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猫也逆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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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你的意思？宁愿希望自己的孩子受伤，也不想我滥杀无辜？”
　　“梦儿，你总是这么美好……”千凤微微哽咽，“还好宇文钰遵守与你的承诺，这么多年下来，除开刻意纵容歌儿不勤学苦读之外并没有对歌儿下手，不然我定然让他知道痛苦和后悔的滋味！”宇文钰就是当今帝后。
　　千凤伸手，轻抚着楚梦的面颊，似要借此回忆以往的时光：“我好想你……”
　　同时，闻府里。
　　闻峰痛心道：“渊儿，你这是想要自己的命么？”
　　“让母亲担心了。”闻渊低着头，眼里含着愧疚的光芒。
　　“知道我担心，你怎么就不能多惜自己一些？你自己说，你连续服用逆行多久了？”
　　“没多久……”
　　“你还骗我！要不是这一次露出端倪让二下察觉，你还真想就这样瞒了我一辈子么？”闻峰话锋一转，眼露哀光，“你这是要你娘我对你那早逝的爹愧疚一辈子么？当年是你爹和我存了私心，可这结果却让你一个孩子来承担！娘对不住你啊！”
　　“母亲，不是这么一回事，”闻渊实在动容，不抬头道，“母亲，如果不是我男扮女装，我根本没有机会再学习医术，我就要和别的公子一样，等着选秀，等着被皇上宠幸。我看到那么多男子进去后用尽手段费尽心机，依然得不到皇上的关注，只能郁郁寡欢地孤苦活着，得宠的也很少展颜开怀，锦衣玉食又能怎样？这样的生活让我想想都觉得害怕。而现在，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我很快乐。”
　　以母亲在朝廷的的地位，自己成年后肯定要入**。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可不愿那样度过一生。闻渊自认为自己那个决定是最明智的，只是好端端地瞒了三年，竟然现在被发现了……
　　“傻孩子！你学医我从没拦着你，可你现在是在着自己断了婚配的念头啊！”


　　☆、四十七．所谓“夺位”

　　“傻孩子！你学医我从没拦着你，可你现在是在着自己断了婚配的念头啊！”
　　闻渊笑了笑：“母亲，男扮女装本就不该，伪装过后入朝为官更是欺君大罪，我怎能因此让我们一家整天活在惴惴不安之中？更何况我本无心婚配，这样的决定对所有人都是好事。”
　　是的，都是好事。只要再经过两年，再两年，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逆行连续服用五年，男子将终生不生成产道，断绝生育能力。你实话告诉娘你已经连续服用多久了？”闻峰现在一心想知道自己孩子的体状况，也顾不得孩子已经成人，男女有别的事了。当今虽然男女皆可生育，然而女子是绝不肯自行怀孕生产的，男子如果断绝了生育能力，也就失去了婚配的资格，所以闻峰才会又气又急。
　　闻渊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实话：“三年。”
　　“已经三年了？！”闻峰气急，话音猛然拔高，“你是说你刚成年就开始服药了？！”
　　男女成年时间均在十五岁，而闻渊今年十八。
　　“是，母亲。”闻渊坦然地迎向闻峰的目光。
　　闻峰盯了闻渊许久，最后颓然让步：“罢了，罢了，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闻渊低下头，他知道母亲心疼他，不过他不愿意半途放弃。
　　“渊儿，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阻拦你，只是你服用逆行时间过早，落下了病根，所以才会在平里无端腹痛，”闻峰脸上全是悔意，“只怪母亲没有及早察觉，现在就连我也没法将你这病根除了！”
　　闻渊微微一笑：“母亲，无妨的。”除了偶尔会腹痛难忍之外也没什么大问题，在他看来只要不过分影响平的生活就行。
