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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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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这才哼了一声,抬手就拽住了她身子,完全不顾我还在旁边,抬手就往屁股上打,“谁许你一声不吭乱跑的?”
帝妃望着我,可怜巴巴地瘪嘴巴。
我讪讪,朝她递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忙不迭地就闪了出去。
。
站在夜色笼罩的庭院里,我对花静寂。
身后,传来清雅男子的声音,“好些了?”
我转过脸,立刻躬身,“帝君。”
他抬了一下手,虚扶我一把,“只你我二人,叫我名字就是。”
我抬起脸,笑开来,“惜遇。”
他点一点头,朝我脸上望了一眼,柔声,“近日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还是笑,“还好。”
他抿了一下唇,忽地问道,“我给你赐婚可好?”
我身子一震。
他微微一笑,眸中却带着几分歉意,“让你一个女孩子处理政事,总归——”
话未说完,被我陡然截住,“我自愿的!”
他抿唇,看着我不语。
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激烈了,我咬了咬嘴唇,干笑了一下,转开视线,故作潇洒,“我,我一个人挺好啊,自由自在,还没人管。你看你媳妇儿,不过来找大姑子玩一玩,就要被你打。”
我抬眼,朝他摊一摊手,戏谑,“成了婚多惨。”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坚持,“我是为了你好。”
我也同样坚持,“不必。”
他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成婚。”
抬眼,我笑,眼中却带着几分哀求之意,“我想主动嫁给一个人,你别逼我,好不好?”
他沉默。
良久后,他沉声,“也好,我再给你半年。半年后,你若还是不肯嫁,我就——”
“成交!”我笑嘻嘻地举起了一只手。
。
又说了几句闲话,惜遇转身要走了,我犹豫了一下,终是出口问他,“这场瘟疫……真的是天灾吗?”
他转过身,盯着我,眉眼不定,“何意?”
我咬了咬唇,“以前西祁……也发生过瘟疫的。”
而且,那场瘟疫,就是托我眼前这个男人的福。
惜遇并不傻,我一句话,他就什么都懂了。
他微微翘唇,哂然一笑,“你以为,是他?”
我咬着嘴巴。
他敛了笑容,正色,“他还没这个本事。”
我怔了一下。
没等我再问出其他的话,惜遇已经拔脚走了,我知道,他老婆在外面,他不放心的。
惜遇走后,我在花厅站了好久好久。
嘴角,却是莫名其妙地,缓缓挑起来了。
。
帝君和帝妃不可能在瑶地长久停留的,送他们走时,帝妃走过来抱了抱我,“有事就告诉我们,别自己撑着。”
我点了点头。
她顿了一下,又说,“他不是催你成婚,是不想……你总是一个人。”
我再次点了点头,眼圈儿微红。
我明白的。
。
帝君和帝妃走后,我找到了王大人,“本宫让你向帝都求救,你为何没求?”
他扑通一声跪了一下,“长公主莫怪!是,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他,是他不许下官求救!”
我心头咯噔一下。
转而沉声,“本宫的话你不听,竟然听他的?”
王大人膝行到我面前,仰头,“是他点了下官的穴!他说让下官给他一日时间,再决定求或不求救!”
我抿唇不言。
王大人以为我是不信,立刻继续解释,“他说让帝都知道,等于是把事态扩大,会对长公主不利,下官以为……下官以为有理,所以……”
我闭眼,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
寂静无声的大殿之内,我闭着眼睛,徐徐地,翘起了唇角。
。
自那场瘟疫之后,我开始留意自己的周遭,果不其然,处处都有那个戴面具男人的身影。
以前,是我不注意,如今,我一留心,这才发现了许多以前不曾发现的事情。
比如说,但凡我出现在人稍微多一些的场合,只要我细心寻找,一定会在其中找到一个戴面具的人。。
比如说,我一个人走在幽深的宫道里,凭直觉猝不及防地回一下头,总会看到一个立刻躲闪的身影。
比如说,只要我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今晚奏折还在桌案上摆着,等到明日一早,势必会有大臣出现提出好的处理建议。
比如说……
太多太多的事情,太多太多的蛛丝马迹,以前是我没注意,如今一关注起来,这才发现竟然有那么多被我忽略掉了的事情。
最让我觉得可以笃定他在的事情,就是有一日,一个大臣在朝堂之上,替他的儿子向我求亲。
当时,我除了惊讶,其实倒也没有其他太多的反应。
其他大臣也是纷纷以看玩笑的态度,戏谑着就将这件事给混了过去。
只是,那一晚,那个大臣的府邸上就着了火,等到第二日早朝时,那个大臣告了病假。
我派去慰问的人回来时,向我汇报说,据那个大臣表示,他是在家仆统统忙于救火之时,被人殴打了的。
谁殴打的他?
“没看到脸,”大臣捂着自己青肿的嘴角,痛吟,“他,他戴着面具!”
