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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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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少林派的一项绝艺!”
  周芷若见他一边说话,一边不断抚摩这对铁罗汉,眼中似有柔情无限,心想难道你与郭襄有什么纠葛不成?
  这时张三丰大袖一挥,转身走出门去。
  俞岱岩对清风明月二人道:“抬我跟着师父。”
  明月和清风随即听命抬起软椅,跟在张三丰的后面。
  依着周芷若的性子,那是要走的,但是沐英如今受了这样的大苦,她怎么能轻易放过赵敏,但是也没法与张三丰明说,便迅速从殿后跃到顶上,然后从边上绕了过去,来到三清殿的顶上,揭开了一片瓦,从上向下窥视。
  张三丰身上有伤,又心情激动紧张,加之大敌当前,殿上喧扰不已,居然没有发现屋顶上的动静。
  只见三清殿上或坐或站,黑压压足有三、四百人之众。
  张三丰居中一站,打个问讯为礼,却不说话。俞岱岩却大声道:“这位是我师尊张真人。各位来到武当山,不知有何见教?”
  张三丰威震天下,刹那间人人尽皆望向张三丰,却只见他道袍邋遢,眉发皆白,除了身材高大之外,也无特异情状。
  周芷若从上偷看这群人时,只见约有半数穿着明教教众的衣服,只须为首的十余人却各穿本服,想来自重身分,不愿冒充旁人。
  刚要细看各人面目时,门外有人喊道:“教主到!”
  殿中众人本来刚刚从喧闹中寂静下来,听到这句喊声,却又各自变了变姿势,发出了一些衣袂相擦的声音。为首的十多人已经抢先出殿外迎接,余人也跟着快步出殿。一时之间,大殿中数百人居然都走了出去。
  然后周芷若只见十余人自远而近,为首的八个人抬着一顶黄缎大轿,另有七、八人前后拥卫,停在门口——想来这抬轿的八个轿夫,就是那“神箭八雄”吧!
  这时只见轿门掀起,轿中走出一个少年公子,身穿白袍,袍上绣着个明教的火焰标记,手中折扇轻摇,正是女扮男装的赵敏。
  周芷若见到赵敏,正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抢下去捏断他的四肢才解心头之恨,却见玄冥二老就在轿子两侧,知道偷袭难成,只得暗忍一口气,再找机会。
  只见赵敏走进殿中,十余人跟进殿来,那玄冥二老却分左右站在殿门口,看上去如同站岗的低等侍卫,哪料到是少见的武林高手。
  跟着赵敏进殿的十余人中的一个魁梧汉子踏上一步,躬身说道:“启禀教主,这个就是武当派的张三丰老道,那个残废人想必是他的第三弟子俞岱岩。”
  赵敏点了一下头,上前收拢摺扇,向张三丰揖礼道:“晚生明教张无忌,今日得见武林中北斗之望,幸也何如!”
  张三丰还不动声色,俞岱岩已经怒气冲发,张口便要揭破她冒名之事,张三丰却回头瞪了他一眼。俞岱岩额上冒出冷汗,心想怎么又克制不住怒气,应该忍辱负重才是!便不再言语。
  张三丰见俞岱岩脸上怒气消退,这才对赵敏合十还礼,说道:“不知教主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请恕罪!”
  赵敏道:“好说,好说!”
  这时灵虚率领火工道童上来献茶,赵敏一人坐在椅中,她的手下都远远地垂手站在其五尺之外,不敢近前冒渎于她。
  张三丰虽然不点破赵敏的身份,但仍问道:“老道的几个徒儿不自量力,曾赴贵教讨教高招,迄今未归,不知彼等下落如何,还请张教主明示。”
  赵敏嘻嘻一笑,说道:“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三位,目下是在本教手中。每个人受了点儿伤,性命却是无碍。”
  张三丰心想刚才周芷若所说的光明顶情况,殷梨亭和莫声谷先行离去,难道未落在她手中?可是那样的话,怎么不回来报讯?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道:“受了点儿伤?多半是中了点儿毒吧。”
  赵敏见张三丰猜中,也就坦然笑着承认道:“张真人对武当绝学可也当真自负得紧。你既说他们中毒,就算是中毒罢。”
  俞岱岩在一旁问道:“我六师弟和七师弟呢?”
