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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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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会子哭声渐小,杨莲亭也学得乖了,就要把那日两人误会之时说明。
  他言道:“我的好教主,你当真误会我啦!你对我一心一意,我怎不知晓?那物事并非我拿来欺辱与你,实在还有他用。”
  东方不败闷声道:“那下作玩意儿,除了做下作之事,还能有甚么用处!”
  杨莲亭在他头顶乌丝上亲了亲,说道:“教主,我将你搁在心尖子上,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又怎会把你当个玩物。”
  他把这话说完,偷眼去瞧他老婆,却不见抬头,这反应定然是不信了。杨莲亭想道,老子上辈子骗他多了,这可不是现世报么!
  便叹口气,续道:“我自打重活以来,日日想你念你,本想等你来寻我,就跟你上黑木崖去。不想你也回来,竟没下山来,我只好巴着那童百熊,好不可怜!”
  东方不败动了动,并不接话。
  杨莲亭又说:“到了崖上,也没见你,后来总算是见着了,就有些情不自禁……”说时他嘿嘿笑了两声,“难免孟浪了些。没料到将你伤成那般模样,我自然不敢让你伤上加伤,便直等到旬假时下山,想要寻人讨教,再来与你亲热。”
  东方不败听到此处,心中大震。
  莲弟粗鲁与否他倒不曾在意,只上一世也是如此。不过后来那些时日莲弟虽日日与他共枕,却不曾再做那事,他以为是莲弟嫌弃,原来……却是心疼么。
  他忍不住抬了头,就见杨莲亭正低头看他,那眼里就像只容了他一人一般。东方不败想要信他,又不敢信他,真是既喜且悲。喜的是从未听莲弟说话这般真情挚意,悲的是莲弟上辈子至死不曾爱他,让他堂堂一教之主,竟如此情怯起来。
  杨莲亭见他终是肯露出脸面,不由大喜,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好老婆,你肯听我说了么!”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脸上不禁飞了一抹霞彩,之前那柔肠百转的心思也明朗了些,便给了他莲弟一个白眼:“我听着呢。”
  杨莲亭被这一眼看得爽快,就笑道:“我就去了平定州的南风馆,问了里面的倌儿,才晓得原来不能如我那般蛮干。”又亲一下,“真是对不住了,一直都苦了你。”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一甜,身子也软了两分。想道,我倒要知晓,又与那下作玩意有甚么干系了!
  杨莲亭忍不住把手滑进他老婆亵衣里头,摸了两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弄来一套不伤你的法子,就想给你慢慢调理着,待你身子好了……”他笑得有两分暧昧,“……你可得好生陪一陪我。”
  说完杨莲亭方肯把人放开,下了地将那占了便宜的手指提起来一舔过,看那东方不败啐他一口、背过身去,才转头奔向他自个那护卫房里,把东西一下都收拾回来。只想这回得更小心些,可不能再被老婆赶出门外啦。
  东方不败还有些羞臊,杨莲亭却已然回来了。他仍是拿了那个木盒出来,东方不败却不同之前般勃然大怒,而是忍了恼意低头去看。
  杨莲亭把旁边一个册子摊开,翻到页面儿上,讲道:“你看这书里也写着呢,男子承欢本属不易,一不得当就要伤身短命,我还要与你做百年夫妻,怎能舍得如此。”说时以指一一点过,又说,“你看这玉器都做得精细,与那牛角的、树胶的又有不同。玉能养人,于最小根始,上头涂了膏子放入受者体内,待身子习惯,就换上粗些儿的……”
  东方不败正听到紧要处,杨莲亭却止了话,他不由抬眼去看,一看又一惊。
  只见那杨莲亭脸上露个笑,抓了东方不败一个手掌,摁在自个□:“……到用上与我宝贝一般大小的那根,就合用了。”跟着嗓音一哑,“我的好教主、好老婆,你来摸一摸,看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
  东方不败被迫摸了那鼓囊囊一副□,还未怎地,就只觉掌中之物立时变得粗硬,才这会子就难以掌握,突突跳动,使他心儿也怦怦跳了起来。再听得杨莲亭说了这话,便是脸色潮红,待要缩回手来,不料被人按住。他不觉口里“啊”了一声,之后迷迷瞪瞪,不知怎地手被人牵着,从裤腰而下,直到碰着实物,五指皆是火烫骇人。

  调理

  东方不败腰肢酸软,被那杨莲亭搂在怀里,那手下一片湿润,他原也是个男人,哪里不晓得这是甚么?只是心思变了,就觉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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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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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痴痴看杨莲亭这般小心体贴,一时目光如丝。
  杨莲亭抬眼见到,凑过去亲个嘴儿:“娘子,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赧然,有方才那缠绵作保,他才对杨莲亭信了几分。从前这人对他嫌恶,莫说是白日里做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灯,像是生恐见他容貌。哪里会如此热情。
  杨莲亭也是瞧见东方不败心软,便趁热打铁,抱过去痴缠:“好老婆,这回可别让我走了罢?”
