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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猫也逆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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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渊收回视线,盯着脚上鞋尖处的暗花发起怔来。
其实他也明白母亲的意思,在母亲说完那句话又望向狐狸的一刹那。
“看你颓然的神,应当是岳母不愿意对吧?”
千歌抓起闻渊的手。用指尖描绘着对方手心中生命线的纹理,“其实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常常回去的嘛!本来我想将她接来王府与我们同住,只是我现在份不同往常,要是真这么做了说不定会被冠上结党营私的名头,到时候我可就真悲剧了。所以只能等我手里权力放的差不多时再接她过来嘛!”
即使是要结婚的这两个月她在朝廷中也没能闲着,被母皇压榨劳动力什么的……
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啊!
“好……”
满腔感谢溢于言表,已经难以言说。
回府之后。千歌在青峰的例行汇报下才恍然想起两个人来。一想到那两个人留在府里还浪费粮食,她撇撇嘴,说道:“给那家伙一个了结。”
对外汀岚已经是一个死人,就算惩罚足够。她也不能给他出去胡说的机会,再说了,她觉得这样已经是对他足够宽容了。
回想起那晚的事。千歌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知道主子指的是谁,青峰点头。等着主子对另一人的处置。
“至于后院那个……”
千歌皱了皱眉,知道岸芷一直很安分。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她总是不太放心,叹了叹气,说道:“也罢,本王亲自去一趟。”
青峰不敢反驳,忙点头称是,只是青松……
算了,这档子事让那家伙自己去说。
千歌信步走去后院,正巧看见青松从岸芷房内出来,而且满面红光的样子。她笑着走上前拦住青松的去路,笑眯眯道:“青松啊,你在这做什么?”
“王爷?!”
谁知青松的表显然惊慌起来,慌张跪下:“属下是来,属下是来……”
“送晚膳?”
青松一喜,猛点头。
千歌看了看显然还在申时的天色,无语凝噎。
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这货连天色都不看就点头,也真是够了。不过……
千歌咧咧嘴,贼贼一笑。
好像有八卦可以挖了!
“那你下去吧。”
千歌收敛不正经的表,一本正经地淡淡发话。
“是……”
青松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五官因纠结几乎皱在一起,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千歌眼里掠过一抹八卦的狂,面上继续正经,清了清嗓子,雄赳赳气昂昂转向岸芷的房间走去。
岸芷正端坐着低头绣什么东西,见房门的光线被什么挡住,手下动作不停,含笑边道边抬头:“不是说了过几天再来拿么……王爷?!”
岸芷脸色一白,似是感觉不到手指被针扎的疼痛,慌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在篮筐里,快步走至千歌面前跪下。
“草民叩见王爷。”
“平。”
千歌暗爽刚才自己看见的一切,走到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坐下,好奇地凑过头去看桌上篮筐里的东西,被赶过来的岸芷一把挡住。
“草,草民技艺浅薄,还是别污了王爷的眼。”
看出岸芷的紧张,千歌眉毛一挑,八卦之火被蹭地点燃,脸上更加严肃,甚至带了怒容:“怎么?有什么是本王看不得的?”
说着,不顾岸芷焦急的神就把篮筐里的刺绣拿了出来。
纯白锦帕的左下角绣着一棵拔的松树,树叶还未绣完,树干里以黑线绣了一个小小的“芷”字,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王,王爷恕罪!”
岸芷忙跪下,结结巴巴地说着。
“这是给本王的?”
千歌歪着脑袋明知故问,语气冰冷,还真像发怒一般。
岸芷不敢抬头,否则他自然看得到千歌脸上恶作剧的笑容,他一个劲儿地磕头,说道:“草民有罪,这事全是草民一人之错!请王爷恕罪!”
他被人送给王爷,即使王爷没有要自己的意思,他名义上也是她的人。自己与青松互生意的事可大可小,这可是给王爷戴绿帽子啊……王爷不追究也就罢了,可是看这形……要是她发怒的话说不定还会牵连到青松上,不行,绝不行……
岸芷的脑袋实打实地与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千歌笑容一僵,玩笑开大了……
正要阻止岸芷自虐式磕头,这时岸芷边陡然跪了一人,也跟着一起猛磕头。
“王爷,是属下的错,还请您饶了岸芷!”
“不!王爷,是草民有罪!”
……
特么的……
为什么她还没说话,这两人都不要命似的磕头,还揽罪名!搞得她好像真是要棒打鸳鸯的坏主子一样!
“你们都给本王停下!”
千歌爆发了,怒气冲冲地喊起来:“你们咋滴咋滴!别把老子扯进来!老子高兴了给你们赐个婚,不高兴了你们谁都逃不掉!”
跪着的两人同时一怔,回过神后忙不迭磕头谢恩。
千歌回到闻渊边的时候还在愤愤然,
“怎么?”
狐狸难得生气,这回是怎么了?
