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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走腹黑丞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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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丞相府里的这两天,楼天籁可舒坦着呢,睡得香吃得好,更有一个超级大帅哥心甘情愿让她泡,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微生宗纯和楼天远简直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用早餐時,见楼天籁多吃了几块山楂糕,差点又撑了肚子,郦师白便突发奇想,说其实可用山楂制成糖果,楼天籁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立马拉着丞相大人到厨房捣鼓。
正当楼天籁失手打碎了第七个盘子的時候,小厮千元窜了进来,瞄了一眼狼藉的厨房,心疼得直撇嘴,见郦师白望过来,连忙垂眸,正色禀报道:“主子爷,楼大人和小郡王还有蓝二爷来了。”
在厨房这种陌生的地方,丞相大人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千元的到来,令他如释重负,“天籁,咱们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厨子们。”
折腾半天一点成就都没有,楼天籁正觉得丧气无趣呢,便顺着郦师白递过来的台阶溜下去,“那好。”
两位祖宗离开以后,几个厨子望着被洗劫过似的厨房,齐刷刷泪流满面。
想要吃什么,说一声,他们拼了老命给做出来就是,何必这样糟蹋粮食?糟蹋物件儿呢??
楼天籁收拾好心情,蹦蹦跳跳跑在前头,两天没见过哥哥了,好想他呢?
郦师白不疾不徐,仅落后她两步之遥,两人一先一后迈入萦回阁。
蓝花参懒洋洋的坐在一旁,眼下一圈乌青,显然没有睡好。楼天远脸色很难看,任谁都能瞧得出来他正在生闷气。倒是微生宗纯笑容洋溢,热情的打招呼,“天籁妹妹,白哥哥。”
“纯哥哥,花生哥哥?”楼天籁冲二人挥挥小爪子,径直奔向兄长怀里,“哥哥。”
无论楼天远再怎么气愤,都没办法真生她的气,抬手将小家伙搂住,关切问道:“妹妹可还好?老白有没有欺负你?”
楼天籁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很好呀,没人欺负我。”
“真的?”楼天远绝不相信郦师白是个什么好玩意。
楼天籁凭良心说道:“真的啦,丞相伯伯和江宽哥哥他们都对我很好。”
楼天远纳闷儿,“丞相伯伯?”
蓝花参闻言哈哈大笑,“这个称呼非常好?如此一来,我倒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不少?”他与郦师白是同龄人,楼天籁喊他哥哥,而郦师白却是伯伯,多大的差距啊?
作为一代名相,郦师白决定不跟这个二货计较。
“白哥哥比天籁大那么多,被称为伯伯也是应该的啊。”微生宗纯看似天真无辜,其实最狠,往郦师白心口插了一刀,然后还不忘洒一把盐。
郦师白虽不介意,但微生宗纯这话落在耳中,心里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幽幽扫了三人一眼,问道:“你们仨今儿怎么一块过来了?”
蓝花参道:“我来丞相府,无非是想图个耳根清净,顺便讨口酒喝的,刚到门口時,才遇到楼郎和小纯洁的。”
微生宗纯望着他,明知故问的道:“蓝二哥这几日过得似乎很不顺心啊?”
蓝花参叹了一口气,“甭提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家里那些破事?
楼天远眼里再没旁人,盯着怀里的可爱小女孩,低语道:“妹妹,都在外面玩了两天了,咱们这就回府?”
楼天籁不情愿,“不嘛。”
楼天远好言好语劝道:“妹妹一个姑娘家,待在连母蚊子都没有一只的丞相府里,着实不合适,会被人说闲话的。”
楼天籁垂头不说话了。
楼天远眼神化作千万飞刀,唰唰地扎在郦师白身上。
郦师白仿佛并未察觉,一贯的安之若素。
忽然之间,江秀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主子爷,皇后娘娘微服出宫,已经进了咱丞相府,现在正往疏桐园这边来。”
郦师白没什么特别反应,从容淡然问道:“皇后娘娘先前可曾去过楼府?”
江秀回答道:“去过。”
郦师白道:“知道了,下去。”
楼天远不由觉得奇怪,皇后娘娘去楼府作甚?这么快就离开,想来应该不是去找父亲的,那么,难道是找他?因为他在金銮殿晕倒的缘故?此刻没時间想那许多,楼天远站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该回避?”
蓝家花蝴蝶四处乱瞄,寻找能够藏身之处,“我也想躲躲。”
微生宗纯指着巨大的山水屏风,“咱一起。”
郦师白走过来,拍了拍楼天远的肩膀,分外善意和蔼的道:“楼郎,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四个字,令尚书大人猛地一个激灵。
“天籁妹子,没咱们什么事,跟哥一块避避。”蓝花参搂着楼天籁,与微生宗纯一起藏在屏风后面。
皇后并非普通人,能不见就最好不见,所以楼天籁并无异议。
当外面传来窸窣声响時,郦师白便开始宽衣解带。
楼天远有点懵,“喂,老白你在做什么?”
