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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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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熏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窟里一般,大脑木木了,她甚至来不及回应太后,猛然转身,朝景和宫的方向急速奔去。 
  太后怔住,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的一应太监和宫女亦是愣住,过了一会儿,太后方才反应过来,直觉出了大事,颤抖着声音道:“快,赶紧跟过去看看。” 
  养心殿中。 
  “人在高度的紧张之后,一旦松懈下来,那个时候全身的戒备感最低,这个时候,便是下手的最佳时期,皇后,这次想来你不会让朕失望。”皇帝依然坐在棋盘前,指尖拾起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自语出声:“朕不能废你,但是母后可以,朕忍了你这么多年,事到如今,都是你活该。”他抬头看向华然宫的方向:“蓉儿,这一次,朕的这盘棋定然会全胜,废掉皇后,挽留住辰儿,同时惩罚那个对朕不尊的人,一箭三雕,这一次,不会有人能够破坏得了。” 
  龙涎香的香味静静弥漫,皇帝的眼神开始迷离:“然后,朕就封你当皇后,我们的孩子为太子,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对朕无动于衷了对不对?”他眼里忽然闪过狂乱的神色:“辰儿他这一次太不听话了,伤了朕的心,为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竟然想要离开你,离开朕,这是万万不能的,朕是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帝慢慢从袖中掏出什么东西,就着淡蓝色的夜明珠,可以清楚看清是一支笛子,名贵而清雅,皇帝唇边溢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朕原本以为父子同心,定然不会用得到这个的。”皇帝指尖抚弄着笛子,和龙眼一模一样的笛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拥有龙眼的人是影魅,影魅利用龙眼控制着暗卫势力,而这一支,不为人所知,掌握在皇帝的手中,是用来控制影魅的。 
  一抹人影悄然从殿外走进来,霍然是安得,安得垂首道:“皇上,一切都已经妥当了。”顿了一顿,从不多言的安得迟疑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勇气,默默地退下去了。 
  皇帝听得安得的话,眼底露出一种宛如野兽般嗜血的神情。 
  今夜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横亘在今天和明天之间的,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夜晚,而是奈何桥。 
  通往地狱的奈何桥。 
  过了今晚,黎沉熏,朕要你下地狱。 
  景和宫。 
  沉熏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阴夜辰伏在桌上,安染正用指尖去试探他的鼻息,沉熏眼睛骇然睁大,全身杀气弥漫开来,素衣飞扬,狠狠地一掌挥出,安染猝然抬头,身子被强大的掌力腾起,重重的掼在墙上,一缕血丝随即从嘴角滑落下来,然而最先升起的感觉不是疼痛,而是恐惧,安染没有想到南王妃会突然出现,而且,是如同地狱的使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死亡的惊恐让她下意识出声:“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沉熏几乎是踉跄地走到桌前,慢慢伸出手指,心里惊恐到了极点,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般的害怕过,害怕得心跳仿佛都停住了,她的指尖慢慢伸到他的鼻尖,因为过于害怕,她的指尖不停地颤抖,过了一会儿,她方才感觉到了浅浅的呼吸,她无意识轻呼了一口气,双手捧起阴夜辰的头,随即叫唤出声:“夫君……夫君……” 
  然而阴夜辰没有半分的动静,任凭她怎样用力拍打他,怎么样叫唤他,都是紧闭着双眼,像是沉睡一般。 
  是的,沉睡,是有呼吸的,但是没有睁开眼睛,怎么叫也叫不醒。 
  沉熏忽然想起了那次她昏迷了三天的场景,那个时候,夫君的心就如同她这样吧,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地刺着,鲜血淋漓,但是奇怪的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冷,非常的冷,冷得脸指尖都是颤抖的,冷得连思绪都是冻住的,她动作有些僵硬地放开阴夜辰,霍然转过身。 
  墙角。 
  安染看得那样的眼神,心忽然紧紧地缩了一下。 
  沉熏视线射向瘫在墙角的安染,如同剑一般凌厉,她的眼睛本是澄澈明亮的,这会子如同雪光一样,只一眼,安染便感到了刻骨的冰冷。沉熏右手抬起,语气像是淬过了千年寒冰一样:“你给他吃了什么?”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安染原本瘫在墙角的身躯忽然飞过来,沉熏的手刚好卡住她的脖颈。 
  安染脸上的表情惊悸到了极点,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濒临死亡的鱼一般。 
  随即赶来的太后和随从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全都惊呆住,过了半响,太后方才厉声出言:“小薰,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她该死!”沉熏不仅不放手,反而是嘴角裂开了淡淡的笑意,像是冰花一样的笑意,“她是皇后安插在景和宫的人,是她,是她害得夫君这样子的。” 
  太后愣住,随行的人立刻去扶起阴夜辰,有懂得医理的人道:“看王爷的样子,是中了毒了。” 
  “那还等什么,快宣御医。”太后心里也是发急,但终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的人,很快的冷静下来,吩咐完宣御医的事情,立刻道:“传哀家的谕旨,让禁卫军把凤仪宫围起来,哀家马上过去。”随行的慈宁宫执事太监应声,当下跟随太后的宫女太监立刻有条不紊地忙乱开了。 
  红藕香残玉簟秋3 
   
  红藕香残玉簟秋 4 
  红藕香残玉簟秋4… 沉熏仿佛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发生的事情,执事眼底透着某种奇异的光芒,声音静静地,像是说着一件和自己好不相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她是皇后的人,我以为搬到了南王府之后,她的存在就毫无影响了。”沉熏指尖忽然无意识地紧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安染连呼吸都困难,脸色吓得没有半分血色。 
  太后看沉熏的样子,显然是心中大急之下,迷了心智了,赶紧上前轻声安抚道:“小薰,你先放手,没事的,御医立刻就到了,你先放开她,哀家有话要问她。” 
  沉熏神情不变半分,手依然紧紧地掐住安染的脖颈。 
  “小薰,你冷静点,现在救辰儿要紧,这个人说不定知道解药,要杀要剐,等辰儿醒来再定论不迟。”太后见安抚无效,厉声喝道:“你想害死辰儿是不是?” 
