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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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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被跟踪了,沉熏不觉扫兴,眉尖微微一皱,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夫君,这次麻烦是真的来了,看来红枫亭是去不成了。” 
  阴夜辰当然也知道被人跟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真实面目有可能曝光,而最重要的自然是弄清楚指使他们来跟踪的人是谁,只有弄清楚了,才好有所防范,却看见沉熏微微皱起的眉,一双眼睛抑制不住泛上失望的情绪,看得人心下一疼,忽然觉得现在让她展眉比那解决那两个人身后隐藏的危险来得更为重要,当下微微一笑,道:“甩掉麻烦不就好了吗?”当下道:“烟儿碧儿,等下过街口的时候,你们俩去引开那两个人。” 
  凝烟和凝碧早就把阴夜辰也完全的当作自己的主子,这些日子以来,她们也知道了自家王爷的真实面目,并没有讶异,只是很平静地接受,其实她们两人都是这样单纯的心思:只要小姐选择的人,只要是一心一意真心对小姐好的人就行,其它的东西都可以不考虑。 
  听了阴夜辰的话,了解他的用意,是不想坏了小姐的兴致,都含笑点点头,沉熏自然也知道,微微怔住,一双眼眸不由泛了一层薄薄的水意,盈盈看向阴夜辰,“夫君,可是——” 
  阴夜辰莞尔,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现在娘子最重要,其它的以后再说。”说罢也不顾路人怪的神色,悠然牵起沉熏的手,往前走去。 
  “等一下。”沉熏却忽然停住,灿然一笑,道:“我有一个不能根治麻烦但能减少麻烦的办法。”说罢对凝烟耳语一番,凝烟领命,当下到了街口的时候,凝烟和凝碧继续往前走,而阴夜辰和沉熏却藏于暗处,不多时,那两个尾随的人立刻跟了凝烟凝碧的身影而去。 
  两人从暗处走出,这下可以毫无顾忌了,走了一会儿,沉熏转头问:“夫君怎么不问我刚才跟凝碧说了什么?” 
  阴夜辰从善如流:“说了什么?” 
  沉熏眼眸一转,却道:“夫君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花叫做昨日梦境?” 
  阴夜辰听到这句话,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但一时也想不起是奇怪在那里,忽然沉熏各个一笑,道:“觉得很奇怪是吧,当初我听到夫君说那个游戏的时候,也是这般奇怪的。”阴夜辰闻言笑起来,是了,当日他曾经问她:娘子你知不知道一种游戏叫忘记伤心的荷花?并没有告诉沉熏,他奇怪的是话里的熟悉感,不是昨日梦境这种花,因为这种花,他曾经听说过的。 
  昨日梦境其实并不是真的花,而是由记忆凝结而成的花,一朵花代表一日的记忆,是一种较为简单的术法,这种术法只能在人的意志力低下的时候使用,凝烟武艺不如凝碧,但是幻术上却比凝碧高出许多,刚才沉熏给凝烟说的,就是要她们俩把那两个人引到无人处,凝碧与两人交手并打败他们的时候,再让凝烟用此术抽走他们今日的记忆。 
  “你对碧儿那么自信?”阴夜辰听罢,含笑道。 
  “当然。”为了加强语气,沉熏还点了点头,道:“我娘曾经说过,碧儿天赋奇骨,心思单纯没有杂念,最适宜学武,你别看她年纪小,但是一般的大内高手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我看刚才那两人不过是一般的人,定然不是碧儿的对手。” 
  阴夜辰不经意道:“第一次听你提到你娘,我未曾谋面的岳母,想来定然是一位世外高人。”说罢含笑看着沉熏:“你想你娘吗?” 