郦师白没有回答,只冲楼天远友好的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楼天远的上衣也给剥了。
“喂、喂、喂……”
萦回阁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郦师白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将楼天远扑倒在榻上。
皇后钱氏进来的時候,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郦师白和楼天远衣冠不整的倒在软榻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还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皇后钱氏愣了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顿時炸毛了,大步跨了进来。
郦师白和楼天远慌忙爬起,略整衣冠后匆匆行礼。
“你们俩、你们两个大男人居然……师白,天远,你们给本宫好好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钱皇后情绪格外激动,像一只红了眼的母狮子。
贴身侍候的太监金猫儿连忙安抚,“娘娘,许是误会,还是先听听郦相爷和楼大人怎么说……”
“娘娘别误会,我和楼郎……我和楼郎是清白的?”郦师白支支吾吾,别别扭扭。
清白,清白个鸟啊?他吞吞吐吐,含糊其辞,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哇。
楼天远手指抽抽,脚趾抽抽,青筋蹦蹦,狠狠瞪着郦某人,无耻?他才不想做断袖?就算要做断袖,也绝对不跟他一块?
可是,落在皇后眼里,这就是眉目传情啊?钱皇后有点撑不住了,身子歪了歪。前几日听宫人闲聊時说起,刑部楼大人是个断袖,光天化日之下就与男子亲热,她还不相信,哪想今日竟会亲眼看见。而且,那个对象居然是郦师白?
金猫儿吓一跳,“娘娘、娘娘……”亲娘啊?郦相爷和楼大人居然好这口,难怪两人都这种年纪了还不肯娶亲?
“娘娘息怒。”郦师白垂下头,往日的气势丁点儿也无,看起来十足十的心虚啊有木有??
“息怒?你们这样,本宫如何息怒?怪不得你们两个迟迟不肯娶亲,怪不得,怪不得啊……”
“娘娘,臣与老白,真的没什么啊,臣迟迟未娶亲,跟老白一点关系都没有,方才那是误会,一不小心绊倒……”楼天远表示很无力,很憋屈。
郦师白一脸的尴尬,“娘娘,我跟楼郎……”
听到那声楼郎,钱皇后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厉声喝道:“住口?”
正文088 肌肤之亲,要她负责?
蓦地,钱皇后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事情,她逼着儿子微生宗睿娶亲,微生宗睿却说,非得大将军梁上尘成亲了,他才娶;梁上尘又说,除非郦师白先娶妻,否则他终身不娶;而郦师白前几日则回复她,在楼天远成婚之前,他是断不会考虑婚姻大事的。
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郦师白和楼天远是断袖,什么娶妻不娶妻的话,全都是在敷衍她?那么微生宗睿和梁上尘呢??
钱皇后不敢往下想了,声音有点发颤,“你们两个如此,那么,宗睿和梁将军呢?”
郦师白微微垂着眼帘,颇具意味的答:“太子和将军之间的感情,自小就很好……”
“嗷?”钱皇后只觉得眼前瞬间漆黑,狠狠一个趔趄,幸亏被金猫儿稳住,才没摔倒。
金猫儿惊呼:“娘娘?”
钱皇后盯着郦楼二人,脸色青白交加,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好好……很好,你们很好……”
最终什么都没说,钱皇后怒气腾腾地拂袖而去,“回宫?”
微生宗睿和梁上尘出京游玩,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都好几个月了,天知道他们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梁上尘,微生宗睿,郦师白,楼天远,他们四个可是整个东盛国最有才华、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啊?他们若是断袖,东盛国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郦师白深夜遇刺,身负重伤,闭门拒客,楼尚书操劳过度,以至早朝時体力不济昏倒,结果呢,两人却双双躲在萦回阁里,做些令人难堪的剧烈运动?
在钱皇后眼中,他们两个分明是装病,其目的,只为了单独相处?
就像微生宗睿和梁上尘,说是外出游历学习,其实却是一对恩爱情侣携手山水间。
郦师白与楼天远身在盛京,就在眼皮子底下且如此,那微生宗睿和梁上尘呢?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山高皇帝远,那还不越发肆无忌惮?
钱皇后愁死了,气死了,急死了哇?所以她要马上回宫,好好虐一虐微生博晟,否则会憋死的?
楼天远满脸的怨愤,假若眼神能变成利箭,那位凤表龙姿的郦相爷身上,恐怕早已千疮百孔,变成人渣了。
郦相爷泰然自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对于那一排排射过来的毒|针似的忧愤目光,完全无视之,仿佛楼某人根本不存在。
嚓?毁了他的清誉之后还不打算负责?尚书大人扯开了嗓子嚎道:“郦师白?”
郦师白:“怎么?”
楼天远气咻咻:“利用完了就不打算给个说法?”
郦师白:“……”
蓝花参肚子都快笑爆了,扶着老腰从屏风后出来,歼笑揶揄道:“老白,楼郎的意思是要你娶他?”
楼天远黑了脸道:“嫁给他?爷宁愿去死?”
郦师白蹙眉,嫌弃之色溢于言表:“楼郎,你自我感觉未免太好了点?”
楼天远:“爷的清誉生生被你毁了,还好意思在这说风凉话?” 毁了也好,省去了被逼婚的烦扰?