  赵敏叹道:“殷六侠和莫七侠中了少林派的埋伏,便和这位俞三侠一模一样,四肢为大力金刚指折断。死是死不了,要动可也动不得了!”
  原来莫声谷此番也一起遭了罪,张三丰看赵敏神色,知道她此言非虚,不觉心头凝重,只觉胸中气血翻腾,忙收敛心神,暗自调息,压下心头的一团血。
  俞岱岩听了怒视赵敏,眼中几乎要愤出火来——什么少林僧!分明就是她的手下!
  赵敏背后众人见张三丰面沉似水,也不知张三丰深浅,更不知空相是否得手,但不见空相现身,知道他多半偷袭行刺失败,心中不免暗呼可惜——他们此行,只怕张三丰而已,武林泰斗的名号可不是假的!
  赵敏这时向张三丰劝降,让他率武当派投降朝廷,张三丰冷笑道:“明教虽然胡作非为,却向来和蒙古人作对。你们几时投效了朝廷啦?老道倒孤陋寡闻了。”
  赵敏也不生气,淡淡地道:“此乃弃暗投明,报效了家,乃是正途!少林自空闻、空智以下,也已个个投效了朝廷。本教也不过顺应时势,何足为奇?”
  周芷若在殿上观赵敏神色,只见她侃侃而谈,神情自若,也不禁暗自心折,心想若不是你我天生便是敌手,便当真交了你这朋友,又有何妨。
  其实上一世周赵二人到最后已经化敌为友,只是这一世张无忌有了殷离,她赵敏未必就会背弃父兄了,说是仇敌,也不为过!
  张三丰两眼中精光四射,直视赵敏,大声说了一番元人残暴的话,却惹恼了赵敏身后的一个大汉,出言辱骂起张三丰来了。
  张三丰自重身份,不愿跟这种人作口舌之争,只是冷笑不语。
  赵敏见了,便道:“张真人如此固执,也我也无话可说了,就请两位跟我一起走一遭罢!”
  说着站起身来,她身后四个人身形晃动,团团将张三丰围住。这四人一个便是那魁梧大汉,一个人是乞丐,一个是和尚,最后一个却是个虬髯碧眼的西域胡人。
  本来这四人乃是被韦一笑打散的,如今张无忌率人去了嵩山少林,远在千里之外,张三丰便要自己对付这四人了。
  需知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与韦一笑的武功相近,四人一拥而上,张三丰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制服他们。
  但是张三丰毕竟是武林泰斗,闪展腾挪间,已经逐渐摆脱劣势,随之施展太极拳法,让俞岱岩再看得分明,待施展完一整套太极拳后,再一掌打在那乞丐顶门上,将他打得天灵粉碎,另三人俱都吃了一惊,但仍然招式不乱,攻防掩护,自有法度。 
  俞岱岩见师父大展神威,不由大声喝彩,一边用心默记太极拳的精要,而屋顶上的周芷若在张三丰实战的演练下,则领悟得更多。
  赵敏却只道张三丰自重身份,虽然以一敌四,但仍不用兵器,只用拳法与他们对敌,便对身旁一人示意,那人便也下场,场上又变成张三丰以一敌四的局面。
  俞岱岩大怒,道:“你们要脸不要?”
  赵敏笑道:“张真人乃是前辈高人,我们武学后进,岂敢与他平起平坐,自然要一起领教的了。”
  俞岱岩待本周骂,却想起师父的嘱咐,只得忍下怒气。
  张三丰又斗了片刻,却拔出随身长剑来——前一世里他只求能传得一套拳法便可,所以并没有带着剑在身上,如今拳法已传了周芷若,剑法自然也想让俞岱岩看了,能传几分便传几分。
  俞岱岩一见师父拔剑出鞘,不由心头大振,知道师父开始传功了,忙睁大了眼睛凝神观看,屋顶上的周芷若,更是仔细观察。
  那边的赵敏见张三丰出剑,心中略感意外,但总以为张三丰是力不能支才动的兵刃,也不以为意。 
  只见张三丰一手持剑,另一手捏个剑诀,双手成环,缓缓进招,什么三环套月、大魁星、燕子抄水之类的,虽然招式已经不按顺序使出,但这套剑法本身就不是以招式取胜,而是取剑意神髓。
  以意驭剑,招数才能千变万化,无穷无尽。倘若强记剑招,心有拘囿,反而剑法不能运转流畅。
  俞岱岩在一旁却不能领悟其中精髓,只是努力记住剑招,张三丰心中喟叹,一边对敌,一边道:“岱岩,我剑中之意,你可领会得?”
