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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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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向日,果然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呢。
但是呢,我想像了一下,向日的女装。
……
一定超可爱呢!
后来的排练再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当然,是在排除掉我差劲演技的情况下。
大家在泷导演的指点下都很认真的练习,也许例外的是姗姗来迟的迹部。
每次到他说台词都心不在焉的,可是谁又敢指责他,泷又怎么敢说他呢。
老实说如果迹部是那种火大的欠扁表情我还敢跟他顶嘴,可他偏偏没有惹到我只是一脸淡然的表情让我想说他都找不到理由。
或许他对于演公主这一角色很不满意吧。
可是出于对大家的尊重,他又不好意思提出来吧。
毕竟他是那个迹部,不仅是在网球部,就连在冰帝学生的心目中,他都是完美的代言人,是大家向往的对象,是所有人景仰的目标。
对于他来说,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想法全部压在一个人肩上的话,是很沉很沉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
这次网球部的事情,很多都没有交给我经手。大约是因为我给神监督提到我要负责班上活动的缘故吧。我除了表演几乎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了,剩下的担子,一定不少吧。
待会下午还要开班会讨论文化祭的事情,租场地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呢,还有人员安排,服装定制,宣传海报等等等。
让我晕头转向的事情也不少啊。
而这天下午,我们几个主要角色又留下来进行排练。
可是却少了迹部。
我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问到,“迹部呢?”
“不知道。”凤也左右看看,“训练结束后部长就不见了。”
“是不是睡觉去了。”慈郎笑着说,打个哈欠。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贪睡啊。”向日拧一把慈郎的脸,慈郎捂着脸直奔我来。
“星星,有人欺负我。”
“喂,慈郎,太狡滑了。”向日瞪着慈郎,眼睛格外闪亮。
一边的穴户和日吉貌似同时叹口气的样子,很无奈。泷倒是继续高深莫测地笑着。忍足倒是在一边看戏的样子。
这个家伙,也不过来管管你的搭档。我拍拍慈郎的头,感觉好像多了一只黏着你的小动物。
这天排练结束后,我忽然想起我忘了笔记本在教室里。
糟糕,那上面记录了待会要去定蛋糕的地点。
跟大家道别后我立刻匆匆赶回去。千万别弄丢啊。因为我是B班班长,所以我才有钥匙。不然今天的任务就别想完成了。
刚要离开,班导忽然出现,“白河,怎么还没回家?”
“啊,我东西忘拿了。”
“这样啊,下次小心点。”
“嗯。”
“对了,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这个东西拿给体育部的老师,就在学校后面的仓库那边。老师在那边的办公室中等着这个。”
班导把一份文件拿给我,我笑着接过,然后在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叹气。
为什么要叫我啊?
仓库那边那么远,老师你就是想偷懒吧。
当班长没多久,但是这个班导的懒惰是出了名的,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跑腿了。这次的文化祭就不多说了,我还真廉价好使的劳动力呢。
幸好仓库那边的老师还在,看到我来了连连道谢。
任务完成后就回家吧,我轻松地迈步。
傍晚的风飘过,我打一个喷嚏。
有点冷啊。
只是伴随着风,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揉揉鼻子,从哪里传来的呢。
然后我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小仓库。
不会是那里在闹鬼吧。
可是这里是网球王子的世界,又不是灵异时代。
我提着书包走了过去,小心翼翼。
刚要迈步,却又停下。
那是一个光线暗淡的小型建筑物,虚掩的门,灰尘漂泊。
我呆立在原地,一时无语。
幽闭空间恐惧症。
知道这个词是在患上这种疾病之后,在那以后我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夏天我才可以摆脱曾经被困在地底的经历。
现在的我,已经不要紧了。那是早就过去的事情,只是现在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心情轻松。然后扯扯自己的脸,笑一笑,走过去。
走到门边,声音越发清晰,而且有点耳熟。
这样的声音,是?
我慢慢推开门,潜入内部。到处是破旧的垫子,还有体育器材。
光线暗淡,可是我还是借着小窗户照进来的夕阳金光看到一个男孩子。
他穿着校服,表情认真,口中念念有词连带动作比划。
那些霞光在他身后变幻,连带表情一同梦幻起舞。
心房像是被猛地撞击一下,又疼又麻。
他,果然是那种万中挑一的男孩子。
虽然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微的青涩,但假以时日,一定能成长为异常出色的男人,到时又不知道迷到多少女人了。
他忽然停下动作,表情凝重。无声的他完美得像古希腊精致的神像。
夕阳的光爱抚过他的脸,他的发,他的唇,最后停留在那一粒右眼角的痔,绚烂。
我下意识地转身揪住领口,身体发热。
刚才那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心动?