  沉熏歪了歪头,点点头,又摇摇头,表情有些奇怪,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本是随口一问,听得沉熏这样说,阴夜辰不由有些疑惑看向她。 
  “从小娘亲和我就不是特别的亲,娘亲投注在武学术法上的精力比对我这个女儿来得多,对我最注意的地方,就是检视我每天的武艺练得怎么样,说是师父还要恰当一些,小的时候,娘亲很少关心我其它的事情,只会催我练武,非常的严格,那时候我甚至有些怨恨娘亲,所以,那个时候,我很依赖雪——”她顿了一下,眼睛纯然看向阴夜辰,继续道:“那个时候,我非常的依赖雪澜哥哥。” 
  阴夜辰听得这话,知道如今她愿意说,定然是已经放下了,心里不由一喜,沉熏没有再说什么,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指了指不远处,“娘子,红枫亭到了。” 
  便胜却人间无数8 
   
  便胜却人间无数 9 
  便胜却人间无数9… 红枫亭是整个京城秋季最为美丽的一处景致,地处京城的西郊红枫山,亭边临湖,亦是京城十三景之一,是文人雅士最喜欢来的地方,几个好友坐在亭边,看着满山的枫叶,兴之所至,诗性大发,吟诵一番,又或许运气好些,遇上来此游玩的闺阁小姐,邂逅一段才子佳人的际遇,是以红枫亭又名红娘亭,几乎每一年的秋天,都会在此演绎几段传奇。 
  沉熏第一次来,看着映入眼帘的满目如织的枫叶,不由喜笑颜开,今日游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四处散开,红枫亭那里倒是积聚了一群人,她素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总觉得赏景赏的是景,而人多了,就把景致都破坏掉了,因而两人择了一条人烟较为稀少的小道,慢慢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颇为自在,踩着满地的枫叶,而身边的人温柔如水,幽蓝的眼眸蕴着脉脉的光芒,含笑看着她,沉熏只觉得心里有某种东西越积越多,像是要满出来一样,眼眸一动,起了嬉戏之意,她几步奔上前,笑盈盈回过头,道:“夫君,你来追我。” 
  一阵秋风刚好吹过。 
  无数的枫叶悠悠落下,宛如无数的红色蝴蝶在翩翩舞动,又像是片片裂锦一般,枫叶里,她的脸上是纯美动人的笑意,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里面盛满了醉人的温纯,一双盈盈的眼睛在漫天枫叶的映衬下,益发的明亮得天地都为之失色,而她的声音清浅动人,整个人和着空中舞动的枫叶,美得宛如梦境—— 
  让人看到过后便永生也忘不掉的梦境。 
  阴夜辰嘴角微扬,幽蓝的眼眸里蕴满了宠溺,面上却是兴趣缺缺的样子,道:“追到了又没有什么好处。”顿了一下,嘴角一勾,便是一个有些邪气无比的笑容,又道:“除非有奖励。” 
  沉熏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脸色不由一红,当下柳眉一竖,双手叉腰,凶巴巴道:“爱追不追随便你,想要奖励,门儿都没有。”说罢自顾自转身就跑,太过情急的结果是,右脚绊到路旁突出的树根,呀的一声惊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一边倾去。 
  然后—— 
  被人接住了。 
  阴夜辰双手揽住她的腰,居高临下看着沉熏,嘴角那一抹邪邪的笑意加深了,“娘子,现在是我救了你,按照传奇里的惯例,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 
  沉熏身子的重量完全在他的手上,自己半分力也用不上,就如当初东湖湖畔的那个姿势一样,区别是那次是猝然不及,而这次,完全是她自找的,沉熏懊恼出声:“你又威胁我。” 
  阴夜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声音益发的低柔,“我说过了,不是威胁,是利诱。” 
  沉熏眉头皱了皱,无言的指控:你又来这招。 
  “这次的利比上次大多了,娘子想不想听一下。”阴夜辰循循善诱。 
  沉熏虽然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利’,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是什么?” 