  俞岱岩只道师父是让自己记下剑招,忍辱偷生,当下便含泪道:“弟子谨师父教诲。”
  赵敏那边众人,也想不到这是张三丰临阵教授剑术,而屋顶上的周芷若,却因为知道这套剑法乃是重剑意而不是重剑招,这才学得七七八八——终究她的武学天份,不如张无忌,不能在一时半刻中就全部融会贯通。
  张三丰为了让俞岱岩看清剑意,连续斗了约有小半个时辰,赵敏有些不耐烦了,微咳了一声,身后便又抢上两人,六个人合攻张三丰。这一下张三丰再也不能临阵教招,非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对敌了。
  俞岱岩看着双目尽赤,却是无法上前助得师父一招半式,只对赵敏怒目而视。赵敏只作不见,对张三丰道:“张真人,你年事已高,如何还这样烈性,需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三丰哼了一声,长剑回转,一剑将其中一人的一条臂膀削下,然后剑尖反指身后,点中身后一人的小腹,一股内力透去,将他刺倒在地,再身子一矮,肘部回撞,撞中一人的胸口,将他撞得鲜血狂喷倒地,随即又是剑柄上提,戳中一人的手肘,将他臂骨撞得反折过来,然后身子一缩,长剑一挥,将这人挥得肚破肠流——这还是张三丰杀性不重,不然剑气一吐,当场就能将他斩作两段!
  六人围攻张三丰,居然一瞬间就让张三丰击倒击杀了五个,赵敏连派上其他的人保持人数上的优势也来不及。
  剩下的那人是个和尚,见同伴刹那间都或死或伤,不禁心中胆寒,倒退了一步。
  赵敏皱了皱眉,她身边的阿三上前一拳击中这和尚的后腰,将他立毙于当场,然后道:“临阵退缩者,死!”
  张三丰原本是展施剑法给俞岱岩看的,但是见他领悟不了绝学,心中不禁长叹——这套太极剑比太极拳更难领悟,倘若二弟子莲舟在此,当能懂得三成。若是翠山不亡,我好好点拨他三五年,当可传我这门绝技!
  于是只得找个机会,等这六人的招式身法一起走到一个连贯的位置时,一举击破六人合围之势,不让赵敏再添人上来继续围攻,自己也好喘一口气。
  赵敏也知张三丰乃是百余岁的老人了,哪怕内力再深,精力也有限,车轮战下去,定然能耗死他,所以对阿三点了点头,阿三便上前向张三丰讨教拳法。
  张三丰也不多言,收剑回鞘,便与他在拳脚上决胜负。
  张三丰武功高出阿三不知几许,便是不用内劲,也能胜他,更何况现在内功仍在,斗了不到十招,已经一记肘拳打在阿三的胸口,打得他吐血倒下,阿二早料到阿三不能成事,只是去消耗张三丰的精力罢了,便抢上前接住张三丰的进招,与他对敌起来。
  张三丰连斗数场,虽然内伤不重,但毕竟有伤在身,连番催动内息之下,只觉体内气血翻腾,阿二乃是“金刚门”的高手,不但外功超群,就连内功也另辟徯径修到极深的境界,与张三丰交手不过数招,便知张三丰身上带伤,不由得狞笑道:“张三丰,我师弟的金刚般若掌滋味如何?跟你武当派的掌法比起来怎样?”
  俞岱岩在一旁大怒,厉声喝道:“远远不如!他头顶挨了我师父一掌,早已脑浆迸裂。班门弄斧,死有余辜!”
  阿二为人比阿三沉稳许多,闻言竟不动怒,反而道:“嘿嘿,俞岱岩,你别狂,这二十年来的残废滋味如何?”
