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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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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脑海中现在闪起了以前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播放自己的人生。那个早已遥远的时代和国度是他一生最开心的日子,那时候为了十代目面上的笑靥,年少的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再也不要做黑手党了…回去吧……好吗……
他看着濒死的泽田纲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有泪在流。
即使这个天空的前路 有什么在阻碍
我什么时候也会一直守护下去啊
这裡只有六道骸还在跟那个人战斗着没有倒下,想来也应该是同为幻术士,意志力让他不能就这样输掉。何况伤了十代目,狱寺觉得骸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只是那个六道骸也是伤痕累累了。
难道全员都要命丧于此?
看着没有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一片肉的蓝髮男子身后赶到的里包恩等人。鼻息间闻到的都尽是腥味,他已看不清事物,狱寺隼人终于支持不住,堕入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连再继续怀念多一会从前的时间也没有。
即使我的身驱有了尽头的一刻
也一定要燃烧下去呢十代目的火炎
那一刻他想着,如果十代目还是没有得救的话,他一定没有颜面在九泉下见十代目的。
【狱寺特别篇…-完结】
特别篇之山本武
山本武特别篇 雨樱花
泽田纲吉,跟他是由中学开始认识的。
第一次看见他时,山本武就有种特别感觉,会跟这个人一起玩一个很久很久的游戏。
然后泽田纲吉这个名字就烙在他青春时代一个重要的位置上。
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他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山本武喜欢棒球,是一个运动神经特别发达的青少年,而且深受不少女生的欢迎,一点都不像泽田纲吉那样什麽运动都玩不好,众人一直都很奇怪为什麽山本会跟废柴阿纲做朋友。私底下他是觉得没有人有资格说泽田纲吉的坏话,于是他背着阿纲他对那些讨厌的人做了不少坏事进行再教育。
每次只要想到要是有一天被阿纲发现了这些事的话,他就会忍不住笑,没心没肺地笑。他实在很不好奇阿纲知道他不像表面那麽纯良会有什麽反应。
傻傻地微笑表情却无法言语
偷偷的像是记忆了幸福的相机
他觉得泽田纲吉是个很温和的人,跟他在一起时也不是很多话的类型,两人独处时他会很放鬆很舒服,所以他很喜欢跟阿纲独处,什麽都不用顾虑。直到后来那个叫做狱寺隼人的外国少年到来了,二人世界变成了热闹的三人行。
山本武心中还是有点恼狱寺夺走自己跟纲吉的独处时间,但看到阿纲的笑容多了他是很恩慰的。不过这也难阻他对狱寺使坏,像是故意激怒狱寺使他陷入暴走边缘和不经意地把阿纲圈在臂间满足自己的佔有慾。
对,他就是如此黑心肝的人。
但只要阿纲高兴就好…他可以寛宏大量地不太计较失去了的独处时间……
(谜:明明很计较吧你…!)
里包恩,狱寺他们先后来到阿纲的生活中,扰乱了本该平静的生活。
他一直在阿纲的身边,看着跟阿纲收变得熟悉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像真正的家族般相处──
黑手党游戏就是在那时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开始的吧。
雨后落下一地的忧伤溶化偷偷想你的伪装
落叶排成思念的形状我撑着伞 不去看
他喜欢棒球,但阿纲在他心中的分量远远比棒球高很多很多。于是他选择了捨弃棒球握紧手中的剑,去保护重要的人。担当雨之守护者不容易,在意大利的时候就算是山本武也经常在训练中尝尽挫败的滋味。
那时候只有阿纲的琴声是他唯一的慰藉。
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在胸口翻滚,灼热的感觉蔓延到喉间。
但他不能冒险去对阿纲诉说自己有多麽的在意他。
樱花飘落背后的幽雅藏着一句说不出的话
只有偶尔迴盪在彭哥列宅院的钢琴声叫他舒缓了神经,安静地细味阿纲弹出的每一个音符。他想里包恩坚持让阿纲在那个年龄学钢琴不是错误的决定,没想到阿纲原来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天分,而且只有阿纲的琴声能安抚他躁动的心。
『呐,阿武,你想听什麽曲子呢?』
『我当然要听阿纲你最喜欢的曲子啊!』
窗外吹着无语的牵挂轻轻吹动我头髮
如此的爱你
那天泽田纲吉弹给他听曲子的是他没听过阿纲练琴时弹的,有点轻快旋律却不快乐。
