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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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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次不是去魏国了嘛,觉得那里好玩,可是我母妃病了,我没玩够就回来了,所以……”
我父皇笑,“为了玩?”
我点点头,“对啊。”
“不是为了别的?”
我好懵懂,“别的能是什么?”
我父皇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之间就笑了,他的那个笑容,简直像是真的慈父了,他朝我招招手,他说,“过来,柠儿,到父皇身边来。”
我当时笑容就是一窒。
我这一下没能控制住自己,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地警惕,你要干吗?!
他见我身形僵硬,眉毛顿时蹙了蹙,“怎么,你竟然害怕父皇吗?”
我哪敢说我怕死您了啊,我拔腿就冲过去了,我说,“您说。”
他居然牵起了我的手,他居然笑着在我手背上拍了拍,他一脸慈爱地看着我,很慢很慢地说,“柠儿同父皇说实话,你,你对那魏国太子,可是中意了?”
我父皇说这句话时的神情,我形容不好,但是,我很明确的是,他的神情和语气,我都十分地不喜欢。
他的那种表情,他的那种语气,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我和魏凌辞都不过是他手指头下的一样小玩意儿,我若是说我对魏凌辞中意,他就把我们拨弄拨弄,直接归拢到一起去似的。
我真讨厌他不自觉中流露出的这种感觉。
我耷拉着眼皮,我由着他抚摸我的手,我由着他一脸慈父的笑容,我很平静地说,“父皇您说什么呢?您忘了您刚批阅的折子了吗,我可是和宁城的三公子有婚约在身的,我怎么能对别的男子中意?”
那一天,我父皇绝对是想要试探我的,他想要看看我和魏凌辞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想要看看把我这个棋子女儿安排到谁那里去,他才能从中获取到最大的利益。
魏凌辞以前对我说过的那番话,我如今看来,是真的对极了。我父皇确实不那么愿意我顺顺利利地就按照婚约和萧惜遇成婚的,以前就是这样,更何况是西祁储君之位暂时空缺的如今。
你看,他沉默了没多久之后,果然对我说,“既然柠儿想去魏国散散心,那便去吧!朕会派精兵保护你的。”
我捧着我父皇赐给我的出宫令牌往跫音殿走的一路上,我就在想啊,宁城城主可真逗,他觉得自己人缘很好吗?
你看,我不想去宁城,我父皇也不让我去宁城呢。
回到寝宫收拾前往魏国的行李时,我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我突然想到了,萧靖南临走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们宁城,绝不让萧惜遇娶我。
那么,我不去宁城的话,究竟,是逆了宁城的意思,还是……如了他们的愿呢?
【180】他有危险,我要救他
我父皇给我安排的启程时间,是明天一大早。于是我这天晚上,一直玩到了很晚。
小雨劝我应该去睡觉的时候,我死皮赖脸地说,“再玩一会儿,就再一会儿就好了!”
小雨走了,我一拐胳膊就扯住小晚了。
我凑到她耳边,很是煞有其事地说,“我刚想起一件事情,要问问姐姐。”
她说,“公主您说。”
我说,“魏凌辞醒了之后,不是问我去哪儿了吗,你们,你们是刚开始在编理由,还是……一直都在编理由啊?”小晚昨天好像确实说了这么一句话吧,她说她和小雨少不了要编谎话,她说她们说完之后,魏凌辞说了句“你们撒谎”,然后就再没提这件事了。
我当时也没多在意,可是今天想了想,魏凌辞向来对我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创造条件也要忍的,他,他怎么会在明知我母妃生病的情况下还对我生气呢?
我的话让小晚皱了皱眉毛,她有些困惑地看着我,她十分自然而然地说,“当然是一直都在编理由啊。”
她的那个“当然是”,和那副自然而然的语气,顿时让我的嘴角抽了一下。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脸,我有些崩溃地说,“这有什么好当然的啊姐姐。我母妃病了的事情,当时在场的人不都知道吗?没必要特意瞒着魏凌辞的吧。”闷
小晚的眉毛就蹙得更紧了,她说,“是那个神医临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们不许说的啊。”
我愣了一下。
小晚喃喃地说,“我和小雨也觉得奇怪呢,这并不是什么必须要瞒着魏太子的事情啊。可,可那个神医就是那么说的。他说他可以把魏太子治好,就也能让他不好了,他说我们要是敢泄露您走的原因一个字,他就让魏太子再一次晕过去。”
我晕。景阳神医吗?他神神经经的搞毛啊。
我想了想,我说,“那随州城主呢?他也没有对魏凌辞说吗?”
小晚苦着一张脸,“当时神医说那些话的时候,该在场的可都在呢,魏太子可是个大人物,他好容易要醒过来了,谁敢拿他的身子开玩笑啊。”
我张了张嘴,我刚想问,那猛女瑶华呢?
