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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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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同学送什么我怎么会猜到呢?”
“我又没说我要送。”
“我想,只要是有心意的礼物,对方都会感受到吧。”
“好抽像。”
“呵呵,我到了。加油想吧,白河同学。”她挥挥手,走进自己的班级。
我看着她离开,转身走回B班。
迎面就是一个女生抱着一大捧花束,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教室,差点撞翻了我。
我没有计较,女孩子吗,给学长送花当然要积极一点了。
但是随后教室里呛人的香水味熏得我差点倒了。
结果一整天我都在烦恼到底送什么。
花?太俗。而且迹部现在收到的花应该可以开花店了。巧克力?又不是情人节。就算是情人节也不送他。围巾手套?又不是冬天。什么东西吗!真是超级难想。
“白河君,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因为我正在为我的脑袋不会变成洗脸盆而努力思考着。
只是,思索一千次一万次的我,还是失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凤的我,趴在桌子上,第N次叹气。
这天下午奇迹般的没有训练,网球部一般队员集体凑钱买了玫瑰花给迹部。大家,真是太可爱了。我看看迹部,期待他感动的反应。
谁知他打个响指,毫不客气地收下。
随后,正选队员和我就被拉上校车送到外面的餐厅吃晚饭。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去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送啊?
可是,面对着迹部的必杀栗子敲,我还是乖乖地上车坐好,顺便祈祷自己不会出事。
下车后,我驻足观看目的地,再次佩服那大爷一万次。
一家超豪华的法式餐厅,门口还铺着红地毯配玫瑰花。
进去之后才发现,最夸张是整个餐厅被包场了。
更别提私人乐队伴奏和每人一位服务生的特级服务。
我不得不佩服资本家的财力。
“喂,坐这边。”迹部又是直接用拖的拉我过去。
“说就是了不用拖。”我瞪他一眼,愤愤坐下。
他也瞪我一眼,却没有敲我脑袋。
然后正选队员就纷纷递上礼物。
一个一个送上礼物后迹部却不忙打开直直盯着我看,我直直盯着桌子中间的三层蛋糕出神
请自动把背景切换到宇宙边缘。
我的心里小鼓直敲打啊,那叫一个颤抖啊。
说实话,虽然我感觉自己没有做任何错事,但是在迹部的眼神谴责下,我心虚啊。
“迹部,什么时候吃蛋糕啊?”慈郎终于打了个圆场,我感激地看了看慈郎。
迹部冷哼一声,没有再看我也说什么只是狠狠吹灭所有蜡烛然后杀气十足地拿起餐刀切下第一刀。
他应该不是在想把我切成生鱼片的问题吧?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送他什么东西啊?
小岛说,只要有心意,就可以传递给对方。
这个我懂,我也知道。礼轻情意重嘛。
但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要传达给他啊?除了别敲我的脑袋这个小想法以外。
这时餐厅侍者拿着乐队点歌单走过来,“请问诸位想听什么歌?”
迹部浅浅扫视一眼,右手食指敲打着铜板纸歌单,无辜侍者满头黑线。
乐队,歌曲……这个,这个!
我忽然反应过来,眼看着迹部就要把歌单还给侍者,我急忙喊停,“等等。”
大家都愣了一愣,我笑着看向迹部,学着他的大爷口气对他说,“喂,请你听本小姐唱歌,怎么样?”
好歹我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电视节目不是白看的。嗯,跟着妈妈看了那么久的电视剧,那部叫什么,嗯,那个东京爱情故事,很喜欢呢。
主题曲就是叫,突如其来的爱情故事吧。
虽然不太应景,但是是我能记得歌词的少数歌曲,也是我难得找过曲谱会演奏的曲子。
从乐队那里借来吉他,我调了调弦,SOLO之后慈郎竟然欢快鼓掌。
我看看慈郎,“那个,慈郎,刚才只是试音。”
慈郎调皮地吐吐舌头,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
那天傍晚,餐厅灯火通明。
琉璃色的窗户安静,他们也安静地坐着,只有我一个人唱着。
“我不知从何开囗,时间却不停地流逝。虽只是老生常谈,却叫我欲言又止。只是因为你太完美,令我无法坦白说爱你。雨大概要停了,伫立在黄昏中的你和我。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不论是谁的甜言蜜语,都不可以三心两意。虽然我已经难过得无法呼吸,却不能这样就束缚住你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比现在更爱你,我所有的一切越过时空的阻隔,来到你身边。我要变成你的天使,紧紧地守护你,我要变成微风,温柔地拥抱着你。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现在你已动了心,却紧闭着双唇。让我紧靠着你的肩膀,我无法忘记此刻。我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我要变成你的天使,紧紧地守护你。我要变成微风,温柔地拥抱着你。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别再为他人的甜言蜜语而动心,我要变成围绕你的风。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如果不曾与你邂逅,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识。”
便是在唱着时,我想起那个笑着的人,莉香。
直到最后,她也是笑着的。
那么温暖,那么自然。
于是我忘记了紧张,仿佛没有人注视一般,自由自在地歌唱。
一曲完毕,余音散却,我看看迹部。
迹部眯起眼睛,那一瞬间看上去摄人心魄。
右眼角的痔闪着微妙的光芒,更添几分诱惑。
我一时语塞,愣愣地看着他,
他几乎是用抢的从我身上取下吉他,调试几个音节后,哼一声,“沉醉在本大爷的歌声中吧。”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男孩子弹着吉他唱着歌,光环似乎环绕着他的全身。
晕白却又神圣。
那样一个叫人心动的男孩子,臻于完美无缺。
我忽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为他疯狂。
火焰中的冷俊,帅气中的傲慢。
不一样的极端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只是,这首曲子是那么地熟悉。
曾有你的森林?!