当着传旨太监的面,我不好表现出什么情绪,可等他一出殿门,我顿时就笑歪在了桌案上。
我变得越来越开心。
。
八月十五那夜,我对月饮酒,生怕他不敢靠近,我命令周围不留闲人。
宫女远远地站着,我越喝脸越红,渐渐就醉了。
醉了的我,情绪要比平素里真实得多,我抬起脸,对着夜色迷蒙的天空中大声喊,“你在哪儿?你出来!”
他不出来。
我站不稳,踉跄着险些摔倒,喊着喊着,就喊出了泪,“你出来,你出来啊笨蛋!你再不出来,我,我就嫁给别人!”
还是毫无动静。
我站不稳了,伏倒在桌前。
醉眼迷蒙中,隐约看到有一个颀长的人影靠近,那个人影站在我面前,看了我许久许久,直到我撑不动眼皮了,也没看清他的脸。
醒来时,我在大殿。
盯着头顶漂亮的帐子,我徐徐地,微笑了起来。
。
又三月,按例是冬季狩猎之时。
去狩猎时,我万没料到自己会被行刺。
不是利箭,而是人,裹着凌厉的风声,手中带着利剑,以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直直朝我的马车扑来。
我的护卫立刻拦阻,拼死护卫,可是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且纷纷是不要命的架势,嘴里喝着,“妖女,纳命来”,凌厉至极地就来取我的命。
我的武功不高,此情此景之下,连自保都难以做到,眼瞅着护卫一个个倒地死了,我惊慌失措,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朝着天空喊了一声,“景阳!”
千钧一发之际,那个熟稔至极的戴面具男人,果然应声出现。
接下来,就是一场浴血恶战。
。
那场恶战,他将刺客全部斩杀于剑下,自己却受了伤,很重的伤。
我慌得直掉眼泪。
他痛得昏迷,我哆嗦着手,终于得了机会将他面具摘下,果不其然……
是那张苍白的脸。
我流着眼泪,缓缓俯身,颤抖着唇瓣,吻了下去。
我低低呢喃,“笨蛋……”
。
他的伤,养了许久,直直过了农历新年。
我派出去按图索骥捉拿刺客的人终于回转,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原来陈国皇帝的死士,他们被我夺了权,心有不甘。
我将此事说与床榻之上的他听,果不其然,他一如既往地沉默,什么都不说。
我低头看了看他,眼见他一与我目光相触,就俊脸微红,我禁不住心头大乐,出言逗他,“你害羞?”
他脸如火烧,别开了眼。
我抬手在他伤口上点了点,笑嘻嘻的,“害羞也没用啊,这一次,你可跑不了。”
他讪然,低低地咳。
我撤了手,脑袋趴在他身边,笑吟吟的,“你不是丢了王位,躲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到我这儿来的?”
他抿着嘴唇,红着脸,不肯说话。
我抬手,晃了晃他,“说啊。”
他别开眼。
我不依,抬手就将他的脸孔扳了过来,逼得他与我对视,“说!不说我就……我就咬你的脸!”
他腾地红了一整张脸,良久,才低低地呢喃,“我……”
“我一直都在。”
。
我怔了怔,忽地满脸粲然,俯下脸,亲上了他的唇瓣。
我笑嘻嘻地占着他的便宜,身子更是在他胸口蹭着,“帝君一直催我成婚,眼看半年之期就要到了,你帮我个忙可好?”
他又红了脸。
我抬手晃他,微恼,“帮不帮啊?!”
他咳了一声,讪讪,“……好。”
。
去云落帝都求赐婚时,帝妃笑得像是只小狐狸,她抬眼看看帝君,得意地笑,“我家小鱼鱼,真是神机啊妙算!”
我不解,抬眼望帝君。
帝君也是笑,一手写圣旨,嘴上淡淡地,“好歹多年挚友,他突然辞去王位,只说要潜心修医,别人不懂其中缘故,我可是懂的。”
我转头看景阳,茫然,“什么缘故?”
他咳了一声,别开眼,低声,“以前我粗心,害我妹妹被奸人所趁,现如今,总得看好我喜欢的人才是……”
我伫立原地,久久看他,渐渐地,笑弯了一双眼。
【329】番外之绯衣祁思篇
西祁小郡主祁思最近心情很是不怎么好,那张可爱的小脸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至少有十八个都是皱在一起的。
另外六个小时不皱,是因为……她在睡觉。
什么?
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因为……礼部那帮老头子开始张罗给皇帝爹爹娶新媳妇儿的事了!
祁思年纪小,所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听到宫女们偷偷议论这件事情,就火冒三丈。
但是她明白,皇帝爹爹不能娶新媳妇儿,绝对不能!
因为,因为……皇帝爹爹是祁思的诂!
。
这不,小郡主一起床,刚被宫女小兰和嬷嬷们伺候着穿好衣服,拔起小腿就往御书房狂奔。
一路上,小郡主在前头跑,宫女小兰和嬷嬷在身后气喘吁吁地追,不敢追快了,快了怕惊扰了小郡主;又不敢追慢了,若是给主子瞧见让小郡主一个人在那儿跑,怕是不管有几个脑袋,都是不够砍的吧?