阿纲说那首乐曲的名字叫做,忘却的悲伤。
『啊哈哈,阿纲想要把悲伤都忘掉吗?』
他笑着问,心痛如姣。
泽田纲吉的手指轻轻抚过他下巴的伤疤不语,沉淀的金色眼眸中是连他也没法轻鬆安慰的内疚。
花刺痛的伤我不想抵抗
该要如何学会隐藏
真不愿意让这神色停在阿纲的眼中呢,明明这些沉重都是最不适合阿纲的。
只是他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希望把所有不好的黑暗回忆从阿纲的脑中都消除。
他苦思要怎样做才能挽回以前的泽田纲吉。
轻轻地呼吸身边有你的空气
我还记得你说樱花很美丽
「这个任务完了后,我们回日本吧,阿纲。」
「还可以正好赶上樱花开的季节呢!」
「阿纲,我们以后也不要回来意大利了…呐,你觉得呢?」
「啊哈哈,乾脆这样退休吧!」
以后平平安安地永远在一起吧。
墨色的头髮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辉,山本武像是回到那个天真的年代般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话。
但他是认真的,他自己知道,阿纲也知道。
泽田纲吉笑了,轻轻点头却背着千斤重。
那是阿纲独有的完美假笑。
能这麽简单顺利的话变回普通人的话,他们就不是彭哥列的所谓核心了。但能像孩童的戏言般,说着自己所盼着的成真一样,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是乐事。
只是山本武是认真的,这次“首领”的重要任务完结,他就要把“泽田纲吉”带走。
不放弃心中刻下了永远爱你
你说我和你 都为了此刻而着迷
那场任务比他想像中凶险得多,在总部等着的他一小时内听到三则埋伏点被破的坏消息。不理入江正一的劝阻,还没有到最佳时机他就出发支援。途中通话器传来的都是使他沉不住气的打斗声,心很溷乱,对用剑的人来说这是大忌他却无法想那麽多。他只想知道阿纲是否平安,其他人在他心中其实都是无关紧要。他到达后看见B1跟B2区的建筑物已经完全损毁。这次出任务的守护者三名,包括岚守在内还有云守雾守。
──啊啊,可能这只是狱寺破坏的吧。
山本武在心中安慰自己尽量不向坏方面想,雨声令他开始感到不能思考。
四周的景象有种很绝望的气息,了无生机,只有数之不尽的瓦砾和机械残骸,天空阴霾无比只有大滴大滴的雨水掉下来。他也不管是否安全,跳上那断了一截的最高的建筑物俯视周围。
战场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至少在他眼中是人间炼狱。B3区站着的人只有那个疯癫的术士和六道骸,竟然连云守都已经靠着牆坐地上无法动弹,更别说一旁躺着不知道还是否活着的岚守。如果狱寺死了的话,阿纲一定会很伤心的。观察一会确定岚守还有动静没有死透他终于恶劣地鬆一口气。
地上有很多倒下了的彭哥列部下,抿唇,山本武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
突然云雀努力地站了起来,向着角落说着些什麽。
他不想看向角落,也不忍去看。他能感觉到阿纲就在那裡生死未卜。山本武知道要是自己看了的话,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盲目地冲上去杀敌,毫无胜算。
「不能看…你不能看……那裡什麽都没有……没有阿纲…」
用颤抖的声线山本武努力催眠着自己要冷静,只是眼角馀光看到的褐色还是让他血都往脑子冲,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紧绷在弦上的弓,在快疯的边缘。
「我们在B3区,快来。」通话器传出咔的一声短暂中断「增援!医疗队要多!快!要快!!」
说完他狠狠地把通话器掷到地上让它碎成几块,他无声无色地快步绕路走去B3的角落。
不愿意再轻易从你身边离去
不忘记写下樱花飘落的那场雨
他抱着泽田纲吉被雨淋得冰冷的身驱,彷彿眼神也成了冰。
只有阿纲的伤口还在潺潺流着血灼伤了他的手。
「只要一下子就好,很快很快就不痛了……」他打算把阿纲打晕,这样就不用在幻觉中受苦。
『武……阿武……』
本来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面前,泽田纲吉看到有一个很像山本武的人。
「阿纲,你要撑下去……」山本武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口中会说出这个像是在武侠片中才会说的矫情台词,但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了。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握着泽田纲吉冷得像冰的手激动地说着等他好已来后就要回去日本,甚至夸下海口说里包恩已经答应了什麽的。
果然泽田纲吉的眼中出现了微光,但还是慢慢黯了下来。
『大家……都死了……』
「没有!没有死!」他抓紧了泽田纲吉染血的衣服:「大家都在等,等一起回日本的一天!」
阿纲再没有给其他反应他,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动也不动,眼镜溷浊得映不出什麽东西,如果不是还有轻微的呼吸他真的会以为阿纲已经死去他抱着的是尸体。小心翼翼地把阿纲移动到雨淋不到的地方,他拔出了那把当初只为泽田纲吉而握紧的剑。