对上闻渊纯净的黑眸,千歌一回神,突然噘起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想减一个人的伙食费这么难啊!!!”
闻渊不明所以,弄清楚原委后哑然失笑。
原来想撵人,结果撵不成不说,还得给人家成亲交份子钱。估计谁也不信大金国唯一的王爷竟是个如此抠门的主儿!
墨青正跟着闻渊一起倒弄草药,闻言苦起脸来:“主子放心,大不了以后属下不要您的份子钱了。”
闻渊嫁过来的时候没带几个下人,亲近的更是只有碧儿和墨青两个,一是跟自己府里男侍不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墨青早在医术稍有能力时就发现闻渊的别,惊异之时想起自家主子的嘱咐,便沉默下来。闻渊成亲之事,恐怕最高兴的就是她了,既能如愿回到自己主子手底下做事,又能继续从师傅那里学习,简直一举两得。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给你怎么了?我就不信你师傅也不给你!”千歌对墨青打的小算盘一清二楚,对她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墨青哭笑不得,正要解释什么,只听菲儿在门外说道:“王爷,王妃,晚膳备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成婚后,千歌把菲儿也调到闻渊边做事,毕竟是男子避一避比较好。清儿正式成为王府的管家,管理王府各种杂事。千歌也跟闻渊说了王府由他掌家,结果闻渊第二天看了一天账本,晚上可怜兮兮地表达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她也没强求,但还是要求清儿每隔一段时间向闻渊报告一次府里的财务状况。
总结起来,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子简直美翻了。可是美好总是短暂的,千歌为了结这一次婚付出的实在不少。
看看,才休息几天?!母皇竟然又召她进宫!!
天知道这样的子过得多舒服啊,亲娘啊,她真的一点也不想进宫啊!
。。。
☆、150。户部那些事儿
路漫漫其修远兮……
瞅着面前铺着鹅卵石的长长小道,千歌不由为自己掬一把同泪。
度蜜月的时候还不忘公事,她真的是太勤勉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于是千歌决定勇敢面对一切,大步向前走,目光如炬。
结果到了御书房门口她就怂了,畏畏缩缩地准备去御花园游一圈再过来,奈何门口的侍卫已经通报,只能硬着头皮跨进门。
“歌儿,来了?”
千凤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抬起头,对千歌绽放一个无比和蔼绝对温暖的笑容。
看到母皇笑成这样,千歌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认命地走到案桌前。
“哪一摞是儿臣的?”
千凤努努嘴。
“……”
说好了给我放几天假,结果只是把我的工作量都拖到今天了么?!
千歌没说话,用眼神传达一切。
千凤早已经低下头,算准自家闺女的表一般淡淡道:“已经减了许多了,都是你皇姐收拾的烂摊子,她连今的都做完了,已经出宫歇息去了。”
好吧,就知道控诉无效!千歌翻完手里的折子,叹了口气。
“母皇,您对我未免也过于放心了。”
将全国商线的权力交给自己不说,今天还让自己批阅户部的折子!额,虽然那里的内容有很大水分……
千凤笑了笑:“只有让你知道国之面貌,才能好好辅佐你皇姐啊!”
千歌怒瞪加怒吼:“您就不怕我造反啊!”
“真的?”某皇帝眼睛一亮,“我现在就下旨。废了你皇姐!”
千歌蔫了。
“算我没说……”
“歌儿,你也知道。户部是钱财收入支出最多,也是最腐之处。母皇有心惩治。奈何总是收效甚微啊……”
千歌嘴角一抽。
额滴娘呀!母皇您当初每半年小查一次,每一年大查一回,查出来的蛀虫严惩不贷,搞得户部至今战战兢兢不敢多贪的事儿您以为我不知道?!
“所以……”
“所以您想让我空降户部,杀她们个措手不及?”千歌抚额,到最后直接以“你”“我”相称,“娘呀,我的亲娘呀!我入朝才三个月,六部几乎转了个遍!”
真把她当成祖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么?!可是她几乎每个部门也只是了解了大概,内里况根本一概不知啊!
不过也是在去兵部转悠的时候无意间遇见在里头晃的丁叮,得知丁展兵权被母皇收走的消息。
如今大势稳定,边疆也没什么异常,对于现在的丁家来说,兵权不是调兵遣将的好东西,而是一块烫手山芋,被母皇以犯上之名收去反而落得一轻松。
在自家女儿的训练下,千凤也明白了不少诸如“空降”之类闻所未闻的新鲜词汇的含义。所以理解沟通无障碍,还挂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以及类似为这样的女儿骄傲的神来。
“我女儿能力强嘛!”
跟自己亲娘打交道的结果是,不仅被卖掉。还得帮着她数钱!
千歌磨了磨牙,依言次空降到户部去。
户部尚书带着大小官员腆着脸笑着,可惜那些肥乎乎的大圆脸在千歌看来长得都一个样。也懒得跟她们做戏,被簇拥着迎进门就直接吼了一句。
“把近五年的大小账簿都给本王翻出来!”