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谁在哪里?”
完了,被发现了。
我糯懦地探出头看向他,“迹部,是我。”
迹部却吃了一惊的样子,“是你?”
咦?怎么,刚才他不是发现我了吗?
难道说,刚才他在念台词吗?
我真是,太失败了。
迹部走过来,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嗯。我路过这里,听到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我看着地面,心跳得依然好不正常,“谁知道你在这里。”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迹部觉得演女孩子太难为情所以害羞得躲在一边悄悄练习。
“原来迹部你也会害羞。”我立刻抬头仗义地笑了,“就是演女孩子嘛,又不止你一个。我还演王子呢。”
“没事就回去,不要干扰本大爷。”迹部的口气超不爽。
这下可惹火了我。我,我可是好心宽慰你一句,居然还给我顶回来。
你大爷的。我最近不和你吵架你皮痒了啊。
自己偷偷练习被发现了只能说明你隐藏得不够好。
向日他们都还演女孩子,也没听他们怎么抱怨,就算抱怨也有好好排戏。
我抬头就准备教训他,却忽然看到他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几分忧郁的神情,极淡极淡,捉摸不定。
我脑袋忽然就蒙了,短路了。
他,该不会是觉得压力太大了吧?
当所有人都把担子放在一个人的肩上时,迹部没有选择逃避而是理所当然地承受了。
他就像手冢那样,承受了所有人的目光,信任,还有压力。
或许他就是想这样,让大家都以为只要是迹部就什么都可以做到,让大家相信迹部是无所不能的,然后再一个人默默努力,独自承担。
这次的演员名单公布出来后可以说是全校轰动,大家都等着看迹部的女装出镜。
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人是真心期待,又有多少人是看他演砸的。
但是看到他一个人排练的样子,他其实也是很重视的。
只是,没有告诉我们。
真是的,就跟手冢一样,是个想要当拯救地球的无敌超人的大傻瓜。
这世界上,有的路需要一个人在黑夜中淋着冰冷的雨孤单走过,而有的路,可以与朋友一同协手前进,直到彩虹的尽头。
若是我没有在夏季中遇到过那么多的朋友,我又怎么可以坚持到这里呢?
所以迹部啊,你真是个既不老实又不坦率的小笨蛋呢。
只不过面对迹部,我刚才狂乱的心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想要说的话却卡在喉咙中,费了力好大气却变成一句,“我也是来练习的。”
迹部看我一眼,“你?”
哇,超火大的轻蔑语气。
“是啊。某个笨蛋演得不咋的还不好意思跟大家一起努力,一个人偷偷躲着像老鼠一样鬼鬼祟祟的。所以本小姐就勉为其难陪你练习好了。”
刚刚才浮现水面的温柔心情一下子被冻结,我索性就跟对着卯上了。
迹部显然没有料到他有一天也会遭遇这种迹部大爷语气式回答,但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动怒。
“那就开始了。”我笑着靠在仓库里的垫子上,开始表演。
黄昏的光线渐渐暗淡,不知不觉温度降了下来。
干燥的空气里,灰尘在晕黄光圈中旋转。
“哈欠。”我不禁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怎么回事啊?很少生病的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刚要张嘴说出下一句台词却又变成一个喷嚏。
迹部看我一眼,“算了,你这个样子本大爷怎么练习?”
他收拾好东西,“走了。”
“嗯。”我点点头,总觉得有点使不上力气。手也有点凉,身体也有点冷。
这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走到仓库门口我们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知什么时候门居然关上了。
这是从外面关上的门,一旦插销落下就打不开了。
“喂,你进来的时候就没注意点吗?”
“我怎么知道呢。”我瞪他一眼,然后开始使劲敲打大门,“开门啊!”
迹部看我一眼,“现在学校早没人了,安静点。”
然后他潇洒地拿出手机,“这个时候需要智慧。”
那好吧,我就看他怎么发挥他的智慧吧。
我揉揉敲门敲到痛的手,看着迹部拨号,才按了三个数字就愣住。
然后他打定注意不看我,慢慢说到,“没电了。”
“迹部,你的智慧真贫乏。”
“这是意外而已。”
“对了,你其他的手机呢?”
“没带。”
“你平时不都带着的嘛。”
“本大爷不是卖手机的。”
“我要回家啊啊啊!”
“你以为本大爷不想!”
