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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走腹黑丞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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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籁,你摸摸哥哥的头,这里,对,还有这里,都被砸肿了?出血了没?没出血就好,不然天籁就再也见不着哥哥了?天籁你帮哥哥问问老白,他这般对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楼天籁气色良好,楼天远稍微放下心来,接着便声泪俱下,极其卖力的向楼天籁告状。楼天籁和郦师白清早醒来之后,竟然相视一笑?相视一笑?太刺眼了?楼天远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于是乎,楼天远要竭尽所能的丑化郦师白的形象,竭尽所能的离间楼天籁与郦师白的关系?
郦师白从美人榻下来,优雅的理了理衣裳,听着楼天远的话,满目愕然,不等楼天籁发问,郦师白便疑惑的道:“机关?楼郎你说我房门口有机关?”郦师白走到卧室门口,四下里查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狐疑的瞅着楼天远道:“楼郎,你又做噩梦了吗?”
除了内室外室两扇门被踹歪,屋子里的一切皆井然有序,哪里有什么机关的蛛丝马迹?
楼天远冷哼道:“一整夜的時间,用来毁尸灭迹,绰绰有余。”
问時说为。最后望了楼天远一眼,郦师白什么也没说,也未向楼天籁解释什么,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郦师白临去的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楼郎,念在咱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丞相府并不缺修两扇门的钱。
郦师白无声胜有声的背影,令楼天远汗毛直竖,果然回头看時,见楼天籁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他,楼天远登時有嘴说不清了,“天籁,你要相信哥哥,昨天夜里,哥哥真的中了机关,老白早有预谋哇?哥哥的头上,无端端肿起了两个小笼包,难道是哥哥自己往桌角上撞的?天籁啊,你年纪还小呢,或许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过没关系,天籁你分辨不清,还有哥哥给啊,哥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哥哥告诉你,老白,老白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话说男女有别,怎能同房睡觉??对不对?虽说老白并未把你怎样,可是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天籁你会被戳脊梁骨的,今后要如何抬起头来做人?”
“哥哥,你怎么这样啊……”楼天籁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失望之色,“我只说了一句哥哥没礼貌,哥哥不悔改也便罢了,为何还要诽|谤丞相伯伯呢?”
说了半天,小天籁非但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觉得他的人品有问题??楼天远额角青筋一蹦一蹦的,若非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几乎就要脑溢血而亡了。
楼天籁想到什么了,顿觉自己做得不对,愧疚的摸了摸楼天远的头,忧心忡忡问道:“哥哥,你撞哪儿了,肿么会这样严重?”
楼天远:“……”天籁的意思,是认为他撞了脑袋,撞傻了??
楼天籁自责的道:“对不起吖哥哥,哥哥撞了头,混淆了记忆也属正常现象……”
楼天远当场喷了一口黑血。
楼天籁:“哥哥……”
楼天远起身,边向外走边道:“妹妹你再睡会儿,我找老白谈谈心。”
楼天籁舒服的躺在被窝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哥哥太啰嗦了啦……”
院子里,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扭打在一起,俩人滚作一团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迎着清晨小凉风儿,微生宗纯精神饱满步伐轻快来到丞相府,一只脚踏进院门,另一只脚还在外头,展眼瞧见这般激情澎湃基情四射的一幕,哇地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没跌个狗啃泥。
太重口味了?远哥哥和白哥哥太重口味了?大清早的都不知消停,竟然在院子里玩儿这出?微生宗纯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听闻煞风景的惊呼,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停下动作,一齐望向院门口,微生宗纯皮笑肉不笑,“路过路过而已,远哥哥白哥哥,你们继续,哈哈,继续。”
从尚书大人和丞相大人旁边绕过,微生宗纯脚底抹油一般溜滑,飞快的钻进了丞相大人的居室,看见楼天籁正睡在丞相大人的床上,微生宗纯心里酸溜溜的极其难受,当楼天籁侧头望过来時,微生宗纯不得不扬起最最美好的笑容,“天籁妹妹。”
楼天籁惊奇道:“咦,纯哥哥怎么来了?”
