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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窕淑女 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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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位分就是了;不过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得给哀家说说;这哭了一早上了;也得让哀家心中自有衡量不是?”
叶云水心中犹豫;黄公公在一旁朝叶云水点头;示意她有话尽管说。得了黄公公的提示;叶云水心中思忖一二便挑拣着说了;“……之前也是因世子爷跟沈侯爷、镇国公爷、四爷吃酒吃的醉了;回来不舒服就早早的歇了;院子里姝蕙的奶娘又得了急病;这才把妾身也惊动了。”
“妾身还未等把院子里的事处置完;这就听说圣上遇刺了;御前侍卫们来搜府院。”叶云水说到此叹了口气“您说就这么一两个从圆济寺追到府上;还说妾身耽搁时间……妾身只委屈王府的老老少少对圣上忠心了一辈子;却被污成了包庇刺客的贼窝了!这些污言不提也罢;妾身为证清白让侍卫进了院子;把女眷们都聚起来让王府的侍卫护着;可……可都搜过了;却还要连妾身的寝房也要搜!”
“妾身气急不允;那侍卫统领魏大人道是不信妾身的话;还怀疑世子爷是否是在屋中安歇;怀疑……怀疑世子爷就是那刺客;还说与沈侯爷、镇国公爷吃酒都是假象;妾身急了;不允那魏大人进;结果他却要硬闯;妾身跟前伺侯的花儿欲上前拦着;被他推开摔断了胳膊;妾身要不是世子爷及时拦了一下;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说到这儿;叶云水忍不住抹抹眼泪;太后往她身上瞄着;这才瞧她还披着外面的披风;上前一把扯下;才发现叶云水衣裳被刀刃割开的那豁大的口子;顿时就恼了“真是天大的胆子;居然还在你面前动了刀子!这成何体统!”太后看向叶云水的目光满是惊诧和恼怒;“那侍卫统领呢?”
“世子爷那时气急了;踹了那魏大人个窝心脚;世子爷终是行武出身;恐怕这一脚踹出力气也不小;那魏大人受了伤……太后您消消气;妾身本不敢跟您多说就怕您气坏了身子;妾身不过坏件衣裳;没伤着!”
叶云水赶忙帮太后顺着气;太后却气抖着手;“这还想怎么伤着?追刺客都追到了王府;这是谁给的胆子;哀家要问问皇上;他这是要把庄亲王府的人都赶尽杀绝?他是要亲手弑他的嫡亲弟弟不成?那还不如先杀了哀家!”
太后说着说着心急也掉了眼泪;黄公公在一旁给叶云水使眼色;示意她话份足够;莫再多言;叶云水领情的点了点头;为太后顺气抚着后背;“那魏大人虽行为过激;好歹也是……也是为圣上安危着想!”
太后哪还听得她这些话语,只是气的连摔了几个茶杯……明启帝已经一连多日到“安和宫”早晚请安,可都未得太后见着面,他知太后对他颇有怨气,仔细一想他也觉得对庄亲王府做得太过了……没任用秦慕方便罢了,皇后还在那认亲之时赏叶云水一把戒尺,却实在有些过分了!
虽然他不知道皇后要求叶云水当着众人的面儿打开锦盒,可这事是他点头同意的,纵使心中对皇后如此行事颇有怨言却还张口骂不得,但明启帝多日未到凤仪宫已是对皇后的惩戒,皇后最近也安生的很,如今明启帝只想着如何能让太后消了气!
明启帝行至安和宫大殿之内,见门口有两个丫鬟打扮的,心中纳闷是谁这一大早便到安和宫来请安,还未等叫人来问个仔细,就听到太后的声音从寝殿中传出,“去传哀家的话,哀家要出宫去庄亲王府,马上!”
第三百七十七章 秘
太后听完叶云水所言情绪甚是激动。
她想的自然并非是侍卫冲撞叶云水这般浅薄……王府始终与朝堂局势息息相关,稍微一个动作恐怕都能牵引出一连串的事情发生。
而昨夜的刺客追到王府在某些人眼里看去,是预示明启帝心情的风向标了!
