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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走腹黑丞相-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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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摇头道:“没啊,小姑娘好着呢。”
青年道:“那富贵官人身上倒有伤,不过并不严重就是了。
妙龄农妇抢着说道:“对啦,那小姑娘还懂医术呢,富贵官人身上的伤,就是那小姑娘给治的。”
得知郦师白受了些皮外伤,而楼天籁毫发无损,楼天远顿时安心了,“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青年答道:“今儿一早就走了。”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老白和天籁离开时,多半不会交代去处,不过楼天远还是随口问了一问。
妙龄农妇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道:“俺听他们聊天时说起,他们似乎是打算去端州游玩……”用胳膊肘推了青年一把,“哎,他们说的是端州吗?”
青年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是端州,没错。”
楼天远道了谢,一行三人离开农家小院。
薛凡问道:“四爷,咱们现在要去端州吗?”
楼天远沉吟片刻说道:“去!”
薛涛道:“那咱们这就出发吧,郦丞相身上有伤,应该未走远,咱们动作快些,兴许能够赶得及。”
楼天远主仆三人跃上马,绝尘远去。
农家小院里,妙龄农妇拉扯着青年进屋,关了门躲在卧室里,妙龄农妇急不可耐的,从枕头底下翻出一锭黄金,狂喜道:“哈哈哈哈,真不知道咱们这是走了什么运,随便瞎编几句话就得到了这么大块金子!五十两金子啊!五十两金子啊!咱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青年忐忑道:“骗人终归不太好。”
妙龄农妇白眼啐道:“没脑子!咱们这不算骗人,咱这是帮人!”
“帮人?”青年不解。
妙龄农妇道:“这你都想不到啊?脑子里全是猪屎吧!显然是那位咱们没曾见过面儿的富贵官人,拐走了方才那位爷的小妾!私奔!为了避免被方才那位爷追上,那富贵官人便派人到咱这儿,花重金让咱们编|瞎话……”
青年懵了,“啊?”
妙龄农妇也不解释,双手死死攥着黄金,顾自摇头叹息道:“有钱人家就是复杂,啧啧……”
正文198 诱…惑
因闲着无事可做,郦师白便找了根竹竿,自制了简易鱼竿,于阳光明媚的午后,携了楼家小赖皮,来到小河边垂钓。河水清澈见底,瞧着鱼儿们摆着尾巴,在眼前欢快畅游,楼天籁失去了耐心,挽起衣袖便要往河里跳,却被郦师白单手揪住了衣领,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楼天籁气急败坏,“我要抓鱼,丞相伯伯你放开我,我要抓鱼。”
郦师白悠然坐在小板凳上,将小伙摁进怀抱之中,“水里凉,就这样跳下去容易生病。”
听丞相伯伯的意思,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楼天籁停止挣扎,睁大眼睛问道:“那要怎样跳下去才不会生病呢?”
郦师白的笑容宁静悠然,宛如月光流水,里头包含了些微宠溺,不浓不烈,恰到好处令人熏醉,“天籁可以在河边捉鱼。”
楼天籁装傻撇嘴道:“我也没想跳进河中央啊,会淹死的。”
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郦师白纠正道:“我说的是岸边。”
楼天籁不情不愿,做了最后的一番挣扎,终不得已屈从,“好嘛好嘛,那就岸边吧。”
郦师白温柔的道:“乖一点。”
趴在郦师白的腿上,摸了摸额头被弹的地方,嘴里咕哝咕哝,待郦师白松开胳膊,楼天籁立马窜了起来,在距离郦师白五步远的岸边蹲下,用小嫩爪拨弄着水花。
小鲫鱼咬了钩,郦师白手臂一抬,将贪嘴的鱼儿提了上来。趁着郦师白没有注意,楼天籁一头扎进河里,溅开的水珠如同碎了的珍珠,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美轮美奂,水中嬉戏的鱼儿们受了惊,纷纷惊慌躲避。
郦师白:“……”小!东!西!