　　“唉……”正好碧儿端来汤药，闻峰也不再在病理上纠结，“先喝药吧。”
　　闻渊将药一饮而尽，脑海中陡然出现一张皱起来的精致面孔，发苦的嘴角不由噙出一抹笑意。怨不得二下对汤药如此抵触，一三餐地喝着这么苦的东西，有几人能够忍受的？
　　“渊儿，为娘还有一事问你，”闻峰想起为千歌诊脉的形来，“为什么二下子并无虚弱之状？”
　　渊儿的子她当然是清楚的，在病理上从不夸大其词，偶尔有被迫说谎的况他也不会说出口，只会表示沉默，无声地反驳着别人莫须有的言词。可是自己确实诊脉诊出二下体无碍啊，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我也不知道，”闻渊微皱起眉头，“二下的脉象极其古怪，在宫中就一直呈现虚弱之势，上次出宫后再回宫，我就发现二下好像无端好转一般，只是没过两天子就又和之前一样了。我一直寻不出原因，只好把它归结于二下出宫游玩，心愉悦的缘故。”
　　既然寻不出原因那就算了！闻峰眼神微凝，说不定二下在宫内接触了什么东西才会子孱弱，毕竟皇宫之中有太多隐藏的秘密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发觉。
　　闻峰示意侍人离开后沉声问道：“渊儿，你跟为娘说实话，你觉得哪位下更有治国之才？”
　　闻渊惊异地睁大眼：“母亲，这话不能乱说。”
　　“为娘当然知道这事不能随意讨论，所以为娘才问你的想法，好为将来打算着。”
　　闻渊见状就知道自己母亲是认真问的，仔细一想后才道：“要说治国，我没和大下安然多接触，所以并不了解大下的及做事的想法。就平来说，大下温和有度，定能守城。二下，原本听说她是个小魔王时我从没想过这些，近期了解后发现，二下看上去行事虽然不按条理，但事后效果往往很好，一切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理之中，好似所有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是比起政事她更偏好玩乐，不过她若想做的话……我想，必定是位运筹帷幄的明君。”
　　“有你这么中肯的评价为娘也算放心了，”闻峰长舒一口气，“为娘其实是代二下问问你的意思的，我猜二下已经在觉醒了。”千歌如果听到闻峰这么评价肯定能气到吐血！没想到一个借口都能被闻峰想得这么复杂！
　　“母亲是说……”收到闻峰制止的眼神，闻渊会意地止住话匣，点头不语。
　　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地出现皇女阵营划分的况，大臣们的决定不仅仅是为了所支持的皇女，更是为了将来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要是押错了宝，那就真是一步棋错，满盘皆输了！
　　“既然你决定了，为娘也算放心了。为娘处于中立，不偏不倚，不过为娘可以提醒你，想让二下顺利登位的前提是让其拥有健康的体。现在这样时好时坏地可不是个事！”
　　“嗯，我知道。”
　　于是，在千歌还不知的况下，闻渊已经在为她将来“夺位”做打算了。
　　夜里，千歌在睡梦中从点点口中得到消息，了解了闻渊的病，却也知道闻渊拉下病根的事。最让千歌哭笑不得的莫过于闻家母子对自己将来“夺位”进行的秘密讨论了。
　　第二天清早，千歌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了闻渊为千歌安排的陪侍，把清儿菲儿留在闻府，带上青岩四人向前晚寻到的郊外房屋走去。青岩青峰的眼光不错，所选的一处院落式四合院房屋环境清幽，四周有田有河，本又离城门不远，十分方便，房间干净质朴，非常合千歌心意。
　　“选的不错。你们明开始兵分两路，一路去把城中乞丐陆续接过来，只能要小孩和老人，或有残疾之人，四肢健全的年轻人不要接；另一路去请城中品行不错的教书先生和郎中来定期为院子里的孩子教书，为老幼瞧病。银子都从我那里拿。”宫里不用花钱，自己实在是个富翁啊！
　　“是。”
　　最后，千歌用了合适的价钱买了整个院子，将户主登记在青峰的名下，这件事就此落下帷幕。