“听说天籁妹妹受伤了,我担心的很,特意赶过来瞧瞧。”微生宗纯走进卧室的同時,眼珠子四下打量,瞧见美人榻上散着的被褥,心中略松,旁敲侧击道:“白哥哥作为长辈,照顾天籁倒十分尽心,昨夜白哥哥就睡在美人榻上,守了天籁妹妹一宿吗?”
楼天籁笑眯眯道:“嗯,是啊,丞相伯伯很好,纯哥哥这么早来看我,纯哥哥也很好。”
得知楼天籁未与郦师白同床共枕,微生宗纯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点,但想着楼天籁睡在郦师白的房间里,睡在郦师白的床上,盖着郦师白盖过的被子,枕着郦师白枕过的枕头,而郦师白就在不远之处,守了楼天籁一整宿,微生宗睿的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痛快。
微生宗纯来到床边,看着楼天籁额头上缠着的白布条,蹙眉道:“听说天籁妹妹伤得不轻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天籁避重就轻的道:“在山上跑太快,摔跤了。”
昨天夜晚在练功房里,靖王指导微生宗纯习练武艺,一直到很晚,靖王妃亲自下厨,为他们父子俩做夜宵,切菜時,不慎伤了手指。随即请来太医为靖王妃包扎伤口,微生宗纯送太医出去的時候,太医说起丞相大人的八卦,单身的名老男人,很容易跌进桃色八卦里,微生宗纯并未如何在意,因为他素日里与郦师白走得近,清楚的知道郦师白洁身自好,才不会与谁谁谁家姑娘,在青天白|日里上演激情戏。
不经意听见楼天籁的名字,微生宗纯不禁多问了几句。
微生宗纯一夜没睡好,早晨醒来面容颇为憔悴,微生宗纯正是爱美的年纪,不愿楼天籁见到他浮肿的眼,没有光泽的脸,于是费尽心思的整理了一番,使得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方急匆匆赶到丞相府。
院子里,尚书大人面红耳赤,死死缠着丞相大人不放手,与微生宗纯问了同样的问题,“昨日无为居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妹妹怎么摔伤的??为何我妹妹没有跟父亲一起回家?为何我妹妹来了丞相府?”
郦师白道:“你知道天籁的师傅是谁吗?”
尚书大人一愣,“谁?”他曾问过多次,但天籁都没说。难不成天籁的师傅,与昨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纵然被缠倒在地,无比狼狈,郦师白依然平静从容,“尹鱼宁。”
尚书大人愕然:“什么??”尹鱼宁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是天籁的师傅??昨日到底什么情况??
郦师白趁机脱身,拉开与楼天远之间的距离,边整理衣裳边道:“天籁与楼大人有了误会,暂時跟我来到丞相府。”
尚书大人整个儿有些懵了,“什么误会?”父亲与妹妹亲密无间,连根针都插不进去,此刻老白却告诉他,父亲与妹妹之间,有了误会??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死了二十多年的尹鱼宁成了天籁的师傅?而父亲和妹妹竟因此有了嫌隙?VExN。
郦师白道:“天籁一時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罢了,等会儿我便送天籁回楼府,到時你就知道了。”
“你先说清楚?”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楼天远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郦师白往卧室那边瞅了一眼,提醒道:“楼郎只担心我与天籁共处一室,就不担心天籁与纯儿孤男寡女?”
楼天远黑了脸道:“你承认是昨夜设机关坑害我了?”
郦师白淡定的道:“天籁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
楼天远咆哮:“难道我还会扰了我妹妹的休息不成??”
郦师白抬眉:“你觉得呢?”
楼天远:“……”踹门的动静是大了点,但是,那時他忧心如焚,哪有功夫顾忌许多?