我愣愣地看着迹部,没有注意到慈郎他们都惊讶于迹部的歌声,甚至没有注意到忍足微微颦眉的样子。
这首歌,我只在立海大那边唱过。他,怎么会知道?
迹部的嘴角却只是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黑色的眸子牢牢盯着我,“怎么?看傻了?爱上本大爷了?”
我收回心神,脸上一热。
这个自信自傲到自恋的狂人,真是语出不逊啊。本来还挺欣赏他的心情瞬间被糟蹋了。
“你这只华丽孔雀就自恋到死吧!”我扬手摆出神监督的常用造型,一气呵成。
华丽欠扁生物鉴定完毕,我要回家吃妈妈做的饭!
第五十回
完
金色之秋 于千万人中遇到了你 第五十一回 Violin and Violen
第五十一回ViolinandViolence
我坐在和杏约好见面的甜点店外,静静注视着往来的人群。
上次和杏见面时我们互换了电话号码,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次约会。
杏刚刚才来东京,所以想要逛逛并熟悉这里。
于是我义不容辞地成为了导游。
又是,免费的劳动力吗?
我笑了笑,不过这可是心甘情愿的。
侍者十分钟前送来了我要的饮料。
一只小巧的白色杯静静躺在蓝色边缘的盘子里,杯中热可可的香气飘散。
我闻着那甜丝丝的香气,思绪飘到了那个同样阳光灿烂的昨天。
那是迹部生日后的第二天,十月五日。
自从四号我光速逃离迹部生日现场后,在心底其实我是相当忐忑不安的。
不过那天早上来到网球部报道时,我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迹部依然还是照样指挥着网球部的部员,训练如同往常一样辛苦,唯一不同的就是迹部放弃改造我脑袋成洗脸盆的野心。
一个上午就平平安安地过去了。
中午我按照上午神监督的要求去他的办公室整理资料。
据他所说,秋季新人赛马上就开始了,随后还有青少年选拔。
也就是说,一堆文字表格需要我来填写。
唉,这就是劳动者的命运吧。
我忙活了一中午,就连午饭也是匆匆在办公室里解决的,但是还是剩下了一些没有完成。
于是我没有去参加网球部下午的训练,而是蹲点在神监督的办公室里继续未完成的革命事业。
青少年选拔的名单,嗯?
冰帝的话,只会是迹部吧。果然,就是他呢。
翻过一页,一个名字落入眼中。
青春学院,手冢国光。
怎么会有他的名字呢?
我敲敲名单,视线飘向四周。
下午四点半,秋风吹进窗,浅色窗帘轻轻飘起。
我忽然打一个喷嚏,下意识地吸吸鼻子。
应该不会感冒了吧?