　　回闻府前，千歌好巧不巧地又遇见了卖糖葫芦的，嘴馋的她没有忍住，买下了所有的糖葫芦，让四人里最为沉稳的青松一路拿着，导致与之平行走路的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离青松远了些，孤零零的青松拿着整整两大把糖葫芦的样子颇为喜感。


　　☆、四十八．YY无罪

　　在闻府呆了五天，期间闻峰为千歌诊脉得出的结果从未变过。千歌在这五天里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安排好了一干事宜，也算是了无遗憾地回了皇宫。不过她虽然这五天里人不在皇宫，宫里的消息可是源源不断飘到自己耳朵里的。
　　想到那些传言，千歌勾起一个贼贼的笑容，看来大皇姐确实对这个东方澈有意思了啊，不然帝后怎么会再次将东方澈召进宫里，而且还直接将他留宿在宫里了！听说无心风花雪月的大皇姐这些天去御花园守株待兔，这样的好戏她怎么能错过？所以千歌抱着八卦无罪，八卦有理的心态也跑到御花园，想去看看大皇姐是怎么守株待兔的！
　　古代的天气冷的真快，千歌穿越成点点的时候还感觉不到冷意，刚变回人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寒冷。现在已经深秋初冬，菊花渐渐呈现败落的姿态，不知哪些角落的梅花这个时候早早地开了花，清幽的香气暗暗吸引着御花园里游玩的自己。
　　千歌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大皇姐的影，兴趣就转到别的地方了。她一边走着一边细细嗅着鼻尖的暗香，想从这淡淡的香味找到隐藏在不知何处的梅花。清儿和菲儿已经习惯了千歌不按理出牌的特点，摇摇头，识趣地紧随其后。千歌不知不觉被花香引到偏僻的地方，看不见并肩走向亭子的千惠和东方澈。同样的，由于千歌没出声，千惠和东方澈也没察觉到御花园里还有其他人的踪影。
　　“终于被我找到了！”
　　千歌突然兴奋地嚎了一嗓子，把不远处的千惠和东方澈吓了一跳。千惠定定神，微笑道：“东方公子莫怪，我二妹生活泼好动，有时候一惊一乍在所难免。这会儿指不定是被什么好东西吸引住了呢。”
　　东方澈浅浅地扬起嘴角，酒窝立显：“无妨，二下定是拥有赤子之心的纯净之人。”
　　“那既如此，不如……我们一起看看她在做什么吧！轻轻的过去就好。”千惠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二妹啊二妹，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撇下我自己躲起来偷着乐！
　　所以说，千歌之前觉得自己的大皇姐是个腹黑女，这绝对是有理有据啊……
　　“大下，这……”东方澈有一瞬间的犹豫，然而他也好奇二皇女正在做什么，好奇心杀死猫，不过……东方澈看着刻意放轻脚步的千惠，抿唇一笑。
　　只要后果不是自己承担的话不就也没什么好担心了么？
　　于是东方澈也放轻脚步，跟在千惠后向声音所在地靠近。
　　奇怪的是，千歌只嚎了一句话之后就没大声说话，不过随着千惠的靠近，千歌低声的话也渐渐传进千惠东方澈的耳朵里。乍一听也没怎么样，只是听了一会，千惠就颇为尴尬地脸红起来，就连东方澈也是面红耳赤，眼神飘忽起来。
　　“二下，别……”这是菲儿活泼的声音，只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多了几分说不清的……**。
　　“别什么别？本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千歌难得霸道道，不过在外人听来多了些邪恶，“还有你，清儿，你也别躲，躲不掉的。”
　　“二下，这被人看见了不太好……”一贯淡定的清儿话语里竟也羞意难当！
　　“哪里有人？我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大皇姐来，估计今天是不会过来了。再说我们乐呵我们的，关别人何事？”
　　千惠俊脸通红，难不成二妹正在……正在……二妹也太不懂事了，真的想做什么在自己宫里就好，竟然在御花园……还是跟两个宫侍一起……这可让自己和东方公子如何是好？
　　东方澈显然也想到某一个方向上，连脖子都红了。本以为二下是个不错的女子，不曾想……