  严厉的声音,在景和宫的屋子里回荡开来,害死夫君,她怎么会害死夫君,夫君不会有事的,对,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夫君,可是她在做什么,沉熏大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忽然一松,整个人从那种因为急怒而产生的狂热中醒过来,手一软,安染跌落在地上,随即被一旁的宫女押住。 
  不闻不问的狂热退却之后,惶然涌上心头,沉熏视线无神地看向太后,边摇头便道:“我没有要害死夫君,我没有,夫君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太后轻松了一口气,知道她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了,抚了抚沉熏的头,安抚道:“哀家知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只是担心辰儿,放心吧,有哀家在,绝对不会再让自己的孙儿出事情的。”太后指了指外面,道:“你看,御医全都来了,别担心,御医会让辰儿醒来,来我们随御医进去。” 
  慈爱温和的声音,像是清晨的微风一般,渐渐把沉熏慌乱的大脑吹醒过来,沉熏的理智渐渐回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阴夜辰已经被移到内室,安染经过方才的一番惊吓,根本不用半点逼问就全部都招了,是皇后让她在茶中下了断肠散,趁着南王心神放松的时候端茶给南王。 
  听到是中了断肠散的毒,太后和沉熏都松了一口气,断肠散虽然毒性强烈,但是进入人的体内要十二个时辰方才发作。 
  “奴婢是受皇后娘娘的威胁,奴婢也是万不得已的,太后恕罪……”在听到太后下谕旨让人围住了凤仪宫之后,安染知道皇后定然是保不住自己了,当下连连告饶,面如死灰。 
  太后素来见惯了后宫的争斗,她自己也是从这样的争斗中过来的,只觉得满心的厌恶,挥了挥手:“把这个犯上作乱的丫头先关起来。” 
  几个太医轮流的诊脉,诊断了许久,又窃窃私语一番,沉熏忍不住问:“夫君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几个太医听得这句话,相互看了看,最后一齐跪倒在太后的面前:“微臣无能。” 
  沉熏和太后俱是一愣,太后先反应过来,厉声道:“断肠散的毒连哀家都有所耳闻,几位大臣别告诉哀家你们不能解?” 
  “如若是断肠散,微臣定然能解,但是……”太医令张御医看了看其它的三人,道:“但是王爷并不是中了断肠散之毒。”张御医觉察到沉熏陡然凌厉的眼光,身子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下去:“从王爷的脉象来看,仿佛……仿佛没有中毒。” 
  “仿佛?”沉熏声音轻颤,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对了,那个人是主谋,直接去问那个人不是更加的有效吗?身形一动,沉熏身影移到床前,看着床上宛如安睡的阴夜辰,轻柔出声:“夫君,我离开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来救你的。”话音落下,人已经快速地飘出了屋子,太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沉熏去了哪里,一边道:“给哀家照顾好南王。”一边也跟随而去。 
  皇宫外。 
  清王府内。 
  沈立寒非常不解地看向阴夜冥:“王爷,这一次的情形明明对你有利,我不明白为何你却放任事情的发展,如若南王和南王妃安然出了宫去,从此再也没有人跟王爷争夺那个位置了不是吗?为何王爷不顺便助他们一臂之力,明眼人都看得出南王和南王妃这次伴随着太后去朝凤寺,必然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伴驾。” 
  阴夜冥虽然没在宫中,但是手中机密的情报网自然是把宫中的状况打听得清清楚楚,皇后要谋害南王的消息,他自然是知道的。 
  面对沈立寒近乎质问的话语,阴夜冥没有露出半分不悦的神色,而是淡淡反问:“明眼人都能够看出,那人会看不出吗?” 
  “皇上看出来又如何,这次是太后亲自要求让南王和南王妃岁凤驾出行,皇上存心弥补上一次和太后之间出现的裂痕,也已经答应了,只要名正言顺出了宫,离开了京城,以南王和南王妃的才智,消失于人世间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沈立寒道:“如此王爷各得其所,不比斗得两败俱伤好吗?” 