  阴夜辰露齿一笑,笑得非常的纯净无辜,吐出四个字:“以身相许。” 
  沉熏握紧了拳头,就知道这人口中吐不出什么东西。 
  阴夜辰一只手抱紧了她,腾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她两支危险的爪子,继续笑得非常的无辜,“你看这个世上还有为夫这么好的人吗?救人不说,还把自己都许给对方,娘子,怎么样?你就接收了吧。” 
  沉熏红透了脸,忽然从他的眼底发现一抹窃笑,忽然间反应过来,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看她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故意看她窘迫的样子,故意让她没办法思考,然后就顺着他的思绪走了,这样的认知在大脑里传开,沉熏眼眸一动,忽然朱唇微启,突出一个字:“好。” 
  呃? 
  意料之外的答案,这下轮到阴夜辰愕然,连抓住她手的那只手也无意识松开了。 
  沉熏盈盈一笑,手随即勾上阴夜辰的脖颈,借力起身,嘴唇凑到阴夜辰的耳边,吐气如兰,眼尾上挑,媚眼如丝,声音轻柔:“既然夫君这么想要对我以身相许,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畔传到全身,阴夜辰放在沉熏腰侧的手一紧,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丝哑意,“娘子,说出话的可是要负责任的。” 
  是警告,也是某种期许。 
  沉熏眼底闪过流光,语气益发的低柔了,“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阴夜辰眼底的某种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神思随着这句话微微涣散,大脑里不可避免地闪出旖旎的画面,沉熏要的就是他的闪神,当下嘴角微扬,唯一用力,挣脱了他手的桎梏,眼底闪过恶作剧的神情,额头往他的下颚碰去。 
  随即,枫林里出现三个声响。 
  咚,是额头碰到下颚的声音。 
  呀,是女子吃痛的惊呼声。 
  呜,是男子压抑的抽气声。 
  沉熏已经逃到一旁,正用手揉着额头,满是懊恼,他下颚是石头做的吗?怎会这么硬,一面偷偷看了看阴夜辰,他正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抚了抚自己被撞得生疼的下颚,道:“你活该。” 
  沉熏没好气道:“你也活该。” 
  一说完,两人才发觉这样的话语和刚才的动作都是非常的孩子气,像是两个小孩子在斗气一般,都撑不住笑起来。 
  便胜却人间无数9 
   
  便胜却人间无数 10 
  便胜却人间无数10… 山顶是一块平地,因为下午的天气有些阴沉,来游玩的人大都中途而返,只在红枫山脚观赏,上到山顶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路步行上山,爬到山顶,沉熏微微的喘气,阴夜辰一只手轻拍她的肩为她顺气,一只手指着山下,“娘子你看。” 
  沉熏视线往下看去,瞬时呼吸微滞。 
  脚下,整个京城尽收眼底,远处可以看到东湖的碧波浩渺,隐约可见有舟子泛游湖上,湖边是游玩的人群,因为距离隔得太远,那些人只如一幅画上淡淡的影子一般,而整个东湖就是一幅画,这种美跟融在其中的感觉不同,少了几分真实感,多了几分飘渺朦胧的美感,让人心里也生出一种飘渺的欢喜,沉熏嘴角不自觉上扬:“好美。” 
  阴夜辰轻轻一笑,双手环住她,眼里的宠溺更盛,手执起她的手指,指向某个地方,“你看那边。” 
  沉熏视线随指尖的方向看去,是一处府邸,虽然隔得很远,但是依然能隐约看见那处府邸的占地的广阔与散落其间的亭台楼阁,府中高大参差的树木散落其间,屋檐翘起的檐角在树木间时隐时现,这处府邸虽然规模称得上是宏大,但是比起皇宫,那就是相去甚远了,沉熏正奇怪为什么他偏偏叫自己看那里,忽然眉尖一动,指尖微颤,眼眸里泛起讶异的神情,“夫君,那是——” 
  阴夜辰张开手掌,把她的软而小的手包在其中,语气温软:“对,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不是我们的府邸,也不是南王府,他说的是我们的家。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沉熏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情,从未有过的,心先是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又慢慢的归为沉静,只是温暖,暖得人想要哭泣,家,真好,她有家家了,她其实之前已经有两个家,娘亲的那个家,父亲的那个家,可是那两个家都不是她自己的,在母亲的那个家里,母亲生性沉静淡薄,自小就没有给过她充足的母爱,那个家留给沉熏最美好的记忆,就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少你,可是那个少年已经离开了。在父亲的那个家里,她极力的想把自己融入进去,可是后来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外来者而已。 