可我还没把这几个字说出口呢,自己就把它们给自觉自发地咽回肚子里去了,她当然不会说,她巴不得魏凌辞怎么误会我呢。
这么一问,我就明白了,难怪魏凌辞会对我生气,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有急事要走啊。
为了谨慎起见,我特意揪住小晚的胳膊再确认一遍,“除了这些,再没别的事了吧?”
小晚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了。”
我放心了。
我转了身要滚回床榻上去睡觉,突然听身后小晚说了句,“公主,我们没对魏太子说您是和萧公子一起走的啊,可,可他怎么知道的?”
我脚步一顿。
我嘴角一抽。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萧惜遇是那么那么大的一个活人啊啊啊啊啊啊,魏凌辞他都醒了,魏凌辞整天就针对他呢,魏凌辞他能看不到吗,啊啊啊啊?
完,蛋,了。
原来魏凌辞生我气还不只是因为我连招呼都没打地就走了,更因为,更因为他怀疑我是跟萧惜遇私奔了啊……
*********
那一晚,我做梦都梦到魏凌辞在梦里追着我,朝我哭鼻子。
他朝我红着一双眼睛,他特别委屈地说,“你不是说好了有话要对我说的吗?你,你怎么突然就跟着萧惜遇走了啊……”
即便是在梦里,我都拼了命地对他解释,我朝他解释了当时严峻的情况,我朝他解释了萧惜遇的不通情理,我朝他解释了我的情非得已,最后,我说,“你别难过啊小辞辞,我已经从我父皇那里得到批准了,我明天一早起来,立刻就去看你!”
他没理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怀疑我前面说的那些也是白说了,他很气愤地说,“萧惜遇不是好东西,他的那个神医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他朝我扎针的时候,每一针,都用了好大的力气。他扎最后一针的时候,还念叨了一句,‘敢和阿遇抢女人,你身份够吗?’我当时都快要醒了!我都听到了!他妈的!”
魏凌辞的话,让我愣了愣,景阳神医说什么?他说魏凌辞身份不够?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魏凌辞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了,他气哄哄地说,“小疯子,小疯子你跟我说真的,我,我比不过萧惜遇吗?我,我英俊倜傥,我是没他的脸长得好看,可,可我这叫做有男子汉气概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我说,“对对对,你好看,你比他好看多了。”
我以为魏凌辞是孩子心性,我这么说,他肯定会觉得开心的,他一开心了,什么矛盾都好解释了,可是,可是他像是根本就没听到我说了什么似的,他在停顿了下来等我几秒钟之后,突然就继续摇起了我的胳膊,他很是着急地说,“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小疯子,你,你怎么都不理我?”
我以为是我的声音低,我以为他是没听清,于是我张了张嘴巴,我又把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重新重复了一遍。可是,可是魏凌辞还听不到,他依旧在摇晃我的胳膊,依旧在追问我。
我这下子终于悟到了什么,哦哦哦,在我自己的梦里,我只能听到魏凌辞的声音,他却听不到我的?
靠!这破梦!
你早点儿告诉我我说什么他都听不到啊,白白让我情绪激动口干舌燥地解释了那么多,太他妈的闹心了!
我一闹心,我一愤怒,我就醒了,我一醒,一个翻身,直接卷着锦被从榻子上摔下去了。
脑袋再一次准确无误地磕到了床脚上去,我表示十分郁闷,我揉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眼角突然扫到,整个房间里,尤其是窗口那里,居然亮亮的。
我起了身,走了两步,就听外间守夜的阿落带着几分被惊醒的困意扬声说,“公主?”
我立马顿住了脚步。
她又唤了两声,我一直抿着嘴巴没做回应,她大约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多久,终于没有动静了。
我不想惊醒阿落,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朝窗口走了过去,刚刚趴在桌案上,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了手,缓缓地推开了窗子。
窗子一被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到几乎浸骨的凉意,我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一秒,突然被窗外那片雪白雪白的世界,惹得呼吸一窒。
下雪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西祁,居然飘起了一场鹅毛般的大雪。
我的视线里,我的瞳孔上,是一个雪白雪白的、银装素裹的,崭新的天地。
这是我自打穿越过来起,所见到的,第一场雪。在我的眼睛里面,树枝是雪白的,宫殿是雪白的,草地是雪白的,就连被宫人们日日精心呵护的花圃,也是雪白的了。
而半空中,更有袅袅婷婷的雪花,宛若柳絮被撒到天幕之中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那一刻,我的眼前的一切,都是纯净的,我的耳中的一切,都是寂静的。
我有些被眼前如此寂静的美景所震撼,不由自主地就抬起了手,我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我没想到,平日里那块温顺乖巧贴合着我的锁骨的玉佩,居然在隐隐地嗡嗡颤动。
我先是一愣,再是一惊,下一秒,连想都没有再多想,一把就将那块玉佩掏了出来。
我只朝那块玉佩上看了一眼,顿时浑身就是一震。
我看到,我看到先前那块碧色玲珑的玉佩,居然,居然在雪光的映射之下,变得鲜红鲜红!