面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楼天籁拍打着水花欢呼道:“丞相伯伯,河水好清凉!”
郦师白沉了脸,不吭声,将鱼钩甩到水里,继续垂钓。
嘿!居然不搭理她?丞相伯伯生气了咩?楼天籁可怜巴巴再唤道:“丞相伯伯。”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郦师白无动于衷。
楼天籁不死心,再接再厉,“丞相伯伯!”
“……”郦师白聋了一般,顾自沐浴着阳光,姿态悠闲垂钓。
楼天籁横眉竖目,直呼丞相大人其名:“郦师白!”
“……”郦师白眯缝着眼睛,面朝阳光甚为惬意。
楼天籁用拳头捶打水面,学楼天远唤道:“老白!”
“……”郦师白稳若青山,面上不见一丝波澜。
楼天籁立在水中,双手叉腰:“老男人!”
“……”郦师白始终不曾吱声,仿佛楼天籁是个透明物,连目光都懒得给一个。
哼,不理她算了!楼天籁翻了个白眼,撅了撅嘴,转过身背对着郦师白,静静站立。
好半晌,待恢复平静,鱼儿们便壮着胆子,从四面游了回来。楼天籁十分高兴,弯腰瞅着水中情形,两眼亮闪闪的,好似水晶透明。瞅准了目标,两手一抄,迅速从水中起来,两手之中便多了一条两寸长的小鱼儿,楼天籁兴奋极了,暂忘了与郦师白置气的事儿,转过身去望着郦师白,欢喜道:“丞相伯伯你快看,我抓到鱼啦!我抓到鱼儿啦!哈哈!”
郦师白手握鱼竿,专注的望着水面,侧面优雅无暇的轮廓,透着玉石般的温润光泽,窈窕柳枝条随风摇摆,拂过郦师白的肩头,遥遥望来,郦师白整个人,仿佛是坐在画里的,而外界的纷纷扰扰,根本影响不到郦师白。
楼天籁有些不太高兴,撒了手,扔掉好不容易抓到的小鱼儿,踩着软绵绵的水草,推开齐腰的河水,走到郦师白跟前。楼天籁故意使坏,用脚四下乱踢,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将周围的鱼儿全都赶跑。
投去目光,眼波温柔的瞧着楼天籁,郦师白浅浅微笑问道:“天籁在水里玩了这么久,冷么?”
游郦底做。初夏河水冰凉,刚下来的那会儿不觉得有什么,时间久了之后便有些受不住,未免遭郦师白耻笑,楼天籁咬牙强忍不肯上岸。这会儿,见郦师白眸子里尽是关切,丝毫不见嘲讽,楼天籁便顺驴下坡,嘟嘴道:“冷。”
郦师白收回鱼竿站起身,朝楼天籁伸出手。
远处草垛中,江秀和江锦憋了满腹牢骚,正在苦哈哈的啃馒头。一名暗卫鬼影般飘来,说了两句话之后,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江秀感慨道:“哎,楼大人真造孽……”
在郦师白身在丞相府,还没换下朝服前往三口居之前,在楼天远还在盛京城外,等待迎接南元国送嫁队伍之时,郦师白就已经算准了今日的一切,并对江锦和江秀做了简洁交代。
将郦师白的吩咐消化掉,江秀和江锦只管负责安排。
果然不出所料。
无论是楼天籁,还是楼天远,最终都在郦师白的掌握之中,分毫不差。
江锦用牙撕扯着干巴巴的馒头,“跟咱们主子爷做朋友,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就在前不久,楼天远主仆三人,都已经到了邻村,只消再往东面走几步,就能寻到郦师白和楼天籁,偏偏就在差了那么几步的时候,中了郦师白设下的圈套。
江秀道:“那也比做敌人强。”
江锦道:“不见得。”
做郦师白的敌人,必死无疑;做郦师白的朋友,生不如死。
“坏伯伯,不理我!”上前几步对准郦师白的手掌,狠狠地拍了下去,然后小手抓住大手,任由郦师白将她拉上岸。
郦师白弯唇而笑,“嗯,我坏,天籁是个好姑娘。”
楼天籁本性难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当然咯,若非顾忌丞相伯伯身上有伤,不宜沾水,我哪里会强自忍下心中恼怒?早就直接用水泼丞相伯伯了!哼,丞相伯伯现在便成了落汤鸡!”说话间,一阵风吹来,楼天籁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天籁不仅是个好姑娘,还是个善良的姑娘。”郦师白略矮下身,给楼天籁拧干衣摆,拍拍楼天籁的肩膀,催促道:“回去泡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
楼天籁有些不甘心,垂着脑袋嘟囔,“没玩儿够呢,就抓了一条小鱼,还给扔了……”
“初夏不宜下水,天籁若喜欢在河里抓鱼玩儿,那咱们过两个月再来也行。”郦师白一手拿着鱼竿和小板凳,一手扶着楼天籁的肩膀,大步向何老汉家中走去。
楼天籁分外期待,仰头望着郦师白道:“真的呀?到时候,丞相伯伯陪我来这里玩么?”