  而现在,她终于有了家,灵魂终于有了依托的地方,外在的东西剥落了之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其实一直以来,她只是一个渴爱的少女而已,因为年少时代父爱和母爱的同时缺少不完整,让她的心里对爱有着极深的渴望,所以她付出自己,对自己认为值得的人好,所希企的,就是能够得到爱,能够让飘零的灵魂有所归一,现在,她终于得到。 
  1 
  红色的枫叶静静落下。 
  云层不知何时裂开,太阳光从裂开的云层中泻出,洒落在身旁的人身上,淡红色的阳光里,沉熏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如同烟花一样盛放:“我们的家。”她轻声重复,话出口的瞬间,有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 
  喜极而泣。 
  阴夜辰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是还是慌了,她的眼泪如同断珠一样散落下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那泪水仿佛是滚烫的,烫得人的心都疼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泪水,晶莹的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有种极致而悲伤的美,让人愿意倾尽世间所有的一切,只为了博得她展颜。但是此刻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抬手轻柔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哄道:“娘子别哭了好不好,我们有家了,应该高兴不是吗,你知不知道,你流泪的样子我会很心疼的?” 
  那般手足无措的样子,那般的温存软语,终于让沉熏破涕为笑,忽然想起当日她昏迷中听得他说的那些话,那么多个的知道不知道,每一个都让人的欢喜增加一分,手指抚上他的眉目间,笑得有点儿窃窃的,“夫君,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么多。” 
  眉宇的间的手指若即若离,让人的新也忽上忽下的,阴夜辰干脆抓住她的手,没好气道:“现在你知道了。” 
  “嗯,知道了。”沉熏点了点头,板起手指熟络起来,“我知道夫君喜欢我,我知道我流泪夫君会心疼,我知道我是你的救星,我知道你对我的笑容上了瘾……”沉熏数着数着,细眉一皱,忽然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数了。” 
  阴夜辰不由奇怪她为什么皱眉,道:“怎么了?” 
  沉熏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数也数不完。”她说罢叹了口气。 
  阴夜辰眼眸微凝,“知道了这么多后你叹什么气?” 
  “我只是奇怪我何德何能,能让夫君对我产生这么深的情感。”非常惭愧的语气,眼底却是狐狸般狡猾的得意,阴夜辰哪会看不透,这个小女子。 
  眼眸一转,阴夜辰嘴角微扬,语气低柔道:“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他微微一顿,又道:“纯粹是我眼光有问题。” 
  呃? 
  沉熏眼中的得意当场凝住,继而危险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阴夜辰无视她眼里的火苗,拍了拍她的头,道:“我的意思是娘子不用觉得愧疚,一点儿也不用,都是我的错,谁让我就看上你了呢。” 
  意思是他看上她是个错误。 
  沉熏那一点儿得意全被打击掉了,气得伸手就锤。 
  阴夜辰闷笑出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嘴里闲闲吐出四个字:“技不如人。” 
   
   
  第十章:人间自是有情痴 1 
  第十章:人间自是有情痴1… 秋意益发的深了。 
  站在清王府的庭院想起那日红枫山一游的场景,沉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日的景太美,情太浓,和此时这处庭院的寂寥清冷比起来,确实宛如是天差地别。 
  沉熏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清王府的衣香园,姐姐黎画衣住的地方,清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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