那块玉佩在颤……
那块玉佩在嗡……
那块玉佩从我将它取出来那一刻起,骤然之间变成了血红……
我被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场景吓呆了,我怔怔愣愣了一两秒钟之后,突然之间,一把松开了手。
我踉跄着就往后退。
随着我的陡然撒手,随着我的踉跄后退,那块正在诡异地发颤发嗡发红的玉佩,应声就落了地面上去。
可是,它居然没有碎。
它不仅没有碎,还幅度很小很小地,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姿态,开始在地面上微微打着转儿。
我惊呆了。
我越看就越觉得可怕——我眼看着那块玉佩旋转,旋转,旋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眼看着那块玉佩上先前无论我怎么努力瞪大眼去看都看不清的蝇头小楷,忽然之间骤然放大,再忽然之间急剧缩小;我眼看着,那块玉佩转着转着转着,转出了一个虚幻的圆圈来,它不仅转出了自己的轮廓,还将自己的所缺失的另一半的轮廓,都给旋转了出来。
它旋转出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圆。
我越看就越觉得畏惧,也许是因为窗口扑进来的寒风,也许是因为眼前这令人战栗的情景,我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在克制不住地颤抖。可是,我的视线,我的眼睛,根本就无法从那块玉佩上移开。
它像是有一种夺人心魄的能力,我明明额头上都在冷汗涔涔而下了,可是,我,我居然拔不动腿,我居然移不开眼。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BOoK。LLW2。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我就那么一直一直地盯着那块玉佩看,我看着它旋转旋转旋转,我看着它玉身之上的字迹时大时小,时清时幻,我看着它一次又一次地勾勒出一个鬼斧神工般的圆圈。
我就那么目不转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看了好久好久,突然之间,那块玉佩从高速的旋转动作中,顿了一顿。而那个时刻,我正眼神如锥地死死盯着玉佩,恰好看到,在它停顿的那一霎,它所勾勒出来的那个昙花一现般的完整玉身之上,赫然写着一句,“莫非吾土,六合之间。”
我呆了呆。
我不仅呆滞了视线,更连心神,都是一呆。
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已经足够霸气的了,那,“莫非吾土,六合之间”……又该怎么来形容?
六合——上,下,东,西,南,北,此为六合。
这里的六合,可是我所知道的这个意思?
我拿不准。
我拿不准,所以我立刻匆匆忙忙地往那块玉佩上看,可是,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我陡然之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字,什么莫名其妙的旋转,什么嗡嗡的响声,什么如血般的鲜红,全都没有了。我怔怔愣愣地在原地呆了一下,然后我突然回过了神,我拔起脚,奔过去就将玉佩捡了起来。
可是,它已然恢复了原状,它已然再无异样,它在突然之间恢复了至死一般的安静,就好像,就好像我方才看到的那些,全部,统统,完完全全的,都是幻影。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还是,还是我在清醒的时候,凭空幻想出了一场荒谬的梦。
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玉佩的时候,我的双手,都在禁不住地颤抖。
可是,它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它彻底恢复了静寂,它就像是先前那个被我挂在颈间好几日了的死物一样,再也没有丝毫异样的气息。
它在我的掌心,散发着碧色的、温润的光。它乖巧极了,就像任何一个玉佩,该有的那副样子。
我怔怔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掌心,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或者我此时此刻是不是在梦游,所以,我一时之间没有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夜风裹着雪花从窗口吹了进来,拂到了我的脸上,我终于回过了神,我终于察觉到了冷,我总算不再去想刚才那件离奇古怪的事情了,我随手将玉佩放在怀中,探了身子伸手将窗户关上。
我重新躺回到了床榻上,可我却再也睡不着。
我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华美帐子,我的脑子里根本就不受我控制,在过电影一般地闪现一个又一个的片段。
我看到了,萧惜遇对我说,“陈国的瑶华公主,是我的姐姐,她的那个母妃说了,她在关键的时候,没准儿能救我的命……”的情景。
我看到了,萧惜遇对我说,“那个女人拿出了半块玉佩,刚好和我自小就戴着的那一块,拼成一个整的”的情景。
我看到了,萧惜遇对我说,“这块玉佩,是我自小就戴着的,另一半,在瑶华那里,我想让你……嫁给我”的情景。
我看到了,睡梦中,魏凌辞一脸怒火地对我说,“他居然在我耳边念叨了一句,‘和阿遇抢女人,你身份够吗’”的情景。
我看到了,我不确定究竟是不是梦的场景中,那块玉佩上面,昙花一现稍纵即逝地闪过的那八个字,“莫非吾土,六合之间”……
我的脑子里,就频繁地、一次又一次地,循环着这五个情景,它们交错出现,它们重叠出现,它们更迭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连带着我的呼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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