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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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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肩上已无疼痛感,本欲运功疗伤,却发现自己体内的两股真气似被什么压制。
  想到那个女子所说的话,白衣儒服男子笑了笑,望着手中那带有淡淡桃花香的香囊。
  一个褐衣长衫的男子,手提着一把重剑,走到山洞入口处,瞧其容貌似拥有绝色美貌的女子。若不是手中重剑,及其身上散发的阴冷厉气,似在提醒旁人他为男儿身,否则叫人误以为此人是女扮男装。
  “尊上,石斐终于找到您了。”褐衣长衫的男子进入山洞深处道。
  白衣儒服男子站起身,道:“可有什么消息传出?”
  “补天阁阁主在得知手下均被尊上杀死大怒,不过他并不知道是何人盗取补天阁心法,而知道尊上身份的杀手都已死去。”石斐详细说道,望着白衣儒服男子,微露担忧的神情。
  “我的伤已好,你来此可有看见什么人骑马离去吗?”白衣儒服男子微笑道。
  石斐想了想,说:“有一位身着蓝衣样貌普通的姑娘,骑一匹赤红色的马离开。尊上,有何问题,是否要派属下去杀了她。”来的时候,他便觉得那姑娘不寻常,荒山野岭一个姑娘家骑马,虽说那姑娘样帽一般,但身上的衣着及她的马却非普通人家所有。
  “不,不用!你既看见她的容貌,便告诉安隆,让他找到这位姑娘。”白衣儒服男子摇头,命令道。
  “是。”
  ***
  一个月后。
  “傲娇马,你给走,再不走,我就不要你了,你去找那个俊美公子吧!”心然手指马儿,没好气的叫道。
  自离开兰州郡,‘赤焰’就开始傲娇,没有以前听话了。自见过那陌生俊男,心然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它主人,若不是骑着它出剑谷,她真的觉得这马不是剑谷养的马儿,到像是偷来的马。
  “嘶………”赤焰叫道,摇晃着脑袋,在原地跺步。
  “你到底想怎么样,再这样我真的不要你了。”心然一边抚摩马背,一边嘀咕。
  ‘赤焰’扭转方向,朝管道边的茶肆走去,而目的地显然不是为了茶,进入茶肆朝正在喝酒的大汉碗中,舔了舔。这一舔竟是大半,然后走回心然身边,心然翻身上马欲离。
  几个大汉见此情形,立刻站起身,被马舔过酒的大汉对心然怒骂道:“臭丫头!竟敢叫你的马,喝老子碗里的酒。”
  “臭丫头骂谁呢?”心然反问之。瞪了眼身下的马,‘赤焰’这臭马竟给她惹来麻烦。
  “臭丫头当然是骂你。”大汉立刻答道。将心然瞪眼误当作是对他,竟抽出桌上的大刀,指着心然。
  心然怎么听都觉得这大汉回的话别扭,细想之,笑出了声。转眼见几位大汉,手中拿着大刀,围在马的身边几步之遥,似要对她出手,几把大刀直指着她的周围,叫她难以动弹。
  随手将几铢钱扔在桌上,轻哼了声:“不就舔了你的酒!这些钱够不够你们的几碗酒钱,别挡了我的道。”
  “臭丫头,你可知道你爷爷我是什么人,敢这么嚣张的和你爷爷说话。”大汉哪容她轻易离去,凶神恶煞道。
  “我爷爷,你也配;瞧你那五大三粗的体型,外加‘丑陋’的嘴脸,看了就恶心,我管你是什么人。本想息事宁人,谁道你们不知好歹。”心然笑道,敢做她爷爷,胆子不小。
  话音落,几位大汉同一时间倒地,驱着‘赤焰’踩过地上的‘尸体’,心然跳下马来,走到茶肆,对茶肆老板道:“老人家,您这还有酒吗?”
