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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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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淡明明白白说了,他不认识原蔻娘。那么,原蔻娘是在哪里见到苏淡的?
苏离给他看过一双袜子。用细棉线和细针以特殊方法织成,布料呈弹性。可紧紧包裹在脚上。
这双袜子是原蔻娘送给她和如行的,说是一位姑娘所赠。如行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决心离开。
袜子被苏离拆开了。针线女红上,女孩子家更擅长些。她告诉他,织袜子的棉线,是新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也就是说,这是一双新织好的袜子。殷如行刚来时穿的袜子他也见过。每一道织缝都完美的等距相同,非人力所能及。如行也承认,这是‘机器’织的,和手工织就的不同。
这新织的袜子是哪里来的?
就这一两年,外面也出现类似的手工织棉袜了。只不知最先是从哪里开始的。
殷如行初到江城苏府后,身上的几件衣服,都被大哥拿去研究了。
月色如水,何雁还在和白陌尘絮絮叨叨。
“陌尘,你脑子灵。你倒是说说看,这原蔻娘杀了冯胖子后到底是怎么从茫茫江面消失的?”
白陌尘发出一阵诡异的嘿嘿低笑:“……消失?是不是沉到江里去了……可不就是……彻底的消失……”
何雁和苏雷齐齐脸色一变。
苏雷立刻道:“这个可能我们也想过。可若是这样,必定还有个灭口的凶手才对。原蔻娘当时冲出船舱后就消失不见,若杀人凶手是那条船上的人,又是何时何地沉的尸呢?若要尸首不浮起,必定得捆绑重物,船上的重物又没有少。这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白陌尘依旧嘿嘿的笑:“这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凡是做过就有痕迹……你们才查不到,自然是有人不敢说……为什么不敢说……这里头的名堂就多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该回去了。二位……告辞”
苏雷一脑子纷乱,见状也不留人,派了手下送他回去。
人走后,何雁眼底迷离顿消,眸色转为清澈。哪里还有半分醉意:“你怎么看?”
“他说的有道理。”苏雷沉声道,“明着查,的确什么都查不到。便是有士兵发现了线索也不会敢说。”
何雁眯了眯眼,懒懒一笑:“他今儿可是说了不少。你说他真醉还是假醉?”话刚说出,她自己就笑了:“算了管他真的假的。只要说的话有用就行鄢都那地方,就是个狐狸窝,大狐狸小狐狸数不胜数。宁湛比你我可轻松多了,什么庶务都不用管。”
说到这里,她又笑的猥琐起来:“你说,今晚白陌尘会不会借醉成了好事?哎呀这等好戏我可不能错过。幸好我房间就在他隔壁,不跟你多说,我回去看戏了”说罢,兴匆匆的摩拳擦掌而去。
苏雷被她雷厉风行的速度一愣,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唤人来收拾了残羹冷炙,自行洗漱歇下。
回到正中的房间,何雁整整脸色,危襟正坐,接过身边少年递过来的热茶,轻啜一口压下酒意。姿态摆的一本正经,眸光却是闪烁不停,耳朵竖的老高。
最西边的一间正房,白陌尘进了房门后,醉醺醺的眼眸转为清澈。
殷如行已经打散头发,洗漱完毕。软榻上也铺好了厚厚的被褥。几个炭盆将房间烧的温暖融融。
见他回来,殷如行忙端了在屋角一直温着的热水,取了布巾,示意他洗脸。
白陌尘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殷如行中指在唇边一靠,做了个“静声”的示意。
‘隔壁高手能听见我们的对话。’她蘸水在桌上写道。
白陌尘脸色一变。警醒的点了点头,也写了一行字。
‘今晚唐突了。’
殷如行见状一笑。今晚两人同居一屋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给自己安排个敏感点的身份,就算有什么令人起疑的地方。‘私情小儿女’这一点足以应付一二。二来,她警惕惯了。谁也不能保证那两高手会不会一时脑抽,半夜闯到她房间里来看看人。和白陌尘一间房,到底安全些。想来那两位就是再有好奇心,也不至于人品低下到这个地步。
最重要的,对于白陌尘的人品她很相信。当然,她更相信,没习过武的白书生就是想干些什么也打不过她。
于是,这一夜,院中各人各怀着心事入睡。
苏雷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白陌尘颇有尴尬,耳根微红的上了软榻。
殷如行将床帐严严实实放下、掖好。心有余悸的准备入眠。
何雁竖着耳朵听了久久,就听见洗漱水声。心下无趣。身边的少年殷勤的用温布巾替她擦手擦脸,又打来热水给她泡脚。纤长的手指在脚背脚底的穴道上轻轻重重的按摩着,按摩完一圈,顺着小腿渐渐往上。
何雁正听的无趣,脚底忽传来异样之感。垂目一看,身边少年泛着一双水润明眸幽幽的仰视着她。说不出的似倾似诉。
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出声。也没有制止。少年的手便继续向上……
少年褪掉了身上的衣服,柔软锦袍下的身体虽瘦却不单薄,紧致的肌肤带着少年特有的温润光泽。他跪在何雁脚下,解开她的衣带。
“唔……”当第一声呻吟溢出少年唇畔的时候。东边房间,还在辗转反侧的苏雷脸色一窘,森森觉得自己住在何雁隔壁就是个错误……
她就不能消停点么
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少年的嗓子很好,压抑难耐的低吟传至耳中,勾起人心底一缕又一缕的渴望。
西边正房,软榻上的白陌尘侧身而卧,看似睡的安沉。实则脸上已经红的要烧起来。
本来,他的定力也不至如此,可现在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越想就越静不下心。
床帐里的殷如行则听的津津有味。她还没听过男人叫的这么**的呢。爱情动作片里大多是女人在叫,叫的还特假。和这现场版一比简直逊透了。到底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话说何雁干什么了,怎么就让人发出那样的声音。
少年两只手被反绑在床头,****绑在两边的床柱上。皮肤泛成粉红色,身体紧绷。何雁坐在床边,拿着一簇羽毛,在少年腿间高耸的翘起处轻柔的扫动:“乖,再叫响一些,叫出来就给你……”
她一边手下熟练的动作着,一边耳朵竖起听。
陌尘老弟,不要辜负了姐姐我给你创造的大好机会啊
隔壁的白陌尘突然一阵心惊。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他和殷如行真是一对倾心相待的男女,听见这种现场版春宫,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何雁是在试探他们?