叶云水对太后一直敬佩有加,在她的心里只觉太后是隐藏在朝堂背后的舵手,掌控着局势的平衡。
如今,明启帝已不耐被束缚、被牵制,开始陈兵布将,要寻他自己的路。
但这条路铺就之时就已现畸状,因目的是摆脱太后这舵手的缰绳,而不是铺就他成为千古明帝的锦绣鹏程。帝王自古都是疑心极重,叶云水更不愿评价明启帝是否是一代圣君、明君,是否能在大月国的历史上留下浓重的赞名。姑且从她的角度来看,明启帝想要挣脱开太后的缰绳恐怕困难百倍,他虽是太后的亲子,拥有一代帝王的光环,可他却未曾继承太后骨子里的那杀伐决断的气度。
太后那句话喊出,就听门口小太监唱名:“皇上驾到!”
小太监自是听到刚刚太后的怒吼,这会儿唱名的声音都带着轻颤……明启帝黑着脸走进大殿之内,看到叶云水在地上跪拜不免皱了眉头,“世子妃这一早到宫中来是探望太后的?你就是这般维护太后身子康健的?”
这话质问和不满的语气极重,显然他知太后那一番怒意与叶云水的到来分不开。
叶云水跪在地上只答此话,“回皇上的话,臣妇是来探望太后的。”
太后转头见明启帝进来,脸色未现惊诧,只皱眉言道:“听说皇上昨儿在圆济寺遇刺,不知可抓到了‘刺客’?
明启帝未成想太后开言便问此事,”不过一晃的影子,母后莫要担忧,联安危无恙特来给母后请安,只是那刺客跑的甚快,侍卫们未当场拿住。“”当场拿不住,就直接追到了庄亲王府?“太后语意已露不虞,明启帝皱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叶云水,冷哼的道,”原来世子妃之一早是来给联告状的了?“”臣妇不敢。“叶云水跪在地上,她却真没想到明启帝会在这个时候来安和宫,不过来了也罢……魏贤昨儿追到一语王府追丢了人,御前侍卫回去自会向明启帝禀报,就算秦穆戎当时在屋里出现,却不代表明启帝不疑心,她正巧也借机探一探,明启帝对王府到底是什么态度!
明启帝冷哼不理,却听太后言道:”皇上是怨世子妃多嘴,还是怨哀家多管闲事?““线后!”明启帝碍于叶云水在场不欲对此事多提,可他深知太后的脾气,今儿如若不给她一个交代,恐怕这事总也过不去,“那可是要刺杀联的刺客!王府理应协助联的侍卫捉拿刺客,如若把联的御前侍卫副统领扣下不提不说,难不成联还要给王府赔礼不成?”
“皇上,”太后叹了口气,“那如若他们追到哀家的安各宫,哀家是不是也要任由她们搜查一番?”
明启帝满脸不耐之色;〃母后怎可将两件事相提并论,您是联的母后!““可那是你的亲弟弟!怎可如此污他之名?”太后狠拍着桌子,“闯内宅就罢了,不允王府侍卫动就罢了,连女眷的寝房也要闯,发了病的侍妾不允就医殁了不提,还怀疑到穆戎,还……还与世子妃动刀!这是侍卫还是强盗?这是查刺客还是抄家?”
“莫说哀家欺你,皇上自个儿瞧瞧世子妃的衣裳!那刀刃割开的口子是假的吗?”太后最后这句吼出连咳几声,明启帝瞄了叶云水一眼,却见她衣裳果真有一刀锋割裂的口子,刚刚那股子气焰不免弱下许多,“这却是侍卫的行事不妥,可也不应扣下联的侍卫统领吧?”
“这等办事不利的侍卫要来何用?”太后面露冷峻,“敢对哀家的孙媳妇儿、皇上的亲侄媳妇儿动刀子?砍了他的脑袋已是便宜了他,留这等恃宠霸道的奴才不杀只能给皇上增添污名!皇上莫以为王府不配合是扫拂你的脸面,王府被这般掀个底儿朝天,真正丢脸的却是皇上,王爷刚刚病榻不起,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这是告诉所有人你容不下亲弟弟?还是要寒了那些为你劳苦奔波的功臣们的心!”