　　“哎哟，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头上戴朵梅花真能要了你们的命不成了？！”千歌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这一句话让就与千歌一山之隔的千惠和东方澈更加尴尬的同时也同样舒了口气，原来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啊……
　　千惠和东方澈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看清对方满脸红晕更是不约而同地撇开眼。
　　敢都想歪了啊……
　　千惠最先打破尴尬，绕过假山，看着蹲在角落的三个人，轻咳一声：“二妹，在这干嘛呢？”
　　“呵——”千歌猛地被一惊，回过头见到千惠和其后的东方澈，甜甜笑道，“大皇姐好！想必这就是轰动京城的东方公子了吧？”
　　“二下谬赞了，草民担不得。”东方澈浅浅地笑道。
　　千歌暗自点头，一个给人感觉很舒服的男子，也配得上自家大姐。“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用谦虚，”忽而千歌发现两人脸上非常可疑的红晕，奇怪道，“诶？我刚发现你们脸都好红啊！怎么了？”
　　千惠东方澈同时脸上更红，尴尬地互看一眼，还是千惠开口道：“没什么。”总不能说刚才偷听墙角，结果想歪了吧……
　　“哦？真没有？”千歌痞痞地笑起来。她又不是白痴，难不成刚才这两人有什么突破发展了不好意思让人知道？那她不知道也没关系，乐见其成啊！
　　“嗯，”千惠显然不愿再纠结这个问题，话锋转道，“你们这是在作甚？”
　　“我们？哦，我们在摘梅花！”千歌侧一退，好让千惠看见墙角的好几株盛开的梅花。
　　千惠走进一看，雪白的花瓣包裹着粉红的花蕊，清香悠悠传开，令人喜。千惠眼中含笑：“墙角树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总是听诗句夸奖梅花清雅高洁，但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在宫中见到这么孤零零存在却傲然开放的花朵，果然气韵与众不同。”
　　“是啊，这都冬天了，连菊花都渐渐凋零，能寻到盛开的梅花也算可遇不可求了。”千歌这么说的时候颇为得意，她刚才可是找的很辛苦呢！
　　“是啊。”千歌温和一笑，眼角扫过千歌后的两个宫侍，耳边均别着一朵小小的梅花，看起来清新动人，细想之前二妹与两人的对话，更是知道自己误会深了，忙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偷听易瞎想，行动需谨慎啊！


　　☆、四十九．一锤定音

　　千惠少了几分平里的温和有度，站了半天才想起没有正式介绍东方澈，便笑着说道：“你们看我，竟然忘了介绍了。二妹，这是当朝左相之子东方澈，东方公子。东方公子，这是我二妹。”
　　“你好，东方公子。”千歌礼貌地打着招呼，不过脑子里还在想着可能存在于对方和千惠的各种肥皂剧节。真是郎才女貌的存在，不过这个东方公子影看上去貌似有点熟悉？
　　“草民参见二下。”东方澈微低着头福行礼。
　　千惠笑道：“我记得东方公子是父后的外甥，所以也不用跟我们太过生疏。你若愿意，叫我表姐，叫二妹表妹就好。”
　　东方澈点头轻笑：“表姐，表妹。”
　　“那个啥，你们先聊吧，我想起来我的药还没有喝，”千歌露出苦哈哈的表来，“我就先去喝药了。”
　　千惠皱了下眉，点点头道：“二妹快去，体要紧。”二妹也真是的，总是不拿自己体当回事。
　　千歌对东方澈笑了笑以示礼貌，经过千惠边的时候悄悄说：“我先走了，把握机会哦！”接着送上一个无辜的笑容，施施然离开，留下面色微红的千惠和若有所思的东方澈。
　　之后千惠和东方澈的事自己就不怎么关注了。千歌无意间发现橘秋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过千歌也没多留意，依旧在皇宫里悠闲自在地混子。她有时候去丁宁那里坐一坐蹭杯茶喝，有时候去养心跟母皇聊聊自己混吃混喝的“人生理想”，有时候去扰正在上书房用心读书的千惠，子过得非常惬