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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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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错之有?”皇帝走下御座,亲自扶起崔白樱,眼底闪过一抹思绪,他要的,便是这般柔顺温婉的儿媳,皇帝眼底闪过一抹狠决:“错的人,是那个自命凤凰的人。”
崔白樱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袖中的手却握紧,心怦怦地跳,听得皇帝的语气,她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一定是对她有利的。
果然——
皇帝重新走回御案前,朝崔白樱满意地点点头,道:“朕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作数的,你是朕中意的儿媳,朕就一定会让你成为朕的儿媳,日后你要好好地辅佐辰儿。”
崔白樱心里大喜,眉宇间却有些疑惑,道:“但是南王他只喜欢南王妃,白樱怕……”
“你什么都不用怕,你有朕帮你撑腰。”皇帝拿起玉笛,眼底透出残酷的神色:“放心,过了今晚之后,辰儿便会喜欢上你的。”
红藕香残玉簟秋5
红藕香残玉簟秋 6
红藕香残玉簟秋6… 凤仪宫内。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皇后尤自惊恐而引发的急促呼吸声。
殿外夜色暗沉。
忽然,一阵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沉寂,急促的脚步声,有种让人心惊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听到来人的传话时得到了应证:
“太后……南王……南王他不见了。”
不见了!
厅中的众人同时愣住。
太后只觉得一团乱麻,这边还没理清,那边又出了事情,不由怒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间不见了,你们给哀家说清楚。”
急速奔来的太监一幅要哭的表情,他也不知道会什么会发生这样怪异的事情:“奴才们守在门前,王爷突然从床上站起来,还没等小的们闪过神来,王爷已经不见影儿了,奴才们冲出屋子,更是连王爷的半片衣角都没看见。”
饶是太后经历了这么大风浪的人,都被这样的怪异惊住了。
沉熏只是觉得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间不见了,心里想到些什么,沉熏忽然拍掌笑起来:“我知道了,夫君一定是跟你们玩做迷藏的游戏。”这句话出口之后,她仿佛找到了一个支撑的东西,连连道:“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她身形一动,“他一定躲在景和宫的某处。”
说吧,她转身便要走出去。
然而脚步方才移动了一下,便被什么声音止住了——
‘叮咚’的一声脆响,沉熏手上的玉镯碎掉的声音,她转身的时候,手腕不当心碰到了一旁的椅子扶手,玉镯应声而碎,清脆的声音,像是初冬融雪,溪水解冻时候流水拍打岸边石块的声音,非常的清脆好听,又像是上等的锦缎撕裂的声音一般,对,裂锦,只是撕裂开的不是锦缎,而是人的心。
那日的午后,东阙街的商铺里,他拿着通体雪白的玉镯,动作轻柔帮她带上,低声耳语:“把你套住。”
有什么东西仿佛随着玉镯的碎掉而碎掉了。
或许是心,或许是如同玉一般晶莹无暇的爱情。
碎了,便再也无法完整。
养心殿。
崔白樱看着轻身飞来的阴夜辰,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惊呆了,脸上温婉的笑意还未展开,却见阴夜辰从她的身旁走过,直愣愣停在皇帝的面前,她忽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人与其说是阴夜辰,不如说是一个木偶,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距。
皇帝放下了玉笛,手指向崔白樱的方向,说了一声:“去。”
阴夜辰转身走到崔白樱的身前。
皇帝走下位置,看向自己的儿子,眼底透出温和的神情,声音低柔,有种催眠般的作用:“辰儿,你记住了,你眼前的这个人,崔白樱,她才是你最爱的女子,而黎沉熏,是用相思蛊控制你的妖女。”
阴夜辰幽蓝无波的眼里忽然闪现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突出两个字:“妖女。”
“对,妖女。”皇帝示意崔白樱上前扶住阴夜辰,“现在,为父好不容易才让你脱离了妖女相思蛊的控制,让你回到最爱的女子身边,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皇帝话音落下,阴夜辰身子一软,崔白樱慌忙扶住,皇帝微微一笑,语带深意道:“白樱,不要辜负朕对你的厚望,今夜之后,你便是辰儿最为喜爱的女子,用你的聪慧帮朕好好地扶植辰儿。”说吧,转头道:“来人,送南王回静园。”
静园,皇帝赐给静然公主的住所。
皇帝抚了抚眉心:“朕也该安寝了,养足了精神,明日还有好戏看呢。”
夜色益发的深了。
暗沉的天空,像是巨大的怪兽,能够吞噬一切的怪兽。
凤仪宫内。
沉熏慢慢地蹲下身去,指尖抚着地上的碎掉的玉镯,裂口处的锋利把指尖划出细小的伤口,有血丝慢慢渗出来,染红了晶莹的碎玉,沉熏无知无觉,只是把碎成快的玉想要粘合在一起,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一定要把它粘合,只要玉镯还完好无损,那么夫君定然也会安然无恙的。
然而无论她怎么用力,那些玉还是各自散开,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沉熏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惶然和无助,比之当初在梧桐林的时候那种绝望更胜,这一次,绝望中还有无可奈何,仿佛隐隐约约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真的是无能为力的,有些东西,你明明是清楚的,但是无能为力,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心里的绝望弥漫开来,那个人说得没有错,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慢慢有什么东西滴落在碎玉上,透明的液体,一滴,又一滴,打湿了手背,打湿了晶莹的碎玉,和着玉融合在一起,这玉原本是暖玉,但是在透明的泪水中,玉的暖意忽然就慢慢消退了,又或许,是心冷如冰的缘故。
“找不着,再给哀家去找,今日就算是翻遍了整座宫廷,也要把人给哀家找出来。”一向宽容的太后听得哆哆嗦嗦的回复声,勃然大怒,“连个人都找不到,哀家要你们何用?”
