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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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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瞒得我好苦。
不,应该说,是我笨。被骗成这样是我活该。
相好床伴而已,和则聚,不和则散。以后和他没关系就是,生什么气啊。
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可为什么还是恨的要命、气得要命、难受的要命?是的,我恨他,非常恨他,一想起来,胸口就是一阵锐痛。
那样的羞辱肯定已经把他激怒,我就等着他把我杀了。从大成殿出来,我就知道我在劫难逃,没有哪个皇帝能忍受臣子那样的对待。
我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安排好身后事。也没什么好安排的,万重不会牵连家人,贾蔷自会照顾贞宁和三个儿子。我死了,宁国府恐怕更可能逃过抄家清算,书上荣国府的李纨不就逃过了吗。
要问我用这么大代价,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值得吗?我觉得值得,或许手段狠了点,但是人人都有个底线,超过底线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让和容忍。我不后悔。
我也不怕死亡的来临。内心构建的世界轰然崩塌的时候,我又感到了前世那种无所谓,死亡,已经不能带给我恐惧。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回到府里,就去了小书房。把想说的话写成书信,给贾蔷的,给贞宁的,给三个儿子的。写完三封长信,去看了儿子们,再回到书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
果然,没一会儿,大尘来说有人找我。
来人是陈护卫,他说请我出去一趟。
笑笑,把长随留下,自己随陈护卫出府。夕阳在山,晚霞漫天,马上就要黑天了。
走了没多久,就是一辆马车。马车里小桌子上放着酒菜,并无一人。
不由一哂,还用这么麻烦,直接让陈护卫带着酒或者药去就行了,甚至陈护卫送去连话都不用说,放下就行。
自斟自饮,酒是好酒,清冽甘醇,虽然有些药味;再尝尝菜,菜嘛就差了点,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我更喜欢大油大酱的鲁菜。真是可惜,可惜呀可惜。
“陈大人,你回去别忘了说一声,就说我说的,这菜不合我口味,要是鲁菜就好了。”我对着马车外的陈护卫一笑。
陈护卫抽了抽嘴角,点头。
一杯一杯的慢慢的把酒喝的差不多,头开始晕起来,趁着还有时间,赶紧把最后一点酒喝掉。肚子没疼,人渐渐没了力气,然后神志一点点的涣散,最后陷入黑暗中。
啊呀,这一辈子又过去了。上一辈子活了二十三岁,这一辈子还是二十三岁,真巧。不知道下一辈子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能有前世的记忆?嗯,还是没有的好,忘了忘了没烦恼。这一辈子总起来说,比上一辈子活的好,还不错。贾蔷,贞宁,儿子们,还有……万重;靠,临死怎么又想起他了?切!晦气……
………
好像被什么禁锢着,想动动不了,一动就被抓的牢牢的。睁眼,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背后温热滑腻,啊,不对,是个人!大惊,大怒,用力一挣,挣脱开来。
暗自纳闷,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难道我又穿越了?这是哪里?这副身体是谁?
然后那人又缠了上来,我忍不住出手。
交手没两下我一把推开那人。
我认出来了,心里一下子恼怒起来,这人是狗皇帝。
看来他并没毒死我,只是把我迷昏了,弄到了这里。这是要对我做什么?把我关起来?让我给他当男宠?
他为什么不杀我?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皇帝么?还是他觉得杀了是我便宜了我,决定慢慢把我折磨死?
我身上光溜溜的,他也□。还好,那里没什么异样。他没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出手。不对,我收回前面那句话。我那东西应该发泄过。摸摸身上,如头生生的疼,嘴唇有点肿,脖子、胸口、小腹、大腿都隐隐的痛,显然也被他动过了。……这个龌龊下流的东西!
黑暗里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点轮廓。他靠了过来,和我面对面,我不出声,他也一直沉默。
恨意怒气在心头翻滚,还有刚刚产生的恼火,使我恨不能下午喝的是毒酒,倒也干脆。
他不杀我才麻烦。
他那个身份,皇帝。狗皇帝。
没杀我,他能放手让我离开吗?以他的占有欲来说,这不可能。
他恐怕宁可动用皇帝的身份逼我就范,也不会和我一刀两断、更不会让我再去找别人。他说过的那个谁碰了我就杀了谁的话,恐怕不单单只是说说而已,我感觉得到,他真做的出来。
没杀我,我能原谅他的欺瞒吗,能接受他那狗屁身份吗,这不可能。
我虽然有时会享受一下封建社会地主阶级的腐朽和堕落,但是我骨子里还一直崇尚着自由平等民主。我可能去给一个皇帝做禁脔么?我可能让别人主宰自己的生命、认人为主自己甘愿屈身吗?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我也不看能去做。
他忽然就扑了过来,我含怒反击,一时间黑暗中乒乓之声大作。我和他闷着声音大打出手。妈的,那酒里到底放了什么,现在我还反应迟钝。
双手被捆起系在床头,也不知道在黑暗中他怎么能看见。
长发被撩起放在枕头上,耳朵耳后耳道被湿热的唇舌挑豆,然后脖子、锁骨,小锁被拉扯,如头被吮吸啃咬揉捏,腰侧小腹肚脐大腿被手指一点点抚摸。
被翻过去,然后舌尖一次次的在背上轻微的滑过。手指带着温凉的液体伸了进来,刺激着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
男人的身体真是没有节操,心里恨他恨的要死,身体却不遵守心的感觉。就像我了解他的身体一样,他同样知道怎样能让我受不了。
还不如我昏迷的时候被他干了呢,他一直抱着我故意等我醒来才动手,真是他妈的!