喵的。她现在心极度不好,要是有人不小心撞枪口的话……
呵呵。恭喜她中彩!
名义上千歌是怡亲王,正儿八经的一品官,与户部尚书官阶相同,不过皇室中人就是有一个好处:先天份高人一等!所以即使千歌空降而来,甚至没有呗千凤任命具体职务,户部的官员还是只有乖乖听命甚至各种奉承的份儿。
千歌有心找茬,所以花了整整十天潜心研究送来的各路账本。起初还在暗叹那些肥的流油的人怎么能贪这么少还能吃成那个德行,看到后来才发现别有洞天。
“其他的本王先不提,就赋税向你们讨教讨教。你们自己说,为什么三年前的征税况与现在这两年反而有差?大旱的那一年税收都没下降,为什么去年还有所下滑?撇开去年不说,今年上半年的税收与前年相比更是相去甚远!”
她端坐在户部正堂,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
最终一人被推出,抬起头颤巍巍地说道:“回,回王爷……今年益州地动,圣上体恤益州灾,免了益州半年的赋税。”
“哦?”千歌玩味一笑,喜怒藏在眸间,“本王当真不知一个小小的益州城能造成今年跟前年的前半年相比,赋税能够差出来一成?是你们当本王少年无知,还是太看得起你们编造的谎话了?或者说……”
她勾唇一笑,似天真无邪:“果然本王孤陋寡闻,或许应当去问问母皇了呢……”
“微臣不敢!”
底下人齐齐磕头,嘴里高喊着,心里打着鼓。好不容易看皇上不来查,难得贪一点,可不能被怡王爷搅黄了!
千歌对这些人因搬出母皇的名义连声音都发抖的状态十分满意,清了清嗓子,绽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你们也不必担心,母皇知道是本王有眼无珠,不懂这征税的奥妙之处,不会牵连你们的。”
底下人连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其实贪这点子事儿吧,典型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好巧不巧,户部这群毒虫都是胆子肥一些的人,胆子太肥的早在几年前就被母皇铲除。只是这两年母皇不亲自来看看,这些有点胆子的人已经蠢蠢动,并且行动起来,估计这几年再不查的话,户部又该多出一个大毒瘤来。
她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不过要是池水过浑,还是过滤一下比较好,所以给了那群人补上除征税外还有其他地方的大漏洞的时间,小漏处根本没法细查,只好作罢。本以为过几天她们会把漏洞补个七七八八,自己也好对母皇有个交代,结果在此期间在自家王府迎来一个人。
“三皇妹?你怎么来了?快来坐!”
虽然对千明的到来很是犯嘀咕,不过千歌还是将门面功夫做了个十足十,笑着招呼千明坐下,命清儿送茶。千明坐下,一如往常和千歌聊天说笑,直到说到近的生活,犯难一般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
千歌泪奔。天知道为了压抑住心底浓烈的吐槽**她花了多大力气!
“也不是什么大事……”千明偷瞄了千歌一眼,见她注视着自己,眼神又特别关怀,心里一暖,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颇为迟疑。“听说皇姐近在户部就职?”
作为一名还住在后/宫深处最角落的皇女,还能知道她换岗位的事?
千歌挑眉,随即苦起脸:“是啊!母皇太狠了!所有部门都不让我待在里面超过一个月!”
“是么……”千明低头,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复又抬头,眼神飘忽,语气迟疑,“听说皇姐怒斥户部上下……”
“你也知道了啊?”
千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只是借机发火罢了,倒不是真的针对户部而为。皇妹,又不是外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唉,也不是什么大事,户部侍郎李辰跟我有些渊源,说皇姐前几盛怒,且一直不去看看,所以托我来找你,希望你能息怒。”
“哈哈!早就息怒了!”
千歌哈哈大笑,调皮道:“我只是不想去管朝廷里的事,所以才懒得去的!”
“既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千明笑了笑,又看似为难地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
“皇姐前些子发怒的原因我也问了李辰,她们做的委实过分。而她们是真的吐不出来所有银子了,只能补上这半年来的那些,不如皇姐您就……”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姐,我知道这么做里头还是空了一块,要是你觉得不好的话,就当皇妹没说吧!”
这语气,这表,简直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千歌心里仔细计算一番,要是把这半年的补上,缺口也填了一大半。
她忙扬起笑,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表,白皙的玉手一挥:“皇妹都开口了,我这个做皇姐的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不过咱可要说好了啊,这半年的必须补上!我还指望自己在户部能小有建树,别再挪窝了!”
千明放下心,也有心思开起玩笑来:“皇姐刚才不还说不想在朝廷里呆着么?这会子倒说想建功了?”
“大女子有几个人不希望建功立业的?”千歌幽幽一叹,“只是这江山……”话刚开个头,她忙合上嘴,笑着转移话题,“你和那李辰怎么认识的?”
千明却不愿就此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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