乡野之间别有情趣,是在盛京城里感受不到的,楼天籁很愿意在有美人陪伴的情况下,时常出来玩儿几天。
将楼天籁塞进房间里,关好门窗,郦师白在门外道:“脱下湿衣服,用手巾擦干身体,躺进被窝里去。”
“伯伯伯伯,腰带打结了,我解不开。”楼天籁眸中满溢坏笑,边将腰带系成死结,边冲着门外嚷嚷。
何老汉家中的两个儿子,在盛京做工补贴家用,赚钱不多,却足够让家里生活殷实,何老汉夫妇上了年纪,原用不着辛苦劳作,可是他们耕作了大半辈子,忽然闲下来的话,反而难以适应,于是便一直种着田地,只不过,好在数量较少,两位老人家能够应付的来。
何老汉夫妇俩上午忙着买药,以及补充一些生活用品,用了午饭后,何老汉夫妇俩便一同下地了,此时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郦师白和楼天籁。
郦师白无可奈何,轻轻的摇了摇头,推开门走进去。楼天籁收起恶魔般的笑容,换作满脸愁容,两只小爪子在腰间胡乱撕扯。
“丞相伯伯,衣裳湿了,解不开了。”楼天籁丧气的咬着嘴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似的,十分依赖的望向郦师白。
“别着急。”郦师白温和安慰了一句,略略弯下腰,仔细的给楼天籁解腰带。
郦师白纤长的手指,仿佛有股令世间万物皆无法抗拒的魔力,僵硬的死结在郦师白的手里变得无比听话,没两下便被彻底解开。
楼天籁目瞪口呆,“……”呃,死结也喜欢美人么?
顺便帮楼天籁将外衣都脱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单衣,郦师白方止住了手中动作,拿来布巾塞给楼天籁,“快些擦干钻进被窝,省得着凉。”
楼天籁乖乖哦了一声,两手一扯,身上的单衣便滑下地。
郦师白:“……”
郦师白尚未来得及转身离去,楼家小恶魔光溜溜的小身板,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
那两只水蜜桃,似乎稍微长大了点……
在楼家小恶魔裤子滑落之前,丞相大人从容淡定的转过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房门。小东西是企图勾引他么?丞相大人高高的翘了嘴角,走到后院唤来江锦和江秀。
“主子爷有何吩咐?”
郦师白道:“烧两锅热水。”
江锦呆住,“啊?”
江秀以为自己耳鸣了,将郦师白的话重复了一遍,“烧……热水?”
郦师白道:“嗯,快点。”
郦师白交代完毕,径自走了。
烧热水?给楼小姑娘泡澡?对于进了厨房之后,高智商迅速下降,直至为零的两人来说,烧两锅热水的差事,简直难比登天!
江锦和江秀面面相觑,两张俊美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离破碎。
正文199 蠢蠢欲动
江锦与江秀各自含了两泡热泪,脚步踉跄的,走进了简陋的农家厨房。
江锦抱怨道:“这样苦兮兮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江秀悲哀道:“看主子爷心情。”
江锦愁眉苦脸,“楼小姑娘,能老实点儿么?”