  东方不败啐一口,扭过头去。
  杨莲亭嘿嘿一笑,又朝那边探去:“还在恼我?为夫认错了。”
  东方不败躲不过,只好与他对眼:“你……你当真不是哄我?”
  杨莲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东方不败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莲亭话本也是要这样说,可他老婆先说出来,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想道,从前听赵武言道,他要发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里,老子的老婆却格外不同,抢着要给老子颜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么!不过他反正也定心要与东方不败过日子,倒不怕说。
  于是便跟着说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顿了顿,想说“我要负了你,你一掌打死我岂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这人护在怀里,又觉着若真这般说了,也实在太不是东西。
  那东方不败听他发完誓言,幽幽说道:“当真到那一日时,莲弟去了,我也不会独活。”
  杨莲亭听得心里一痛,把他一搂进来,说道:“东方,你莫要难过,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今世绝然不会。你且信我一遭儿罢!”
  东方不败也抬起手,缓缓绕上这人颈子,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温存了一会,杨莲亭想起之前说起那事,回头将刚随手搁在床头的木盒拿过来,笑道:“教主,日后你我还有好长日子要过,这些闺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东方不败个性本也通达,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晓得是为他自个好的,自是又柔顺起来:“一切就听莲弟的罢。”
  杨莲亭心里满足,把那一包物事尽皆打开,指着两种色泽不同的瓶儿说:“玉白瓶的‘红蕊膏’与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价钱弄来,各有妙用,待你试过,自然知晓。”
  东方不败拈起一个翡翠瓶儿,揭开瓶塞凑来闻闻,那香气当真是艳而不腻,嗅之身心舒畅:“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说完,便觉他莲弟神色变了一变,看着是个不怀好意的模样,便连忙住口,放下这瓶,拿起另一个佯装把玩起来。
  杨莲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东方不败身子还未调理,他岂会在这时再莽撞行事?便如适才那番过过干瘾罢了。
  东方不败玩玩这个,翻翻那个,只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让他心里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恼。从前莲弟躲着,自个晓得不如女子,酸楚一会也忍了。如今莲弟这般情热,本事一桩好事,可若总被这般放浪盯着,却也要吃不消了!
  而后终究忍耐不住,瞟了个白眼过去,也被人当做了媚眼儿,反笑得更让人心乱,他只好放下手里的玩意,瞪眼看去:“莲弟,你转过一边儿去!”
  杨莲亭可不觉有甚么不对,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过他老婆这一眼看来,当真是风情万种,让这杨莲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边亲了又亲:“教主,这就来调理身子罢。”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为你忍了这些时日,你就舍得么……”
  东方不败头回见这人如此无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想两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应当,确是不能让人苦忍,就不做人,只当认了。
  杨莲亭见状大喜,撒欢儿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时弄来热气腾腾一桶热水,又去给老婆宽衣解带,讨好道:“先洗个热水澡罢,也舒坦些。”
  东方不败是被服侍惯了的,难得杨莲亭主动,就张开两手,任他胡乱抓下他衣裳,又轻轻一跃,落入水里,几若无声。那水汽模糊了脸,他回头一笑,就把那杨莲亭三道魂儿勾飞了两道。
  杨莲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还在往这里飞眼儿,胯|下一紧,就恨不得过去将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转过身,他夹着腿跑得更快,前后换了新床褥,再用滚水烫过玉势,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册子上所言事前诸项都做完了,才走到桶边,把手探进去一通乱搅。
  东方不败前头逗他莲弟,被人逮着了连忙后退,却被这作乱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边躲闪,一边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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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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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烧,终究还是长叹一声,过去躺在他老婆身边,咬住那耳珠说道:“待你调理好了,看我饶不饶你!”
  东方不败体内玉势滑润,并不觉难受,闻言一笑:“那近些时日,还要让莲弟担待一二……”

  盈盈好女

  自杨莲亭诉了衷情,东方不败也不是个矫情之人,他既心爱莲弟,而莲弟似也爱他,自然一双情好,无需多疑。只是东方不败嫌他之前语意不明,害他伤心,少不了要趁机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挠腮、一边面红耳赤,也是趣味。
  杨莲亭这个莽汉子,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着,当真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是上辈子表现不佳,唯恐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强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还要与那东方不败做个调理,更是难上加难。他折腾得难过,却不愿让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毕竟血气方刚,杨莲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给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边胡乱撸撸,有时东方不败见他可怜,心里一软,便也亲自为他服侍一回。
  这般几次,杨莲亭算是瞧出来。东方不败这人既是爱他阳刚威武,又因他小他颇多、对他很是怜惜。他便不时服个软,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状,就能得些便宜。
  再说杨莲亭离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黄衫护卫统领位子,也不必去下头苦熬。
  又过得数日,杨莲亭清早起来正与那东方不败过招练武,却见那尤总管在外头叩门,说的却是圣姑求见。
  两人便住了手,东方不败奇道:“任盈盈?”这教中能得称“圣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么!他这些时日过得快活,早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却听杨莲亭狞笑道:“那个小贱人,我还未想到如何处置于她,她却送上门了!”