  “姑娘,小老儿开的是茶肆,本不卖酒,若不是这几个恶霸,也不会有酒在此。我昨日到是买了几坛酒,今日还剩下一坛,送给姑娘。姑娘快走吧!等他们醒来,可就来不及了。”开茶肆的老者指着地上的一坛未开封的酒道。
  “不用的,这是买酒的钱。”心然提着小坛子酒,走到‘赤焰’身前,将坛子打开。‘赤焰’低头舔着坛中的酒,不亦乐乎。
  待坛里的酒被‘赤焰’舔尽,望着‘赤焰’满足的叫声,心然将坛子扔进酒肆,用力拍拍马背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嗜酒的马儿,为了点酒给我惹出事来。”
  ‘赤焰’低呼,示意自己被拍疼了。
  ***
  上郡谁人不知上官翼之名,吃喝嫖赌的公子哥,家大业大,而他有几个高大凶猛的手下,仗势欺人。在得知几个手下被一个小女子欺负后,怒斥手下,几个大汉连一个小姑娘都制服不了,这传出去叫他的颜面何存,哪还有人怕他。
  “说,那个小姑娘在哪?打狗还要看主。”上官翼气愤地说。
  “在上郡最好的‘明绘’客栈。”大汉中体型最魁梧的人回答道。
  “多叫几个人,去把她给公子爷抓来。记住这次机灵点,别什么都没做就趴下了。否则……就不用回来见公子爷。”上官翼冷哼。
  “是。”几个大汉点头,立刻退出屋子。
  入夜,当小二将饭菜送入退出房间后,心然望了眼案上的饭菜,有谁想对她下药,连下药都不会,还想害人?若她不曾学医到是可以骗过,菜盘边的白色粉末还未擦去。
  心然一笑,服下散雾丹,慢慢享用晚膳,若不是有人下了点料,这菜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不愧为上郡最好的客栈。用完晚赡,等到小二撤下碗盘,早早吹灭屋内烛光,悄然离去。
  子时,几个大汉进入心然所住的雅房,瞧屋内空无一人,床边用小刀钉着一张有字迹的纸。
  纸上写到:笨蛋,下药时,记得擦下周边的粉末。
  “该死,让那臭丫头逃了。我们回府,将此事告诉公子。”大汉中的头头咒骂道。
  “可是公子不是说我们若办不好此事,就不要回去见他么?”一旁的手下说。
  头头听后,用力敲了此人脑袋一下,道:“你个傻子,我们没趴下。”
  心然驾着‘赤焰’,清晨城门一开,速速离开上郡,只为她昨天抓住那个端菜的小二,逼问是谁下药,得知是上郡人人不敢得罪的上官翼,于是她去了上官府,送了点礼物给这位公子爷,礼尚往来这种事;心然可不会忘记。
  “公子爷,让那个臭丫头先行跑了。”
  “笨蛋,笨蛋……快去给我请大夫!哎呦……我的肚子!”

  第14章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而江湖人多口杂,短短两个月间,江湖上出现了一位怪医,问为何道之为‘怪’?
  只道此人为中年女子,相貌常常,医术非凡。本被人称之神医,却弃之不救,道其名号不符她意,立下四条规矩:一为穷人一粒米,富人万两金;二为是男人不救,心情好不救;三为江湖中人,以上条例皆可弃,不要米来不要金,交出秘籍治你伤。四为最重要的一条她每月只治十人,无论是你王亲贵族,还是病入膏肓,十人一满,就是皇上亲求亦不出手相救。怎一‘怪’字了得?
  “怪医?怪医?赤焰,你说我有那么怪吗?这称号太难听了,他们就不能想点好听的名吗?”心然悠闲的趴在马背上。
  此刻心然身着深蓝色儒服,不想被人知道她便是‘怪医’,选择她最不喜欢的方法—女扮男装,骑马行走在山林之间。
  嘶
  表示认同,‘怪医’之名不是一般的难听,和它主人一点也不搭调,最起码是个老头儿,怎会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赤焰’又一声叫唤,叹息。
  过荆州之地,心然牵着马儿到一家客栈,正欲用午膳,却被旁桌的对话引起的兴趣。
  “你可听过‘怪医’之名?”