那东西一点点进入,然后轻轻抽动,慢慢的变的狂野。
他摆弄着我的身体尽兴了三次,才把系在床头的绳子解了,手脚并用把我禁锢在怀里睡去。我不记得自己在他的抚弄下交代过去多少次,身体疲倦的不行,挣挣手上的绳子,闭上了眼睛。我无法感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这段时间感觉比一年还长。
他这是想让我的心屈从于身体的感觉么?没门!永远不可能!我恨恨的想着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身边没人,绳子也不见了。若不是身体的酸痛和手腕的磨伤,我真以为昨夜是场梦。看看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我恨得太阳穴发疼。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应该是宫殿,看来我是在皇宫里。这边是卧室,望过去是客厅,最那边能看见书架,应该是书房。
只是这宫殿里有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缺了什么、想了想,原来这里没有布。没有床帏,没有窗帘,没有床单,没有帷幕,没有被子,没有褥子。
床上铺着一种有一寸厚的细毡,细腻光滑倒也舒服。只是我试着折了一下,很硬。
我为什么要折一下呢,因为我还赤身**,并且我找不到衣服,我想试试这毡子能不能用,显然不能。
妈的,他是故意的,把所有能遮蔽身体的东西都收走了,让老子就这么光着。
不用说,他这么做是报复我在大成殿的龙案上把他给瓢了。
……
我日他十八代祖宗!
一个小太监进来行礼,“爷是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洗澡在偏殿,我得这样□裸的走过去,妈的!
靠,若是只能如此,那就大大方方的。他想让我不自在,我就偏不在意。我要是在意,他就赢了。全当是在天体营晒日光浴。
把身上黏黏糊糊的东西洗去,把那里清理干净。
回到客厅,饭菜已经上桌。
是鲁菜。这算什么?这是软硬兼施么?狗日的!
在另一个小一点的太监伺候下吃完饭,去书房找本书。让小太监搬把安乐椅放在廊下,开始看书。
不看能怎么办?光溜溜的从这里冲出去吗?还是把这两个十岁上下、到我腰间的小太监的衣服剥下来,围在腰间,再往外冲?
切!可能吗?能冲的出去?若是那狗皇帝不放,想离开,还真怕是痴人说梦……
看着看着慢慢困了,把书往那东西上一盖,沉沉睡去。
正文 第四十章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次日,我怄着气狠狠的搓洗着身体,实在是不甘心,怎么就这么输了呢?擦干身体,绞干头发,把头发慢慢梳理通顺,扎成一束。头发很长,已经到了我的臀间,走动的时候,总是在皮肤上扫来扫去。
我摸摸头发,再看看昨天要来的剪子,有了主意。
从不同部位各自剪下一点头发,扎成一股,然后把它紧紧的编起来,做成绳子。在我的记忆中,头发的韧性和强度相当好。绳子做好后,用力扯了扯,颇有弹性,没有断裂的迹象。看来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到了晚上,他果然摸了过来,我再次和他动起手来。当我把他的手绑在背后的时候,他挣扎的很厉害。把他捆好,踹下床去。拍拍手,倒头大睡。
生物钟半夜把我叫醒,他躺在旁边睡的正香。把绳子解下来,收好。每天要上早朝,他大约寅时就要起。要是他被捆着的样子让人见了,恐怕看见的人就要被灭口。再说接下来的日子我还得用这绳子呢。
我躺在一边没有再睡。没多久,就有太监来把他叫醒。我装作睡着,额头被他亲了亲,听见他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走了。
我轻松下来,翻身睡去。
整整一个白天,我的心情都非常愉快,觉得这天怎么这么蓝,这云怎么这么白,这风吹得怎么这么舒服。
我想好了,今晚和他谈谈,把这笔纠缠不清的帐给了了。不论他怎么想,这种关系我是不想再保持下去。每每想到他长久以来的欺瞒,心里恨意便会翻腾上来,恨不得从来不认识这个人。还是赶紧说开,在这样继续下去没点好处,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
吃了晚饭没一会儿,我觉得皮肤慢慢滚烫起来,下面那东西也有了反应。看看眼前的饭菜,妈的,这该死的下流东西,给我下催晴药。
我赶忙跑进浴室,跳进冷水缸里,给皮肤降温。然后抚摸着自己,让欲望纾解。妈的,这究竟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厉害。泄身两次,那东西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
万重来的比以前早,伸手把我捞出来,抱回大殿床上。床头烛台上蜡烛发出昏黄的光,使我看不真切,他的脸有些模糊仿佛虚幻的一般。
饥渴从体内生出无数的触角,刺入五脏六腑,刺入血液皮肤,沿着脊背窜入脑海,围剿着我的理智。
他凑过来,抚摸着我的皮肤,带来的快感这一瞬间满足了渴望,下一瞬间又把渴望变得更加渴望。
狠狠咬上嘴唇,疼痛让我恢复清醒,一脚把他蹬开,恶狠狠的盯着他。他要是再过来,就把他打昏,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他脱掉衣服,张臂抱住我,开始亲吻和抚摸。
这个下流龌龊的东西,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就是绑了你一次么?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妈的?
