显出慌张神情,继而讶异、喜形于色,跟着一跪下来叩头道:“小人谢过童长老提携之恩!”
  童百熊见状,哈哈一笑,亲去把他扶了起来,再用手在他肩上重重两拍:“杨莲亭!好小子啊!今日容你去与家人告个别,明日就与我一同上路罢!”
  杨莲亭面不改色受了他两拍,眼里皆是激动,而心中更是狂喜:黑木崖、日月神教……东方不败!我杨莲亭重又归来也!
  这晚就提起轻身功夫回去了小院儿,这几年杨莲亭也往家中送了些钱去,加之苗女甚会持家,已然又多起了几个屋子。哈威夫妇、其子与杨莲亭各居其一。
  他才刚立稳,那苗女鹦哥儿就迎了出来,一见是他,立时讶然道:“亭哥儿,怎地是你?”
  哈威也跟着出来:“你这小子,为何这时回来!”
  而那不足两岁的小娃儿也是扯着哈威裤脚晃悠出来,见着杨莲亭就伸出小手要抱的,口水涟涟叫道:“大、大哥……”
  杨莲亭脸上露一个笑,一把将小虎儿举高,上下颠了两下,听他口齿不清“咯咯”笑,后才将他顶在头上,说道:“儿子遇上造化了,回来与义父义母说一声。”
  哈威粗声问道:“遇甚么造化啦,要这般急赶回来!”
  杨莲亭笑道:“神教有贵人下来巡视,看中我去与他做个护卫,明日就要启程,故而让我今晚归家辞别义父母。”
  哈威手一颤,他在神教呆了有一辈子,却不曾踏上黑木崖半步,如今听见养子有这福气,心里又是惊喜,又是百味繁杂。良久才摸了摸泛红的眼,说道:“鹦哥儿,你去做几个好菜,今儿个我要与亭哥儿好生喝上几杯!”
  鹦哥儿晓得自家汉子心情,闻言安慰地摸了摸他手,转身就进厨里去了。
  杨莲亭叹口气,顶着小虎儿往前头走几步,说道:“老爹莫要担忧,儿子有出息了,你不高兴么!”
  哈威拭去泪水,笑道:“怎会不高兴的?我儿去了黑木崖,万事皆要当心,能出人头地自然是好,如若有甚么不妥当了,回来老爹养你也是无妨。”
  杨莲亭心里感动,说道:“老爹若真如此为儿子着想,可要多活几年。”
  哈威笑骂:“怕个甚么!你爹死了还有你弟弟呢!”
  杨莲亭故作苦脸:“那小虎儿可要多长点本事啦。”说着一挺肚子,“我饭量大,到时岂不吃垮了他!”
  语毕,父子两个相视一眼,齐齐大笑起来。
  不多时鹦哥儿端来几荤几素一桌好饭,又拎来两坛上好的烧刀子,两父子热辣辣地灌下去,兴致上来说了许多话。
  杨莲亭两世为人,有许多秘密不能说给旁人知道,不过在这养父面前,他虽未吐出心中隐秘,却能大笑大饮,十分快活。
  入夜到了床上,杨莲亭已是半醉,浑身燥热得很,就蹬了被子。过不多时有人悄然走近,给他将被子拉上,他朦胧间睁眼去看,只见来人身材高大,并非脑中隐约所想之人那般修长,便有些失望,口里不知嗫嚅了几句甚么,把身子翻了两遍,又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杨莲亭起个大早,哈威搂着儿子尚在睡觉,鹦哥儿则出来给便宜大儿子烙了两个炊饼,再给了他一个小指粗细的竹管儿。
  杨莲亭接过来,掂一掂只觉里头似有一物,便问:“这是甚么?”
  鹦哥儿给他一个白眼:“你虽武艺高强,可那黑木崖更是高手如云,我与你这一枚金蝉蛊,只比金蚕蛊差些儿,防身却是够了。”想一想,又道,“你若要他供你驱使,还要用血养它七日,它才不会伤你。”说罢做给他看,教他如何与金蝉喂食。
  杨莲亭听得仔细,而后将竹管儿往怀里一揣,笑道:“怎地舍得给我?”
  鹦哥儿没好气道:“谁管你死活,只不过当家的视你如亲子,我可舍不得让他伤心。”
  杨莲亭一听,又放心不少,这苗女对义父果真生出真情,于是也庄重行了一礼,说道:“那家中就劳烦义母操持。”
  鹦哥儿一愣,别过脸,摆手道:“行啦,快滚罢!”