  “大哥,‘怪医’何人也?与飞马牧场有何相干?”一人不解道。
  “怎不相干!飞马牧场场主正派人寻访‘怪医’,为其父治病,不惜万两金,只道有人知其下落,其父病愈,便可得之。”被称大哥之人回答道。
  “看来谁要是找到这‘怪医’,岂不衣食无忧?”
  可惜答案非此人所想,另一人说出怪医的四条规矩,就算他们知‘怪医’在何处,若‘怪医’不出手,他们亦得不到这万两金。
  心然旋转了下手中的茶杯,飞马牧场,有这等事,她正愁手中无银,去去又何妨。规矩虽说她定不治男,可没说她心情好,这第二条的他们怎么就不明白,这得与她心情好坏有关。此刻心情郁闷不已,是男是女,疑难杂症,只有她规矩不破,都会出手。更何况她亦想见见,那书中所说爱上鲁哥哥的女子。
  ***
  连夜赶路,心然本欲让‘赤焰’吃点苦头,让它知道傲矫是不对的。谁知这马儿欺她,‘赤焰’竟是匹日行千里的马儿。之前的路途,这马儿懒散原是伪装,叫心然怎不气愤。
  飞马牧场,当心然以知道‘怪医’在何处而进得其中。走在飞马牧场的所驻的城堡内,在路过看似一望无际的草地,马儿自由奔跑的景象,似到了美丽的草原,可惜这有奔腾的骏马,却没有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再往里行,堡内主人的会客之门大开,又是另一番景象,假山花卉映入眼帘,亭台楼阁间相连,却不失独立楼台,予人一目了然。
  去往会客大厅,踏看一小桥,桥下是一小湖。侧头观之,湖中小鱼儿游上水面,有的吐一串串气泡。小湖中央的荷花含小苞尚未到开放季节。进入大厅,主座上正坐一青衣劲装的姑娘,英气逼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为她又多添了几分娇柔,好一个美人场主,心然暗叹。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青衣劲装的姑娘问。
  “莫。”心然坐于客位,简答之。
  商青雅微愣,神情严肃道:“莫姑娘,可否告之,‘怪医’现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信与不信,皆在于尔。”心然淡笑答曰。
  商青雅激动站起,来到心然身前,激动道:“莫姑娘竟是‘怪医’,青雅请姑娘救救家父。”
  商父之病,原于心,其夫人之死而悲,其女迟迟未嫁而忧,故悲忧之极令其数日于床不起。心然为其开了祛风寒之汤药,告之青雅,身之伤易治,心之伤难解。她亦非仙,只能去其表,里该由场主亲自下药,方可药到病除。
  商父发青的脸色药到微转好,可心中忧愁不解,难以解开心结,仍卧病于床,长叹之。
  商青雅端着空药碗走出房间,将其递给丫鬟,摇头叹息似先行回答心然欲问之话。
  接过十天的相处,心然与飞马牧场内的人一一熟悉,被待之为上宾,但却一定也不摆‘怪医’的谱,为人和蔼,得大家喜。在和商青雅畅谈了一夜,虽聊得是商父之病,但却与商青雅心中人有关。至天明,两人笑叹,若不相遇,竟错过一知己。
  “青雅姐,商伯伯他还是没好转么?”心然问道。
  商青雅走向亭中,叹道:“爹他还是老样子,再这样下去,他恐怕……”想到可能发生的事,不愿道出,眼中悲伤显现。
  “为了一个人不甘于留在此,心在她人身上的男人,你不悔吗?”心然忍不住问,暗骂鲁哥哥竟放弃了这么好的女子,难怪十几年后后悔以是不及。
  “三年我都等下来,又怎会后悔?只盼君心早回转。”商青雅摇头,接着又道:“爹是知道他的,只要他入赘娶我,可他却连夜走了。爹会如此生气,罪在我这不孝女。”
  一边是爹,一边是心上人,真是难以则选,心然无奈,她是帮不了青雅姐,不明白她所说爱一个人感觉,但她知道爱就该像爹爱娘,生死相随;外公爱外婆一般,十年如一日,在碑前吹曲给外婆听,痴心不改。
  “我再去为商伯伯把把脉。”心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真是死脑筋,最后还不是嫁给别人。
  拦住青雅姐,叫她不要跟进里屋,心然踏入里屋内,望向脸色由青转白的商父,坐于床边,为其把脉,仍无好转,心然纳闷,她可是能治杂症的‘怪医’,怎会被心病难倒,若问题真在青雅姐身上,不可能没丝毫原谅之心,看来她将症给诊错了。