“不用找了。”沉熏把那些碎掉的玉一块一块地捡起来,声音轻轻的,飘渺如烟,“找不到的。”
太后神色一顿,“小薰,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永远也等不到明天的来临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沉熏握紧了手中的碎玉,站起身来,然而身子方才站起,便软了下去。
是的。
她等不到明天。
等不到幸福的明天。
红藕香残玉簟秋6
红藕香残玉簟秋 7
红藕香残玉簟秋7… 一夜绿荷霜剪破,赚他秋雨不成珠。
沉熏是被屋檐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有点儿发懵,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柔软的床榻,陌生的房间,心里忽然间很空,她其实从小就害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要花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下来,就像是小的时候她到黎府,开始的时候整夜地睡不着,幸而爹爹一直在旁陪着,那种陌生感才慢慢地减少了。
轻微推门的声音打断了沉熏的思绪,她侧头一看,看得是自小熟悉的身影,神情不自觉一松:“烟儿碧儿,这里是哪里?”
“小姐,你醒了?”凝碧惊喜出声,整个人扑到床前,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小姐,你差点吓死碧儿了。”
“我怎么了?”沉熏有些疑惑道,看了看四周,又问:“这里不是南王府,也不是景和宫,这是哪里?”
“是慈宁宫,昨晚小姐昏倒了。”凝烟看见沉熏支起身子,忙扶起她,一边道:“小姐,小心点。”
“我昏倒了。”沉熏晃了晃头,她何时已经虚弱到会昏倒的地步了,却间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昏倒,只是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道:“这里是慈宁宫的话,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落霞山那里等着,等到太后凤驾到的时候一起走的吗?”沉熏蹙了蹙眉,“你们这次怎么不听话?”
凝烟和凝碧俱是一愣,继而双双心里一酸,别过头去。
沉熏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既然来了,一起走便是了。”她掀开被子下床道:“烟儿快点帮我梳洗,现在什么时候了,说好辰时出发的。”一边又问:“夫君已经准备好了吧?”
凝烟没有回答,而是道:“小姐小心点。”
“你今天怎么这么小心翼翼的?”沉熏奇道:“你家小姐又不是那等娇滴滴之人,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当然用得着了。”一句温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之踏门而入的正是太后,太后身旁还跟着蓉妃,蓉妃的眼睛有些发红,视线看到沉熏的时候,下意识地别开去。
太后走进来,双手握住沉熏的手,平素慈爱的神情有更是温和了几分,道:“你现在是有了身孕的人,当然得万事小心。”
沉熏愣住,继而轻声重复:“身孕!”