  因唯恐见面伤情,杨莲亭不去叫醒哈威父子,只一转身,足尖一点,就化作一道劲风疾掠而去。
  童百熊是个极讲究江湖豪气之人,他见杨莲亭早早等在门外,也很是高兴,就拍了他两下,让他跟在身后。后面那些个要巴结没巴结上的,看着杨莲亭如此得了神使青眼,不由是又羡又妒。杨莲亭早知小人难缠,便是被看重了,也不露一丝傲色,倒让他那新同僚们有些满意。
  之后杨莲亭便随童百熊一路巡视各省分舵,他心里着急,而绝不形诸于外,末了终是走完了,已然过了三月有余,之前才是夏末,如今却已要入冬了。
  到了那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的猩猩滩,往正北方向望去,就能见一座高山拔地而起,远看有黑雾蒙蒙,却是那山中有水、水气腾起而成。
  两边石壁高耸,中间有一条石道窄不过五尺,沿着山路蜿蜒而上,两边把守森严,黄衣教众个个腰悬利刃,杀气冲天。童百熊领人过去,把腰牌拿出来一亮,头前那两个教众方才放行。
  杨莲亭仰头看这冲霄黑木崖,想起崖上那人,不由眯起了眼。

  黑木崖上

  想来是东方不败刚夺了这黑木崖的缘故,教众间气氛仍是有些紧张,就算是如童百熊这般身居高位、又备受新教主信任的风雷堂堂主,到了此处也不禁绷起身子来。
  查了令牌,那教众恭敬抱拳,先放童百熊过去,还不忘牢牢盯住其身后众人,见都身无利器方肯放行。
  杨莲亭表现出个谨慎仔细的模样来,让搜身便搜身、让卸刀就卸刀,不曾露出一丝不满,那童百熊在前回首见了,暗暗点头。
  如此又走了三条山道,前方便是一滩黑水,正在山腹之中,望过去一见不到边,倒更能瞧着黑木崖那孤峰犹如一根利刺,破天而上。
  水里有船,船夫许是手艺不好,一支蒿子撑得是歪歪扭扭,使得船身摇摇晃晃,实在让人难以站稳。
  杨莲亭摸爬两世,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试探人的?便气沉丹田,使了个“千斤坠”,将两足紧紧钉在船板上,是“任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他再一看几个功夫不够的已然歪倒在地、把着船舷不能放手,想起自个当年被东方不败带来此地,自个跟一众教众在船里跌来撞去,而那位教主却只把足尖在水中轻轻那么一点,就化作一缕轻烟,往黑木崖上飘然而去,那轻身功夫,当真是举世无双!
  他再想如今,虽说他还没得那般厉害,可如若能手里折几根树枝带着,从这水上掠过去倒也不难。
  过了水,好几个从若干分舵里提拔的护卫都是脸色煞白,唯有杨莲亭面色好些,让其余护卫都高看一眼。童百熊也不等那些个不顶事的,就一路上山,直到了半腰上,就有一个石穴,里头火把明亮,有数名教众身佩长刀守着。童百熊再亮腰牌,使一个守门的教众进去禀报。
  不多时教众出来,也没啰嗦甚么废话,杨莲亭心里狐疑,上世东方不败此时正是意气风发,所御教众皆要口称“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来着,这时都到了这里,却不知为何还未听见。再一想童百熊代替东方不败巡查之事,杨莲亭只觉这回比上回颇有不同,不禁更小心几分。
  约莫一刻过后,那教众从石门里出来,与童百熊耳语几句,童百熊听了,让杨莲亭等人跟他一齐也进去那石门,入内就是一个石台,台上连着极高极窄的石阶,旁边还有几个竹篓,上头拴着绞索绞盘。
  童百熊道:“诸位新来的兄弟还要从这台阶上去,如若不能,便留在下头罢。”
  杨莲亭却知,这日月神教数百年基业,早有一套规矩,黑木崖乃是总坛所在,但凡要上去者,送菜送采买之物的仆役或是小厮之类需用竹篓送上,去时还要细细检验,以免有奸细上去,而若是其余教众,可都得从那石阶上去,一练其胆量,二则若心有不轨者,于其上必定煎熬,到时只需以石掷之,就能让他坠下黑木崖、死无葬身之地!
  昔日杨莲亭不懂武功,与他同来熟人唯有他一个是坐了竹篓上崖,他在篓中悠悠而上,脸上却是火辣辣发烧,直至日后掌了权势,就差人砸了这石阶,之后无论何人,都得给他弯腰屈身于竹篓之中,任操索人宰割。
  不过这一世却不同了,《至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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