…
第177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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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离开
殷如行听见软榻处传来了响动。
白陌尘下了榻,脚步声朝着床前而来。
这,这是干什么她心头一惊难道白陌尘听着听着,兽性大发了?
白陌尘在床前站定,轻轻揭开床帐。
一双明亮的黑眸映入眼帘。眸中透着满满的防备。
“槿儿……”他轻声唤道。声音柔软而沙哑,带着明显的情动。
不是吧殷如行如临大敌。
不对他叫她什么?槿儿?
白天时,他告诉过何雁和苏雷,房里的女子名叫木槿。
殷如行霎时了然,眼中防备全消。嘴唇微动,无声的询问:怎么回事?
白陌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也回以两个唇语:试探。
殷如行略一思忖,立时明白了深意。再次无声的询问:怎么做?
演戏。白陌尘吐出两个字。隔壁是何雁。没听过她的声音,只动动声音还是可以的。示意过后,他又用哪种沙哑低沉的声音唤了一遍:“槿儿。”
殷如行囧了一下,这声音真是太……**了。她可以发誓,白陌尘一定不是雏。
真是人生处处有挑战。就当给‘A’片配音了。囧归囧,该演的戏还是要认真演。何雁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遂娇羞的回以一声:“嗯?”
这一声“嗯”,婉转柔媚。既有害羞又有一丝隐约的期盼,十分符合此情窦初开少女此刻的心态。殷如行“嗯”完毕,自觉入戏三分。如若有幸回到现代,挑战一下奥斯卡不是问题。
白陌尘一怔,目光变的柔软。“槿儿……”
他又唤了一声。这一回,里面添上了三分柔情,三分惊喜、三分隐忍和一分跃跃欲试。
什么叫巨星?这就叫巨星殷如行明知是假,还是被带动了节奏,似嗔似喜的飞了一个秋波:“总这么叫我,做……什么?”最后一句质问娇柔而无力,拖着长长的尾音,似要被融化了一般。说是质问,听在男人耳中更像是邀请。
白陌尘的心跳不自觉的就加快起来。“槿儿,我……”
有时候,话只说半句就行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给看不见的某些人想象空间也更足些。
室内很安静。帐外男子的呼吸急促而压抑起来。布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啊不可以,不……可以……的。”殷如行突然发出一句令人遐想万分的娇斥。最后一句“不可以的”被断续开,听着和“可以的”没什么区别。断续到最后,那一个“的”字尤为无力,带着小心翼翼的柔媚。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恨不能压倒狠狠的蹂躏,蹂躏到她的柔软换成一汪春水。
白陌尘闭了闭眼睛。万分庆幸此刻是深夜,半幅床帐挡在他身前。床里的人看不见他的异常反应。
殷如行太懂得怎么去**一个男人。很危险,却更为刺激。
有些女人的某些擅长是天生的,她们通常被称为“媚骨天成”。
他想,他有些理解苏雷的执着了。
殷如行的难得之处,她从不在生活中展现这种‘媚骨天成’的天性,而是带着一柄禁欲的锁,深深收敛。等到有幸绽放之时,热烈的火焰将能燃烧一切。
殷如行诧异的听着帐外的呼吸声。白陌尘的演技也太高杆了吧。连呼吸都能表达出压抑难耐的心情,气势的张力控制的这样的危险。这,这该是天皇巨星级别了
“对,不起。”白陌尘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低哑的声音几乎要转化为呻吟:“我出去一会儿。”落荒而逃。
“砰”房门在晚风中被关上。殷如行呆呆的看着门框,脑中只有两个字:“佩服”
这演技,真是不佩服不行。多好的后续处理啊合情合理。等他再进来时,气氛自然是回到最初的彬彬守礼。
隔壁少年的叫声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没了。夜,静谧的如同每一个寻常的夜晚。
少年被解开手脚,面上一片潮红。腿间的泥泞处散出似麝非麝的味道。何雁将一块温湿的布巾丢在他身上:“好了,擦擦就回房里去吧。”
少年接过布巾擦拭着腿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幽怨的看着何雁身上整整齐齐的中衣。何雁见状失笑:“行了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你又不是没快活到。”
少年更加幽怨:“你骗我。”