  俞岱岩一怔,随即道:“这大力金刚指,是你们使的?” 



  第廿九章 惩治赵敏

  阿二嘿嘿冷笑道:“谁让你不说出屠龙刀的下落!”
  俞岱岩听了悲怒交加,厉声道:“多谢你今日言明真相,原来我一身残废,是你们下的毒手。只可惜……只可惜了我的好五弟。”说到最后一句,不禁哽咽。
  要知当年张翠山自刎而死,就是为了此事,倘若当日找到了这罪魁祸首,张翠山夫妇也不致惨死了。俞岱岩悲愤交集,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口将他的肉给咬下来。
  那边阿二一边说话,一边手下更加用力,意图与张三丰比拼内力,以欺他身带内伤。
  但是张三丰太极拳运转如意,内力稍加运转之下,便将他打得一条手臂断折,然后在他头顶补上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
  张三丰这次是动了真怒了,他与七个弟子师徒情深,特别是张翠山,更是有父子之情,听到两个弟子皆是因他一死一伤,便是他早已超然物外,也忍不住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并不像之前,如果一击之下对方不死,便不再追击。
  这时那阿大,也就是八臂神剑方东白,手执倚天剑走上前来,对张三丰行了一礼,道:“张真人,主人命我向你讨教,请赐招。”
  然后凝剑而立,遥指张三丰,一副名家风范。张三丰虽然不认得他,但见他出手不凡,加之认出了那剑乃是倚天剑,自然也不敢小视,便拔剑挽了个剑花,让对方先进招。
  方东白乃是武林后辈,见张三丰不进招,自然便依下手之礼进招了。
  只见他手中倚天剑青光闪动,剑气纵横,内力比那阿二只强不弱,俞岱岩看了不由暗暗心惊,心想这样下去,师父迟早要败于这车轮大战上!只是苦于无法相助师父,只得在一边气苦。
  这时张三丰左手剑诀斜引,长剑横画个半圆,搭在倚天剑的剑脊之上,劲力传出,倚天剑登时一沉。
  方东白赞了一声“好剑法”,然后翻剑反刺张三丰左臂。张三丰回剑圈转,只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方东白被震得飞身而起,手中的倚天剑更是被震得不住颤动。
  方东白心中暗赞张三丰果然不愧是武林泰斗,当下剑招更加凌厉狠辣,以本身强大的内力驱使倚天宝剑,一时间剑气暴涨,将张三丰团团罩住。
  张三丰的长剑在这团剑气中画着一个个圈圈,每一招均是太极剑中的精妙,便似在每一招中放出一条细丝,去缠在倚天剑之上,当这些细丝越积越多之时,便似将这倚天剑裹了起来一般。
  待两人拆到一百余招之后,方东白的剑招渐见涩滞,只觉手中宝剑倒似不断的在增加重量,越来越难以把持,甚至连身形也被张三丰的剑给带动得迟滞了起来。
  方东白越斗越怕——激斗二百招有余,自己的剑锋居然碰不到对方,那是他从来从没有遇到过的事。
  方东白惊惧下连换六七套剑术,变化万方,众人只瞧得眼都花了,张三丰却始终持剑画圆,除了屋顶上的周芷若外,没一个瞧得出他每一招到底是攻是守。
  这太极剑法看上去来来去去只有一招画圆,但这一招却永是无穷无尽。
  又斗了数招,猛听得方东白朗声长啸,怒睁双目,倚天剑中宫疾进,以全身之力孤注一掷来与张三丰拼个死活!
  张三丰微微一笑,左手在他剑上一弹,令他半身一麻,随即右手一剑反画了个圆弧,将他持剑右臂挥上半空。
  方东白大喝一声,长身而起,不等断臂落地,已抢着抓住,他断臂虽已离身,但五根手指仍是牢牢的握着倚天剑。
  张三丰适才杀了阿二,杀意已消,便不再追击,只是微笑道:“原来阁下是‘八臂神剑’,我这剑法乃是新创,能得高人指点,不胜荣幸。”
  俞岱岩听得阿大乃是方东白,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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