上次生病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吧。
而且我,不太喜欢医院。
好不容易,我终于结束了神监督吩咐我的工作。
收拾好那堆文件,我的腰都僵硬了。
我一边捶着背,一边走出办公室。
神监督的办公室和音乐教室是连在一起的,走出办公室后,我看到浅金色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亮房间。
那些美丽的色彩覆盖了整个空间,包括那架精致的钢琴。
那架,我曾经有幸弹过的钢琴。
我左右看看,嗯,没有人。
那我悄悄过去摸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掀开钢琴盖,那些黑白相间的琴键安静地等待着触摸。
有关钢琴的技巧和演奏,是我在某次穿越中学到的。
尘封中的记忆布满尘埃,此刻微风吹起一室微光,那些过去的感动慢慢苏醒。
教我弹钢琴的人,是一位很温柔的长发女人。
她柔软的头发在阳光下美得像金色丝线,白净的手指灵巧地在钢琴键上跳动。
在曼妙音乐的陪伴下,她优雅的身姿仿佛可以在时间中永存。
但是她,最后却在我离开之前去世了。
因为那时无法治愈的疾病。
现在想来,讨厌去医院的原因,或许就跟她的去世有很大的关系。
那种寂寞到只能看到一角天空的地方,那种充满病痛和死亡的地方。
不行不行,不能想太多。
我揉揉眼睛,眼前的钢琴似乎在邀请我去弹奏它。
坐在柔软的座椅上,我轻轻摸过琴键。
音质相当柔和而且纯正。
说起来,虽然老师水平很高,但我这个学生却并没有学到老师的真传。
除了几首练习曲,比如小蜜蜂什么的,唯一能够弹得出手的曲子只有一首。
那也就是我曾经在这里弹过的曲子--悲怆。
悲怆全曲共分三个乐章,我最喜欢的是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
那是一曲极为优雅的慢板音乐,充满了浓郁的情思。
老师曾经说过,演奏音乐的不仅仅是手指,还有人心。
你的心想的是什么,你的手指所传达出来的,就是你的心声。
所以我觉得,虽然这首曲子名为悲怆,但是它,并不让人感到忧伤,反而有一点温暖的余味。
仿若是一滴泪水流过之后的雨过天晴。
手指攀爬上琴键,试着按下第一个音节。
那宛若是瞬间点燃的烟火,盛大的火花开放在心间。
不由自主地接着弹下去,那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开始,虽然最后,那会是一个无法抗拒的结束。
琴声回荡在教室中,空气里的微尘仿佛也跟着一同颤抖。
当初,那一曲老师演奏的悲怆结束时,我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因此,为了那份感动我想用自己的手演奏悲怆。练习了一次又一次,只是当我终于完全学会那首曲子时,老师却永远地走了。
那是谁都无法挽回的远行。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空气里,静谧无声。
“白河君?”
我惊讶地抬头,面前是呆立的凤。
“凤君?你怎么?”
你怎么,看上去是那么奇怪的表情?
“啊,呃,那个。”凤忽然别扭地移动两步,走远到我看不情他表情的地方。
“凤君来这里做什么呢?”我看着凤,他却没有对上我的眼神。
“神监督让我来拿秋季新人赛的资料。”凤回答道,但是他还是没有正视我。
“哦,这样啊。”我匆匆站起来走进办公室找到资料。嗯,应该就在我刚才整理的那堆东西里面。
当我走出来之后,凤站在墙边,仿若沉思的样子。
他背对着我,阳光将高大的身影照成长长的影子,沉静而不失优雅。
他举起手,那样细长的东西是?
绵长的旋律从他肩膀边飞旋而出,那是一曲委婉而华彩动人的乐章,像是冬夜的星光,深情感人。
我有些痴了地听着。
凤君他,竟然能够演奏出那样动人心魄的曲子。那么纯粹,那么甘醇。
那个平日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凤君就像一位正在教堂中演奏圣歌的牧师,面带着神圣而庄严的表情。
一曲终了。
凤转身看向我,羞涩地笑了。
哇,小狗雷达启动了。
“刚才听到白河君弹的曲子,不觉手痒了。”凤似乎想摸摸头,但是因为手上拿着小提琴,所以他只是埋头,脸色微红。
“呃,凤君会小提琴啊?”我看看他。既然小提琴拉得那么好,为什么现在会在网球部呢?
“嗯,会一点点。”
这,这么好的技术也叫只会一点点?
凤君,你真是太谦虚了。这种老实又厚道的态度真的是太值得学习了。
“那个,刚才凤君弹的曲子是?”
“叙事曲。白河刚才弹的是贝多芬的悲怆吧?”
“嗯。”我点点头,老实说我是不太记得是谁创造的这首曲子了。
“叙事曲也是三部曲式的曲子呢。”凤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笑着问,“白河君,上次迹部前辈唱的那首歌,白河君还记得曲调吗?”
“问这个干什么?”
“嗯,因为我很喜欢那首歌的调子,所以想学会啊。”凤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凤君为什么要问我?”
“咦?忍足前辈说白河会知道的啊。因为我啊,有点不敢去问部长呢。”凤低头,露出被打败的小狗表情。
哦,这样啊。
等等,为什么忍足会知道?
可是我来不及想那么多,凤忽然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糟了,耽搁那么久,神监督会生气的。”凤回头看我,“白河君,我们快去网球部吧。”
“嗯。”我抓上资料,匆匆跟着凤的脚步离开音乐室。
就这样,一些秘密沉睡在琴键之下,一些秘密沉眠于琴弦之上。
等待再次被奏响的一刻。
“对不起,我来晚了。”
随着某人的呼喊,我从昨天的记忆中脱离出来。
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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