太后这般言辞厉色,让明启帝面现恼意,“母后您知道,此事怨不得联疑心……”为两句十几年前的孩童之言已死过不少人了,皇上大度宽容,不至于连自己的亲子、亲侄都容不下吧太后忽然爆出这么一句,却让跪地不起的叶云水心中一震亲侄这定指的是秦穆戎,那亲子定是某位皇子……几句孩童之言让明启这么多年还铭记于心,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云水低着看着那青石砖面,心里惊涛骇浪般翻滚,可面上却不敢露丝毫表情,否则无论是明启帝还是太后都会恼她……
耳听太后这般一提,明启帝猛然的看向叶云水,却见她神色从容的跪在地上不起,那审度的目光停留许久才挪开,叶云水松了口气,就听明启帝沉沉的叹言,“联并非那般狭隘之人,可皇弟他如今闭门不出、公事不问,联已是亲自探望过他,还要联怎样?”
“皇上只想一想,是谁出生入死为你守稳皇位?是谁为你率军远行开疆扩土?如今又是因常年奔波卧病不起……他如若有半点私心,你真能坐的这么稳?哀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看着那膝下围绕的子子孙孙被屠的干干净净!”
太后说此话时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了刚刚的犀利锋锐,这却是让明启帝不知如何是好!“明启帝浑身一震,翕了翕嘴不知如何开口,被太后这一番辞白斥的他心中难免有所亏言,”太后教训的是,是联心胸狭隘了,不过太后如今身体有佯,不易出宫,还是留在宫中让儿子能时时刻刻孝敬着您!“”哀家的话你永远都听不进去。“太后揉着眉头,“哀家现在累了,皇上还有折子要批,就耽搁了大事在这儿陪哀家了!”
太后的确面现疲色,明启帝只得行礼告辞,行至叶云水跟着时,他若有所思的端详了几眼才阔步离去。
明启帝一走,黄公公连忙上前扶依旧在跪着的叶云水起身,“哎哟,世子妃这身子骨也不康健,赶紧先坐了垫子上歇歇腿脚再起身!”
宫女连忙拿了个蒲团过来,叶云水一屁股坐了上面,感觉这两条腿都快不是自个儿的了……刚刚太后和明启帝之间的对话没有背着她,可这却让叶云水感觉她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
太后与明启帝所言句句都是刺,扎在明启帝心里的刺,可这话被她听了去……叶云水下意识的摸摸自个儿的脖子,早已渗出了一层细汗,浸湿了衣襟冰凉一片,摸到一贴身胸前的血玉麒麟,叶云水安了安心,专心揉着脚,也不开口说话,却也不敢抬头看太后,只偶尔瞄黄公公一眼,见也低眉顺眼的侍候一旁不声不响。
太后的目光落在叶云水的身上,忽然开口问道:“可是歇好了?”
叶云水怔了一下,“回太后的话,已经歇好了。”
“今儿忽得想吃你做的药膳了,哀家可有这口福?”太后面若常色带着慈祥微笑,好似明启帝从未来过一般。
叶云水连忙答应,“太后点了妾身的菜那是妾身的福气,妾身这就去准备材料……”
太后点了点头,让宫女们带着叶云水去了寝宫的小厨房。
黄公公知太后是有话要吩咐,“太后,您老人家得顾着自个儿的身子了!”
“哀家老了,说的话也不中听了!”太后叹着气,“哀家在这深宫中过了一辈子了,那些手足生活费残、骨肉分离的腌臜事没得见过?如今轮到自个儿身上却是苦寒酸涩!恐怕哀家这辈子是再无机会出宫了……
”太后您老人家把身子养得康健了,出宫溜溜也不是不成的!“黄公公陪着笑,太后若有所指的看他一眼,”又与哀家装糊涂,他哪会让哀家出宫?他孝敬的不是哀家,孝敬的是东南的兵权!:
黄公公嘴上应下,心里却惊诧不已,太后这是要动了……
宫女带着叶云水到后殿的小厨房内,叶云水指点了嬷嬷们选料、备料后便借口去了净房。
她一屁股坐在净房中,这一颗心却是刚刚的安定下来!