到底是什麽样的幻术他不管,他要让伤害阿纲的人付出死的代价……
【山本特别篇…-完结】
12
台下的观众被说得一愕一愕的给不出反应,也不知道该不该鼓掌。
主持人马上就接了棒介绍第一场的表演,只有后台两人不以为意,继续紧紧贴在一起吸取温暖和安全感。云雀恭弥一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足以令他恼得把一间中学的人全部打倒的画面。
「咬杀。」
他用十年都没怎麽变的语调唸出这个当年并盛无人不怕的词。
今天云雀恭弥是穿着正式的黑色燕尾服出席校庆,虽然据说他强烈有穿和服上台的慾望今天却不知怎麽的乖乖穿了燕尾服,整个人因为黑色而发出的冷意让人完全不敢靠近,除非你不怕死。而六道骸穿的倒是白色的燕尾服,高挑瘦削的身型实在吸引人的眼球,精緻的五官没有因为带上眼罩而失色,那海蓝色束成一条辫的长髮更为他添了一种高贵的气质。
其实泽田纲吉刚才第一眼看到就想说今天骸先生很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倒是他自己因为身高实在普通所以穿燕尾服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当听到那把永生永世都不会轻易忘记的冷澹声音,泽田纲吉像触了电一样由骸的怀中跳开,他想自己一定是有病,抱这麽久竟然都不推开骸,而且喜欢那种好像很久违的感觉。
说起来为什麽这裡有种像是捉奸在床的古怪气氛啊…
「再让我看见一次的话,是绝对会把你们咬杀死。」
泽田纲吉觉得云雀虽然像冰山一样冷,但轮魅力是绝对不会输给骸的,而且很多人也很喜欢这类冷酷型的黑马王子…或者应该说他本人也很喜欢,咦!又在胡思乱想了……
难道被咬杀的理由是破坏风纪吗,但这裡又不是并盛町。
纲吉冷汗直冒不知该说什麽才能平息这种吓人的气氛,果然是上次跟学长说的「特别的再会」应验了。啊啊啊啊有点太特别了他不是要这种恐怖级随时要了他小命的特别啊!!
六道骸哼哼笑了几声尽是掩不住的得意,只是他的眼瞳深处还是带着担心,笑而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候主持人用有点颤慄的声音说请导师中的精英,第一个出场为大家表演神秘的项目,也分不清他口中的是兴奋还是害怕的情绪。
导师中的精英啊……泽田纲吉收回看着台上的视线,慢慢转回面前仍然火药味浓厚的云雀。
──难道导师中的精英是在说云雀学长吗?啊,也没有人敢在他头上自称是比他强的精英吧。
「云雀学长,好像貌似应该可能……是该你出场了…」
闻言那个除了过分白晢的肌肤以外几乎跟黑色融为一体的人缓慢地掀起嘴角,在四周还是一片冰冷的气氛底下诡异地笑了,只是那笑意未到眼底就结成冰。
「草食动物。」
「在!」他脱口而出。
「一会你要仔细听着,要是让我知道你敢不专心就咬死。」没等纲吉回答他已经自顾自的在身旁越过两人走往台上,只有皮鞋的声音咯咯地敲着台面。
他坐了在右边的钢琴前。
云雀恭弥知道今天是他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拯救泽田纲吉的最后机会,虽然一直以来装作不在乎,但要是今天泽田纲吉还是没有变回以前他认识的草食性,那他可能会疯吧。
深吸一口气,他抛开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杂念,想着泽田纲吉没这麽容易就挂掉,随着自己的心意他弹了一个跟乐谱上写的完全不同的激昂前奏,彷彿要把那些可能出现的坏情况都从脑中踢走。
他才不要做什麽最坏的打算。
「……看来我还是少看你了啊,云雀恭弥……居然用这招。」六道骸在台后边笑得诡异。
台上那张成熟的俊脸不知什麽时候开始除了一贯的冷意剩下的只有沉静。墨色的凤眼此刻注视的是黑白相间的琴键,凝白的手指本习惯握着浮萍拐,现在正于黑白上灵活地飞舞。
“说要珍惜邂逅的偶然,你伸出颤抖的手。
已经满足了吧?你可以从视线中消失了哦。
如果不走的话会受伤的哦。”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会场迴响,光集中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像是浑身在发热。
突然想念起了并盛中学接待室那凉快的空调。
就是在那个地方记住了泽田纲吉这个人。
“哇噢,
爱什麽的我不懂,去爱的方式也不懂…
永远孤身一人的命运。”
“哇噢,
笑容和眼泪,都是弱者的招数。
以现有的姿态,平常的心态去生存吧,
不要妨碍我。”
一直被他肯定为弱者的泽田纲吉,有时候却爆发出有趣的力量。如果后来自己没有一时兴起答应做云守,说不定就不会对那个一点点成长的草食动物沉沦……
可能一切早就注定了的吧,所以他一点都不后悔。
遗憾的是往昔浮年去不复返,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那个单纯的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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