那东西一跳一跳的涨的发疼,身上传来的感觉让我的神志一阵阵的模糊。打昏他,我咬了咬舌尖,集中精神,砍了他后脑一下掌。
他晃了晃倒下,大约是我用力不足,他只是有些迷糊,没有昏过去。
看着眼前昏黄灯光下的精壮结实身躯,欲火在胸腹间乱窜,烧的理智噼啪作响。
他闷哼着揉着后脑,支起身体。
不知怎么我就扑了过去,捞起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给绑了。然后,急切的进入他。
第二天醒来已是晚霞漫天,大脑一片昏沉,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清了。能记得的有一次次无上的快感,他压抑的伸吟,还有我的话“让你给我下药,你这叫自食恶果。”对了,他好像说不是他,还被我狠狠的给修理了一番。
切!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女人们,这帐就应该算在他头上……
万重应该不会撒谎,可他的女人们给我下催青药干嘛,有些说不通啊……
不过看来万重藏了个人在宫中的事已经传开,大概事情快要有变化了。
洗了澡吃完饭,困倦又泛上来,话说昨天我做的次数好像多了点,今天大腿臀部的肌肉都又酸又疼。
毡子上一片血迹,我愣了愣,他又受伤了么?又一想,这是他活该,这可怨不得我。再说,在皇宫里,他伤不伤的,用得着我操心?想来今晚他不会再折腾我了,可以睡个安生觉。爬上床去,倒头就睡。
睡了不知多久,被推醒。他递给我一个瓶子,然后趴在床上。
这是让我给他上药?想了想,还是给他把药抹进去。还好,不是很严重。我比第一次强迫他时还要粗暴,抱他的次数也更多,但他受伤反而轻了。我摸摸下巴,这说明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我……呸呸,想这些干嘛,想着怎么才能和他一刀两断断个干净才是正事……
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摸了半天,呃,这个……
他翻过身来,那东西斜指苍天。万重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圈,在我嘴唇上多停留了一瞬,什么也没说,吹熄了蜡烛。拉过我的手,放到他那东西上。
他想让我给他口咬,但装作没这回事。
我心不在焉的给他打着飞机,犹豫了一会儿。
想起那夜我的伸吟,不如今晚让他也喊两嗓子?
俯身张大嘴巴,虚含着顶端,把头画一个圆,让那东西头部在口腔里滚了一圈。
“嘶——嗯——”他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样就忍不住了?我偷着乐。
唇舌包住顶端,轻轻吸住,头向上一拔,发出“啵”的细微的响声。
“啊——靠!”他大口的喘气,又道,“你这个妖孽!”
这才刚开始呢,我心里答道,低下头去。
接下来的几夜,我只给他上了药,上药时小心着没刺激到他,于是也不用我做别的,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感觉两人这几天还算相处融洽,我和他开始第一次谈判。也不能叫谈判,我还没说完,他就毛了。
我说,“你骗了我,我也欺负了你,现在你又把我关了这么多天,就算大家扯平了吧。要是你不满意,说出个道道来,我让你出了这口气就是。你放心,就算我们以后各不相干,我也会安分守己的做个良民,不会起兵造反的……”
黑暗中这人一言不发,骤然发难把我绑在床上,一改这些日子的柔和,带着惩罚凶狠的抱我。直到他累了,才放过我。
这是生什么气?我被骗了那么久才该生气的吧?我瞪着黑暗,气得不行。
醒来,发现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还被绑在床头。根据我的经验,这大概是中午,因为我的肚子饿了。
他把我绑在这里干嘛?
没多久,就听见他的脚步声。床咯吱响了下,接着细细簌簌,然后我的腿被分开,有东西硬生生的挤进来。妈的!
把我绑在这里是为了上起来方便?那我是什么?他的泻欲工具?
他痛快了两次,喘着气起身,然后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又愤怒又耻辱又委屈,胸口憋闷的要命,眼泪浮出来又让我眨回去,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的往外冒。
妈的。老子那东西还在站着,老子根本就没泄身。离最后的解脱只有一线,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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