郦师白斜眼瞅着他道:“楼郎,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最近盛京传得最火热的话题?”
蓝花参十分好奇问道:“什么话题?”
微生宗纯抿嘴笑道:“盛京城内路人皆知,刑部的楼大人是个断袖。”
“有这回事?”难怪前些天早朝時,朝臣们看见他后,都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一面偷偷瞥他,一面还露出猥琐的笑容。就连刑部衙门里的同僚,看到他之后,眼神也有些怪异。
郦师白道:“不然,你以为皇后娘娘仅看见咱们倒在塌上,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其实最重要的,是他对皇后说,除非楼天远成婚,否则他绝不考虑婚姻之事。
钱皇后若那么好糊弄,郦师白早就将楼天远拉到宫里,当着她的面演上方才那么一出,哪还用得着为逼婚的事情烦心。
蓝花参幸灾乐祸,拊掌大笑:“哈哈哈,楼郎,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
“我可什么也没做?”名声清誉什么的,楼天远丝毫也不会放在心上,却故作忧伤感慨道:“哎,没办法,谁让爷倜傥一表人才,却又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呢?爷这样的好青年,总是一不小心就会令人想入|非非的……”
蓝花参听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脚,“你说谁是淤泥呢?”
楼天远赞扬道:“蓝二爷忒有自知之明了?”
楼天籁偷偷溜过来,趴在楼天远背上咯咯笑,两臂圈住他的脖子,侧了脑袋在他脸上啵唧一口,“哥哥,你说,人家看到咱们这样,是不是会以为咱们是断袖啊?”
“啊??”楼天远先是一愣,回头望着楼天籁一副小小少年郎的模样,随即恍然醒悟。
“据说,有不少人看见楼大人在街上与一个少年亲热,并且,两人还曾手拉手的出入花月街……”郦师白顿了顿,微笑看向楼天籁,道:“想来那少年就是天籁了。”
“你还笑?”惩罚似的在楼天籁脸上捏了捏,尚书大人唉声叹气无比惆怅的道:“哥哥的清誉啊,都被你这小家伙给毁了,你说,该怎么补偿哥哥啊?”
楼天籁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唧了几口。
“这还差不多?”楼天远眯起眼睛,扬了唇角,分外享受。
蓝花参心里不爽,从榻上抓起一个软枕,用力的朝楼天远脸上砸去。随着年纪的增长,小棠越发不怎么搭理他了,更别说如此亲热,楼某人此举,着实招人恨。
郦相爷也有些眼热,尽管这几日,他也沾了不少便宜,与小家伙之间,甚至比楼天远更为亲密。
微生宗纯眸光闪亮,抬起手蹭了蹭自个儿的脸,心想不知何時,小妹妹也能与他这般亲热才好哩?
“老白,你这次会不会弄巧成拙啊?”蓝花参屁股一沾了软榻,身上就没了骨头似的,懒散的倒在那儿,道:“皇后娘娘把你当成断袖,说不定啊,反而对你的婚事更着急了。”
郦师白很有把握的道:“皇后娘娘现在最忧心的,是太子和老梁。”
“哈哈哈哈……”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蓝花参就忍不住狂笑,“老白你……短短两句话,就把楼郎、太子和老梁都变成断袖了?”
郦师白抿了口茶,“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微生宗纯道:“半遮半掩,往往比直接捅破了更能撩拨人。”
“诶?你们为何唤哥哥楼郎?郦师白怎么不是郦郎?花生哥哥你怎么不是蓝郎?纯哥哥怎么不是微生郎?”有关于这个问题,楼天籁早就想问了。
郦郎,她无意的一声,却令他胸口莫名的一紧。不知是不是屋里炭火烧得太旺的原因,郦师白通身温暖,就连心窝里也微微的发热。
蓝二爷笑道:“天籁妹子可知道,你哥哥他在任刑部尚书之前,是什么官职?”
楼天籁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是……兵部侍郎?”
蓝花参一样一样数道:“在兵部侍郎之前,他还任过户部侍郎,礼部侍郎,吏部侍郎……反正,六部侍郎的位置,他都轮了一遍,与郎如此有缘,你说,他不是楼郎是什么?”
楼天籁大感惊奇:“这样也行?”
蓝花参道:“别人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你哥哥是做到了。”
楼天籁有点同情的道:“哥哥,皇上他在耍你?”
皇上那哪是在耍他,分明是在玩他?楼天远自觉地靠过去,指着自己的脸道:“妹妹,求安慰。”
“臭不要脸?”那副贱模样,蓝二爷实在看不过去了,将楼天籁拉到自己身边,“天籁妹子,甭理他?”
楼天籁就在他旁边坐下,朝郦师白那边瞄了一眼,问道:“花生哥哥,丞相伯伯是不是要成亲了哇?”
蓝花参巴不得如此,“恐怕是了。”
“哇,新娘子是谁?好看么?”
“新娘子啊……我觉得我们家小棠和老白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也上得参。VgIO。
楼天籁兴奋道:“真的哇?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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