“对呀,你这个糊涂的傻丫头,都怀孕两个多月了,自己竟然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说到这里,太后看了看凝烟和凝碧,道:“你们这两个丫头也太粗心了。”
其实说起来是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的缘故,凝烟向来心细,确实注意到小姐的内体不调,只是凝碧一个女孩子,第一反应是想着是因为当初谈那一曲《凤舞》太过于耗费元气的关系,哪里会想得到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太后顿了一顿,又道:“幸好发现了,不然的话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哀家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她亲自牵了沉熏坐在一旁的锦凳上,太后放缓语气道:“不知道便罢,如今有了孩子,哀家定然是不准你在路上颠簸的,你的身子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哪儿也不许去,给哀家好好地安心养胎,生个大胖小子。”
沉熏到没有因为太后说的话而有半分的变色,只是下意识地用手附在小腹上,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慢慢上升,如同烟花一样绽放开来,把满脑子的空白一点一点的填满,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欢喜,怀孕,她有了孩子了。
嘴角慢慢扬起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初绽的花朵一样,渐渐地完全盛放开来,因为太过于开心,眼底反而弥漫上了水雾,“孩子,我有了孩子了,夫君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开心。”她眼底忽然一亮,思绪想到这里的时候,某个一直想不起来的重要问题终于浮上了大脑,沉熏轻笑起来:“夫君呢?夫君在哪儿?夫君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开心。”
太后和蓉妃的神情都是一滞,凝烟眼眶一红,凝碧眼底射出愤恨的神色。
屋里瞬间沉寂下来。
沉熏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手指无意识握紧,手心的疼痛让她不由蹙眉,低头一看,右手手上满是细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到的一样,昨夜的记忆在慢慢在大脑中回想起来,对了,是玉镯的碎片划伤的,想起来的时候,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突兀地一刺,她看了看屋内众人的神情,沉熏那一点未褪尽的笑意瞬间冻结住。
空气忽然间停滞。
过了一会儿,太后先说出话来,道:“小薰,你饿了吧,先吃点东西,你现在身子较弱,得好好养壮了才行。”一边说一边向门口招了招手,很快,立刻又宫婢端着各色的早点走进来,非常的丰盛。
蓉妃也道:“小薰,这些是太后一早亲自让人做的,你闻闻,多香。”
沉熏没有伸手去端,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视线看着窗外,秋雨蒙蒙的窗外,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了,昨日不曾觉得树叶子已经开始黄了,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碧绿的叶子竟然间一夕老去了,果然呵,最是无情是时光,流光逝,青春老,叶子一夜失去了昂立枝头的绿色,而她呢,她失去的又是什么?
沉熏慢慢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手掌下忽然感觉到有生命在动一般,那是她的孩子,她心里忽然生出莫名的勇气,如今她有了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可以撑得住,沉熏慢慢开口,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但是很清晰:“告诉我,夫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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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更……还有三更……会有点晚……
红藕香残玉簟秋7
红藕香残玉簟秋 8
红藕香残玉簟秋8… 轻柔但是坚定地声音,听起来却是说不出的心酸,太后和蓉妃双双忍住眼底直往上泛的眼泪,一向隐忍的凝烟这会子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反而是平素爱哭的凝碧没有半滴的眼泪,纯净的眼里充满忿恨,一咬牙道:“小姐不要叫他夫君,他不配当小姐的夫君。”
沉熏视线定定的看向凝碧,“碧儿,你从来不说谎的,告诉我,他在哪里?”
凝碧咬紧了牙齿,手指紧紧握成全,眼眶发红道:“他在崔白樱的芙蓉帐里。”
他在崔白樱的芙蓉帐里。
窗外的秋雨不知何时大了起来,方才是蒙蒙细雨,无声无息,纷纷扬扬地飘落,这会子却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滴落在慈宁宫庭院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灵而寂寥的声音,深入骨髓的寂寥,仿佛那些雨滴不是滴落在地面上,而是滴落在心里的,冰凉的雨滴,把心慢慢的沁得寒凉无比。
大脑是木木的,什么反应也没有,沉熏过了一会儿,方才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你说什么?”
太后和蓉妃慌忙用眼神止住凝碧,凝碧却不管不顾,咬牙道:“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难道要等到那个负心汉携着崔白樱走到小姐面前才让小姐知道事情吗?”她视线直直的看向沉熏,看得自家小姐宛如丢了魂儿一样的表情,忍不住哭起来:“小姐,你忘了那个人吧,忘了他吧,他已经把小姐忘了,他如今只记得崔白樱才是他最爱的女子,他说小姐是用相思蛊控制他的妖女。”
妖女。
从深爱的娘子变成了妖女。
沉熏忽然轻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不笑呢,那人的手段真真了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仅仅一夜的时间,就天旋地转,把她从天堂打入地狱了。
窗沿渐渐汇起了水珠,先是一滴,两滴……水滴滴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如同断珠一样落下来,然后渐渐的连成线,如同沉熏脸颊的泪水一般,先是一颗一颗的掉落,然后是断珠,最后成串落下来,打湿了手背,打湿了衣襟,沉熏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泪水的,她向来很少哭的,几乎每次哭起来的时候,都有人在旁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有人把她心疼地抱在怀里,可是如今,那个人已经没有了。
凝碧说得没有错,那个人已经不是她的夫君了。
“你知道朕恨一个人的时候会怎么做吗?朕不会杀她,因为杀她太便宜了她,朕会让她痛苦,让她比死还要难受上千倍万倍,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东西。”
比死还要痛苦!
确实呵,君无戏言,他真的做到了,做到了让她比死还要痛苦。
沉熏忽然伸手抓住心口,整个人无意识从锦凳上滑落下来,全身没有丁点儿的力气,唯一的意识,就是死死地抓住心口,想要把心抓出来,看一看为什么一个人的心怎么能疼到这样的地步呢,疼得指尖都是发抖的,然而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不知道该怎么样才会不疼,只能哀哀的,任由心一下一下地抽痛,沉熏整个人像是痉挛一样,蜷缩起来,借由这样的方式,想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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