  “但是那人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出宫。”阴夜冥神色微冷,看向皇宫的方向:“上一次的事情本王尚能猜得到那人的心思,而这一次,本王根本半点也猜不到,既然猜不到,本王与其轻举妄动。”他看着益发深沉的夜色:“不如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其实这样的行为背后,隐隐的隐藏着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仿佛……仿佛他乐于看到这样的状况,看得那个人留下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4 
   
  红藕香残玉簟秋 5 
  红藕香残玉簟秋5… 凤仪宫内。 
  那个曾经雍容华贵的嘉明王朝国母如今只剩下满脸的疯癫之色,皇后端庄秀丽的一张脸变得狰狞可怖,面对太后的质问,她没有半分的否认,而是哈哈的笑出声:“成功了,本宫终于报仇了,终于为擎儿报仇了。”皇后忽然猛地伸手抓住太后,一双眼睛奇异的亮起:“母后,你应该开心才是,从小到大,你最疼擎儿的,如今臣妾帮他报了仇,擎儿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你应该开心才是。” 
  “太后……”见得皇后疯狂的动作,厅中的人都是大惊叫出声,立刻有人上前架住近乎疯癫的皇后,太后冷然问出声:“你到底给辰儿下了什么毒?” 
  皇后恶狠狠笑出声,像是厉鬼一样的笑声:“下了可以要他下地狱的毒药。”她猛地挣扎:“两个***才,放开本宫,本宫是六宫之主,你们敢对本宫不敬,本宫杀了你们。”宫里的太监素来对皇后有些惧怕的,但是此刻听得她的话,反而更加死死地按住她。 
  “本宫?你还敢自称本宫。”太后气得浑身发抖:“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哀家不废了你,哀家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皇后疯癫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慌乱的神色,那丝慌乱继而被某种狂乱的神色替代,她猛地摇了摇头,“不能,你不能废了本宫,本宫是国母,是先帝亲封的太子妃,没有人可以废掉本宫,就算是皇帝也不能。”皇后眼底忽然划过怨毒的神色:“本宫是皇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他从来都看不到本宫,那本宫总得做些事情让他看见。” 
  太后急怒交加,但是面对这样一个疯癫的人,却也无可奈何,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和苍老的感觉。 
  是的,苍老。 
  皇后还在继续说话,怨毒而又诡异的声音:“他知道是本宫做的,但是本宫很聪明,从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就像是那次,推他儿子下水的宫人,本宫立马让人处置了。”皇后奇异地笑了起来:“他奈何不了本宫,只有玉贵妃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皇上是宠爱她,哈哈哈,每次本宫看见她得意的样子就想笑……” 
  皇后大笑的声音忽然被什么东西掐住。 
  “笑啊,你继续笑。”沉熏语气轻轻的,嘴角却慢慢浮起冷然的笑意,“怎么样,笑不出来了吧。” 
  厅中的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她。 
  沉熏指尖慢慢收紧,看着皇后因为惊恐而凸出的眼睛,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很淡的笑意,温柔之极,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在寂静的厅中传开来,有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越来越黑,恐惧如同潮水把全身都淹没,怎么样,这是当日夫君在水里的滋味?”她看着皇后惊恐之极的神情,眼里没有半分的怜悯,反而凑近了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有没有看见一群影子向你走来,那是被你害死的那些人,他们今天来向你索命,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吗,吃你的肉,啖你的骨,让你连渣都不剩。” 
  皇后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因为极度的惊恐而颤抖,不光是她,厅里的其他人听得这样的声音,也是感到了阵阵发寒。 
  沉熏忽然松开了手,皇后如同散了架的人一样跌落在地上,沉熏蹲下身去,动作轻柔地扶了扶皇后歪掉的凤冠,语气温柔:“说,你下了什么毒?”她的指尖漫不经心划过皇后的脖颈,“不然……” 
  皇后的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惊恐出声,“断肠……断肠散……” 
  太后和沉熏的神情都是一怔。 
  这样的极度惊吓之下,皇后不可能说谎的,但是为什么御医却诊断说那不是断肠散? 
  养心殿。 
  崔白樱跪在地上,虽然不明白为何皇帝会这么晚召见她,但是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神色是全然的恭敬有礼,“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帝语气温和道,看着下方柔顺的女子,道:“白樱,你可怨朕,朕当日说过朕给你的东西就一定会送到你手上,但是却没有做到,反而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 
  话音刚落,崔白樱便惊慌地摇头,猛地跪下身去:“白樱哪里敢怨皇上,皇上是天子,白樱尊敬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生怨气呢?再说当日让白樱出丑的人并不是皇上,皇上一心为白樱打算,白樱心里感激之极。”她微微顿了一下,语气益发的柔顺道:“白樱要怨的话,也只是怨自己福薄,怨自己不该痴心妄想和凤凰一样高贵的南王妃成为姐妹,王妃是翱翔九天的凤凰,都是白樱的错。” 
  “你何错之有?”皇帝走下御座,亲自扶起崔白樱,眼底闪过一抹思绪,他要的,便是这般柔顺温婉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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