何雁气短的咳了两声:“这个,再等等。等和苏雷分开了……啊。”要做些什么吧,总会出声音。男孩子的声音被苏雷听到了不要紧。万一,万一她一时大意,声音被听去了。这可是大大的尴尬。所以说,还是等等,再等等。
“哼”少年气愤的瞪她一眼,门甩出“砰”的一声响。
苏雷叹了口气。这是今晚第二声甩门了。一个两个的至于吗?春天还有一个月才到呢
第二天早晨,两方人马在差不多的时候退房上路。何雁神清气爽的推门而出。苏雷的脸色不怎么好,一看就是晚上没休息好的。何雁看见就笑。等到白陌尘出来,她笑的更厉害了。
白陌尘眼眶发黑,容色憔悴。便是笑容再温润也掩不住那周身的疲惫之气。
“我说,你这是得手了累的呢,还是没得手熬的?”何雁几乎笑翻过去,放肆的开着玩笑。
白陌尘苦笑着对她拱手:“何将军就放过白某一马如何?”
何雁又是笑。
随从们已将行囊马车整装好,在院外等候。罗中也驾着那辆青油布的马车,等在另一边。
白陌尘的房间里姗姗走出一位女子。
何雁立刻瞪大了眼睛。
该女子穿着一身臃肿的冬装。毛皮斗篷从头裹到脚,看上去好似一个椭圆形的大毛球。脖子里裹着双层狐皮围脖,脸上带着厚厚的兔毛防寒面罩,额上的貂绒暖帽一直盖到眼睛处。最外面罩着一层斗篷的风帽。
“这……”何雁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一个大毛球?
该毛球的动作很灵活,飞快的登上自家的马车,刚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放下厚实的车帘,将呼啸的北风严严的挡在外面。
“这就是你看上的姑娘?”何雁惊愕的自语。昨晚听着声音倒是有几分味道。这一见面还真是反差巨大。
白陌尘很不好意思的与他们拱手道别:“她怕冷,脸皮也薄。二位将军见谅。”
苏雷对别人的女人不感兴趣。别说像个毛球,就是真是个毛球,又关他何事。遂不在意的拱手道别:“就此别过,白兄一路走好。”
何雁感慨了两声白陌尘的品味,也道了声别。双方各自开路,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个时辰后,青油布马车出了祀地,进入祝地领土。殷如行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摘掉满头满脸的毛绒绒:“总算分开了。”大毛斗篷一脱,满额头细密的汗珠子。
白陌尘递过一杯茶:“早就可以脱掉了,是你自己太紧张。”
殷如行擦掉头上的汗珠,抿了一口茶水:“话不能这么说,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他有什么事又跑回来呢?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点没错。”
白陌尘看着她那劫后余生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记得阿湛说过,你有一股子冲劲。真该让他来看……”突然,他福至心灵:“你很害怕被找回去?”
因为非常非常害怕,所以才会非常非常小心。
殷如行脸色白了一下,握紧手中温热的杯盏:“我做过很多噩梦。梦见没有从冯胖子那里逃出来,梦见被困在祉城城主府,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梦见过还在苏家的情形。每当我从这些梦中醒来,都会有很庆幸的感觉。幸好,那只是梦。”
白陌尘想到了昨晚阴郁沉闷的苏雷:“和他在一起,是噩梦?”心里有些同情起某人来。
“也……不算是。”殷如行犹豫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以求描述的更贴切:“不是和他在一起是噩梦。而是在苏府时是噩梦。无论是江城还是祺城。无论他在不在身边。只要走进那座府邸,就仿若身陷噩梦。”她又补充解释,“离开江城的路上,还有在军中的那些日子。我纵然梦到了,也没有恐惧的感觉。”
“恐惧?”白陌尘玩味着,“你用了一个很惊悚的字眼。那是苏雷的家,你居然会感到恐惧。”
“这就是我和他根本是两路人的原因。”殷如行淡淡的说道。
“那么,我能问问吗?”白陌尘想了想,严肃的道:“对于你新要去的地方,你有没有恐惧,或者噩梦的感觉?”
殷如行笑了,笑中带着轻微的自嘲:“从来到天元之州起,我就一直伴随着恐惧。”
白陌尘立时想到了她的来历,歉意的抱歉:“对不起。”
“没什么。”殷如行依旧神情淡淡,“有人曾经告诉我,恐惧是因为自身不够强大。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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