  “商伯伯,我知您不想说话,飞马牧场花重金请我来为您治病,您的病没治好,但我可以拿黄金离开,您也不愿可以买下这半个牧场的黄金没了,您这祖上传下的基业,被您给拜光吧!”心然笑道。
  商父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波澜,仍不愿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望向窗外。
  心然见他如此,似自言自语说:“其实您这么做,是为了青雅姐能幸福,不再执迷。可惜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您又怎知你女儿以后不能得幸福呢?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过这是我最初给您定下的病症,现在看来我错了,你的心病似在女儿,其实与您夫人逝世有关吧!您爱您的夫人,青雅姐的娘亲。”
  商父眼角滑落一滴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被心然给猜中了。
  商父终是开口,沙哑地声音:“没错,雅儿的娘竟先行一步,我亦想随她而去,可雅儿该怎么办?鲁妙子不喜欢她,这傻丫头痴痴的等了他三年,我若走了,这傻丫头岂不是没人疼,就这么拖着吧!”
  “您既然这样想,为何不愿康复?我道青雅姐原来性子像您呀!您的夫人在天之灵,亦不希望您为她心伤,让女儿难过吧!您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替您的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出嫁。谁说鲁妙子不喜欢青雅姐,我说他一定会娶青雅姐的,不出一年,他会来飞马牧场见青雅姐。”心然用肯定地语气说。
  “若真如你这丫头所说,雅儿又怎会等上三年,不见人影?”商父失笑道。
  心然见商父失笑,便知其正打开心房,寻求心药。告之商父,她是个说到做到之人,绝对不会欺骗他的,不如两人打个赌,若心然所说成真,鲁妙子一年内回到飞马牧场,飞马牧场的马儿就任由她挑选;若她所说是假,那便砸了她‘怪医’的招牌,倒送万两金予飞马牧场。
  “好,你所言当真。”商父被心然散发的自信打动,愿与她实行这个赌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您得有好身子骨,不然我和谁赌去?”心然道。
  商青雅站在里屋门前,听着里面的对话,听到爹久违的笑声,对心然不胜感激。听她竟与爹打赌,说鲁大哥一年之内便会回飞马牧场,却不以为然。正如爹所说,她等了三年,又怎么可能如心然所说,鲁大哥怎会在一年内回到这?
  商父的病因此赌真有了起色,三日后,便能下地行走。对心然的马儿亦赞叹不已,没想到难得了千里马竟被心然所得,飞马牧场中这类的马儿为数不多,更别提与其它同类的马儿不同,心然的‘赤焰’灵性十足,一看便是精心□好的马,对心然的来历竟有了几分好奇,可心然怎也不肯说出来历,只道家中长辈在她出门前嘱咐过,故商父也不强求。
  明月当空,跟随着青雅慢慢走在夜间竹林间,银白的月光为夜间的竹林,披了一层银纱,商青雅提着小灯笼,照亮林间小道。
  当进入竹林深处,心然望去,一座竹屋入目,竟与当年在魔门内所住的竹楼有些相似。商青雅打开竹屋的门,将屋内的蜡烛点亮,两人坐在竹屋前的小楼梯上,望着天上的月亮,谈着心。
  “青雅姐,其实这不是我的真容?”心然说着,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商青雅笑了笑,道:“我知道,鲁大哥的易容术精湛,他教过我识别面具。”
  心然慢慢揭下自己的面具,笑望着商青雅。
  “我道心然为何喜带这面具,原来是大美人,难怪要掩盖真容。”商青雅惊叹之。
  心然无奈笑笑,她到是不将其当回事,只觉这容貌为她行走江湖添了分难处,她宁愿自己是个走入人群中,不易被发现的人才好。凝视着地上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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