这不,一行人前后脚跑到了御书房的门前,被门口守着的王公公给拦下了。
明知小郡主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王公公也不敢硬拦,满脸都是友好的笑,只说王爷在忙,小郡主不宜打扰。
祁思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就是为了见爹爹的,一听这话,哪里会依?当即张开小嘴就要反驳起来。
身后,小兰见小郡主被拦住,不由地吁出一口气来,可下一秒又见她张嘴要喊,眼皮一跳,快步上前,伸手就握住了小郡主的肩。
“我的小祖宗诶!”她柔声劝,“王爷正在书房议事,郡主先随奴婢回去,咱们晚些时候再来?”
一听说要走,祁思俏脸一绷,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不要!”
小兰顿时苦了一张脸。
祁思微微昂起下巴,一脸挑衅地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太监,因为心情不大好,所以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很是带着几分火药味,“我爹爹在做什么?”
王公公立刻道,“在处理要紧的事。”
祁思皱了皱眉,“比我还要紧吗?”
王公公一噎。
说起来,他原本是有千言万语应对小家伙的,可一听这问话,不由张嘴结舌,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了。
见王公公不说话了,祁思大眼睛一眨,不由地更加狐疑。
她探过小脑袋往书房里瞅了瞅,隐约听到里头确实有人在低声交谈,不由地困惑出声,“谁在里面?”
王公公实话实说,“礼部尚书董蓝田。”
尚书什么的,董蓝田什么的,祁思一概不懂也没有印象,只是那“礼部”二字,却着实是踩了她的痛脚。
她脸色一变,顿时就失声恼道,“那个坏蛋!”
说着这话的同时,她身子一矮,毫无预兆地就从王公公的臂弯间钻了过去,等众人回神时,她已经跑到了廊下。
小兰跺脚,眉尖皱紧,直叹完了完了,王公公更是忙不迭地快步追上去,却无奈小郡主人小鬼大,东躲西躲的,竟一脚就踩进了御书房里面。
厉声从书房内传出,“谁在门外喧哗?”
祁思立刻应答,“是思儿!”
王公公真是当场就双腿一软,完了,完了,眼瞅着把小郡主放进了御书房里面,主子怕不是要治自己玩忽职守的罪了?
小兰与王公公对视一眼,齐齐喟叹。
。
进了御书房,祁思的气势丝毫未减,她清亮亮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就看到书房内确实有两个人,一个是坐在桌案后脸色不怎么好的美人爹爹,另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好看的男人,想必就是那什么董蓝田了。
扫了董蓝田一眼,祁思就将目光全部专注到美人爹爹脸上去了,她小蝴蝶一般地朝他扑过去,也不管有外人在,直接就扑进他怀里,仰头,奶声奶气,“爹爹爹爹!”
祁清殇低头望她,微微叹气,“又来书房闹事?”
这丫头,许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关系,黏他黏得格外地起劲,她只要一起床,凡是见不到他的时候,必然会来书房寻事。
她来书房寻事,就必然会耽误他处理政事,因此,为了这个,他不知道同她商量了多少次,总算说通了,她答应不来了。
只是,前段时间明明好生哄过她不许再来了,她也着实乖了一段时日,怎么如今又突然开始做起这种事?
一边抚摸小姑娘的发顶,祁清殇看了董蓝田一眼。
后者当即会意,躬了躬身,伸手将一沓子东西放在桌案上,继而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御书房去。
只是这片刻的工夫而已,祁思却已经不失时机地开始调动小手和小脚,自发自觉地爬到了祁清殇的膝盖上去。
她太自觉,搞得祁清殇略略无语,“思儿……”
祁思从他怀里仰起脸,脸孔粉雕玉琢,眸子黑白分明,她笑一笑,整张脸顿时慧黠灵动起来了。
“祁思不闹,祁思陪爹爹看折子。”
祁清殇动了动薄唇,要说话,祁思却是小脑袋一偏,注意到刚才董蓝田搁在一旁的东西了。
“这是什么?”眼睛一亮,顺手抓了过来。
祁清殇脸色微变。
。
拦不及拦,祁思一双雪白的小手已经将那卷子东西给展了开。
只扫了一眼,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笑容顿时就是一僵。
祁清殇察觉到她的异样,低下脸来看她,“思儿?”
似有几分紧张似的,一向清越的嗓音,声音莫名有些低。
祁思没动,也没说话,大眼睛直勾勾的,只顾怔怔盯着手中的画卷看。
见她不说话,祁清殇眼睫微微颤了一下,他抬起手,刚抚上她的额发,不及说出话来,就听怀里娃娃怔怔地念了句。
“这些姐姐,可真好看……”
他怔了一下,下一秒,哑然失笑,姐姐?
他是爹爹,那些画卷上的女子们是姐姐,这辈分差的……
祁思没注意到辈分不辈分的问题,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先是直勾勾地盯着画卷发呆,等到下一霎,竟然渐渐有迷蒙的雾气徐徐地笼了起来。
祁清殇见她半晌不吱声,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刚把她的小脸抬起来,看到的,就是她眼圈儿微红的场景。
祁清殇怔忡,“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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