正文175 相互抹黑
元老太医疼惜楼家小萌物,非但给楼家小萌物用了独家密炼的伤药,并且将楼家小萌物的伤处,仔细的包扎了一层又一层,最夸张的是楼家小萌物的那两只小爪子,硬生生的被元老太医缠成了两只圆圆的球形。舒槨w襻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因为吃饭有丞相大人白喂食,丞相大人的心思,向来细腻入微,楼家小萌物眼珠子略一转,丞相大人就能准确无误的知道,楼家小萌物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洗漱也有丞相大人代劳,丞相大人温柔体贴,知冷知热,总之,丞相大人的亲自侍候,没令楼家小萌物有半点不适应,楼家小萌物眯眼享受的同时,心中默默感慨,其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哟。
尚书大人颇有些不识好歹,粗鲁踹门吵醒了楼天籁则罢,轮到楼天籁想起床的时候,居然缠得丞相大人脱不开身,没有了丞相大人周到细致的服务,楼天籁做什么都不顺心。挥舞着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两只小手,楼天籁与衣裳作了好半晌斗争,偏偏奈何不得,于是顿时,眉宇间徒添几分煞气,楼天籁绷着脸紧抿了唇,闷闷的一声不吭。
楼天籁明显的不高兴了,用牙咬着手上的棉布条,似乎准备拆卸开来,微生宗纯见状自告奋勇,“天籁妹妹,你的手伤了,此时不宜解开,我来帮你把衣裳穿上吧?”
楼天籁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但仍然垮着脸。
微生宗纯居心叵测,却装得一脸纯良。幸亏今儿来得早,否则此时帮天籁妹妹穿衣的,岂不是白哥哥了?哼。
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穿衣服,比想象中的要困难得多。因被因圆。
晶莹澄澈的眸子里,仿佛有股灵动的水光,在不断的流转闪烁,清新美妙灵秀绝伦,微生宗纯仅瞥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一时间挪不开眼,手上的动作变得迟缓。由于两人距离很近,女孩儿身上香甜的气息,钻入肺腑,极为诱人,微生宗纯暗暗吸了一口,神摇意夺不能自持,心脏砰砰乱跳,似有只小鹿在胸腔里乱跑乱撞。
微生宗纯手中的动作,愈来愈僵硬,手指不慎碰到了楼天籁的脖颈,酥香软滑的触感,令微生宗纯紧张得抖了一下。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孩子的,靖王妃院子里的丫鬟多得很,平日里,微生宗纯与那些姐姐妹妹们,相处得甚为融洽,早些年,微生宗纯还经常与她们嬉闹作一处,那时也没什么特殊感觉啊,为何现在竟然激动难以自抑?
楼天籁仰起头,疑惑的皱了眉,“纯哥哥,你的手好烫。”
微生宗纯窘迫的笑了笑,“男孩子嘛,比女孩子温暖些,很正常……”
盯着微生宗纯颤个不停地手臂,楼天籁奇怪的道:“可是,纯哥哥的手在抖哦,为什么呢?”楼天籁所接触到的,全都是脸皮奇厚的老男人,例如大魔头舒姝,例如丞相大人郦师白,老男人们心里的坏想法一箩筐,但并不会有半点紧张羞涩之态,像微生宗纯这样的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楼天籁还是打头一次接触,所以楼天籁实在搞不明白,微生宗纯脸红手抖是为何故。有关于男女之事,楼天籁是略懂一二的,但她这副身板儿又干又瘪,还未发育,想要使人遐思迩想,未免太困难了些,所以楼天籁并未往某方面想。
微生宗纯:“啊?”
瞧见微生宗纯红透了的脸皮,楼天籁不禁睁大了眼,“纯哥哥,你的脸很红!”想了想,楼天籁惊呼道:“纯哥哥,你发烧了是不是?!”
微生宗纯:“呃……是……也许……”
楼天籁道:“纯哥哥,你生病了应该在家休息才对,怎么跑来看我啊?”