“真倒霉,居然被关在这种鬼地方。”
“本大爷还不想跟你这个笨蛋呆在这里。”
“哟,不想困在这里那你就穿墙飞出去啊!”
“本大爷拿你砸墙信不信!嗯啊,桦地?”
“真是不好意思,桦地不在。部长大人,你就忍忍吧。”
“本大爷是一分钟也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以上没营养的对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迹部忽然发现对面的女生没了话。
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重了点?
我知道迹部是无心的,他那人口气就那样,刻薄到不留情面。
我原本也不用在意的,本来被锁在这里心情都不好,我也应该理解。
毕竟他没有恶意,只是习惯性地说了出来。
可是,胸口稍稍有点难受,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喂。”
良久,先开口的是迹部。
“如果过会我还没回家,家里面肯定会派人来找的。”
“嗯。”
“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嗯。”
“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嗯。”
“要不到时本大爷让人送你回家。”
“不用。”
“喂,你在”迹部迟疑一会,“生气?”
“没有。”
这种答话的态度,明显就在生气。
说她不气谁信啊。
本大爷为什么要操心她生不生气啊,真是无聊。
迹部想着就走到一边,靠着墙壁站着。
我看到迹部没有再问,也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在作怪,走到迹部看不到的地方拉过一个垫子坐下。
一坐下就禁不住觉得冷。
下意识地缩着坐,双手抱膝。
怎么搞的啊,我摸摸额头,也不像是发烧的样子。
可是手脚冰冷,好冷好冷。
怎么会这么冷呢?
不要告诉我这是幽闭空间恐惧症的发作情况啊?
我的内心并不恐惧,不管是对于黑暗还是禁闭。
我只是冷,从灵魂深处涌出的冰泉,淹没我的思维。
这是,记忆的吞噬,还是生命的消亡?
“喂,台词还记得吗?”
迹部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勉强应了一声。刚才不适的感觉稍微消失了一些,但是还是很难受。
“反正在这里也是无聊,不如陪本大爷练习。”
“嗯。”
然后我们就这样远远地坐着,两个人的声音在空气里沉淀,沉淀,沉淀……
“喂,该你了。”不知不觉中,迹部说完这句台词发现对方很久都没有回答,“忘词啦?”
“好冷。”
“不是这句。”
“冷”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反应,迹部甩手走过去,“你这个家伙,记忆不好忘性大。喂!喂?笨蛋,笨女人!……呆,白河,白河星!”
迷糊中,我被人摇醒。
不要再摇啦,我头都摇晕了。
我费力睁开眼,眼前是迹部近距离的脸。
呼吸的暖流,还有他身上挥之不去的香水味道。
恍惚间,迹部的额发擦过我的前额,近到暧昧的距离。
摄人心魄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的眼。瞳孔中,我们看到彼此的影子。
“迹,迹部?”
我按按太阳穴,迹部已经退后一点,但还是盯着我。
“怎么搞的?”他忽然大声地训斥我,“在这个地方睡什么睡,要睡就回家睡,少在这里给本大爷添麻烦。”
“我才没睡。”我卖力地争辩,却发现力气慢慢流失。
“没睡倒在那里做什么啊?!王子的戏可没有这一段!”迹部的声音吼得我头疼。
“只是有点冷。”冷得我又想睡了。困意袭来,亲切招唤。
朦胧中,我看到迹部脱下他的外套丢过来,“穿上。”
我伸手笨拙地抓过披上,迹部的体温残留。
男孩子的味道,阳刚;香水的气味,甜美。
可是我还是好冷。
这种冷,是来自身体内部的冷。
体内就像有一股冰冷的泉水,流淌每个角落。
催眠一般,我抗不住睡神的诱惑再次倒了下去。
只是想睡而已,就像星期一的早晨,忍不住想做梦。
梦中的秘密花园,千年古树,还有不变的星光,多么安心。
这个家伙,怎么又倒下去了。
迹部没有注意到内心的急躁,一把拉住她的手,好冷。
莫非是生病了?迹部撩开她的留海摸摸额头温度,却不是发烧。
这是怎么回事?迹部看着面前睡过去的她,眉毛紧皱。
极轻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一弯半转。
没有多想,抱过她就是了。
温度是会传递的,从高到低。
反正又没有人会看见这种暧昧,反正又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反正她睡着了什么也不能做。
迹部看看靠着他胸口睡得像个孩子的她,伸手慢慢抚过她的发丝,缠绕。
真是个没有搞懂状况的家伙,居然就真的敢在异性面前睡过去了。
可惜了,想做点什么又不好对病人出手。这时候在脸上画乌龟未免太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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