  东方不败忙走过去,轻轻抚他胸口,柔声劝道:“莲弟何苦与她置气,她如今在这黑木崖上,还不是任你我拿捏?”
  杨莲亭抓住他老婆素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算是平了气,说道:“说得也是。教主,就听一听她要说个甚么罢。”
  东方不败掩唇一笑:“自然听莲弟的。”语罢略扬起声儿,“尤总管,就请圣姑进来罢!”
  尤总管在外头答了“是”,不多会子两人又听到门响,便见到一个梳着双平髻的女童走来。她穿着一身淡黄衫子,肤色白嫩,年纪虽小,却已是个美人坯子。
  小姑娘冲东方不败浅浅行了一礼,身后那两个略高些的婢子更是不敢抬头,全不比她们的主子大方。
  自任我行被囚之后,为稳定教中人心,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着实不差,不但给了她许多婢子服侍,就连那黄衫护卫,也拨给她好几人暗中保护。
  杨莲亭立于东方不败身后,只看了她一眼,就把视线挪开。他心里恨极了这女子,此时却并非破脸之时。
  只见那任盈盈行礼过后便直起身子,一双妙目也是灵动得很,看来就是聪慧非常。只听她脆生生叫了一声“东方叔叔”,笑起来灿若春花,又仿若美玉流光。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语气却很温和,他看着任盈盈,笑容很是慈爱:“盈盈,你怎地来了,可是下人有甚么服侍不周之处?”
  任大小姐唇边笑意盈盈,过去挽了东方不败手臂,娇俏说道:“没有,她们都很好。”
  东方不败有些不适,却没躲开,脑中转念方才恍然。在他心里,任盈盈乃是杀了他与莲弟的仇人,可如若今世,任盈盈年纪尚幼,他从前也抱过这小姑娘,与她却还算亲近。
  他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在任盈盈头上轻抚了抚,柔声道:“盈盈,有甚么事便对东方叔叔说罢,若是为你好的,东方叔叔都应了你。”
  任盈盈偏偏头:“盈盈想学琴,东方叔叔,你能帮盈盈找一个师父么?”
  东方不败垂目,语气却是不变:“盈盈想要一个甚么养的师父?”
  任盈盈眼珠子转转:“听闻曲长老于音律颇有见解,可否请他来教盈盈?”
  东方不败笑了笑:“盈盈且回去,东方叔叔去帮你问一问,过几日给你消息,如何?”
  任盈盈也不多纠缠,点了点头就说:“那盈盈等东方叔叔好消息!”说罢,向东方不败告辞,就转身带了婢子们离去了。
  等任盈盈身形消失于门外,杨莲亭挥手以掌力将门关上,才走到东方不败跟前,伸手搂住了他腰,带着酸意说道:“教主,我怎不知你原来待她这样好?”
  东方不败心里一甜,口中却嗔道:“这丫头年纪小,正好套话,你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杨莲亭在他老婆颈子上咬了一口:“那你套出了甚么来,说与我听么。”
  东方不败也不推他,只冷笑道:“平白里要请甚么师父?多半是那向问天在她耳边说了甚么罢。曲洋乃是我神教长老,虽武艺高强,却素来不争权夺势,唯独是爱乐成痴。任盈盈天资聪颖,若认了他做师父,明是学琴,却正将他拉拢了去。”
  杨莲亭嗤道:“那曲洋我可看不上,整日里弹弹吹吹也就罢了,却生生给那些个伪君子逼死,可没甚么男子气概!须知正道武林与神教不两立,他身在神教,却不为神教谋划,难免叫人齿冷。”
  东方不败眼波一转,觉着有些好笑。
  曲洋此人爱乐成痴原本也不是甚么大毛病,这魔教里,特立独行的还少了么?不过他倒隐隐听说,他与那衡山派刘正风有交情,竟发誓从此不伤害正道之人。偏生还因这“正大光明”的作派送了命,可大大丢了神教的脸面!不过这曲洋在神教里倒有名声,他为人风雅,看不上一些俗世之流,却也讲义气,加之武艺高强,亦乐于与人援手,让许多教众承了他情。而神教里头终是草莽汉子多,曲洋这等人却是独一份了,便是不喜他,对他也多有钦羡。哪里就那样不好了?只是莲弟这话里似有酸意,还是莫要再夸赞曲洋得好。
  便说道:“且不说曲洋为神教贡献大不大,只是如若被任盈盈拉了去,恐怕她拉拢旁的教众来,就更方便些了。”他一顿,又说,“向问天在崖上不做好事,还是想个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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