微生宗纯就坡下驴,“感染风寒而已,不打紧的,倒是天籁妹妹,我不放心,必须得亲眼瞧瞧……”
尚书大人走进卧室,看到微生宗纯与楼天籁挨在一起,顿时怒喝一声,“纯儿!你在做什么!”
微生宗纯毕竟心虚,经楼天远一吼,便立即松了手,见楼天远像暴怒的狮子,瞪着眼冲了过来,迅速闪至一旁,解释道:“远哥哥别激动,天籁妹妹双手不便,我只是帮天籁妹妹穿衣服而已,没做别的什么?!”
楼天远青筋暴闪,咬牙切齿骂道:“小王八犊子,没干别的?那你倒是说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微生宗纯吭吭哧哧道:“我这几日感染了风寒,还没好呢……而且白哥哥这屋子里,不通风,又憋又闷……”
楼天远道:“滚开!离我妹妹远点!”
“哥哥。”楼天籁抿着嘴唇,盯着楼天远额头上,以及脖颈间的血管,不免有些担心,“哥哥激动过头了啦,这样不好,迟早有一天会……会患病的。”其实楼天籁想说,楼天远总这样暴躁,迟早有一天,会血管爆裂而亡,怕楼天远被她的话一激,真的当场爆了血管,于是,话到嘴边改了用词。
楼天远转过身,面上神情瞬间变得柔和,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妹你太单纯了,哥哥这般的操心,不出几年,恐怕真的会……英年早逝也说不定。”
楼天籁笑哈哈道:“都说祸害遗千年,哥哥你要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她很单纯么?很单纯么?到底是谁比较单纯啊?呃,就算她真的很单纯,反正她又不会吃亏,单纯又怎样?美人送上门来,她揩一把油又怎地?
楼天远黑了脸,目色森森,威胁的道:“小东西你说什么?”
楼天籁吐了吐舌,顽皮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的,别让我重复。”
楼天远宠溺的骂道:“坏东西!”
郦师白安闲的走进屋,目光从楼天籁浑身散乱的衣裳上挪开,扫了楼天远与微生宗纯一眼,说道:“早饭已备好,天籁洗漱后,便可用餐了,至于楼郎和纯儿……你们自便。”
微生宗纯脸上不正常的嫣红逐渐褪去,笑嘻嘻道:“我特意一大清早跑过来,就是为了来丞相府蹭饭呢。”
楼天远边给楼天籁系上衣带边说道:“老白你别太抠门了啊,咱们东盛国,除了老花之外就属你钱最多,丞相府里的屋子都不够堆了吧?吃你一顿早饭,那是给你减轻负担!”
楼天籁双眼里金光璀璨,“丞相伯伯俸禄很高咩?”
楼天远道:“满朝文武,有谁是光靠俸禄吃饭的?”
楼天籁:“诶?那靠什么?”
楼天远解答道:“私产,或贪污。”
楼天籁道:“丞相伯伯私产很多咩?”
楼天远白了她一眼,“在天籁心目中,老白就那般高尚?”
楼天籁:“呃,那哥哥的意思是……”
楼天远垂眸歼笑:“说破了多尴尬,妹妹你懂的……”尚书大人时刻不忘,要在楼天籁跟前,抹黑郦师白的形象。
果然,楼天籁再看郦师白时,眼神变了。
郦师白不作任何解释,淡淡一笑道:“原来楼郎私产很多啊?”
楼天籁再看楼天远时,眼神也变了一变。
官场乌鸦一般黑啊,作为一枚小纯洁,微生宗纯头顶圣洁光环,从楼天籁面前飘过,“我们靖王府私产着实不少。”ZIZL。
楼天远不屑的哼道:“那是靖王的私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微生宗纯暗暗诅咒。
穿好衣物鞋袜,瞧着楼天籁的双腿,楼天远道:“妹妹你的腿伤势如何?”
“擦破了皮,有点疼,但不妨碍行动。”楼天籁下了床,在楼天远面前转了两圈。
楼天远带着楼天籁去了耳房洗漱,郦师白和微生宗纯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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