今儿一早她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她需要好好的消化一阵子……什么孩童之言、什么坐不坐得稳那位子,这些话听了叶云水的耳朵里顿时就蹦出四个字“脑袋要悬……”
第三百七十八章 逢
陪着太后用了顿药膳,却是半句之前的话都未再提起。
太后貌似心中安和,脸上带着笑的用了不少吃食,可叶云水却看得出她偶有失神之意……黄公公侍立在一旁,偶在太后失神不语时插上两句话,把太后的心思又拽回来。
叶云水只看着黄公公笑,能伺候太后的奴才也果真不是一般人,单有他对太后举手投足间的表露的含意如此了如指掌,就是用时间练就出的本事。
而且黄公公为人不急不躁,小有贪财却收放有度,这才是让主子安心的奴才。
以前叶云水主为太监是因身体上缺陷的另类发泄方式,可如今她更觉得这是他们自保的一种手段。
对自己了如指掌、又没有把柄在主子手中的奴才,谁敢放心的用?
陪着用过午膳,叶云水扶太后躺了寝宫的榻上。
黄公公拿来叶云水备好的小药箱,叶云水为太后例行的诊脉。
如今太后的病症虽是控制住,但因用洋地黄等猛药之后,太后身体的其他功能已有明显的衰症叶云水的神色凝重一分,又怕太后瞧出端倪,反倒是让自个儿脸上的表情僵的难看。
太后见叶云水的神色不虞,嘴角涌起一抹淡笑,“有什么说什么,这病哀家心里都有数,每天哪儿疼、哪儿痒还不知?那不成老糊涂了!”
叶云水知瞒不过太后,只得感叹言道:“妾身需要再为您斟酌用药,您还需要养一养眼睛!”
太后的目光已有浑浊之象,她的视力恐怕会越发的下降。
“你说的对,哀家都听你的!”太后扯了扯嘴角,这会儿黄公公从外面行步进来,笑着言道:“太后,世子爷来看您了!”
叶云水面露惊喜,她知秦穆戎是来接她。
太后看着叶云水嗤笑,“他哪里是看哀家这老太婆,是来接他的媳妇儿的!”
叶云水面色绯红,但笑不语。
太后的话正说着,秦穆戎已行步进来,跪地给太后请了安,太后连忙招手让他坐了床边,目光不停的在他的脸上扫着“你不来,哀家也想叫人去唤你!”
秦穆戎难得的露出笑容,替太后掖着毯子,叶云水本正看这祖孙俩说话,就见黄公公在一旁给她使了眼色!
叶云水借口给太后写方子从寝殿退了出去。
太后恐怕是有话单独要吩咐秦穆戎,叶云水知秦穆戎这些年都依仗太后的疼爱才熬过那些艰难的日子,他没经历过母亲的疼爱却有祖母疼也算是弥补了心理的缺憾……叶云水想到此心中怅然,秦穆戎好歹还有太后疼,可她两世为人都没有疼!怎么混得比他还惨?
黄公公在一边为叶云水研磨,看出她心不在焉,不免挑了个话头,笑着说起了乐裳近期的状况:
“……乐嫔娘娘每天都来给太后请安,只是最近太后不允她来了,只让她静养着给皇上生个健健康的龙子,乐嫔娘娘为人和善,人也美,这安和宫的奴才都喜欢她,圣上几次提出要给她单独立宫太后都舍不得她走!”
叶云水知这黄公公从不说无用的废话,“乐嫔娘娘有太后疼爱,是她的福气!”就是想说乐裳最近很得宠,而且乐裳这一胎是男婴,太后在力保乐裳这顺利的生出来“说句大不敬的话,谁人得宠那也比不过世子妃您在太后心里得宠!”黄公公见叶云水听了明白自不再提,只伺候着叶云水写了方子,又让宫女上了点心和茶水,显然是暗示叶云水在这里候着,莫惊扰了太后与秦穆戎单谈。
约过了大半个时辰,秦穆戎才从太后的寝殿中出来,叶云水已趴在外殿的旧案上睡了过去。
这熬了一宿、哭了几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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