江秀摇头,“我觉着不太可能……”
江锦道:“咱应该留下些线索,让楼大人找到此处才对……”
江秀斜眼,“你不要命了吗?”
江锦脸部抽搐,“我……嚓,咱们还是赶紧烧热水吧……”
“哎……”
“好了,锅里装满水了……喂,你把脑袋伸到灶里作甚?”
“嚓!火燃不起来啊……”
“燃起来了。”
“啊?”江秀没察觉。
江锦:“……”
江秀觉得哪里不对劲,“呃,你有没有闻到,什么东西,好臭……”
江锦木然提醒,“你……的……头……发……”
“啊?呀!啊!嗷……”江秀顶着满头火焰,惊叫着跳了起来,祸不单行,江秀跳起来之时,脑袋砰地一声闷响,狠狠撞到了灶上,顿时眼冒金星。
后院长篙上晾晒着的衣裳,是郦师白和楼天籁换下来的。做工考究布料精美的青衫与黑衣,正在春风中肆意的飘飘荡荡。
今日郦师白所穿的衣裳,是老妇给儿子新做的,而楼天籁身上所穿的那件,半新不旧的粉红衣裳,则是老妇到邻居家买的。
粗糙布料缝制的衣裳,穿在郦师白的身上,陡然添了几分耀目光彩,变得让人无法忽视。
郦师白的脊背挺得笔直,脸上挂着温舒的微笑,步伐安雅悠然,整个人看起来,是那般的闲散自在。
于房门前站定,郦师白敲了半晌,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于是出声唤道:“天籁?”
房间里头仍然悄无声息,郦师白不得已推开了门。
入目所见的,是楼天籁蜷在棉被里,颤抖不停的情形。
“天籁?”郦师白微微蹙眉,快步走上前去,大手一扬,掀开了棉被。
虽然光着屁屁,浑身光溜溜的,但小家伙却丝毫不觉害臊,仰起脑袋望着郦师白,笑得眼眸弯弯,“丞相伯伯是不是以为我抽筋啦?哈哈哈……”
语毕,像只泥鳅钻入郦师白的怀里,搂着郦师白的脖子张嘴就啃。
郦师白强忍兽性,轻咳两声,“天籁别闹。”
小脑袋在郦师白胸前蹭啊蹭,楼天籁哼哼唧唧道:“丞相伯伯,我想做坏事了。”
因为楼天籁是垂着头的,所以郦师白无法瞧见,自楼天籁眸中溢出的坏笑。
因为楼天籁是垂着头的,所以无法瞧见,郦师白翘起的嘴角。
楼家小恶魔的那点坏心思,焉能瞒得过丞相大人?
郦师白直接拒绝,“不行。”
楼天籁:“为什么不行?”
在楼家小恶魔看来,丞相大人黑脸憋闷的模样,比从容悠闲的样子,要有趣味得多!
眼睁睁看着别人生气,楼天籁的心里头,便会十分愉快。
郦师白话锋一转道:“其实也可以,只要……”
楼家小坏蛋的恶趣味,丞相大人清楚得很。
并且,丞相大人能够巧妙的,抓住楼家小坏蛋的心理。
尚书大人是个典型的失败例子。
每每被楼家小坏蛋挑逗,尚书大人就会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吼,久而久之,对尚书大人的怒火习以为常,楼家小坏蛋便感觉不到有成就感。
而丞相大人则不同。
面对楼家小恶魔的使坏,丞相大人的表现,基本上都是无动于衷,偶尔才会有那么一两次,如楼家小恶魔所愿。
因此,丞相大人的翻脸,显得比较珍贵。
所以对于楼家小恶魔来说,能够使得丞相大人发火,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正因为使丞相大人发火是件很艰难的事,所以在楼家小恶魔的心里头,会涌起一股越战越勇的冲劲儿。
楼天籁立即问道:“只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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